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玄煜一掌劈暈安陵玄知,狠狠地踹了幾腳,似乎還覺得不解氣。
風芷汐可沒那么善良,拿起放在一旁放毒的銀針往太子身上一陣猛戳……
丫的,居然敢把主意打在老娘身上。
安陵玄煜也氣不過,踹過一陣后便將桌子上的殘羹剩菜全往大麻袋里倒。
風芷汐忍不住笑噴了。
“太有趣了,安陵玄煜,你是來帶我走的嗎?”
安陵玄煜目光中帶著點點笑意,點點寵溺。
“待會我光明正大來接你,我的人還在外面看著,我先去換身行頭。他不是給你下藥了嗎,你就裝暈吧……”
“那好,我等你來接我,你可得快點。”
“兩刻鐘。來得太快會引人懷疑。”
“好,就兩刻鐘。”
安陵玄煜的出現讓風芷汐安心些許,趴在桌子上裝暈。
想了想,這樣不行,又將啞巴扶到床上,再躺在啞巴身旁……
兩刻鐘也不是很久,竟然沒有人發現太子遭襲。
安陵玄煜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而來。
太子府的人見安陵玄煜手里拿著立風芷汐為正妃的圣旨前來要人,一時間也沒了計較。
去通知安陵玄知的人在心里暗暗祈禱風芷汐已經被拿下了。
可親眼目睹那一幕后,那幾人恨不能扎睜自己的眼睛……
什么情況,從大牢里帶出來那個很臟的人和風芷汐躺在床上,帶睡在一個被窩里,卻沒看到安陵玄知在房里。
都知道安陵玄知特地好酒好菜招待風芷汐,可是桌子上卻啥都沒有……
一時間沒有人注意門后面的大麻袋,只是以為安陵玄知并不在房里。
權衡過后,留下一人在這看著,兩個去通知安陵玄煜來領人。
既然風芷汐已經和別人睡在一個被窩里,以安陵玄知的驕傲是肯定不會要這么一個女人的。
另外三人去找安陵玄知。
不用想都知道安陵玄知肯定在哪個侍妾房里風~**~流快~**~活,可是他的侍妾太多了,要找到他并非易事。
等到他們找到太子時,距離安陵玄煜帶風芷汐已經一個時辰了。看到安陵玄知那狼狽樣,多數人是想笑的。
臉上身上頭上都掛著剩菜,不堪入目。
這事兒不用想都知道是安陵玄煜做的。
不然,哪有那么巧的事?
偏偏等他被人打暈了再拿圣旨來找風芷汐。
安陵玄知暴怒,“想笑的人給本太子去刑房自領二十杖。”
為了不再生變數,安陵玄煜決定婚事盡快辦了。
也不去想他是否真愛風芷汐,即使風芷汐不愛他也沒事。
如若她想離開,他隨時放她走。
婚期定在半個月后,雖是倉促了些,卻也是準備十足。
畢竟,禮部可不是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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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王府內,若免與清免倒是看得出北宮慕青的心情是一天不如一天。
“主子,別等了。安陵玄煜大婚的前一天動手吧,屬下已經安排好人了。那丫頭要嫁人,安陵玄錦必定會放松戒備。”
“既然你們已經準備好了,就照做吧。只是,我想在離開之前再見她一面。”
若免終究是不忍心。“主子,別白費心思了。她與安陵玄煜早有私~**~情,主子卻在為她黯然傷神,真是不值得。”
可能是為了北宮慕青心情能好些昧著自己的心說風芷汐壞話吧。
清免淡淡地掃了若免一眼,若免似乎懂了,不再說別的。
其實呢,認定了一件事就好,那便是認定了北宮慕青是真舍不得風芷汐。
若免與清免早已商量好,該怎么做,現在問聲北宮慕青只是確認一下而已。
只要是北宮慕青想要的,他們就有義務幫他得到。
即便結果他們會被罰,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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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太子府來翌王府的第三天,啞巴服了三天藥,終是能說話了。
見他的臉洗干凈后竟是一如花美男,風芷汐咽了咽口水。
這古代的美男還真是多,不過這啞巴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和個書生似的,誰他ma和這么個無害的人過不去?
給他灌了啞藥,還把他扔進大牢,那人真是該殺!
安陵玄煜顯然沒那么好奇,淡定地看了風芷汐一眼,唇邊的笑意卻是掩不住。
“別看了,他可是首富,能給他灌藥還把他扔進大牢的肯定是他身邊的人。”
首富……
那豈不是有很多白花花的銀子?
風芷汐只覺得眼前閃過許多人民幣的符號……
“那個……會不會是他媳婦和外面的男人為了奪他的家產才害他的?”
安陵玄煜沒再說話。
風芷汐將視線投入“啞巴”,“嗨,說話呢,是不是你媳婦害了你?如果是的話,我替你做主,派安陵玄煜去殘害你媳婦。”
安陵玄煜嘴角一抽,派他去殘害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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