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爲小說,不可能和現(xiàn)實有任何雷同。)
總有人問我,你會爲委託人擋子彈嗎?我的回答是,你當我傻了嗎?但我們會盡最大努力讓子彈遠離現(xiàn)場。一絲不茍的訓練和事前準備才能保證關鍵時刻的應對水準。只有這樣,工作時你纔會有條不紊而不是手忙腳亂。”
這是國際著名IS安保公司一位資深前輩教導後輩的話。
IS公司,世界上著名的的國際民間軍事安保公司。擁有美國政府背景。IS公司特勤處是IS公司的特別部門,和僱傭軍不同,他們不參與任何作戰(zhàn),他們職責是爲各國權貴起居和出行的安全提供服務。
白然就是一支IS特勤小組的隊長,他主要工作業(yè)務是保證亞洲各國權貴委託人的日常起居安全。他小組核心四人,可供他調(diào)配的IS公司成員超過百人。IS對他的評價很高,說他是IS的亞洲雙盾之一。
不過,今天的亞洲雙盾之亞洲之鷹的白然並不好過,他有麻煩,而且是大麻煩。他被召回了IS總部。
IS的總部在美國,白然的直屬上司是IS公司特勤處處長。
白然站立在處長的辦公室,外面有兩名武裝警衛(wèi)。處長是一個禿頂?shù)睦项^,看起來和藹可親,但是和藹可親的人不會被人稱爲禿鷲。白然一直覺得有更好的綽號來形容這個處長。比如禿驢。
處長看了白然好一會問:“你知道不知道這件事件的嚴重性?”
白然點頭:“我想我應該知道。”
“你的心情很輕鬆。”處長摸下巴道:“克林島國人口只有三十萬人,確實值得你這麼輕鬆。不過,如果是我丟了他們用來傳位的王冠,一定不會這麼輕鬆。你讓公司面臨最爲尷尬的情況。”
白然回答:“長官,一星期前我接受這項任務後三個小時就上報,我懷疑這王冠的真實性要求開箱檢查,遭到公司否決。”
禿鷲處長點頭:“我知道,你就憑王室成員態(tài)度言語得出的結論。你要知道克林王室是我們一個長久的客戶。”
白然糾正:“是可信的結論。我甚至懷疑,王冠早在他們出國之前就可能丟失。根據(jù)我的調(diào)查,王冠由四名皇家保鏢保護,王冠跟隨國王出國二十九次,一直是這四位保鏢。但是唯獨是這次,他們交給我們保管。當我詢問那四位保鏢時候,他們卻支支吾吾。所以我有理由相信王冠在出國之前就丟失,我們這星期保護的不過是個假貨。”
禿鷲從抽屜中拿出一份文件翻開:“如果只是這樣,我非常願意相信你的話。特別是你這三年來的表現(xiàn)。我甚至準備退休後推薦你接任我的位置,掌管IS全球特勤安保。但是……如果你能解釋下這個問題,我想我還是願意相信你的。”
禿鷲按下遙控器,等離子電視出現(xiàn)一些文件。
禿鷲道:“這是IS接到匿名舉報後發(fā)現(xiàn)的,一箇中國戶頭增加了四十萬美金的金額。而你每年都會向這個戶頭存儲一筆錢。”
“首先聲明,我並不知道這四十萬美金。其次,這個戶頭是我外公的。我只是向他郵寄所需的生活費用。”
“那太有意思了。”禿鷲道:“你外公半年前就去世,而你在三個月前還向這戶頭存了八千美金。更有意思的是,這戶頭的錢很快進入國際洗錢公司。你知道最終去向是哪嗎?”
白然回答:“不知道。”
禿鷲道:“去了法國華然葡萄園,一家小葡萄園。我記得這家葡萄園好像是你父親留給你的唯一遺產(chǎn)。”
白然沉默一會回答:“我只能說,我被誣陷了。”
“花費四十萬美金誣陷你?”禿鷲道:“如果這筆錢被人取走,也許我會相信你。但一直沒有動靜。你認爲你值得花四十萬美金來誣陷嗎?你一直是幕後工作,知道你人非常少。你有什麼仇家會花四十萬美金來誣陷你?”
“看來唯一的解釋是我收了四十萬美金,然後將王冠偷樑換柱。”
“好吧,我暫時相信你。”禿鷲再按屏幕,出現(xiàn)一個亞洲男子,從他皮膚看,生活地顯然比較靠近赤道。禿鷲道:“克林島國王位繼承製度主要反對人之一。他已經(jīng)向我們承認,有個叫白然的IS公司成員聯(lián)繫他,說他要偷王冠,但需要他義務提供一些關於王冠情報,他同意了。還有這張照片,這是你深夜出現(xiàn)在碼頭,監(jiān)控錄像抓拍的照片。我想問你,爲什麼深夜三點出現(xiàn)在碼頭?”
“我想我需要一名律師。”白然仍舊很鎮(zhèn)靜,最少表面看來是這樣。
“按照當?shù)胤赡惝斎恍枰幻蓭煟绻沂悄悖視忍拱滓磺小0凑漳愕倪^往表現(xiàn),我會替你向公司求情。”
“好吧!是我拿了四十萬美金。”白然點頭,而後放下百葉窗。門外兩名警衛(wèi)回頭。局長揮手,他們點頭。白然拿出一張紙條:“這是他們威脅我朋友的紙條。”
處長接過紙條戴上眼鏡。一看,哪是什麼勒索紙條,是一張洗衣店的收據(jù)。而後眼前一黑,昏倒在桌子上。
……
十分鐘過去,兩名警衛(wèi)互相看看,一個警衛(wèi)敲門:“長官?”沒有迴應。警衛(wèi)一扭門鎖發(fā)現(xiàn)被卡住。對另外一名警衛(wèi)點頭,另外一名警衛(wèi)一腳踹開了門。卻見處長趴在辦公桌上昏迷不醒。辦公室的側(cè)面窗戶大開,一條用衣服打成的繩子垂落。警衛(wèi)跑到窗戶一看,從八樓垂到六樓外接陽臺。於是立刻對對講機喊道:“緊急狀態(tài),嫌疑人進入六樓逃離,封鎖大樓。”
另外一名警衛(wèi)試了下處長的脈搏道:“叫救護車。”
兩名警衛(wèi)追擊,白然打開衣櫥出來。這時候的他,頭戴金髮……不能怪白然,誰讓處長禿頭呢。這時候一名內(nèi)部女醫(yī)生正在檢查局長的情況。白然放倒了女醫(yī)生,他剝下女醫(yī)生的衣袍,把女醫(yī)生塞到了衣櫥中。穿上衣袍,拿出衣服裡的口罩戴上,再戴上局長被挖掉鏡片的老花鏡。大約三四分鐘後,一名醫(yī)生和一位護工到達。醫(yī)生問:“什麼情況?”
“昏迷,脈搏正常。”白然問:“能讓我一起去嗎?他有過敏史。”
“當然!”醫(yī)生稍微檢查後,和白然把局長擡上擔架車。而後推了局長走向電梯。大廳內(nèi)已經(jīng)是武裝戒備。一名守護電梯的警衛(wèi)幫助按下電梯,醫(yī)生對警衛(wèi)點頭。
門口已經(jīng)戒嚴,手持武器,身穿防彈衣的警衛(wèi)駐守所有出口。一名警衛(wèi)看了看白然三人,而後一看照片,揮手放行。救護車一路呼嘯,醫(yī)生給局長全面檢查後對白然道:“不用擔心,他很好。”
“感謝上帝,他是我們的靈魂。沒有了他,真不知道我們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