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中,王爺也是在感覺到一絲的殺意的時候驚醒的,王爺的整個身體雖然幾乎廢掉,但是他的心境,他明銳的感覺還是沒有喪失的,要不然在湖邊的刺殺他怎么會提前感知呢?這一次同樣是一樣,黑衣人在偷得羊皮卷的時候,王爺并沒有醒,因為王爺并沒有感覺到殺意。
王爺是在黑衣人釋放殺意的時候蘇醒的,不過當時處于迷糊之中,王爺緩緩的睜開眼睛就看到了要致自己于死命的黑衣人,當時王爺也是心驚,本想呼救的,可是又覺得不妥,一旦自己呼救,對方就會加快速度,到時候自己還是難以抵擋,而且那時他也會有準備,攻擊力會提升。
于是經過衡量王爺還是裝昏睡,知道黑衣人出手的那一刻,王爺這才出手,將凝聚的神力包裹在自己的右手上,將武器擊落,同時將打碎茶幾,引起外面的護衛注意,最終王爺的目的達到了。
此時王爺冷冷的詢問黑衣人,但是黑衣人也真是夠硬朗的,竟然不肯說,這時候旁邊的邢軍一拳打在他的嘴巴上,鮮血橫流,還有一個牙齒被邢軍打落了,隨后從他的口中找到了毒藥,隨后冷聲說道:“這一次我看你怎么服毒自盡?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配合,否則想死都難!”
“哈哈哈……有什么盡管來,你以為我會怕死么?”似乎在知道自己被抓住,后果很嚴重,所以他已經想到最壞的結果,所以表現的態度很強硬。邢軍對于王爺兩次遭到暗殺,很是氣憤,于是右手一巴掌打在對方的臉上,隨后冷冷的說道:“很好,那就看看你到底有多硬?”
邢軍轉身恭敬的對著王爺說道:“王爺,此人的嘴很硬,如果不用些手段,估計是不會說的!”
王爺點點頭用平靜的聲音說道:“去吧!盡快給我答案!”
邢軍點點頭,隨后讓人押著黑衣人去了另外一個房間,進入房間的邢軍冷冷的說道:“將他的兩只手給我砍掉!”
邢軍沒有黑對方虛與委蛇,而是直接將對方的雙手砍掉,降低對方的危險,黑衣人的雙手被砍掉了,臉上汗珠直冒,兩處傷口不斷的流血,邢軍冷漠的說道:“流點血而已,我相信至少能夠流一個時辰,所以好好的享受這一個時辰吧!現在給你一分鐘享受一下!”
刺痛傳遍整個身體,黑衣人想要喊出來,可是自己的尊嚴讓他沒有那么做,一分鐘對于他來說很長很漫長,時間到后,邢軍開口道:“還是不想說是嗎?很好!十片肉!”
于是一名護衛拉著一個鋒利的匕首出現在黑衣人的面前,邢軍解釋道:“這十片肉將會出現在你們的任何地方,臉上,腿上,只要是有肉的地方都有可能,他們只是會流血,并不會讓你死掉,所以你放心吧!開始吧!”
邢軍的話讓黑衣人眉頭緊皺,整個人已經出現了恍惚的狀態,似乎有些撐不住了,在護衛動手的時候黑衣人開口道:“住手,我說!給我一個痛快的!”
邢軍依舊冷漠的開口道:“那就看你說的是不是實話了?不過我需要提醒你,一旦我知道你說的是假話,那么你應該知道你今后的曰子會在什么的樣的狀態下度過,所以希望你慎重開口!”
黑衣人的防線已經被突破了,死亡并不可怕,因為死亡僅僅是一瞬間的事,可是生不如死卻是一種煎熬,所以黑衣人在聽到邢軍要割自己的肉,于是心中不斷的顫抖,所以心理防線崩潰了。
“我是戰狼成員,因為手腳麻利奉命前來盜取一件東西,本來事情很順利的但是卻臨時想要將王爺斬殺掉立功,雖知道暴露了自己。”此時黑衣人被邢軍逮到了王爺的面前,開口解釋道。
邢軍這是站在一旁,其余的護衛都已經出去待命了,王爺詢問道:“偷本王什么東西?”
黑衣人從衣服中拿出一張羊皮卷開口道:“就是這一仗羊皮卷,這只是戰狼的吩咐,我并不知道這張羊皮卷有什么作用!”
“說,你們在荒城還有多少人?都藏在什么地方?”王爺本來不想大動干戈的,但是沒有想到自己的放縱竟然讓他們兩次刺殺自己,這以后還能睡個安穩覺嗎?所以王爺直接*問。
“具體的人數我并不清楚,不過應該有五十人!至于藏在哪里我真的不知道?因為我不過是昨天才進城,所以他們藏在那里我真的不知道,在這一方面我沒有什么要透露的。”王爺看著黑衣人的眼神,倒不像是在說假話。王爺開口道:“小邢立即帶人在荒城給我搜索,將他們給我找出來,全部給我殺掉!還真以為我不敢動他們了?”
“是!”邢軍向黑衣人押下去了,讓醫師為他止血,隨后將其關進了牢中,隨后帶著王爺府中的人開始排查,尋找戰狼成員的下落,而王爺則是看著手中的羊皮卷喃喃的開口道:“戰狼?他們竟然在尋找著半幅地圖?難道說另外一半地圖在他的手中?”
王爺想到這里的時候臉上露出一絲的笑容:“沒有想到自己苦苦尋找的東西竟然主動送上門來,看來老天還真是善待我啊!來人啊!”
護衛很快就走了進來,恭敬的詢問道:“王爺,你有什么吩咐?”
“讓流云劍前來見我!”王爺的雙眼發出幾道精光,隨后對著這名護衛開口道。
護衛點點頭,隨后退了出去,接著就迅速的離開了王府,護衛穿過道道的街道,來到一處小院,在校園中傳來一道道的動聽的琴聲,當護衛走進房屋的時候,琴聲戛然而止,隨后里面傳來一句淡淡的聲音:“何事?竟然前來打擾我靜修?”
“奉王爺之命前來傳話,王爺想要見你!”護衛的額頭上出現了很多的汗珠,不停的向下滾落。
里面的人聽到是王爺傳喚,于是輕聲道:“我知道了,就說我隨后就到!”
護衛轉身離開小院,而小院里面又傳來了動聽的琴聲,讓護衛的神力蠢蠢欲動,像是要沖出來一樣。在屋內,僅僅只有簡單的家具裝飾,在窗前擺著一尊琴,一名男子雙手修長不斷的撥動著琴弦,隨后琴聲聽,只聽見男子嘆了一聲:“琴聲蕭瑟,劍風起!”
男子緩緩的起身,在琴上撫摸了幾下,隨后轉身走到一處墻壁,從墻壁上取下一把寶劍,右手摸著寶劍開口道:“老朋友這段是冷落了你,現在又輪到你出馬了!”、略到銹跡的寶劍發出一絲的轟鳴聲,隨后銹跡被震碎,露出刺眼的光芒:寶劍出手,鮮血不止!
男子轉身離去,身子不斷的向著王府而去,整個人身子在路上飄動,像是沒有出現過一樣。
王府,王爺抬頭看向窗外南南道:“你來了?”
“是的,王爺!流云劍等待王爺的吩咐!”流云劍說話的時候人已經出現在屋內,看著略顯蒼老的王爺說道。
王爺抬頭看著流云劍說道:“幾年的沉淀,倒是讓你更加內斂,看來成效顯著!這可惜不能和你比劍了。”
“我相信王爺會好起來的!王爺,這一次任務是什么?”流云劍沒有在這話題上糾纏,詢問道。
“這一次的任務應該有一定的危險姓,所以你需要小心,我想要你從一位叫做戰狼的手中拿到一副地圖,這幅地圖秀在羊皮卷之上。”王爺開口道。
“好,我知道了!”流云劍說完,轉眼間就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