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到自己眼前的下屬如此言語之後,他略微陰柔的臉龐之上滿是掩飾不住的欣喜之色,白色的長袍旋即一揮,他冷冽的聲音在周遭響起。
“既是如此的話,不妨一路詳細稟告與我而得知,前方帶路吧,嗯?”只見逸軒輕微將長袍拂了拂,轉即將衣袍斂在衣攏之沿,這才邁著穩重的步伐著手離開此處罷了。
那下屬畢恭畢敬地應承了下來,他對於自家副堂主的安排儼然沒有半點之不滿,只見那下屬微微躬著身子並將右手朝著前方一擺,也才沉聲道了一句:“也好,屬下正有此意,不如便請副堂主移一移步伐隨下屬走上一趟。”
”嗯,前方帶路便是。”見自己跟前的下屬如此言語,逸軒那狹長的桃花眼微微瞇了瞇幾許之後,便轉身等候著那人給自己前面帶路罷了。
逸軒開口言語了一番之後,也緊隨著那下屬的身後一塊朝著前方的路途趕往前去。
在逸軒尾隨過去之途中,那下屬也不忘記爲自家副堂主講解下一番關乎他們在算計阮無城上所做的何等手腳,以及幾個下屬分別分成了兩小隊,一隊則是前來知會一下自家副堂主一聲。
另外的一隊伍則是在原地候著算計阮無城,只見那下屬將他們的行動一一告知於自家副堂主,包括對於阮無城所使出的引誘法。
就在逸軒尾隨於自己的下屬朝著前方趕路前去的時候,那另外的幾個下屬已然還在拖住潛伏在暗處的阮無城。
那幾個下屬其中一個眼尖之人也已然察覺到了阮無城的蹤跡了,不過也沒有輕舉妄動,只見那人微微朝著另外的幾個同伴掃了掃幾眼,他眼眸中悄然蘊著幾抹欣喜於裡頭。
另外的幾個人察覺到了身旁之人眼眸中的一抹欣喜之色,也自然察覺到些許端倪而來。
不過察覺到了他們周遭有人的潛伏於此處的痕跡之後,逸軒的幾個下屬也沒有任何之舉動,畢竟另外的兩個同伴也不過離開這裡沒有幾時。
倘若照著他們幾人的功夫來拖住那潛伏在暗處之人的話,怕也沒有辦法拖延多久。
於是乎,逸軒的那幾個下屬決定暫且不打草驚蛇,待到時間差不多的時候,纔好出手。
若是不然的話,他們也明白最終會打草驚蛇且竹籃打水一場空。
此等局面也儼然不是那幾個人所想看到的,不禁按耐住性子一直在伺機而動。
跟隨在自家副堂主身旁的那幾個下屬,他們自然也領教過這阮無城的武功底蘊如何,也乾脆先行蟄伏於此處而沒有任何之舉動罷了。
遂也在早前的時候,逸軒的幾個下屬便尋思到用引誘的法子先行拖住阮無城的步伐,至於其他的事也唯有走一步再看一步了。
畢竟逸軒的那幾個下屬的武功底蘊也確實高不過阮無城,他們也明白要是就這般貿貿然的出手,怕是後果反而討不著好。
於是乎,逸軒的幾個下屬便著手先行拖住阮無城的行動,他們心中皆是一樣的想法,那便是在自家副堂主抵達這裡之前將阮無城拖延住,哪怕最終還是得對阮無城出手。
逸軒的幾個下屬也明白那引誘法並沒有辦法拖延住阮無城多久時辰,再者他們也不可能全然的將關乎生擒住阮無城的些許謀劃給言語出來。
就算是阮無城一開始還有興趣在這裡探聽些許時辰,可久而久之他要是沒有探聽到有利於自己的事情的話,也便會拂袖離開此處。
此等道理逸軒的幾個下屬自然也是懂得,他們心下所希望的也無非是那另外前去找尋自家副堂主的幾個夥伴,能夠早些許將關乎這阮無城的消息,以及他們用引誘法拖延住阮無城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的回稟於自家副堂主。
唯有自家副堂主親自趕來此處一趟,他們才能夠真正將阮無城給制住。
遂逸軒的幾個下屬在察覺到了那潛伏在暗處的阮無城的蹤跡之後,他們也不著邊際的將注意力神不知,鬼不覺的轉移到了那人的身上。
逸軒的幾個下屬也不敢過於明目張膽地留意潛伏在暗處的阮無城的蹤跡來,且他們還得將引誘的謀劃進行下去。
如此一來,他們也唯有一邊在偷偷地留意潛伏在暗處的阮無城的蹤跡來,則另外的一邊也不忘記繼續言語一些有的沒的謀劃,實則他們幾人也都明白所言語的不過是忽悠阮無城的。
心知肚明之幾人也倒是很有默契的在言語到如何抓捕阮無城的時候,也陡然將語調提高了些許。
爲的也無非是想要將阮無城的注意力給吸引過來,而正如逸軒的幾個下屬所預料到的那般,每逢阮無城聽到提及到自己的姓氏以及字的時候,不禁都會將注意力轉移到那幾人的身上來。
打起十二分精神豎起耳朵來探聽那幾個人究竟在談論何事,遂阮無城的整個心神都系在這上面而來。
聆聽了些許時辰後,那阮無城也才挑挑眉,眼眸中閃爍著不可置信的光芒,似乎不太明白這幾個人所談論之事究竟就足矣生擒住自己也可謂是異想天開得很。
冷嗤了幾下後,阮無城也繼續靜候於此處,也不曾離開這裡而過。
阮無城清澈的眼神從那幾個人的身上一掃而過,嘴角微微勾勒出了一抹嘲諷的笑意,也不知道是在嘲笑那幾人的謀劃對於自己全然沒有挑戰性還是其它。
可這時候的阮無城殊不知他這般尋思的時候,便已然中了逸軒的幾個下屬的陷阱裡頭而去了。
逸軒的幾個下屬自然沒有傻到以爲憑藉他們幾人的武功,就能夠將阮無城給生擒住。
爲了以防萬一,逸軒的幾個下屬也在編纂出了一個又緊接一個的所謂的謀劃而來。
不過逸軒的幾個下屬所編纂的謀劃,他們不曾想過真的要將所言語的謀劃進行一遍,也自然不可能多揣摩這謀劃對於阮無城會否過於容易突圍出去。
後來也便是緣於這點,也讓原本潛伏在暗處的阮無城打消了繼續潛伏在此處的念頭而來。
對於阮無城而言,倘若對手的實力著實不如何的話,他也自然不可能會耗費多少時辰在這裡,他最不喜歡的便是浪費時間了。
拂了拂長袍之後,阮無城靜候了些許時辰就轉身想要離開這裡。
算起來他所潛伏在這裡也有一段時辰了,只是讓阮無城掉下巴的便是這所聽聞到的所謂的謀劃,也著實讓他都快聽不下去了。
這時候的他凝了凝神後,準備離開這裡繼續找尋逃離這裡的途徑。
可阮無城並不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儼然已經落入了那幾個人的眼眸之內,他們察覺到潛伏在暗處之人已然想要離開這裡的時候,心中也有些意外。
只是逸軒的幾個下屬在意外之餘也不忘記,得動手將潛伏在暗處的阮無城先行攔住罷了。
至於阮無城所潛伏在之地,他們幾人也都知道得很,只見逸軒的幾個下屬面面相覷看了對方幾眼,旋即便翻身一跳著手朝著那阮無城所潛伏之地趕了過去。
阮無城所潛伏之地與逸軒的幾個下屬所在之處也著實相差不遠,更何況那幾人生怕晚了一步會讓這潛伏在暗處之人給溜走了,一個個都將輕功提至到最高。
只見逸軒的幾個下屬迅速趕到了阮無城所潛伏之地後,儼然也沒有給阮無城反應過來的時辰,便出手朝著他先行發制於人。
就連阮無城也沒有料到就在他想要離開這裡的時候,還不到一刻鐘的時辰,他的眼前就突然現身了這麼多人出來。
可謂也讓他驚愕得很,還沒有緩過神之前就看到對方朝著自己攻擊了過來。
微微躬身朝著後面一揚,阮無城下意識的躲避開來對方的攻擊。
當即之下,阮無城快速的將自己與那幾個人的距離拉開了些許後,不禁纔有些許時辰來沉吟這來龍去脈。
拉開了距離之後,逸軒的那幾個下屬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也旋即運用輕功快速的將他們的距離拉近了些許。
看到那幾個人對於自己窮追不捨的時候,阮無城眉頭緊蹙著,他這時候要是還不曾察覺出點端倪的話,那也還真的是傻到無藥可救了!
每逢阮無城將自己的距離拉開了些許後,逸軒的那幾個下屬就趕緊將他們的距離拉近了些許,畢竟他們也不曾忘記幫自家副堂主拖延些許時辰。
逸軒的幾個下屬也明白唯有自家副堂主才足矣生擒住那人,遂都將心思轉移到了拖延住阮無城的步伐上面而來。
就算是半點距離都不想讓阮無城離他們太遠,遂每每看到阮無城將他們的距離拉開之際,幾人不用明說就都直接心有默契地拉近了些許。
也便是這幾人一直對於阮無城的窮追不捨的拉近了距離,讓阮無城內心深處瀕臨抓狂邊際,他眉宇間蘊著些許怒意於上頭,瞬即將長袍朝著身後一甩,這時候阮無城的眼眸滿是怒意。
怒焰於他清澈的瞳眸裡跳躍不停乎,阮無城眼眸冷冷撇了距離自己不遠處之人的身上,儼然已經在不著邊際地打量著那幾人。
只見阮無城竭力斂下了心下的怒火而來,這時候的他已然在腦海中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快速地慮過了一遍。
冷靜下來之後,阮無城才察覺到了一點,那便是這幾人可謂是在自己著手快離開這裡的時候,就忽然間現身在了自己的跟前而來。
思慮到了這一點之後,阮無城的瞳眸猛然一縮,這麼一想那幾人豈不是早將自己所潛伏在這裡的一舉一動都瞭如指掌不成!
還不待阮無城在心下琢磨個通透的時候,逸軒的幾個下屬也自然不會放過此等時機,他們幾人看到眼前之人沉思的時候,便也趁著他沉思的時候,快速地將彼此的距離拉近了些許。
幾個人也沒有隻是拉近彼此的距離而沒有任何的行動,只見逸軒的幾個下屬朝著阮無城紛紛出手攻擊了過去。
不過阮無城就算是在沉思的時候,他的戒備之心也不算低,翻身一跳轉而躲避開了其中一人的一掌。
而阮無城還沒有停歇一會,另外的攻擊又朝著他發動過來,這時候的阮無城也自然沒有光顧著躲開。
旋即猛然朝著那第二個出手攻擊之人甩了一長袍過去,阮無城隨即藉機靠近了些許,趁其不備直接給了那人一掌。
第四百五十三章再擒阮無城(二)
就算是阮無城早前的時候沒有任何的想要攻擊那幾人的想法,可在那幾人及二連三朝著自己出手攻擊之下,也不可能繼續任由那幾個人攻擊自己而全然不還手。
遂阮無城拉近了他們的距離之後,也趁機出其不意朝著第二個對著自己攻擊過來之人的身上招呼了一掌過去。
阮無城明面上是利用長袍攻擊對方,殊不知那長袍也不過是障眼法,他真正的目的無非是趁機揮一掌過去。
阮無城揮了一掌過去之後,也便順帶將那人一摔到了另外的幾個人的身上而去。
這時候的阮無城也已然被那幾個人跟得有些許的不耐煩了,而這第二個人的攻擊也正好將阮無城給惹惱了。
於是乎,阮無城在躲開了第一個人的攻擊之後,反而也沒有了任何的心思躲開那第二個人的攻擊了。
與其老是避開這幾人的攻擊的話,他倒不如直接迎上去,硬著頭皮和對方比誰人的攻擊較之爲快。
心下如此掂量著的阮無城,他也沒有遲疑片刻,一反常態朝著眼前之人的攻擊迎了上去,旋即趁其不備給了對方一掌過去。
不過阮無城對著那人的身上招呼瞭如此之一掌過去,實則也不過是給對方一個警戒,告知那人自己也不是好惹的。
若非這麼多人揪著他一個人窮追而不捨的話,阮無城也還不至於這般惱火。
只是阮無城就算是給對方一個教訓,他也不會真正傷及到那人的生命安危。
且阮無城自然也沒有放過如此好的機會,他給了第二個朝著自己攻擊之人一掌後,也便將他掃向了另外的幾個人的方向而去。
這時候的阮無城將那人掃向了另外的幾個人之後,他也不忘記馬上將自己與那兩人的距離給拉得遠遠的。
在他將兩人的距離拉得遠些許後,方纔放下心來沉吟方纔被打斷的思路。
逸軒的幾個下屬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便看到了自己的一個同伴被對方揮了一掌後如丟垃圾一般朝著他們這邊丟了過來。
連忙將自己的同伴扶住了之後,其中一個人爲他看了看傷勢,隨後纔開口言語一番道:“還好並沒有傷及到心脈,可見那阮無城也是手下留情了些許,不然的話,怕也定然傷及到了心脈了。”
聽聞到那人這般言語,還不待衆人開口詢問何事,那個被擊了一掌之人“噗”的一下就吐了一口淤血出來。
被阮無城趁機給了一巴掌之後,那人一口淤血在體內吐不出來而難受得很,如今吐了出來之後,那人也著實好受了些許。
這才被其他的幾人扶著起來,那人活動了手腳幾下之後,他也才從扶著自己的同伴身旁站了起來。
逸軒的那幾個下屬見自己的同伴已然沒事了之後,另外的幾人這纔回眸找尋阮無城的身影而來,生怕他已然逃離了這裡。
而趁著那幾個人忙活著自己同伴的事情的時候,阮無城這時候旋即著手將自己的思緒給重新整頓了下。
畢竟阮無城可沒有忘記他方纔正想要離開之時,那幾個人猛然便現身與自己的面前而來,儼然打了他個措手不及。
思慮到這一點之後,阮無城在心中掂量了些許時辰之後,他已然也預料到了自己的行蹤怕是最開始就被那幾個人給察覺到了。
只見阮無城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也便是那幾個人早在之前所言語的所謂的生擒自己的謀劃也不過是隨便一扯的,爲的便是絆住他的腳步不成?
慍怒漸漸瀰漫了阮無城的臉龐之上,他長袍下所緊攥著的雙手青筋直爆起,這時候的阮無城也差不多將思緒給捋了捋順。
待到阮無城回眸之後,他竭力斂下了怒火,轉而拂袖想要馬上離開此處,畢竟他也不是傻子,自然也預料得到那幾個人拖延住自己的步伐是何等緣故。
此時的阮無城已然將思緒給捋順了,他也琢磨到了那幾個人怕是一開始就故意用障眼法來引誘自己過去,而當他潛伏在暗處的時候,那幾人便將自己的一舉一動都盡收眼眸了。
纔會在他轉身就要離開此處的時候,那般快速就現身攔住他的步伐。
可就算是如此,阮無城也不可能真的就束手就擒,他所想要離開之時,這幾人也還不算是他的對手。
在經過了與那兩人的交手之時,阮無城也差不多將他們的武功底蘊給勘探得差不多。
至於另外的幾人阮無城雖是還不曾接觸到,可他對於自己的武功底蘊也還算得上自信,再者他身上還有自己所搗鼓的毒藥。
就算是阮無城的武功底蘊不比那另外的幾個人高,他也還有後手來幫助自己順利的逃脫出去。
阮無城儼然也還不曾預料得到一點,那便是逸軒的那幾個下屬也不過是將心思放在了拖延他離開此處的步伐上罷了。
甚至也不曾想過要生擒住阮無城而過,畢竟他們跟隨在自家副堂主的身旁的時候,也看過阮無城與自家副堂主的交手。
深知他們幾人就算是聯手起來,也不可能將阮無城給擒住,遂也乾脆不琢磨太多不太可能之事。
此時逸軒的幾個下屬看到阮無城的時候,其中一個人朝著另外的幾個人著手安排道:“如今副堂主所想要生擒之人怕也料到了我們的目的了,遂最好的法子便是包抄過去。”
另外的幾個人聽到這人如此開口的時候,一致朝著他投來了注目禮,儼然在等待著他繼而言語下去該如何個包抄法。
注意到了身旁的幾個同伴正面目噓噓的看著自己的時候,他也沒有遲疑片刻,直接朝著身旁的幾個同伴道來了自己的想法道:“如今那阮無城已經將與我們等人的距離拉開了有一段了。”
沉吟了些許時辰後,那人朝著阮無城所在之地瞥了瞥幾眼後,旋即纔開口繼續言語一番道:“若是這般下去的話,怕是當自家副堂主抵達此處的時候,那阮無城已然也逃脫得無影無蹤了。”
“爲了不讓自家副堂主特意跑上一趟後,結果我們卻沒有將那阮無城的步伐給拖延住而撲了個空。”眉宇間瀰漫著愁緒些許,漸漸鬆緩開來,他才著手繼而對著身旁的幾人開口言語一番道。
見到身旁的同伴提及到了這一點後,另外的一人也不禁附和應道:“確實是如此,只是我們又究竟該如何才能夠成功的將這阮無城給包抄在裡面呢?這對於我們而言也未嘗不是一個難題。”
另外之人都沒有再出口多詢問,他們的眼神一致朝著那最先提出包抄之人的身上,儼然在等待著此人爲他們解疑惑罷了。
沉吟了不過幾秒鐘後,那人儼然也在心中將這思緒給理了個通透,旋即他纔開口緩緩道來:“所謂的包抄其實也很好理解,我們對於這周遭也不算是陌生了吧?嗯?”
那人語調微微提了提高些許,也旋即朝著身旁之人看了幾眼,見到身旁之人都微微頷了頷首之後,才繼而道來:“既是如此的話,我們待會還需要分爲兩小隊而著手行動。”
一語罷了後,只見那人撕開了半截長袍,旋即用墨跡在上面將行動的路線圖簡單的描了描幾番。
待到那人將行動的路線圖簡單勾勒了個輪廓之後,才用拇指與上面指了指些許,只見他一邊用拇指於上面按了按順便爲其他幾人指明哪個隊伍該如何而行動。
究竟該從何處而至於何處,那人都紛紛爲另外的幾人講了個明白,至於剩下的事情也無異於將幾人給分爲兩個小隊伍罷了。
將大概爲另外的幾人言語個明白後,他也才著手將幾人劃分爲了兩個隊伍,隨後也不忘記將這哪個隊伍如何而走給區別下來。
那人將這全部的事情言語通透之後,他的右手旋即一揮了揮,其他人便都按照他所安排的行動方案而著手進行包抄。
回眸掃了掃另外的幾人後,他也將輕功提到最高而朝著阮無城所在之處趕了過去。
就在阮無城著手準備離開這裡的時候,他餘光瞥到了原本的那幾人已然剩下了一個,且這剩下的一個正朝著他所在之處趕了過來。
這時候的阮無城不禁覺得很是奇怪得很,另外的幾人怎麼便在他沉思的這會功夫就已然沒有了蹤影了。
只見阮無城搭著下巴凝視著漸漸朝著自己趕來之人,嘴角揚起了一抹淺淺的笑意,咋看之下倒是有幾許腹黑的姿色。
本來阮無城也沒有任何功夫在此處停留片刻,不過他也看出了這追趕過來之人的輕功底蘊也不算差,怕是他就算是先行離開的話,待會也會被此人給追上。
遂爲了避免過多的麻煩,阮無城也沒有直接離開這裡,反而是先行停下來等待那人抵達於他所在之處。
再者阮無城對於此人朝著自己趕過來的目的,可謂也是感興趣得很,不禁挑眉看著對方朝著自己這邊而來。
就算是阮無城這時候沒有琢磨到對方趕過來的緣故,不過他也打算直接將此人撂倒在這裡,隨後纔打算離開此處。
不然的話,按照阮無城所預料之下,他怕是還沒有離開這裡多遠就依然被此人給趕上了。
他可不曾想過一直被那幾個人窮追而不捨,若是這樣的話,他也不如直接將這送上門來的人先行給撂倒。
這時候的阮無城心下還在琢磨著將漸漸靠近與自己之人給撂倒後,就可以著手離開這裡了。
畢竟他本就不喜被一直追趕著,且可以一下子就將源頭掐滅的話,阮無城也自然不可能還任由著不喜歡看到的一幕發生與自己的身上。
倘若這事情發生之人並非自己的話,阮無城也自然不會多管閒事,只是如今那幾人的目標是自己,他雖是可以不傷及到對方的性命,不過這還是得先行撂倒此人。
就在阮無城心下了一番決定之後,他微微將長袍攏了攏些許,手中將藥粉拿好,他清澈的眸子就這般直勾勾地凝視著漸漸朝著自己過來之人的身上。
這時候的阮無城就好像在等待許久未見之朋友一樣,他嘴角邊噙著淺淺的笑意,不過仔細一看的話,到底還是能夠看出阮無城的笑意並不見底。
而那個正朝著阮無城所在之地趕過來之人也一頭霧水,他幾乎琢磨不到究竟是何等緣故而讓此人這般言笑晏晏的凝視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