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文劍丞就安排幾個受傷的士兵回國去養(yǎng)傷了,這次大賽他們無法參加,每個人走的時候都是滿臉的悲傷,差點哭了出來。
隨後幾天的時間內(nèi),其他幾個參賽國家的特種兵隊伍都紛紛到場了。
美國,中國,俄羅斯,英國,法國,德國,印度,以色列,沙特,埃及,這是原本參賽的一共十個國家,現(xiàn)在其中的英國已經(jīng)退賽,那麼就剩下了九個,比最開始公佈的會少一個。
文劍丞去和其他國家的隊伍進行接觸了,王程留在駐地內(nèi)帶著士兵們進行最後的準備,調(diào)整到最好的迎戰(zhàn)狀態(tài)。他也拒絕了美國和俄羅斯,以色列幾個國家的合練邀請,選擇了自己閉關(guān)修煉。
根據(jù)資料顯示。
這些國家的特種兵隊伍,除了美國之外,最強的就是俄羅斯,以色列,法國,德國,印度!
其他的幾個小國隊伍,在以前的特種兵大賽當中都沒有什麼出色的表現(xiàn),屬於路人甲乙丙的陪跑類型,這次他們來參加,有送死的嫌疑,或許也只是單純的找找存在感,也或者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而實際上,其中有幾個國家是美國邀請過來的,暗中許下了一些承諾,他們才參加了這次九死一生的國際大賽!
除了王程的隊伍之外,其他的隊伍都參加了聯(lián)合實戰(zhàn)演習,在大賽之前增加一些實戰(zhàn)經(jīng)驗和調(diào)整好實戰(zhàn)狀態(tài)!
可是,各國對王程的關(guān)注卻是在沒有絲毫放鬆過。
大家都知道,這次王程肯定是要來奪冠的,而唯一對美國特種兵隊伍有威脅的或許也就只有中國的隊伍。
事實上。
羅復榮最近的壓力的確很大。
原因有兩個方面,第一個就是他們?nèi)ヂ?lián)繫傭兵隊伍那邊的人並沒有得到確切的消息,也就是傭兵那邊的十支隊伍當中,誰都沒有答應(yīng)要在大賽當中對他們美國隊伍放水,一起幫他們奪冠,看來那些隊伍都想拿下冠軍,爭取最後的赦免權(quán)限!
而美國也不敢給這十支隊伍全部許諾赦免權(quán)限,因爲他們雖然是北約聯(lián)盟的老大,可也不能一言決定這麼多世界頂級通緝犯的命運,其他國家政府是不會同意的!而且這些傭兵隊伍當中的人都是認識的,如果單獨許諾給某個隊伍承諾,肯定會傳出去,畢竟這些隊伍大多都是臨時組建的,可謂龍蛇混雜,絕對不可能保密。
所以,羅復榮知道,到時候在大賽碰到了那些傭兵,估計還是要爭個你死我活,他的信心不是很足。
而第二個原因,就是王程的隊伍。
羅復榮最近每天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心中始終縈繞著一層陰影。他害怕王程到時候會有所突破,在大賽擊敗乃至擊殺自己,從而就會滅殺整個美國隊伍。
那他羅家在美國的佈置幾乎就會失去根基,以後再也難以在美國的軍方有所發(fā)展了!
所以,羅復榮現(xiàn)在的立場也是隻許勝不許敗,一旦失敗,結(jié)果就會很悽慘!
在大賽開始的前一天早晨,羅復榮來到基地的一處瞭望塔上,從這裡可以將中國隊伍的駐地完全收入眼底,可以看到王程帶著隊伍的一舉一動。
“韋伯,怎麼樣?”
羅復榮上樓,看到自己小隊的隊長,也就是那個黑人大漢正拿著望遠鏡看著中國駐地,低聲問道。
韋伯將望遠鏡給了羅復榮,淡淡地說道:“還是老樣子,他們每天就是在練拳法,看樣子好像很厲害一樣。只有很少的時間去訓練體能和槍械,我想我們在大賽裡可以用槍械解決他們,我不相信他們天天練拳,對槍械的熟練度還能保持很好。這是實戰(zhàn)大賽,不是擂臺賽,拳頭並不能決定一切。”
羅復榮拿起望遠鏡看了看,看到王程正在那裡練拳,很凝重而緩慢,搖搖頭,說道:“不要掉以輕心。王程是武聖山傳人,這個門派很厲害。他上次心脈破碎都沒有死,實力還能保持這麼強大,說明他已經(jīng)將肺脈修煉的強大無比。再加上他得到了金剛宗傳承和黃帝武學,現(xiàn)在全世界也找不出幾個在武學底蘊上比他更強的人。”
“別看我現(xiàn)在還能擊敗壓制他,可是如果他能修復心脈,我必定不是他的對手。見面那天他擊敗我的時候,就是強行催動心跳,爆發(fā)出了數(shù)倍的實力,我當時也無法招架。說明,他已經(jīng)找到了修復心脈的方式,隨時都有可能恢復,我們一定要小心。到時候大賽開始,我們就聯(lián)繫其他的隊伍,先一起圍剿滅了他們!”
羅復榮說的很是篤定。
黑人大漢韋伯眼中閃爍著仇恨的光芒,他還記得那天他被王程三拳擊敗的畫面,沉聲說道:“他的實力的確很強,我對你們中國的武學不是很瞭解,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不過,如果能在最開始就解決掉中國的隊伍,我們的勝算就很大!到時候,我們可以聯(lián)合其他人再一起解決了撒旦傭兵團”
說道撒旦傭兵團。
羅復榮的眼角就跳動了一下。
這支傭兵隊伍的實力堪稱恐怖,他也只能聯(lián)合其他人去解決,單獨他們美國的特種兵隊伍面對這支傭兵隊伍也絕對是有死無生!
這支隊伍其中至少有兩個實力和羅復榮相當?shù)母呤郑€有其他十個實力比他次一點的高手,其他的幾十個人實力都不弱,全部都是世界頂級傭兵,要麼是格鬥高手,要麼是槍械高手,要麼就是兩者都不弱。
這支隊伍在羅復榮等內(nèi)行人士看來,簡直就是夢幻一般的存在,就如美國籃球夢之隊參加世界大賽吊打其他國家隊伍一樣的感覺。
如果不是這次美國聯(lián)合其他國家開出了赦免的條件,估計其中一些老一輩的頂級傭兵還不會出現(xiàn),因爲他們有幾個老一輩高手都已經(jīng)退休了,可是現(xiàn)在依舊想要一個清白的身份去重新生活!
深呼吸一口氣息!
羅復榮沉聲說道:“克里斯那邊聯(lián)繫的怎麼樣了?”
韋伯搖搖頭,無奈地說道:“克里斯說他們不鬆口,除非我們現(xiàn)在就先給了他們赦免無罪的公開官方文件,不然他們不會和我們合作。”
羅復榮拿起望遠鏡又看了看王程,低沉地說道:“當年中情局以消除所有案底爲條件和幾個傭兵合作,可是之後他們乘機抓了那幾個頂級傭兵,讓他們現(xiàn)在還關(guān)押在監(jiān)牢裡,所以現(xiàn)在傭兵們已經(jīng)不相信我們的承諾了。”
韋伯沉默不語,因爲當年這個行動他就參與了,那次行動從頭到尾就是一個陰謀。
突然。
羅復榮從望遠鏡裡看到了王程直盯盯看過來的視線,當下瞬間放下了望遠鏡,然後移動了一步,離開了窗戶,來到了旁邊的牆壁躲了起來,神色凝重,看著韋伯說道:“他發(fā)現(xiàn)我們了!”
韋伯想到昨天自己也看到了那個銳利的眼神,無所謂地說道:“昨天他就發(fā)現(xiàn)我們了。”
羅復榮心中巨震,因爲他知道,這或許是王程整個人精氣神有所突破的徵兆,當下神色凝重無比,轉(zhuǎn)身就帶著韋伯離開了這裡,明天就要開始了,現(xiàn)在繼續(xù)監(jiān)視也沒有了任何的意義,他們不可能現(xiàn)在去殺了王程!
而且,他知道現(xiàn)在他也殺不掉王程,除非調(diào)集這個基地的軍隊去圍剿!
中國隊伍的駐地內(nèi),所有人都在練拳,練體能,沒有一個人是閒著的。
王程收回看向那邊的視線,在幾天前就發(fā)現(xiàn)了那邊有人天天在監(jiān)視著他。
雖然對方控制的很好,在一開始他並沒有發(fā)現(xiàn),可是在前幾天他的五禽拳法有所領(lǐng)悟,精氣神進一步凝聚提升之後,他就感覺到了那邊監(jiān)控這邊的視線。
今天,他又發(fā)現(xiàn)了兩股視線,每一個的精氣神都很強。
“應(yīng)該是美國人!”
王程從那邊收回視線,肯定地想到。
呼!
緩緩的吐出一口氣息,王程收拳站立,今天他沒有練一整天,練到中午最是炎熱的時候,停止了。
因爲,他現(xiàn)在他對五禽拳法的領(lǐng)悟達到了一個瓶頸,繼續(xù)一味的苦修是沒有多少效果的,只有悟到了,才能突破。
到那時候,那就是一個全新的境界,他的所有武學都會隨之一起提升,尤其是武聖山武學,他預(yù)感或許會有重大突破!
這就是五禽宗武學的厲害之處,提升的不是一個方面,而是全面提升整個人的身體素質(zhì),讓整個人脫胎換骨,而且還和武聖山武學有內(nèi)在聯(lián)繫,互補之下都有巨大的提升,最近他感覺地煞拳法隨時都有突破的跡象!
只是可惜,明天就要開始了,他沒能在開賽之前突破,不然,這次大賽他就有穩(wěn)贏的把握了!
“教官,印度特種兵隊伍教官桑伊要見您!”
林奇走過來,對王程尊敬的彙報道。
王程眉毛一挑,他那天見過印度的隊伍,就感覺到了其中明顯的敵意。
他之所以拒絕參加聯(lián)合演習,就是害怕其他所有隊伍在演習當中一起針對自己這邊,讓中國隊伍在開賽之前就遭到重創(chuàng)乃至是減員。
所以,他選擇了閉門自己訓練。
“既然來了,就讓他進來吧。”
王程帶著一絲好奇,點頭說道。
印度的特種兵隊伍,有一半都是一流乃至頂級武者,實力很強,在硬實力上可以說只是次於美國和中國隊伍的。
不一會兒,林奇帶著一個身材略微矮但是身上肌肉很結(jié)實的黝黑中年人走了過來,這位就是印度的特種兵總教官桑伊,上校軍銜,出身於婆羅門的頂級高手,因爲其身上沒有佛宗高手的內(nèi)家氣息。
印度這個國度是一個等級制度極其森嚴的地方,婆羅門和佛宗是印度最大的兩個宗門,所以所有的高手都必然出身於這兩個宗門,但凡是印度高手,那麼不是婆羅門就是佛宗的。
此人不是佛宗高手,那麼必然是婆羅門高手!
王程坐在椅子上沒有起來,只是揮手道:“桑伊教官,請坐!”
桑伊步伐穩(wěn)重,身形敦實,如一座海邊經(jīng)歷萬年海浪衝刷而屹立不倒的石頭一樣坐了下來,整個屋子內(nèi)都帶著一股炙熱的氣息。
這是純陽氣息,而且是大成境界的純陽內(nèi)家氣血,不過還沒有進入至陽境界!
果然是高手,印度婆羅門能和佛宗對抗幾千年,實力也很是強大。
桑伊坐在王程的對面,黝黑的面孔上滿是嚴肅,開口說著還算順口的漢語:“王教官,我今天來是和你商量一次合作的。”
找上門來合作了!
王程的眼神看向桑伊,盯著對方的眼神,道:“哦?合作,桑伊教官請說,我聽著呢!”
桑伊的視線也看著王程,氣勢不讓,當下就直接說道:“我這次帶的隊伍裡,有十三個印度佛宗高手。據(jù)我所知,你和印度佛宗有仇,他們這次來的目標,其實就是要圍殺你報仇,確保他們佛宗武學不會外泄。我也知道,你修煉了我們婆羅門秘法,對此我們並不介意,那只是一門呼吸法門而已。我們希望可以和王教官合作,一起圍剿佛宗高手,這對我們雙方都是有好處的事情!”
王程瞇著眼睛,端起茶杯喝茶,問道:“桑伊教官,那只是對你有好處,對我並沒有好處。根據(jù)我瞭解的消息,你們婆羅門在印度已經(jīng)被佛宗壓迫的很難生存了,而我在中華大地,他們根本威脅不到我,只要他們敢來,我就讓他們有來無回。”
桑伊一看就是一個典型的直性子的人,有什麼說什麼,當下就說道:“只要你幫我殺了佛宗的人,我們可以幫你對付美國人,最後幫你奪冠!”
“只有冠軍才能活下來,那你們呢?”
王程看著桑伊問道。
桑伊自信地說道:“茫茫沙漠,我們自然有活命的辦法。當然,到時候他們官方會公佈我們的死訊!”
王程對桑伊伸出手,道:“好,到時候我要先看到你們的誠意,我要看到美國隊伍的人頭,纔會和你們真正合作!”
桑伊站起來和王程握手,擲地有聲地說道:“成交!”
兩人以茶代酒,一起喝了一杯,然後桑伊就匆忙告辭,從來到離開只有不到五分鐘的時間。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