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白連仲向申權重講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原來那日他出門就見到了那個留下飛鏢之人,師傅大壽之日就然敢來搗亂,白連仲不禁有些生氣,即想到要懲治一下這個不禮貌之人,施展著移形換位的輕功身法就追了過去。說來也怪,白連仲只覺得眼前不遠處的青衣人速度不快,可是始終追不上,無論他如何的提升功力去追,始終距離變化很小,青衣人跑著跑著身形驟停,原來他已經站到了崖邊的一塊礁石上,前邊已經是大海,沒有路了。
“看你還怎麼跑!”白連仲笑著說道。“那你來抓我吧!”青衣人背對著白連仲說到。白連仲有些微慍,就想給這個青衣人點厲害嚐嚐,伸劍就向青衣人的背部刺去,劍快如風,青衣人突然一回頭,猙獰的銅面具讓白連仲一驚,注意力也分散了,劍勢有些緩,這瞬間的機會卻差點要了白連仲的命,只見銅麪人的左臂一格,鐺的一聲把白連仲的長劍盪開,這是怎麼回事?白連仲有些不解,但一招得勢的青衣人毫不猶豫的近身到白連仲的身旁,右手一伸,向白連仲的腰間抓去,白連仲也是反映奇快,一式長龍吸水,長劍快如閃電的向銅麪人伸過來的右臂砍去,滿以爲一擊中的的白連仲,卻沒有想到,又聽到了鐺的一聲,長劍被震回,腰帶已被銅面青衣人抓住,白連仲想削斷腰帶躲開銅麪人的攻擊,卻晚了。
青衣人抓住白連仲腰帶的右手向身後一甩,接著就是閃電般的跟上一拳,重重的打在白連仲的腹部!白連仲只覺得真氣不暢,身體已經從大礁石上向大海中落下,來不及多想,白連仲趕緊的閉住呼吸,啪的一聲摔入海中,頓時被摔暈了,整個人也什麼都不知道了,過了不知道多久,只覺得一陣冷風把自己吹醒,白連仲方知道自己還活著!萬幸自己在落崖的瞬間閉氣,又被海Lang衝到岸邊,才撿回一條命。內傷不是太嚴重,只是受海水的反衝擊力,身體有些痠痛。
勉強的調節了一會才,凝結一點功力來維持體溫,然後到林中摘了點野果充飢,因爲他的火石在落崖時已經掉落到海中了,所以他就不能生火驅寒,只好憑著自己的內功一點點的聚集真氣!足足一個夜晚的時間,白連仲才恢復過來一半的功力,因爲擔心師傅,他也就顧不得被巖石刮破的破衣了,劍早就落入海底!
急忙向南海劍派的方向奔去,剛到南海劍派的門外,就聽到裡面傳來了打鬥聲,爬到高牆上,聽了半天白連仲方知道袁天枚已經叛變師門,而且認爲自己已經死了!又見好多個和銅麪人一樣的青衣人守護在師傅和師弟們的身邊,所以他沒有衝動的直接的衝下了,比較冷靜!可是見袁天枚要殺死二師兄申權重時,他藏不住了!見門口有一柄可能是混戰時被擊飛的長劍,白連仲便悄悄的拾起,以作不時之需!他又撤下一塊布把面孔矇住。
就在袁天枚的劍馬上要刺到申權重的身上時,一身破衣,又掩著面白連仲出現了,一劍盪開袁天枚的劍,然後抱起申權重就向門外跑去,那兩個青衣人之所以沒有追上白連仲,是因爲他們不熟悉南海劍派周圍的地形,白連仲巧妙的用地形擺脫了兩個青衣人。躲在一處山洞中,不過立刻又想離開這裡。
他想到袁天枚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一定會來個全島搜查,藏身之所袁天枚也是盡知,所以他想找個隱蔽的地方,就在這時,一個蒙面人出現了,把白連仲帶到了海邊的這個礁石下的坑中,讓他來在這裡養傷!
“蒙面人把我們帶到這裡?他是誰呢?”申權重自言自語道。“他對島上特別熟悉,讓我們在此養傷,走時還留下了一些吃的,並告訴我如果有事隨時來通知我們。”白連仲說道。
“聽你倆說話中氣十足,看來你倆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正好事情已經到了非要解決的地步了!”坑口的石頭被搬開了,進來一人,蒙著面,肩頭揹著一個口袋。
“師兄,就是這位大俠引得我們到此躲避!”白連仲急忙說道。“我哪是什麼大俠!”說話間已經把蒙面的黑布取下,“老李!”白連仲和申權重,驚道!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個蒙面之人竟然是廚房的老李,所以此時特別的吃驚。
對於兩人的驚訝老李早就料到了,所以沒有多說什麼,從懷中掏出一封信就交給了白連仲,“三日後袁天枚就要和褚楚小姐成親了,他想借此機會引你上鉤,好把你擒住!俗話說兵行險招,我看我們可以利用這個機會來救出來掌門人的一家!上面有這次我們救人的計劃和撤走的路線,你倆好好的研究一下!我還要趕緊回去,以免袁天枚起疑!”說完就把口袋扔給申權重,然後轉身出去了!還不忘把坑口的石頭扳回遠處!老李竟然會武功?這麼久了竟然沒有人發現,申權重暗道。
白連仲的臉色鐵青,眉頭緊鎖,牙咬得直響!申權重當然知道白連仲爲什麼這樣,他輕輕的拍了拍白連仲的肩頭,緩緩說道“師弟!你應該知道褚楚師妹對你情深意重,這都是袁天枚那個畜生逼的,他拿師傅、師孃還有所有本派弟子的性命來要挾師妹嫁給他,師妹爲了大家,沒有辦法才這麼做的!你難道會生師妹的氣嗎?”
“師兄我沒有生褚楚的氣,我是在恨那個畜生,枉費師傅對他的栽培,和師兄弟們對他的尊敬,他竟然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我一定要替師門除掉這個叛徒、人渣!”白連仲話中充滿了恨意。“袁天枚被名利和野心衝昏了頭腦,現在他就像一個瘋子,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完全不考慮那昔日的情誼!我們先看看老李的信上怎麼計劃的!”申權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