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書生其實心中也很是疑惑,因爲羅玉塵的名聲實在是太盛,而這不戒又是天下皆知的羅玉塵的手下。雖然相傳不戒一直以來都是給羅玉塵端茶倒水的小角色,但畢竟也是羅玉塵身邊的人啊!
想想那紫耀堂的其他人,獸族之中殺人無數(shù)的魑,那殺心極重的魅,還有那從來都是一身黑衣從來都是沒有人加過真滿目的魍,這三人都是羅玉塵的得力助手!
相傳魑魅二人殺人無數(shù),每一次的攻擊方式都是以傷換傷,見過他們二人的人從來都是沒有一個活口!而那魍看樣子地位竟然還是在魑魅二人之上!據(jù)說已經(jīng)是達到了凝靈成兵的強者境界!只是書生也怎麼都想不明白,這三人爲什麼叫這麼一個名字。
這魑魅魍魎一般都是小鬼之類的怪物的代名詞,只不過羅玉塵當年隨口一說就是定下了魑的名字,隨後魑魅魍魎也就沿用了下來,那魍其實就是羅奇,羅奇選擇跟隨羅玉塵之後因爲和羅玉塵長相一樣,所以就被羅玉塵當成了奇兵使用,而且這羅奇在天城的時候被東方殺委以重任直接擔任夜騎副統(tǒng)領(lǐng),文韜武略皆在羅玉塵之上!這魑魅二人當然是要聽羅奇的話。
魑魅魍魎一直都是四個字一起讀的,既然有了前三者自然所有人都是一位會有第四人出現(xiàn),而且這魑魅魍三人都是在紫耀堂只聽羅玉塵一人所言,所以紫耀堂四大護法的名字也就流傳了下來。
書生越想越疑惑。不過書生卻是知道這不戒肯定是羅玉塵身邊的人,而能跟羅玉塵扯上關(guān)係的人都是事關(guān)重大,此時的書生已經(jīng)是開始幻想起自己的美好未來。哪裡還管得了這不戒爲什麼會摔倒在地。
書生在前面帶路,羅玉塵則是壓著不戒跟在了後面。羅玉塵的手一直都是拿著一把匕首頂在不戒的脖子之上,看起來是在威脅這不戒,可其實羅玉塵拿著匕首的手根本就是一個幌子。
剛纔抓住不戒的時候書生曾經(jīng)是給不戒吞下了一顆藥丸,那時候一晃之下就算是羅玉塵也是不能光憑藉這藥丸的顏色就分辨出這藥丸的功用來。
不過這藥丸的功用其實羅玉塵也是猜的出來七七八八,無非就是能夠讓人暫時凝結(jié)不出來靈力的毒藥而已,如果不是這樣這書生怎麼會這麼老實的在前面帶路呢。
所以羅玉塵只能就是用手點住了不戒的脖子。這就能讓這藥丸化在不戒的口中卻不會被吞嚥下去,隨後趁著書生不注意就是讓不戒把藥汁給吐了出來,如今的不戒根本就是手上纏著一根破繩子。對於不戒來說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的威脅。
羅玉塵的手搭在不戒的肩膀之上,用脣語對不戒說道:“你說一會這歡喜閣的人會不會折磨你啊?”
不戒聽到羅玉塵的話立刻就是無語的說道:“老大,你別開玩笑了,你的威名那麼大他們怎麼敢折磨我?”
羅玉塵聳了聳肩說道:“那可不一定。這歡喜閣可是連藥宗的人都敢殺的。如今我只不過是魔教的棄子,這些人什麼都是敢做滴。”
不戒能夠在佛宗的追殺下活了這麼久也不是一個傻蛋,轉(zhuǎn)眼之間就是明白了羅玉塵想說道什麼,於是就趕忙說道:“老大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說出你在哪裡的!”
羅玉塵讚許的對著不戒點了點頭,然後嘴角微微一翹,然後就是對著不戒說道:“你也不用怕,如果這些人對你用刑你直接就是從了就成。然後,你直接把魍的消息告訴他們就可以了。”
不戒聽到羅玉塵的話立刻是哭喪著臉說道:“老大。您別玩我了,我如果說出去了那三護法回來我肯定會被扒了一層皮的。”
羅玉塵嘿嘿一笑,然後對著不戒說道:“如果魍那小子不找你來報復(fù),他們上哪能找到我啊?所以,只能是委屈你拉!”
羅玉塵說完之後還是極具威脅性的晃動了一下手中的匕首,不過就算是羅玉塵手中沒有匕首要殺著不戒也是不費什麼事兒,所以不戒只能是暗自感嘆一下羅玉塵的無良之後便乖乖的從了。
這小鎮(zhèn)的四周自然不可能是有什麼歡喜閣的駐地,有的只不過是一個歡喜閣的聯(lián)絡(luò)據(jù)點而已。只不過不知道是羅玉塵的運氣太好還是這不戒的運氣太差,在這個據(jù)點之中的正是一個年紀已經(jīng)頗大的歡喜閣的長老,也就是那書生的師尊。
在進入一個小小的山谷之後,羅玉塵的眼睛就開始有節(jié)奏的抖動了起來。當年羅玉塵的生氣還是綠色的時候羅玉塵就能用生氣感應(yīng)四周的活人,何況如今羅玉塵的生氣已經(jīng)是經(jīng)歷了生死太極圖的提煉?
方圓幾裡之內(nèi)的活人雖然是隱藏在了暗處,但是羅玉塵卻是已經(jīng)在心中牢牢的記下了這些人的藏身地點和換防的規(guī)律。雖然羅玉塵不能憑藉這生氣知道這些人的修爲,但是一個小小的據(jù)點之中的護衛(wèi)又能有多大的能耐?不過是一羣小魚小蝦罷了。
至於那歡喜閣的長老羅玉塵也是沒有放在眼裡,幾大宗派之中的太上長老都是有著和宗主差不多的實力,如果是這樣級別的高手,身爲長老弟子並且已經(jīng)如此年紀的書生怎麼可能剛剛進入御氣級別?這歡喜閣的長老估計也不過是一個已經(jīng)年邁的老人,這書生也是他後來收的弟子而已。至於爲什麼回來這裡,估計只是因爲身體老了纔是給放置到了外面來享享清福而已。
所有的人手安排羅玉塵已經(jīng)摸清,自然就是不會忌憚什麼,獸域那種龍?zhí)痘⒀_玉塵都闖過,何況這小小的山谷?
山谷的盡頭是幾棟小屋,書生對著羅玉塵說了一句稍等。然後直接就是進入到這屋子之內(nèi)去了。不大一會功夫,這書生便走了出來,然後對著羅玉塵招了招手示意羅玉塵進去。
羅玉塵衝著書生一笑。然後按著匕首的手極爲隱秘的拍了拍不戒的脖子,然後就壓著這不戒走到了屋子之中。
這屋子裡的佈置很平凡,不過就是一個桌子一張牀罷了,一個身子骨極爲瘦弱的老頭此時正盤腿坐在牀上,看到羅玉塵進來之後這老頭便對著羅玉塵勾了勾手,示意羅玉塵上前。
羅玉塵壓著這不戒來到牀邊那書生立刻是對著那老人說的:“師傅,這就是幫我擒住這不戒的人。他希望能夠留在咱倆歡喜閣。”
老人看了看羅玉塵然後搖了搖頭說道:“看這人年歲已經(jīng)接近中年,但是竟然還是和你一樣保持著處男之身,這樣的身體練童子功纔是上佳的。你也知道。咱們歡喜閣走的是陰陽互補的道路,所以按照你們的修爲還是先練好童子功然後再找和你們功力相仿的女修雙修吧。”
羅玉塵聽到這老者的話差點沒一口血噴死,當年羅玉塵不過是一個小偷,誰能看得上?後來羅玉塵直接一步登天。羅玉塵又不是那荒淫無道的人。所以也就這麼一直過來了,可是沒想到竟然因爲處男之身混入不了歡喜閣!至於童子功,打死羅玉塵都不帶練的!羅玉塵又沒打算一輩子不娶妻生子!
聽這老者的話,這書生好像練得就是童子功,想來也是和自己同病相憐之人,於是乎羅玉塵就看了書生一眼,頗有一種同病相憐之感。
就在這時不戒忽然是開口說道:“老前輩,他倆是處男我不是啊。不如你看看,以我的資質(zhì)你們歡喜閣收不收啊?”
老人聽到不戒的話看了一眼不戒。然後忽然是微微一笑說道:“你乃是那羅帥的人,我歡喜閣還是不敢要的。”
聽到老者這麼說,羅玉塵立刻就是眼珠子一轉(zhuǎn)說道:“剛纔在酒館之中,這書生不是說那羅玉塵不過是一隻無家可歸的狗麼,你們爲什麼不敢下手?我看你們殺了這傢伙都是沒什麼事情。”
羅玉塵說完之後爲了增加可信度,更是拍了拍不戒的頭頂說道:“喂,你說你那主子是不是狗?”
不戒聽到羅玉塵這話立刻是淚流滿面,哪裡有人說自己是狗好說的這麼歡樂的!不過這個時候不戒當然是不敢承認,只能是低頭不語。
老者聽到羅玉塵的話微微一笑,然後看了一眼書生說道:“這羅玉塵雖然是如今已經(jīng)失了庇護,但是這羅玉塵畢竟是荊天歌的弟弟,天下之間敢動的人沒有幾個的。而且,這羅玉塵也不僅僅是靠著荊天歌活著的,書生,這話你日後不能再說了,免得爲我歡喜閣樹敵。”
書生聽到老者的話立刻是微微鞠躬,然後對著老者說道:“弟子記下了。”雖然這書生話說的不錯,可是羅玉塵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到這書生的眼中有著濃濃的不屑。
隨後老者就是揮手讓羅玉塵和書生退出了屋子之中,然後把不戒單獨的留在了屋子之內(nèi)。羅玉塵眼睛一瞇,然後輕輕的在不戒的脖子上輕輕的劃了一下,然後便和書生退出了屋子之內(nèi)。
走出了屋子之後,書生立刻是帶著羅玉塵開始往這山谷之外走去。羅玉塵見到這書生行走的方向立刻是疑惑的說道:“剛纔你師傅不是讓你教我童子功麼?咱們怎麼往外走了?”
書生聽到羅玉塵的話停下了腳步,然後對著羅玉塵不屑的笑了一下說道:“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也想和我當師兄弟?”
羅玉塵心中冷笑了一下,但還是對著這書生不解的說道:“可是我?guī)湍阕プ×瞬唤浒。y道你就什麼都不給我就讓我走?”
書生對著羅玉塵冷哼一聲,然後卻是猙獰的對著羅玉塵一笑說道:“當然是不能讓你這般走了,否則你若是把我們歡喜閣的位置泄露出去怎麼辦?我還是送你上路吧!”
這書生說完之後立刻是手臂一揮,直接對著羅玉塵的脖頸砍來!按照這書生來看,羅玉塵不過是一個普通人。高貴的修行者殺了一個普通人,難道自己的師傅還能懲罰自己不成?
啪!書生看到自己十拿九穩(wěn)的一擊竟然是被面前的螻蟻直接伸出了一隻手就給接住了,立刻是當場駭然!連忙就是拼命的用力掙扎。但是書生卻是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好像是被鋼板夾住了一般,絲毫都是動彈不得!書生不有的顫抖著聲音問道:“你,到底是誰?”
此時羅玉塵早就是用點脈術(shù)控制了書生,羅玉塵手腕一用力,那書生的臉立刻是貼在了羅玉塵面前。此時羅玉塵和這書生的臉相隔不到五十釐米,在外人看來這羅玉塵乃是書生領(lǐng)來的,一時之間都是沒有注意到這邊。
羅玉塵看著近在咫尺的書生微微一笑道:“還沒有介紹。我就是你剛纔在酒館裡說的那條狗,我便是羅玉塵。”
羅玉塵說的很隨意,但是聽到書生的耳中就好像是那奪命的鐘聲一般!羅!玉!塵!這三個大字狠狠的擊在了書生的心上。書生只能是顫抖著聲音說道:“羅,羅堂主,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你就繞過我吧。我能爲你端茶倒水。我可以入你紫耀堂……。”
羅玉塵一開始的時候還是想戲耍一下這個書生,但是當羅玉塵說出自己名字的時候這書生竟然是已經(jīng)嚇尿了!此時一股刺鼻的味道就是飄蕩在羅玉塵的四周。
羅玉塵眼睛一瞇,隨手就是一劍揮出,那書生直接就是被羅玉塵一劍劈成了兩半!四處飛濺的鮮血好像有自己的生命一般,都是從羅玉塵的身邊繞了開去,直接摔落在了羅玉塵的四周。
書生一死立刻是被這山谷之中的其他人發(fā)現(xiàn),這山谷之中立刻是開始發(fā)出一陣陣的警報之聲,不大一會功夫羅玉塵就是被團團圍住!但是赫然是沒有一個人敢往前一步!
一個歡喜閣的弟子手中拿著摺扇。顫抖著聲音對羅玉塵說道:“髮絲半白配紅劍,殺人飛血不沾身!你可是紫耀堂羅玉塵?“
羅玉塵聽到這歡喜閣的弟子的話立刻是一呆。隨後纔是想起自己在獸域之中白了頭的事情,也不由的啞然失笑。
雖然羅玉塵此時體內(nèi)已經(jīng)不止止殺劍一把武器,但是羅玉塵還是習慣使用那血紅色的止殺劍,而且羅玉塵不希望自己殺人的時候血液會阻擋自己的視線,所以一直以來都是下意識的使用煉天血決控制血不沾身,可是沒想到如今竟然是成爲了讓別人認出自己的記號。
還沒等羅玉塵回答,關(guān)押不戒的小草屋忽然是轟的一聲砰然爆炸,一個身影直接朝著羅玉塵這邊飛了過來,然後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羅玉塵低頭一看,竟然是不戒!
草窩之中慢慢的走出一個人,正是那歡喜閣的長老。這老人一步步的朝著羅玉塵走來,邊走邊說道:“不戒的修爲怎麼能是我拿不成器的徒弟抓的到的,羅堂主這一招是不是有點太淺薄了一點,實在是讓我想放水都是無從下手啊。”
羅玉塵看了一眼已經(jīng)是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的不戒,確認了不戒沒事之後羅玉塵也是隨意的回答道:“如今這天下東西南三大陸已經(jīng)是分割完畢,只有這北面還有發(fā)展的機會。這北面被你們這些宗派都是瓜分的乾乾淨淨,我羅玉塵若是想分一杯羹自然要前來拜會一翻。”
老者聽到羅玉塵的話哈哈大笑著說道:“羅堂主若是想來我歡喜閣一觀直說便是,何必做出如此之事?只要羅堂主說一聲,我們歡喜閣定然是倒塌相迎!可是如今羅堂主這般行事,讓我很是爲難啊。”
羅玉塵看了老者一眼忽然是笑著說道:“老頭,你不用和我玩這虛的,我獨身一人來著北面不一定必須要和你歡喜閣聯(lián)盟才能闖出一番作爲。這北面大陸沒有一流宗派,如今的北面乃是你們幾個二流宗派霸佔,如今天下有實力的問鼎一流的二流宗派一共就那麼十二個,我可不是必須和你們歡喜閣合作的。我羅玉塵更喜歡走自己的路!想來還是由很多宗派願意滅了你們歡喜閣的!”
老者聽到羅玉塵的話臉色立刻是陰沉了下來,對著羅玉塵就是冷冷的說道:“羅玉塵,我們歡喜閣屹立在天下已經(jīng)無數(shù)年,這些大宗派想滅掉我們都不可能,何況是你一個毛頭小子?你要知道,一個宗派的實力可不是你一人能夠?qū)沟模∪缃衲阋呀?jīng)是得罪了佛道劍三宗,你若是不想死還是歸順了我歡喜閣吧!”
如果老子不表現(xiàn)出得罪三宗的模樣,想必你們早就是聯(lián)手要弄死老子了吧!如今魑魅羅奇三人將到,金銘商會是老子二哥的產(chǎn)業(yè)!天城是老子二哥的小弟的地盤!那劍宗的宗主是我哥們獨孤雪辰!那道宗的宗主是老子的紅顏知己夏末!那佛宗未來的宗主靈覺還是欠了老子不少的人情!天下如今的三皇都是欠我的情!如果這種情況我還不能發(fā)展出事業(yè),那老子直接一頭撞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