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現(xiàn)在公司已經(jīng)拿了回來,那麼接下來要做的當(dāng)然就是止住下跌的股價,唐雅和餘禾他們幾個早就已經(jīng)做過這方面的計(jì)劃。
早已是萬事俱備,現(xiàn)如今東風(fēng)也至,一切都可以隨時運(yùn)轉(zhuǎn)起來。
唐雅讓陳天翊把自己下來,整理一下皺巴巴的衣服,才緩緩道:“這個急不來,這肯定不是一兩天時間就能完成的事,需要慢慢來。”
陳天翊也點(diǎn)點(diǎn)頭,“沒錯,難得今天大家這麼高興,乾脆今天就放一天假,大家好好放鬆下。”
餘禾微微一笑道:“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還不算放鬆嗎?”
陳天翊無奈的看了她一眼,“我們和你這個工作狂不能比。”
唐雅笑了笑道:“今天工作的事就先放到一邊,反正也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問題,明天再解決也不遲。”
陳天翊點(diǎn)頭贊同,“就是啊,我這就讓人準(zhǔn)備下,咱們好好慶祝,順便休息休息。”
餘禾見此也沒有掃衆(zhòng)人的興,和顧文凱將手頭上的工作簡單處理一下以後,伸了個懶腰就坐到沙發(fā)上。
比較遺憾的是,如今這個情形不方便出外,而在這個別墅之內(nèi)似乎也沒有什麼好玩的,最後陳天翊讓人準(zhǔn)備了些大餐和紅酒,幾個人就坐在辦公室喝了起來。
餘禾手捧著紅酒杯,淺飲一口,緩緩道:“接下來要進(jìn)行的計(jì)劃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只要時機(jī)一到……”
可是當(dāng)她的話才說一半,陳天翊就突然將其打斷,“等等……”
餘禾露出一副不解的表情,“怎麼了嗎?”
陳天翊道:“沒什麼,既然是放假,那今天咱們就別談?wù)摴铝耍徽劰鹿烙?jì)又有得煩了。”
餘禾無奈一笑,只好將接下來要說的話都咽回肚子裡頭。
唐雅也是附和道:“對,咱們來談點(diǎn)其他的。”
陳天翊看了眼顧文凱和餘禾,冷不防的就問道:“話說,最近你們兩個發(fā)展的怎麼樣了?”
餘禾聽聞這話,有點(diǎn)不好意思的撇過頭,沒有作答,顧文凱則是一直低著頭,彷彿沒有聽到一般。
對於兩人的沉默,陳天翊翻了個白眼,“該不會你們兩個私底下都沒有那啥吧?”
唐雅白了陳天翊一眼,當(dāng)面問這種問題人家得多尷尬啊,“你會不會說話,什麼叫那啥啊?”
陳天翊哈哈一笑道:“交流,我說的是交流,就是很正常的那種交流。”
唐雅沒好氣的道:“原本挺正常的一句話,怎麼到了你嘴裡就變味了?至於強(qiáng)調(diào)那麼多遍嗎?”
陳天翊一本正經(jīng)的道:“有嗎?我怎麼不覺得。”
唐雅輕輕拍了他一下,撇嘴道:“得了,別貧了你。”
陳天翊攤了攤手,不以爲(wèi)然道:“這有什麼好害羞的,大家都不是三歲小孩了,咱兩不也常常進(jìn)行家庭教育嗎?”
唐雅翻了翻白眼,轉(zhuǎn)頭看著他,臉色認(rèn)真,不急不緩的道:“陳天翊,你說你是想跪電腦主板,還是搓衣板呢?”
“男兒膝下有黃金,豈能說跪就跪……”
陳天翊的話剛說到一半,就注意到唐雅投來一個寒冷的眼神,令他身體一震,立即改口道:“不過……要是媳婦你堅(jiān)持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除了這兩樣,還有其他的嗎?”
唐雅斂去冰冷的眼神,正經(jīng)道:“有,仙人球。”
陳天翊瞇著眼呵呵笑道:“媳婦,你可真心疼我。”
“那必須!”
聽到兩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說著,餘禾噗哧一聲就笑了出來,顧文凱也是帶著笑意搖搖頭,覺得他們兩個有點(diǎn)幼稚。
戀愛中的人智商果然容易下降啊!
當(dāng)然,唐雅的話只是個玩笑而已,大家都心知肚明,自然沒有誰會去當(dāng)真。
人家可是恩愛的很,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做的出來。
不過經(jīng)此一鬧,陳天翊也沒有再八卦顧文凱和餘禾的戀情,開始拉著顧文凱痛飲起來,大有一番要不醉不歸的架勢。
說好了大家今天要好好放鬆,所以唐雅也沒有攔著,任由他們兩個去喝,甚至連她自己也有點(diǎn)喝醉了。
酒過三巡,陳天翊和顧文凱兩個人已經(jīng)有點(diǎn)喝蒙了,開始侃侃而談。
陳天翊搖晃著腦袋,擡起手似是無力一般,有些搖晃的指著顧文凱,口齒不清的道:“paul,我覺得你在感情方面,還是不夠乾脆,扭扭捏捏的像個女人……”
顧文凱酒意也上來了,眼皮耷拉著彷彿隨時都會睡著一般,慢悠悠的回道:“誰說的,我什麼時候像女人了。”
陳天翊突然加大聲音,略微激動的道:“你在面對和stella感情的時候就很像,一點(diǎn)也沒有男子氣概,總是婆婆媽媽的!”
顧文凱似乎有些不服,使勁的睜開厚重的眼皮,旋即轉(zhuǎn)頭看了眼餘禾,“那我今天就來點(diǎn)有男子氣概的給你看!”
才說完,他就忽然伸出雙手,就將餘禾給抱了起來,餘禾驚呼一聲,緊接著就被顧文凱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面。
做完這些,他還不忘大聲道:“這樣夠男子氣概了沒?”
這一下讓餘禾變得有些手足無措,就連雙手也不知道該放在哪裡,就懸在半空,最後才放到自己的小腹上面。
唐雅在旁邊笑吟吟的看著這一幕。
陳天翊卻是不屑,鄙夷道:“這算哪門子男子氣概。”
說著,陳天翊就將一旁還在笑著的唐雅攬過來,伸過頭就深深吻了下去,讓唐雅措手不及。
餘禾見到他們倆如此,看了眼顧文凱,羞赧的低下腦袋。
倏地,令人驚訝的是,顧文凱同樣效仿陳天翊,擡起的餘禾的下巴,俯首親下去!
餘禾震驚,有些侷促不安,下意識的想要避開。
不過顧文凱卻是不依不饒,最後兩人的嘴脣碰在一起,餘禾像是觸電一般,渾身一震,抵抗了幾下未果才緩緩閉起了雙眼。
放在小腹上的手也伸出來,搭在了顧文凱的肩膀上。
房間內(nèi)的情形有些微妙,兩隊(duì)?wèi)偃讼袷窃诒荣愐粯樱謩e擁吻著。
唐雅用餘光見到了顧文凱那邊的情況,頓時哭笑不得。
這就是所謂的酒壯慫人膽?
陳天翊慢慢的鬆開唐雅,然後同樣瞄了一眼陳天翊那邊,不由暗笑起來,酒意都醒了幾分。
唐雅揚(yáng)了揚(yáng)手,做出一副要揍他的模樣,陳天翊笑嘻嘻的躲閃開。
不過怕打擾到那邊兩人,她和陳天翊都沒有出聲,儘量讓這種安靜保持的久一些。
過了一會,顧文凱兩人這才分開,眼神剛剛接觸到一起,又飛快的錯開,接著看向陳天翊道:“這樣足夠了吧。”
陳天翊輕蔑的乜了他一眼,“不就接個吻嗎?能證明什麼!”
顧文凱似乎是真的喝醉了,在陳天翊連連使用激將法之下,心有不忿,直接抱著餘禾就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打了個嗝,隨後大步向門外走去,還不忘道:“今天我就證明給你看!”
見他離去,陳天翊頓時張著嘴,想要笑又不敢發(fā)出聲音,細(xì)聲道:“你猜他這是要幹嘛去?”
唐雅無奈的望著陳天翊,輕輕拽了下他的鼻子,“小心他酒醒後滅了你!”
確定顧文凱遠(yuǎn)離以後,陳天翊放聲大笑,“哈哈哈,不會,不會。”
“要不,我們跟去看看?”陳天翊賊兮兮的笑著,衝著唐雅挑了挑眉頭,不等後者拒絕,就拉著她的手,躡手躡腳的跟出去。
來到門口,剛好見到顧文凱進(jìn)入一個拐角,身影從眼前消失。。
陳天翊對著唐雅神秘一笑,“他們該不會是回房間……那啥了吧?”
唐雅沒好氣的看著他,笑罵道:“你怎麼現(xiàn)在越來越八卦了。”
“走走走,我們跟著去看看。”
陳天翊不由分說就拉著唐雅走過去,喝了不少酒的他走起路來步伐有些虛浮,幾乎是扶著牆走過去的,嘴裡還在咕噥著,“今天還沒進(jìn)行家庭教育,就開始扶牆了,這身體實(shí)在是一日不如一日啊!”
唐雅跟在他身後連連翻白眼,好氣又好笑。
兩人一路走過去,沒有見到顧文凱他們的人,應(yīng)該是回了房間了,於是陳天翊悄悄靠近,先是對唐雅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再把自己耳朵貼到了門上。
可是,當(dāng)他纔剛剛靠近,另一隻耳朵就被唐雅給拽住,“你想幹什麼?”
陳天翊訕訕笑道:“我就聽聽,沒打算要做什麼。”
唐雅嚴(yán)厲道:“自己家沒有啊?幹嘛要去偷聽別人,像話嗎?”
陳天翊先是微微一愣,然後雙眼大放光彩,直接扛起唐雅就往自己房間跑回去,笑哈哈道:“走,我們回去聽自己家的!”
唐雅被他抗在肩膀上,腦袋直冒黑線,十分無語。
她話中的意思本來是說,這樣去偷聽別人的隱私不好,萬一顧文凱他們知道的話,雙方多尷尬啊。
可陳天翊卻是誤解了她的意思,估計(jì)是以爲(wèi)是跟他在暗示什麼呢!
“唉……”
唐雅扶額,長長嘆了口氣,這都哪跟哪啊!
“糖糖,我來啦……”
陳天翊一路小跑回到自己的房間,將唐雅放到牀上,然後衝著唐雅一個奸笑,就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