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魔老祖修煉預定一門的心法,只覺得此法十分契合自身,不數日就練習純熟,被自己“孫兒”大大夸獎,并傳授了一門玉鼎變化兩界幡!
兩界幡乃是玉鼎門下,人人皆修的法術,因為逃命最為擅長,天地間再無第二門法術,挪移虛空之妙,能勝過兩界幡變化。
混魔老祖不數日,又把兩界幡變化修成,又被“孫兒”傳授了一門斬龍刀的變化,他再把這一門變化修成,這個“孫兒”卻忽然不知了去向,把他一個人拋下,自己不知哪里去玩耍了。
混魔老祖等候了數十日,仍舊不見自家的“孫兒”歸來,心頭懊惱,雖然想不明白,為何如此,但也慶幸自己得脫囚禁,重獲自由,再次溜去了人道諸國。這一次人道諸國已經撤去了護持的血海,這頭老魔容容易易的溜了進去。
混魔老祖并不知道,此時許了,玉虛和清虛所居的問道峰上,已經來了一名客人,正是他的“孫兒”。
此人上了問道峰,就一禮參拜,口稱師叔。
許了雖然沒有見過他,但畢竟玉鼎一脈的道法嗎,瞞不了人,如今洪荒大地,絕對沒有妖魔能夠精修此法,尤其是這名師侄兒,乃是谷陽神門下,他跟谷陽神本來關系就不俗,自然就把這名師侄兒收了下來。
至于對玉虛和清虛,這人自然另外有一套說辭,什么感悟天道,忽然覺得自己道法有所缺陷,必然要投入許了門下,才能得成大道。
玉虛和清虛也是這么修煉來的道法,故而也不會懷疑此人,本來他們跟許了一起,守護人道諸國,倒也不介意再有其他人加入,但畢竟三人已經成為人道尊者,花費了無數心力,若是后來者跟他們平起平坐,未免就有些不大舒服。
故而這人自愿成為許了的“師侄兒”,玉虛和清虛還能接受的來。
尤其是此人道法通達,居然已經是道人巔峰,比三人修為還高,玉虛和清虛也不好意思做此人師父,至于許了……他當然不會從谷陽神師兄門下挖角。
這人自稱接引,玉虛和清虛都不以為意,畢竟在太古洪荒,這只是一個尋常名號,還有人用過這個名號,誰也不知道代表了什么意思。
許了心底卻大大的吐槽,在接引在問道峰居住下之后,他才施展法力,遮蔽了自己的修煉之地,把接引叫過來問話。
許了不解的問道:“你怎會離開玉鼎天?難道諸天六界即將回歸?”
接引笑了一聲,說道:“非也!我在諸天六界飛升百年之后,就脫離玉鼎天,一路飛遁回洪荒大地。”
許了大吃一驚,叫道:“你是自行飛遁回來?卻是為何?”
接引笑了一笑,說道:“自然是為了成就道果!若是再有千年,諸天六界必然回歸,天地之位厘定,哪里還有我的機會?”他深深望了許了一眼,若有深意的說道:“師侄兒卻沒有想到師叔居然頂替的太古三虛的名頭,如今那位太虛,不知還在什么地方苦苦參悟道法哩!”
許了微微吃驚,他還真不知道太古三虛是什么一個光景,急忙問道:“我確實不知道太古三虛是何等人物,不知道師侄兒直到什么,可否告知師叔。”
接引微微嘆息,說道:“太古時期,天道垂青人道,故而把三頭上古生靈引入,化為太古三虛。這三虛開創了人道,教化洪荒生靈,修煉靈機,演化人身,可稱的上人族之師,也可以稱作人道之祖!只不過三虛的參悟的道法雖然高明,但畢竟出身太低,還要自己參悟道法,沒有天生的血脈傳承,所以當他們突破仙人之境的時候,被已經崛起的五大妖部高手暗算,致使道行有缺,后來都死在了昊天帝的手下。”
許了微微吃驚,他還不知道,三虛和昊天帝居然還有這等因果,隨口問道:“三虛就這般滅了不成?”
接引嘆息一聲,說道:“三虛當然就此滅了。只是三虛傳下的修習靈機之法,卻在洪荒漸漸傳開,先后有一十二家道尊秉承三虛真法,先后突破了仙人之境,其中幾位就是后來開創三十三天之主。”
許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我老師姜尚,玉鼎……也都是三虛的傳人了?”
接引微微點頭,說道:“自然!我算起來,也是三虛老師的傳人,只可惜后來不甘心……以至于淪落魔道!”
許了有心想要問一問,接引究竟為何會淪落魔道,但見這個師侄兒并不想細說,就不再問詢。他心底也曉得,這位師侄兒,只怕原來也是洪荒的大人物,說不定就是他自己所說的十二道尊之一,至于后來為什么淪落魔道,也不必細說了,反正他后來在魔獄被玉鼎收了,成了谷陽神的徒弟,以至于現在算作自己的徒孫。
不過現在若是按照正經的輩分,他也要算作自己的徒兒了,畢竟自己如今是太古三虛之一。
許了暗暗推算了一會兒輩分,只能感嘆一聲:世界真奇妙,不算不知道!
許了跟接引閑聊一陣,心頭好奇,又復問道:“你可知道,楊書華師侄兒是什么身份?”
楊書華離開玉鼎天之后,宛如開了掛一般,不但突破了真人之境,而且竟而靠著吞噬魔星天其余突破了妖神境界的妖帥們的修為,還臻至了真人境大圓滿,煉開了八十一條真脈。
許了事后推算了數十次,也不得要領,無法推算出來這種道法的真正面目。
接引搖了搖頭,說道:“師侄兒也只是覺醒了自己的記憶,得知了一些跟我自身有關的來龍去脈,楊書華師兄若是顯化原身,我或者知道,他現在已經重修道法,我哪里能知道他原來是誰人?”
許了聽說接引也不知道楊書華的來歷,雖然微微遺憾,但卻也沒得什么,畢竟他跟楊書華關系尚可,兩人又不敵對,不知道他的來歷也算不得什么。
許了又問道:“師侄兒提前回來洪荒,可是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