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陽彎下腰之后,那憑空飛來的鋼管也及時的轉(zhuǎn)移了方向,有些無語的是,快飛來的鋼管這次的目標(biāo)似乎是蘇陽的菊花!
這個時候,鄭飛終于動了,度快的用眼根本看不清,向鋼管襲來的方向沖去。我對他的印象更差,這種關(guān)鍵時刻,竟然不去救蘇陽。
“坤!”
我也沒去幫蘇陽抓什么幕后之人,先給蘇陽來了個防護(hù)。如果被高飛來的鋼管插進(jìn)去,估計他整個人都會成一根大串。
“嘭!”的一聲巨響,我倉促中凝聚的防護(hù)直接被鋼管擊碎。
我心中一緊,趕緊又凝聚出靈氣巨爪,出手擋住鋼管。饒是如此,那鋼管還是捅了蘇陽的股一下,才總算是耗盡了力氣,落在地上。
蘇陽根本不知道生了什么事,猛然間捂住股,站起子大嚷大叫:“臥槽,誰?給我站出來,老子又不是撿肥皂,竟然還敢捅我菊花!”
我有些啼笑皆非,趕緊跑到蘇陽邊:“行了,別叫了,我看是有人想殺你。你呆在我邊,別亂動。”
“什么人那么變態(tài),竟然用這種方法殺我?”蘇陽咧著嘴,依然揉著股,想必剛剛那鋼管也讓他吃了苦頭。
我一直對蘇陽這種粗線條的家伙很無語,這種時候不是應(yīng)該關(guān)心自己的生命安全么?他想到的竟然是兇手為什么那么變態(tài),用鋼管襲擊他的股。
我無奈的笑了笑:“殺豬殺股,各有各的殺法。”
蘇陽剛準(zhǔn)備還嘴,鄭飛的聲音從遠(yuǎn)處傳來:“羅漢,快來幫我,抓住這鬼魂!”
我一直很納悶,活在陽間的鬼魂,一直都過著暗無天的生活。但我這幾次遇到的家伙,都不簡單,有敢在警局屠殺警察的,有在光天化殺人的。而且這些還都可能是同一個鬼魂做的,他不會強(qiáng)大到連鄭飛也覺得棘手吧?
我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沒有去湊鬧。我一個人當(dāng)然無所畏懼,但我害怕中了調(diào)虎離山計,讓蘇陽陷入險境,他沒有自保的能力。
過了大概五六分鐘,鄭飛有些灰頭土臉的回來了,應(yīng)該也沒占到便宜。他很生氣,沖我吼道:“你是聾了么?為什么叫你過去幫忙,你都不過去?”
我撇了撇嘴:“我只是來幫你的,又不是你的手下,憑什么聽你的?我要是走了,蘇陽怎么辦?剛才的事我還沒跟你算賬呢,你小子是打算拿蘇陽當(dāng)餌的吧。”
鄭飛一時語塞,片刻之后,毫無風(fēng)度的吼道:“他這不是沒事么?更何況,為了抓住兇手,犧牲也在所難免,為什么你連這點都看不透?”
尼瑪,這話說的,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是覺得蘇陽只是個普通人,就算是死了也沒關(guān)系。但對我來說,蘇陽是我的兄弟,我絕對不許別人拿他的生命開玩笑。
蘇陽也聽出了他的意思,冷笑道:“你得瑟什么?老子要是有你的背景,絕對不比你差。你們暗警是牛,不拿普通人的命當(dāng)回事,但我也是活生生的人,憑什么要被你利用?”
我知道蘇陽的心里也很憋屈,當(dāng)初為了變強(qiáng),拜王叔為師。他那么努力,也是為了不再拖我的后腿,能幫上我的忙。
“行了,你局長架子大,老子還不伺候了,怎么樣怎么樣。你走吧,孟老只讓我?guī)湍悖瑳]讓我來給你當(dāng)手下。我會用自己的方式,查這個案子。”我毫不客氣的說道。
話都已經(jīng)說到了這個份上,基本上沒有緩和的可能。跟鄭飛這種人共事,完全沒有安全感,誰知道他什么時候覺得需要了,會連我也犧牲掉?
鄭飛可能很少碰到這種況,氣的臉通紅,憋半天憋出一句:“行,我也不需要別人幫忙。但蘇陽是重要的證人,我要帶走!”
我冷哼了一句:“蘇陽是我兄弟,想動我兄弟,從我尸體上踏過去。別以為上次咱們之間的戰(zhàn)斗,你就穩(wěn)贏了,你有最后的手段,我也自己的殺手锏。”
我本來就沒怕過他,現(xiàn)在有剪魂在手,我更是毫無畏懼。他要是真敢動手,我讓他知道理師可不僅僅會理那么簡單。
鄭飛猶豫了很久,幾次想動手,但最終還是憤恨的離去。他對我也有些忌憚,更擔(dān)心有人隱藏在暗處,會坐山觀虎斗。
等鄭飛走了后,我拍了拍蘇陽的肩膀:“行了,有我在,誰都別想動你。”
蘇陽咧了咧嘴:“漢子,我是不是拖你后腿了?尼瑪,回去我一定得讓王建偉那家伙教我點真本事,不然沒法混了都。”
“你這小子,胡說什么呢。不過我支持你,回去壓榨壓榨王叔,他手里肯定有不少好東西。他要是不給你,我這個當(dāng)師叔的教訓(xùn)他。”我笑道。
蘇陽很無奈的聳了聳肩:“這事整的,平白無故的比你低了兩輩。你特么是不是也該給我點見面禮?”
“靠,你都這么說了,我好意思不給你點東西?回頭有什么寶貝,我第一個緊著你,乖徒孫!”我故意氣他。他果然頓時跟我翻臉,又鬧了一陣,才安靜下來。
蘇陽雖然一直語氣輕松,但我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之后很沉默。在離開工地的時候,蘇陽突然想起了什么,沉聲道:“對了,那天在這路邊遇到臟東西的時候,這里就已經(jīng)有狗叫。”
我皺了皺眉:“你的意思是,那天晚上這個中年男人和他的狗就在這里?”
仔細(xì)想想確實有這個可能,如果是這么回事,那中年男人應(yīng)該也是現(xiàn)了什么,所以被滅口。之前是趙大明坐鎮(zhèn),兇手沒什么好怕的,現(xiàn)在鄭飛來了,他也擔(dān)心真相被現(xiàn)。
我和蘇陽沒急著離開,先在工地上轉(zhuǎn)悠了一圈,不過沒什么現(xiàn)。臨走的時候,蘇陽果然準(zhǔn)備拉著狼狗的尸體一塊走,很有可能會把做狗火鍋的設(shè)想變成現(xiàn)實。
但沒等我們離開工地,又來了幾輛警車,這次是一木大師帶隊。他的態(tài)度比鄭飛強(qiáng)多了,先安慰了我們一番,然后又把話題扯到一邊,讓我和蘇陽投靠他們。
“你們兩個,一個是孟輕塵的徒弟,一個是王建偉的關(guān)門弟子。實話跟你們說,不管是哪方勢力,都想拉攏你。但鄭飛那波人的脾氣你們也知道,不如投靠我們,咱們合作。”一木大師不遺余力的拉攏我倆。
我和蘇陽相視一眼,還是婉拒了一木大師的邀請。他雖然態(tài)度很好,但絕對是個笑面虎,也不值得相信。不過他沒有步步緊,見我們不松口,又跟我們聊別的來近乎。
“死的這個叫王立虎,有名的混子,不過因為投靠了個有背景的主子,才囂張了起來。他的主子是海城市能呼風(fēng)喚雨的人物,不能輕易動,不過只是死了個王立虎而已,不算什么。”一木大師看著地上中年男子的尸體解釋道。
王立虎年輕的時候就是個出了名的惡棍,十幾年前嚴(yán)打,被抓了進(jìn)去。沒想到坐了幾年牢之外,沒改造好,出來后反而變本加厲。
后來不知怎么,就投靠了海城市有頭有臉的富豪,成為別人的打手。說白了,他也就是別人養(yǎng)的一條狗,經(jīng)常幫著他的主子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
值得一提的是,蘇陽載著那個受害者到了這里遇到臟東西的時候,王立虎和他的狗確實在這。當(dāng)時有嫌棄補(bǔ)償太低不愿意搬遷的幾家人執(zhí)意不搬走,王立虎帶著人牽著狗,來到一頓恐嚇,傷了幾個人,最終搞定一切。
那些不愿意搬遷的釘子戶,也都是沒錢沒勢的普通人,要不然自己的家也不會被強(qiáng)拆。王立虎干這種事干的多了,很有經(jīng)驗,有孩子的人家,直接牽著狗上去,說是讓狗跟孩子玩玩。結(jié)果當(dāng)然是孩子被嚇的嚎啕大哭,家長也怕孩子遭毒手,被迫同意。
要碰到?jīng)]孩子的人家,王立虎不管三七二十一,把狗放進(jìn)他們家之后,門一關(guān),最后沒人扛得住,都老老實實的同意搬遷。
“我靠,這條狗也是狗中一霸啊。”蘇陽嘀咕道。
我沒心思管那條狗,問道:“既然那天王立虎是帶著狗來別人搬遷,那晚被迫搬走的人,會不會也現(xiàn)了什么線索?”
一木大師笑著笑著搖了搖頭:“這一點鄭飛早就想到了,已經(jīng)派人去查了,你們沒法插手。”
不得不說,鄭飛的辦事能力還是很強(qiáng)的,回去也就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就讓人查出了這么多資料,而且也察覺到那幾家被迫搬遷的人可能知道點什么。
既然鄭飛去查那個線索,我和蘇陽商量了一下,準(zhǔn)備換換思路,尋找新的證據(jù)。既然兇手下手的時候露出了那么多馬腳,肯定還會有別的什么線索我們沒有查到。
估計當(dāng)時兇手也是仗著警局里有人,所以肆無忌憚,現(xiàn)在他也急了,在不斷的消滅證據(jù)。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大膽到今天再次下手。
一木大師直接把之前那些受害者的詳細(xì)資料都給了我們,我和蘇陽離開工地,準(zhǔn)備一個個調(diào)查。但看到第一個遇害者的詳細(xì)資料之后,我就傻眼了,上面寫著遇害者叫秦嵐,有個姐姐叫秦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