也就是說,這個有著一張英俊照片錢包的主子——是莊圣賢。
貝染雖然是有了心理準(zhǔn)備,但是,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是來得這么急。
如果莊圣賢真是她的親生父親的話……
“貝小姐,貝小姐……”寧書慧叫了她好幾聲。
貝染回過神來,看著她:“莊院長年輕時很帥呢!只是現(xiàn)在為什么變化這么大?”
寧書慧卻是非常護(hù)老公,“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變化會這么大,但我覺得,他年輕時雖然帥氣英俊,但卻是不如現(xiàn)在這樣成熟有魅力!”
貝染看得出來,寧書慧是真的很在乎莊圣賢,別人不能說他半句,哪怕只是善意的,也會遭到她的反駁!
這個嘛,反正是蘿卜青菜各有所愛,貝染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沒有接話。
寧書慧趕忙起身道:“貝小姐,我先走了,我送錢包給我老公去!”
“好!”貝染送她離開:“莊太太慢走!”
寧書慧離開了之后,貝染陷入了沉思之中,這個寧書慧有沒有問題?如果說她偶然拿錯,不是存心的話,也有可能!
如果她是故意拿錯給貝染看呢?那么她和那個神秘發(fā)郵件的人是什么關(guān)系?寧書慧為什么要這么做?
……………………
寧書慧去到了醫(yī)院,將錢包給了莊圣賢。
“老公,不好意思,我今天早上放錢包進(jìn)手提袋時,將你的放進(jìn)我的口袋里了!”寧書慧看著他。
莊圣賢滿腹心事,只是淡淡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并沒有說什么。
“老公,你怎么了?”寧書慧走近了他。
“沒……”莊圣賢看著她:“你今天不是休假嗎?去玩吧!”
“可是,我見你不高興……”寧書慧擔(dān)心的看著他。
“我沒事!”莊圣賢換了醫(yī)生袍,“上午有一個會診的手術(shù),我先去開會了?!?
寧書慧還想跟他說什么,他已經(jīng)是消失在了辦公室里。
寧書慧覺得有一些難過,她去了沈清婭的辦公室。
“清婭……”寧書慧的眼睛紅紅的。
沈清婭正在給助理交待著事情,她見寧書慧到來了,于是叫助理出去做事,“收到了顧氏公司的最新結(jié)果,要馬上給我一份?!?
“是!沈總?!敝眈R上出去做事。
沈清婭見好朋友過來,她從大班椅里起身,帶著幾分干練而犀利的目光望著寧書慧:“你們家莊院長欺負(fù)你了?”
“清婭,他是不是喜歡上別的女人了?”寧書慧擔(dān)心不已,眼淚差點(diǎn)就流了下來。
沈清婭拉寧書慧坐下來,兩人一起坐在了沙發(fā)上,她才道:“女人吧,在感情這個問題上,永遠(yuǎn)都是疑神疑鬼的,哪怕對方再愛你,給你再多的承諾,女人都是缺乏安全感的生物。不如,將心思用在事業(yè)上,這樣可以轉(zhuǎn)移自己全部放在了愛情上的那顆心思?!?
“可是,我沒有你那么重的事業(yè)心,我只想和一個愛著的男人成立一個家,生多幾個孩子……”寧書慧眼圈兒更紅,“我重視家庭,多過事業(yè)。”
“好了,哭解決不了問題,告訴我,究竟是怎么回事?”沈清婭拿了紙巾給她。
寧書慧抓住了沈清婭的手:“清婭,你說,圣賢是不是喜歡上了貝染?”
“為什么這樣說?”沈清婭有一些詫異了。
“昨天晚上,他們在一起吃飯了,而且圣賢還帶了貝染的衣服,我昨天見她穿過那件風(fēng)衣的?!睂帟圩蛲硪灰娔羌L(fēng)衣,就心神不寧的,而且莊圣賢也是有心事。
“噗哧……”沈清婭笑了起來,“他是第一次見貝染嗎?難道還真的有一見鐘情的說法?”
“你和顧傾塵不就是一見鐘情!”寧書慧哼了一聲。
沈清婭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寧書慧一見她難過了,馬上說道:“對不起,清婭,我不是有心這樣說的……”
“沒關(guān)系!”沈清婭道:“我和他……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對了,你會不會是婚前恐懼綜合癥?看見一件女人的風(fēng)衣,就認(rèn)為老公喜歡上別的女人了?你可知道,貝染喜歡的是誰?”
“我不知道!”寧書慧陷在了自己的愛情沼澤里無法自拔,“我現(xiàn)在沒有了主意……”
“好了,冷靜下來!”沈清婭看著她,“書慧,愛情只是我們生活的一部分,我告訴你吧!貝染她喜歡的是顧傾塵,她不會和你們家莊院長在一起的……”
“什么?”寧書慧不敢相信的看著沈清婭,她馬上就將自己痛苦忽略了,繼而是擔(dān)心起沈清婭來:“她和顧傾塵在一起?那你這次回來,你如果想和顧傾塵在一起,豈不是有很強(qiáng)勁的對手……”
沈清婭卻是笑了:“書慧,我不是你,我不會將愛情當(dāng)作我的唯一,。我這次回來,不是為了和傾塵在一起,我確實(shí)是想念我的家鄉(xiāng),也想做亞太地區(qū)的總裁,工作才是我的重心。傾塵的身邊,有貝染這樣才貌雙全的女子,我反而是替他高興?!?
寧書慧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的好友,在她以為,沒有什么比和自己愛著的人分開更痛苦的事情了。
沈清婭這時拍著寧書慧的手:“你呀,放寬心吧!貝染絕對不會和你們家莊院長有男女之情的,那件風(fēng)衣嘛,有可能是貝染和他一起吃飯,落在了飯店里……或者是他送她回家時,落在了車?yán)铮傊?,你不能為了一件風(fēng)衣,就自己一個人陷入痛苦之中不能自拔。還有……你不相信莊院長對你的感情?”
“畢竟是我一直在追求他!”寧書慧還是不太自信,“他如果要對別的女人動心的話,我有什么辦法?貝染和你一樣,才貌雙絕,是很招男人喜歡的……”
“那你放心吧!”沈清婭站起身來,她喝了一口咖啡,“我相信莊院長,也相信貝染,他們之間絕對清白。你就乖乖的等著做莊院長的新娘子,然后多生幾個寶寶出來玩吧!”
寧書慧見她桌上的電話響起來,她起身道:“我也不打擾你了,你這么忙!我先走了!”
“好!我今天下班了打電話給你!”沈清婭確實(shí)也是忙,桌上的電話不斷的響起來。
……………………
新聞發(fā)布會。
莊氏制藥廠和宋氏制藥廠合作開發(fā)一種新藥,這一種新藥的面世,將會為很多的毒癮患者帶來福音。
貝染最近都在留意著莊氏制藥和醫(yī)院的動向,當(dāng)然還有莊圣賢最近的情況。
莊氏制藥在全球領(lǐng)先的行業(yè),他們制造了很多藥,挽救了很多人的生命。
對于這一點(diǎn),貝染確實(shí)是很敬佩莊圣賢的。
但是,為什么有人告訴她,暗示著莊圣賢是她的父親呢?
她雖然不知道還有什么目的,但是,她隱隱感覺到了,事情不是那么的簡單。
就在她這樣想著時,電話響了。
貝染一看,是莊圣賢打來的。
“莊院長……”貝染還是以公事化的口吻說道。
莊圣賢親切的笑了:“貝小姐,晚上能一起吃飯嗎?我們談?wù)劵槎Y的細(xì)節(jié)?!?
“沒問題。”貝染還是以公事為重。
“我現(xiàn)在過去接你!”莊圣賢見她肯一起,馬上就高興的說道。
貝染接下來給顧傾塵打了電話:“傾塵,莊院長請我吃飯,談他們婚禮的細(xì)節(jié)?!?
“寶貝兒,我還有一個會議,晚一些時候我過去接你。”顧傾塵看了看腕表。
“你忙你的唄!”貝染道:“我就是跟你說一下!”
“乖!”顧傾塵輕笑了一聲。
……………………
飯店。
莊圣賢接了貝染一起進(jìn)去了雅間吃飯。
貝染落落大方的坐了下來,莊圣賢點(diǎn)了菜,不過,都是貝染的母親貝嬋生前最愛吃的。
貝染沉默了!
無論她是一個多么大度的人,她是一個多么有風(fēng)度的人,但是,在這一刻,坐在她對面的男人,有可能是她的親生父親,他點(diǎn)著已逝母親最愛吃的菜,這讓她的心里還是很難過。
“染染……”莊圣賢似乎看出來她的心思,他輕輕的叫了她一聲,“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貝染點(diǎn)了點(diǎn)頭。
“莊院長對于婚禮方面,有什么提議?”貝染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后將話題轉(zhuǎn)向了工作方面。
莊圣賢自然是覺得有一些尷尬,故人之女還沒有相認(rèn),卻是由她來策劃他的婚禮。
可是,他又擔(dān)心,他不以策劃婚禮為名約她出來,她不肯出來和他一起吃飯。
“書慧有什么提議沒有?”莊圣賢問道。
貝染侃侃而談:“沈小姐給莊太太提議過,沈小姐以前的愿望是做一個空姐,在飛機(jī)上舉辦婚禮,莊院長覺得怎么樣?”
“沒問題?!鼻f圣賢點(diǎn)了點(diǎn)頭。
貝染道:“那就這樣定下來,具體的策劃細(xì)節(jié)方面,我做一份詳細(xì)的策劃之后,給莊院長和莊太太過目?!?
“好!”莊圣賢慈祥的看著她,“來吧,吃菜了,菜都涼了!”
“莊院長,您也請!”貝染的語氣一直都沒有拒絕,但是帶著淡淡的疏離。
不拒絕是良好的教養(yǎng),疏離是心與心之間的距離。
莊圣賢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在看她,貝染淡然的吃著菜,偶爾說幾句話。
忽然這時,門“砰”的一聲打開了來。
寧書慧沖了進(jìn)來,她端起桌上的酒杯,就向貝染潑了過去。
貝染猝不及防,紅酒淋在了她的頭發(fā)上身上。
莊圣賢生氣的一手推開了寧書慧,“你在做什么?”
寧書慧也生氣的說道:“圣賢,你是不是喜歡上了她?你親自開車去接她吃飯,還帶她進(jìn)雅間喝酒……”
“胡鬧!”莊圣賢厲聲吼道,他見貝染的臉上身上都有紅酒,他拿了紙巾遞給她:“不好意思,染染……”
“你叫她染染?”寧書慧更惱怒更生氣了,他都沒有叫過她慧慧呢!“圣賢,我們已經(jīng)是登記結(jié)婚了,我才是你的老婆……你怎么可以和別的女人這么親密?走得這么近!”
“寧書慧,你現(xiàn)在立即給我回家去!”莊圣賢沉聲斥道,“看看你像什么樣子?”
他說著,將西裝外套披在了貝染的身上。
寧書慧一看,更是要過去和貝染拼命了!
隨即趕到了沈清婭走了進(jìn)來,她伸手拉住了寧書慧,“書慧,你冷靜一點(diǎn),這是在外面,你怎么能這樣?”
“清婭,你來了……”寧書慧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你幫幫我,圣賢他單獨(dú)約了貝染吃飯,還兇我……”
沈清婭見她一直這樣固執(zhí),于是語聲也嚴(yán)厲了起來:“書慧,你一直是知書達(dá)禮的女子,怎么現(xiàn)在變成了這樣尖酸刻?。壳f院長和貝小姐一起吃飯也可能是討論婚禮的細(xì)節(jié)……”
“可是,討論婚禮的細(xì)了,為什么不讓我參與?我才是他的新娘子??!”寧書慧委屈的道。
“萬一,莊院長想給你驚喜呢?”沈清婭輕嘆了一聲:“兩個人最重要的是信任,以后走進(jìn)了婚姻,當(dāng)愛情漸漸變得了親情,當(dāng)激情漸漸褪去,變成了平淡的生活,兩個人拿什么生活一輩子,那就是信任啊!”
寧書慧還是覺得難過:“清婭,他叫她染染……”
如此親密的稱呼,怎么不令人心多了去!
沈清婭一怔,她將目光放在了貝染的身上。
貝染只是淡然如風(fēng)的坐在了位置上,對于他們的爭論,和他們的吵鬧,似乎是置之度外,究竟是誰在欲圖不軌,目前還沒現(xiàn)端倪!
而莊圣賢卻是護(hù)她心切,嚴(yán)厲的指責(zé)著寧書慧。
“還不走?”莊圣賢發(fā)福的臉充滿了怒氣!
“我們先走吧!”沈清婭拉著寧書慧。
寧書慧是一根筋,她愛他,她就要個說法!
“我不走!”寧書慧反而是道,“你打死我,我也不走!”
貝染這時站起身來,她看著寧書慧,雙眸平淡如水,不見一絲波瀾,她也不解釋,然后放下了莊圣賢的西裝外套,拿著自己的手提袋,雖然酒潑在了身上有些狼狽,但依然是優(yōu)雅萬千的離開。
“染染,對不起……”莊圣賢上前來道歉。
貝染依然是平淡的語氣:“莊太太很愛莊院長,莊院長向莊太太解釋即可?!?
當(dāng)貝染正準(zhǔn)備走的時候,顧傾塵開完了會,到了飯店。
他一看見貝染的身上濕了一片一片的,他脫下了身上的西裝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然后厲聲道:“誰做的?”
“傾塵,不好意思,是書慧誤會了我和染染之間的關(guān)系……”莊圣賢馬上解釋道。
顧傾塵伸手將貝染擁進(jìn)懷中,然后眼神犀利的看向了寧書慧。
他的眼中是鷹隼般犀利的目光,像是一把冰冷的劍,要刺到了她的心里去。
寧書慧不自覺的后退了一步。
沈清婭見他過來是,滿眼里都是貝染,而這一刻,依然是視任何人為無物。
“莊院長,我的妻子可不是任人欺負(fù)的!”顧傾塵將目光直接忽略地了沈清婭,望向了莊圣賢。
他這一句,我的妻子!
不僅是讓貝染震驚了,連沈清婭也震驚了!
對于貝染而言,這是離婚的夫妻!他在沈清婭面前這樣說,是絕對給她地位和愛的信心!
對于沈清婭而言,哪怕她心里明白,她這次回來,已經(jīng)是得不到愛情,可是,她的心里,依然是刀絞般的難過。
莊圣賢嘆了一聲:“是我的錯!書慧之所以會誤會我對染染好,染染是我故人的女兒,在我的眼里,染染就是我的女兒……”
寧書慧驚呆了!
沈清婭也沒有想到是這樣的關(guān)系。
貝染就算聽了這話,也是一直沉默著的。
對于她的沉默,莊圣賢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么辦。
他本來不會這么快說出來,可是,寧書慧一直揪著這事不放,他也不想貝染被人誤會責(zé)罵。
“染染……”莊圣賢走到了她的面前來,凝視著她,“我一直不知道你母親的下落,也不知道她生了你……我更不知道她已經(jīng)是不在人世……”
他說到了后來,語聲充滿了哽咽,“我希望,我能照顧你,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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