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御南,你趕緊放開我啦~~這樣遲早要被連恩靜發(fā)現(xiàn)的!”對他們行注目禮的人越來越多,蕭蕭不由得擔心起來。
費御南冷哼了一聲,在一間房前停下來。
輸入指紋後,房間開了。
他扛著小東西,大步進去。
蕭蕭被他一下子就甩在大*上,浴巾在滾動掙扎間,散落開來。
美麗的嬌軀,暴-露在空氣裡。在他沉鬱深邃的視線下,蕭蕭只覺得有些清寒。下意識扯過被單,將自己團團裹住。
正想爬起來,一抹陰影驀地籠罩下來,將她整個人團團捆住。
“小東西,你玩過火了!”
深瞳裡幾乎竄出能將她燒燬的火苗來。
蕭蕭用雙手抵著他的胸膛,有些不是滋味的堵他:“你又折回來幹什麼?現(xiàn)在你應該去好好照顧你妻子!”
費御南哼笑一聲,“你對她可真有心。已經(jīng)照顧過了,現(xiàn)在輪到教訓你?!?
“我纔不要被你教訓!費御南,你讓開,我要回去!”蕭蕭推他,但是她的力氣哪是他的對手?
他巋然不動,她只好從被單裡探出小腳來踹他。
那扁著小嘴巴,可憐兮兮的樣子,讓費御南心裡驀地一軟。
手卻不肯鬆開,只是放-浪的在她腿部細膩的肌膚上打著圈圈兒,“不準我欺負,那你想讓誰欺負?牧也嗎?如果他身體裡沒有蠱毒,是不是你們真的已經(jīng)發(fā)生什麼了?!”
說到這,他的語氣又更寒了幾分。
擡起頭來,沉沉的盯著她,彷彿要尋一個答案。
他發(fā)誓,只要她敢,他一定毫不猶豫廢了對方!
蕭蕭被他的警告惹到了。
“我偏要說,偏偏不要適可而止。”任性起來,蕭蕭一下子掙開他的鉗制,裹著被子從*上站起身來,綴著淚的眸子俯視他,有些哀慼,“我要和你結(jié)束,我再也不要喜歡你,不要愛你了!也不要再看著你和其他女人卿卿我我!你愛去碰其他女人就碰,不要和我解釋,更不需要騙我,我再也不會相信你!”
說到最後,眼眶的眼淚,再也不可遏制的掉下來。
他娶了其他女人,她本來就心痛得快死掉了。
她從來就是個小家子氣的女孩,不過只是不想成爲他的絆腳石,所以才勉強自己裝大方,裝坦然,甚至還拉著連牧也演一出又一齣戲。
可是天知道,她早就想自私一點,把他抓住,讓他再也不要回去和連恩靜扮恩愛。
現(xiàn)在只要一想到他碰過連恩靜,她心裡就像生了一堆堆刺一般,一下一下猛烈的扎著她本來就脆弱的心窩。
費御南從來沒有爲哪個女人的眼淚心疼過,但此刻蕭蕭梨花帶雨的樣子,卻讓他心裡一陣絞痛。
“我不會允許結(jié)束?!彼麑⒖薜妙澏兜乃M懷裡,不顧她的掙扎,將她強勢的摟住。
她的委屈,讓他胸口悸動。
性感的喉結(jié)滾動了下,他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淚橫四縱的小臉拉離自己的肩頭,讓她不得不對上自己鄭重的雙眸,“小東西,我再說一次,你要聽好了!除了你以外,我沒有碰過其他任何女人!”
“我不相信?!彼龘u頭,眼淚破碎,委屈的清瞳讓人心疼極了,“你一定抱過她,吻過她,要過她,不然她不會說那些話的……”
費御南嘆口氣。
他真的從來不曾和誰做過這麼多的解釋,若是換做其他女人,他早就視對方是無理取鬧,甩手走人了。
可是,小東西偏偏是他的剋星。
將半跪的她,抱在懷裡。
他撫著她輕輕顫抖的背脊,不由自主的緩和了語調(diào),添了幾許無奈的柔情,“她每晚都會服一種藥物——池亦徹給配製的——服下後會暈厥,產(chǎn)生模模糊糊的幻覺,所以她會以爲我碰過她。”
蕭蕭似有些懂了,又似不懂。眼淚收住,歪著小臉看他,“是真的嗎?”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蕭蕭相信了。
固執(zhí)的垂在身側(cè)的兩手,遲疑了下,下一秒,一下子圈住了他的脖子。
懷裡被沾滿,費御南神情間的陰霾,瞬時被掃去。
他用力的回擁住她,挑眉,促狹的問:“我以爲你打算大方的讓我把戲演到底,現(xiàn)在又爲什麼吃醋?”
費御南深深覺得自己有自虐癥。
這種被吃醋的滋味,他竟然莫名的覺得很好。
蕭蕭吸了吸小鼻子,委屈的摟著他,“我也以爲我可以大方一點,可以不去理會你和她的親密,可是,我發(fā)現(xiàn)根本不是這樣的……”
頓了頓,蕭蕭坦然的說著自己的感受:“其實我嫉妒,難受,甚至覺得你根本就是在假戲真做……如果你真碰了他,我真的就再也不要理你了!你可以演戲,可是不準真的碰她!不準和她生孩子!”
她的坦誠,讓費御南突然好心情的笑起來。
“你笑什麼?!我每一句話都是認真的!”蕭蕭氣鼓鼓的瞪他。
他低低的笑,屈指颳了刮她嬌俏的小鼻尖,“小東西,你把我的‘不準’全都學了過去。”
她揚揚小臉,“只有你能強勢,就不準我霸道一點嗎?”
心情已經(jīng)好了很多。
彷彿那些沉壓了很久的委屈,已經(jīng)都發(fā)泄了。
“準。不過,也不準你和牧也再玩*!”提到這個,他視線沉了沉。手往上,扣住她纖細的脖子,將她小臉拉近自己,鼻尖觸上她的,“你答應過我多少次,又食言了多少次?嗯?”
“我哪有和他*?!”蕭蕭纔不認同他的話,“你和連恩靜演戲,那我和他當然也能演戲。這樣連恩靜纔不會對我們起疑心?!?
“今晚睡這裡!”費御南拍了拍大*。
蕭蕭不想再惹他,於是乖乖的點頭答應。
“我會盡快把所有的局勢都穩(wěn)定好?,F(xiàn)在,讓我看看你額頭的傷。”費御南將她就著被子,抱到自己腿上。
讓她側(cè)坐著,“還痛不痛?”
蕭蕭努努嘴,“我還以爲你只關心你妻子,不管我了!”
原本確實很痛,可是,現(xiàn)在……
那些痛意,似乎一點一點在消弭……
長指揉著她的額頭,他瞇了瞇眼,反控訴她:“你不該動不動就來惹我,竟然敢和我說結(jié)束!”
“那是我被氣死了!你們親密得根本就和情侶沒差!”蕭蕭扁嘴。
“你不該和牧也那麼親密?!?
蕭蕭瞠眸,“你報復心太重了!”
“我一向就是這樣?!彼故遣灰誀懭?,“我真該好好教訓你,讓你知道有些話不能亂說!”
蕭蕭挑釁的睨他,“我纔不怕你!”
“是嗎?”費御南邪魅的勾脣,蕭蕭頓時背脊發(fā)麻,她在他身上扭動起來,“你別亂來,我要馬上出去?!?
“已經(jīng)來不及了。”費御南長指挑起她的下頷,眸色深重,染著驚人的*密密的鎖住她,“你這麼美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要是都不碰你,你一定又懷疑我碰了其他女人……”
他壞笑,利落的剝下她身上裹著的棉被,大掌探上她軟嫩的嬌軀。
“你這壞蛋!”蕭蕭捶他,“已經(jīng)沒時間了,我們不能一起消失太久……”
費御南哪裡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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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是不是覺得某隻蘿蔔好久沒出來蹦躂了呢?(⊙_⊙)後文再出來。先讓這兩隻把這些亂七八糟的關係理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