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副城主,這意思是要管我們六位長期飯了,但有一句話想問您,我們都在這裡,那些修煉資源如何能按時上繳給帝源城?”
李源鳴不客氣的繼續懟道,直接將厲害關係亮出來。
“天鳴盟主,你這樣講就不對了,難道你天鳴盟就你一二個能人嗎?除了你們二位天鳴盟就無法生存下去了嗎?”晉羽升疑惑道。
“晉副城主,難道你不知道天鳴盟剛創建不久嗎?難道你不知主離心離之禍嗎?”
“那是你們天鳴盟的事情,既然做了朦朧世界的勢力巨頭就要遵守朦朧世界的規矩,否則你可以將天鳴盟退出三大城,相信有人樂意來帝源城常駐紮。”
晉羽升也不耐煩了,這小子竟然敢跟老子頂嘴,拿出規矩出來,看你如何辯解,一副坐定自如神情注視著這小子。
“好好,既然規矩是人定的,由於本盟主剛入主不太清楚,又沒有史料記載,麻煩晉副城主將這規矩拿出來讓本人看看,日後也好告誡下一任天鳴盟盟主,免得他們不懂尊重事實。”
“哈哈,天鳴盟主,果然有你的。”晉羽升轉身對一武者又道:“汪侍衛,將帝源城規矩制度拿上來,讓天鳴盟主看清楚,這樣方便他記得牢。”
“是。”
其他五人看著這倆人在議事堂上一懟一懟的,覺得沒有自己什麼事情,於是坐在那裡熱鬧,反正這不要錢的熱鬧多多善益。
不一會,那侍衛抱著向大捆所謂的規矩條例放到李源鳴的桌上,然後退下。
“天鳴盟主,請看清楚了,這些都是朦朧世界的規矩與遺訓,每個勢力都必須遵守的。”
晉羽升正要出去,又被李源鳴叫住了,道:“晉副城主,你看看這祖訓上封面上寫著:每逢帝源城外的勢力更換頭領,帝源城必須由副城主代城主拜讀此遺訓,讓其知曉,以便執行。”
“諸位統領,要不要副城主拜讀祖訓?我作爲新任的天鳴盟盟主,肯定需要晉副城主拜讀,因爲本人不識字。”
“我們都需要再次聆聽祖訓,以便時刻永記祖訓在心。”
其他四個傢伙心中暗自發笑,好了,之前都是要求自己看的,現在有人起鬨了,肯定要跟著,不教訓這個狗東西,日後還會被他欺上頭。
“你……你們……汪侍衛過來將這些祖訓他們聽。”晉羽升終於被這小子氣暈了,然後指著那站在議事堂門口的那武者叫道。
“既然晉副城主如此糊弄我們這些頭領,那我們去找帝君評理,如果給予不出個合理解釋,這所謂的祖訓,我們也沒有必要遵守,執法人都敢如此,我們到時找誰說理?”
李源鳴騰的一聲,起身朝衆人揮手道。
“好,天鳴盟盟主你贏了,晉某來給你們拜讀祖訓。”看著那一桌的祖訓,晉羽升再好的心境也被這小子給搗亂了,雙眼冒著寒氣,若不是自持身份真想下場教訓這個傢伙。
“天鳴盟副盟主,要好好聽聽祖訓,不懂的地方要向晉副城主問清楚,這事關天鳴盟未來發展,我們要一字不漏的斟酌與詮釋。”
李源鳴一本正經,非常嚴肅的朝坐在隔壁椅的蕭玲音提醒道。
“是。盟主。”
蕭玲音快被這小子今日表現逗死了,爲了表現穩重,只能將那笑意捂在心中,實在忍受不住,那嬌軀激動時不時顫抖著。
“各位開始從第一章拜讀起……”晉羽升翻開那祖訓第一面,正在往下念之時,又被李源鳴打斷了。
“晉副城主,你看那封面上有祖訓,請從那裡讀起,我們要牢記祖訓,不能讓祖訓遺忘半點,要見證老祖宗的智慧。”
晉羽升今日終於見到什麼叫腳趾踢到石頭上的滋味了,自己做的飯,自己要食完,看這傢伙不是盞省油的燈,會被他告到帝君那裡去,況且這還是自己的職責範圍內的事情,只是重新念道。1
“朦朧世界帝源城祖訓:每逢帝源城外的勢力更換頭領,帝源城必須由副城主代城主拜讀此遺訓,讓其知曉,以便執行。”
“等等,晉副城主,剛纔這聲音太小,本人沒有聽清楚,什麼更換頭領?”
“……”
晉羽升只能重新念一遍,怕這小子再找茬,問道:“聽清楚了嗎?”
“唔,這次聽清楚了,希望晉副城主,等下要聲音圓潤,喉嚨不要帶著一口痰,那聲音不清晰,那本人可能要重新聽一次哦。”
大堂上寂靜一片,這老傢伙終於見識到被人教訓的滋味了,但不敢怠慢,還是清了清嗓子,清咳了幾聲後慢慢的一字一名的拜讀,時不時又被叫停。
一本前序千把來字,竟然讀了二個時辰,當時是拜這小子所賜,晉羽升隨後道:“今日先拜讀到這,明日再開始拜讀,各位先去安排食宿。”
“晉副城主,先等等,我們先將這些祖訓數清楚有多少本,本人擔心耗子多,夜裡會將這些祖訓給叼走了,萬一我們以後在這上面犯事了,找不到原本,那就不能怪我們沒有聽過,不知曉。”
李源鳴慢慢將那規矩和祖訓等給數了一遍三十七本,按這樣拜讀下去也要二十多天吧,反正閒著無事,最好讀個十年八年更好。
正在帝君府大殿的榆盛從頭看到尾,對這小子有了新的認識——攪屎棍一根,這晉羽升也是自找的,擺架子擺後面被自己給套勞了,這小子的拖延術又有進步了。
李源鳴和蕭玲音被安排到之前牧東和全歷程居住的莊園,全歷程因爲受傷晉羽升給弄到別的地方養傷了,畢竟一個帝境圓滿初期武者還是有些作用的。
進入這莊園後,並在棲息處佈置陣法,那帝君通過特殊秘術將這一切收簾於眼底,但是見這小子左晃右晃,不知在晃什麼,隨後就看不見他倆人,讓他又有新的認識,這傢伙不簡單。
他不知道這小子修煉有隱身術,小山教的,之前又將教予蕭玲音,就是爲了防止在人家眼皮底下被偷窺。
見倆人消失在那所謂的陣中後,帝君便將晉羽升找來,非常不解的看著這個自以爲聰明的傢伙,被人家耍得如此狼狽,真讓人替他感到可憐,白修煉這二萬多年了。
如果人家沒有兩下子能做到將四大勢力收於麾下?還能將牧東的勢力給滅殺,唉,這晉羽升不能對他寄予希望。
晉羽升見到帝君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對,自知出了問題了,急忙躬身認錯,並表示以後不會重犯了。
“你不用解釋了,你從明日開始繼續給他們拜讀祖訓和條文,至於其他由本帝君自行解決。”
“是。”
帝君繼續用秘術在那所莊園裡尋找這倆傢伙身影,空間未見波動,難道這傢伙不會跑到帝君府了?
帝源城城主府與帝君府相隔一堵牆,三大勢力統領所居的位置在城主府後面,只要想進入到帝君府那是很容易的。
帝君被自己這一想法嚇了一驚,這小子不會來到帝源城還敢如此吧?於是將秘術在帝君府照看一片,沒有看見人影,於是安心下來。
拍了拍腦袋太過於神經,也許因爲這小子太過於驚豔了吧,心裡總是有些擔心過度,但不得不重視他的存在。
不錯,李源鳴和蕭玲音確實出了那座莊園而且正是帝君府而來,秘術有限制只能見其身影才能判斷其人,而這倆傢伙施隱身術,自然無法跟蹤。
這小子就起證實帝君是那蒙面武者還是另有其人,所以才抖膽作出如此大的舉動。
倆人進入帝君府時,見到成羣成隊的武者在巡視著,看來這帝君也是怕死呀,越近最中間,守衛越嚴密,武者級別越高。
當距離那中間雄偉房屋五百丈之時,一道強大的神識在遊弋著,始終沒有離開他們身邊幾丈,難道這就是帝君的神識?
感覺到這股神識在掃視,倆人意念相互交流一番,能將神識擴展到五百丈的武者,對空間法則肯定已經大圓滿了才能將幅射這麼長。
倆人空間法測才修煉到大成後期,距離大圓滿還得遠了,見這道神識竟然不走了,似是發現了什麼又像在確認。
“誰在此處,請現身。”
一道聲音響徹在此空間中,驚倆人趕緊屏住呼吸,不敢弄出半點響動。
“哈哈,帝君還是如此強勁,在下佩服。”
一道聲音從他們三十丈遠處傳來,一道身影從那裡竄出,而另一個道身影也從帝君府竄出,然後倆人消失在夜空中。
“距離如此之後,我倆都沒有發現,要是向我們出手的話,難逃一死,先回去吧。”李源鳴收起那僥倖的心態,可以肯定那道人影發現他們,爲什麼要出手相救,想不明白。
蕭玲音也感到疑惑,三十丈距離,自己一個帝境圓滿中期都無法那此有人,想想都有些膽驚,不由得看了看身邊的男人,見他滿臉凝重的樣了,看來也被嚇得不輕。
只能挽起他的手臂,算是一種安慰和鼓勵吧。
看來對這朦朧世界瞭解甚少,那些老傢伙們,現在個個都出來,如果自己和玲音同時面對兩個帝境大圓滿,再強的合擊陣也沒有用,這就是實力的體現。
看著面向自己的美嬌娘道:“雙修,提升感悟和實力。”
“好的,夫君。”
……
話說那道身影竄出後,帝君也跟著追逐而去,倆人始終保持在二百丈距離,追逐出了幾萬裡後。
“帝君爲何一直追著本人不鬆腳,難道就因爲本人路過你家門?”那道人影笑道,但聲音刻意保持著掩飾味道。
“哈哈,能經過本帝君家門前而不打招呼,肯定不同尋常人,能否將蒙面摘下讓本帝君認識一番如何?”
帝君哈哈大笑道,這聲音將這空間給震裂,蕩起一道道漣漪,震得百太內的小獸小鳥瞬息掉落樹下,那些樹葉紛紛掉落。
“帝君,果然不同尋常人,一道大笑都具有如此殺傷力,本人佩服,但目前我們還不是見面的時候。”
那道黑影手一舞,將那笑聲給攔阻住,隨後用溫和的聲音道。
“道友,既然你都經過本帝君家門口,如此不賞臉,那真的說不過去了,是你自己揭下你那黑巾還是本帝君替你揭下?”
帝君有些發怒了,竟然敢來到自己的帝君府埋伏,若不是爲了查探那倆個小傢伙,還真的沒有發現這個傢伙,看來這人修爲境界絕對不比自己的低,於是想用威逼方式逼對方出手就可以知道他是誰。
“帝君,何必咄咄逼人?說了我們現在還不是見面的時候。”那道黑影繼續拒絕道,絲毫對他的威脅不放在心上。
“那本帝君得罪了。”
榆盛見這傢伙敬酒不吃,吃罰酒,這就是看不起自己的意思,怒向其拍出一掌。
這一掌看似平常,但是蘊含著九種圓滿法則,快於閃電瞬息奔向百丈外的黑影人擊去。
只見那黑影人並沒有出掌相抗,反而是手一揮一根鐵棍出現在手中,只那見鐵棍如刀一般朝那道掌影劈去。
那帶著九種法則的一掌被從中將刀勁分開,只見他黑影衣衫無風自動,站在那裡,絲毫不落下風。
“你就是瘋神?”
帝君被那似刀似棍似劍的破除掌勁後,竟然那道刀勁還繼續向他劈下,嚇得他急忙揮劍將那刀勁給擋住。
能同時連破帶擊殺的人,在整個朦朧世界還找不出幾人,而且這人還使用一根鐵棍,讓其馬上想到一人。
“哈哈,帝君,猜錯了,看本人這棍是劍鞘,也請帝君別追了,否則只有戰個痛快了。”那道黑影將手中長棍一擰,一支長劍出現有手裡,朝帝君晃了晃笑道,然後撕裂空間離去。
“除了這個瘋神,還沒有誰用棍當刀使的呀?”
帝君今夜被這件事情也搞糊塗了,隨便出來一個人就都可以接住自己的一掌,看來這朦朧世界又是一個多事之秋,難道他們來帝源城只是爲了看熱鬧還是帶有警示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