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竟然如此小心,看來做事是個心細之人。”李源鳴也不禁對盧明義佩服暗道。
倆人一前一后回到寢室,但那盧明義時不時扭頭看了看后面,但又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難道真的是自己出現(xiàn)幻想?
突然那盧明義朝后面憑空攻出幾掌,嚇了李源鳴一跳,趕緊用瞬隨影移躲開,而那盧明義見攻擊了一套掌法后,那種被人追蹤感覺猶存,這人好像就在自己身后,剛才在攻擊中,明顯感到地上傳來輕細的聲音,既然你不露面就對你不客氣了。
盧明義手中突然出現(xiàn)一把大環(huán)刀,只見那刀上嵌有五環(huán),刀身看起渾厚,重量不低于二百來斤,那刀柄上嵌有一塊閃爍的寶石,而那寶石似是雷屬性法則,刀身轟鳴聲響起。
“既然不出來,就別怪盧某不客氣了。”盧明義話音未落朝著李源鳴身邊攻來,那刀揮舞著像排山倒海的雷影轟來,李源鳴如果不是道心堅定,早被這雷鳴聲擊破道心。
不管李源鳴如何躲閃,那刀刀不離左右,好像李源鳴的隱身在這刀影之下無處藏身,讓李源鳴有些吃驚和懷疑:“這家伙是不是比自己還會扮豬吃老虎?”
由于不敢出劍,一出劍就被被發(fā)現(xiàn),到時想訓(xùn)服這盧明義難于登天,只能展開瞬隨影移步法和身法移影換位,在險象環(huán)中躲避這家伙刀刀致命的攻伐。
由于盧明義越找越加大攻擊力度,因為他從地上的足跡可以判斷出對方是一個人,而這人竟然只在閃躲,并沒有出手要自己的命,但是自己是一域之主,何時受到這種蔑視,也不管對方是誰,頓時域主大院內(nèi)花草樹木皆遭秧。
李源鳴也判斷對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于是朝著域主大堂閃躲而去,暗道:“你不是要斬殺我嗎?那我讓你域主府被你自己破壞掉?!?
盧明義連續(xù)砍翻幾張桌椅,這才醒悟這家伙竟然在逗自己玩,又閃身出域主大堂往外而去。
“這盧明義如果自己明著和他打斗,如果不用那招冰系絕學(xué),絕對不是他對手,看來之前遇到的對手水分太多。”李源鳴沒有隨著盧明義出去,反而是坐在大堂虎首大椅上,看著那盧明義表演。
“域主,您在做什么?”這域主大堂門口涌來一群皇境武者,看著自家域慶在那揮刀亂斬,但又沒有看見對手在那里,于是問道。
“大家把這域主大堂包圍起來,本域主感覺有高手潛入,但又沒有發(fā)現(xiàn)他蹤影?!北R明義拎著大環(huán)刀站在那喝令道。
“是,域主。”眾武者迅速散開,把域主堂給包圍住。
此時,盧明義讓人點亮火把,插在大堂內(nèi),然后再讓人在域主大堂撒上草木灰,,然后然后靜靜的站在域主大堂門口,靜靜等著李源鳴出現(xiàn)。
“這盧明義是個人才呀,我今天竟然被他給困住了?!崩钤带Q看著這域主大堂內(nèi)一陣草木灰彌漫,地上,桌上到處灰茫茫一片,不得不佩服暗道。
“那我就先逗逗他,讓他惱羞成怒自己闖進來,然后我再制服他?!崩钤带Q手一揮,前面桌上的杯子,突然朝站在門口的盧明義攻去。
那盧明義也不是傻子,竟然沒有揮刀撲向那二丈外的椅子上,只是用刀背拍飛那只木杯,然后睜大雙目注視著那椅子,如果那椅子周圍出現(xiàn)足跡,便立馬施展殺招攻擊。
于是,那些桌上的茶杯和杯盤都飛向盧明義,而那盧明義仍是沒有一點任何踏入大堂意思,反思是用神識在掃識大堂內(nèi),當他掃視到自己的那虎椅時,終于開口道:“前輩,你捉弄一晚輩有意思嗎?”
“有意思有意思。”李源鳴傳音道。
“前輩,您再不出現(xiàn),那別怪晚輩放火燒了這大堂。”盧明義好像下定決心威脅道。
“你這小子心挺狠的,你讓手下退下,老朽有話和你單獨講。”李源鳴覺得火候到了,這盧明義也感覺到我沒有惡意于是傳音道。
“大家先退下,沒有我命令,不準靠近這域主大堂半步?!北R明義喝退眾武者,然后轉(zhuǎn)身來到一張椅上拍了拍草木灰坐下道:“前輩,可否讓晚輩一睹您真面目吧?”
“好的,如你小子愿。”李源鳴散去隱身,一副快要見閻王的容貌出現(xiàn)在那虎首大椅上。
“晚輩盧明義見過前輩,不知晚輩何時得罪前輩,竟然如此戲弄晚輩?”那盧明義向李源鳴鞠躬問道。
“老朽沒有戲弄你,只是你太過于緊張,自己嚇自己,今日老朽找你想替徒兒辦件事。”李源鳴用不緊不慢帶著蒼桑的聲音道。
“前輩請講,晚輩盡所能。”盧明義道。
“你剛才和那羅定邦談話,老朽也已經(jīng)聽到,那李源鳴就是老朽徒弟,老配也是受他之托前來東域找你辦件事情?!崩钤带Q頓了頓又道,“為了你能應(yīng)對那黃鶴龍,你可以出兵南域但是要控制戰(zhàn)爭程度,盡量控制在中低沖突范疇。你看如何?”
“前輩,你這要求有點勉為其難,既然要戰(zhàn)爭,可能就無法控制局面,再說萬一那郡王派人前來督戰(zhàn),就演變面真的大戰(zhàn)了。”盧明義不想因這李源鳴話,打消自己多年入侵南域計劃。
“看來你小子,有點不老實?是不是一直對靠近南域三府有想法?”李源鳴直接點破盧明義心中那點小九九道。
“是,晚輩作為武者更是作為一域之主,想多東域和自己撈點修煉資源有什么不對?”盧明義沒有否認自己的野心道。
“看來你的眼光太淺了,你的格局不夠大,令老夫有些失望,至少比老朽那徒弟差。”李源鳴一副惋惜模樣流露于神情之上道。
“前輩,此話怎講?”盧明義詫異道。
“老朽講你的目光短淺,只看得見無垠東域,無望南域這片土地,沒有看到千元郡,以及千元郡之外的地方,再者格局不夠大,猶如井底之蛙?!崩钤带Q不客氣道。
“前輩意思是晚輩還有往千元郡發(fā)展的潛質(zhì)?”盧明義問道。
“老朽問你,你掠奪資源是不是為了修煉來提升修為境界?”
“那肯定是了?!北R明義堅定回答道。
“你為什么只看見身邊這些貧瘠之地的資源,為什么看不見那些富饒之地的資源?例如千元郡,郡王室以前其他勢力?”李源鳴怒罵道。
“前輩,那些勢力可以隨時碾壓晚輩,可是晚輩能力只有這么大,不敢有非分之想?!北R明義坦然道。
“好了,只要你積極配合老朽徒兒,老朽在三年內(nèi)讓你登上千元郡,掌控一方勢力比你在無垠東域做域主強十倍?!崩钤带Q決定給這盧明義一點向往道。
“前輩確定?”盧明義不相信這快要見閻王的前輩問道。
“老朽天鳴,何時會騙你這小娃娃,可能時間還會更短?!崩钤带Q自信道。
“多謝前輩栽培,晚輩定當全力與令徒配合好?!北R明義拜謝道。
“老朽答應(yīng)你的事情一定會辦到,如果你言行不一的話,那老朽讓你后悔終身?!崩钤带Q警告道。
“請前輩放心,那到兩軍對戰(zhàn)時如何聯(lián)系?”盧明義問出心中疑問。
“為了讓郡王室放心,你必須親自上前線督戰(zhàn),兩方虛張聲勢,但中小規(guī)模戰(zhàn)爭還是必須要有的。”
“好,聽前輩的。”盧明義道。
“那老朽先去了,你到時可以看看其他二域就會明白老朽沒有騙你?!崩钤带Q隨后瞬移出域主大堂揚長而去。
“這天鳴前輩是講真的還是假的呢?我看不透他修為,萬一他講的是真的,我豈不是失去一個成長的機會?萬一是假的,我豈不是與郡王室對著干了?這樣我過幾日看其他二域是個什么情況再作決定?!北R明義撓了撓頭暗道。
李源鳴回到那家酒樓,見三女坐在那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那酒樓要打烊了,這三女愣是不讓人家打烊,偏要等李源鳴回來。
“耶,老夫以為你們?nèi)藖G失了?!崩钤带Q還是用那蒼桑的語氣調(diào)侃道。
“你是不是和那狗屁域主飲酒作樂了?這半天沒有見你回來?!毙』饑钤带Q轉(zhuǎn)悠,也沒有叫他小子道。
“你這小丫頭想什么?老夫去辦正事,走吧?!彼娜顺隽司茦浅萌瞬蛔⒁?,把他們收進小塔,然后獨自往傳送陣方向走去。
李源鳴趁夜色直接從無垠東域坐傳送陣至無畏西域,讓李源鳴大惑不解,為什么這三域這么不待見南域,竟然相互之間連一傳送陣都沒有?
看來這屠宣明之前的域主很有自知之明,因為南域武道不如這三域,怕這三域弄他,所以拒絕和三域互布傳送陣,這也給南域帶來幾百年安寧。
到了無畏西域主城無畏城正值破曉,李源鳴由于人生地不熟,只能喚出小飛在空中對這無畏城進行觀察,根據(jù)以往經(jīng)驗每個大城正中心必定是域主府,然后根據(jù)這些經(jīng)驗尋找起來,那就簡單多了。
天色正值發(fā)白之時,此時眾人正值夢鄉(xiāng)之中,但要在這域主府找到域主,那還需要費點周折,和東域一樣隱身,直接在域主府內(nèi)根據(jù)經(jīng)驗直接往那最氣派的建筑走去,引起域主府狗一陣狂吠,由于狗鼻異于人,傳說狗眼能看見鬼,李源鳴在眾狗追逐中進入大堂,然后往后院而去。
話講無畏西域域主馮元祥三個時辰前和那特使談完政事,對三域聯(lián)合進攻南域也有想法,也想對靠近西域三府有占據(jù)之意,但他沒有盧明義那樣直接了當,講得有點委婉,但是那特使也知道其的打算,但是為了讓他出兵,這些先答應(yīng),反正日后再作打算。
進入夢鄉(xiāng)正香甜之時,忽然一道蒼老的聲音在寢室響起:“馮元祥,趕緊起來,老朽找你有事相商?!?
馮元祥大驚到,自己皇境七重,能讓人在如此近距離發(fā)聲,如果是要自己命,直接摧毀寢室就可以讓自己重傷。
于是雙手一點床,整個人飄起,隨之站立沉聲喝道:“誰?”
“別廢話,趕緊去書房?!蹦堑郎n桑的聲音又從門外響起。
馮元祥用神識也掃過那聲音來源,發(fā)現(xiàn)那聲音載體竟然沒有任何武者氣息,看來遇見高人了,但他是皇境七重武者,怎肯如此就范,瞬息施展步法,“啪”的一聲,一劍擊毀木窗,朝那聲音攻伐而來。
“看來,還是要費點時間呀。”李源鳴也不著急,“怒天一拔”迎著那閃電而來的劍花而去,頓時倆人交戰(zhàn)起來。
由于李源鳴參悟了空間、時間、冰系法則,對這馮元祥的劍攻擊可隨時破解,但是這馮元祥不止這點家底,只是那劍竟然加快速度,好像是參悟了風(fēng)法則似的,每劍招都快似之前出劍幾倍,讓參悟三種法則的李源鳴都有些吃驚,只參悟一種法則的馮元祥,這么厲害?難道真如小銀講的把一種武技修煉到極致,那他同樣無敵。
馮元祥接連出招讓李源鳴頓感壓力大,那盧明義皇境八重對著自己隱身攻擊讓自己有些吃力,這馮元祥皇境七重也是如此,看來這些家伙修煉千年以的武者,也不是浪費糧食,更激起李源鳴的斗志。
由于自己是來讓這家伙誠服的,如果不能在幾招內(nèi)讓其知道厲害,那他對自己的話肯定會抵制,甚至事后不理睬。
于是李源鳴左手捏著冰寒珠,右手握劍與馮元祥對戰(zhàn),瞬息那左手寒氣逼人,只見那左手握拳砸向那刺來的劍身,只見那劍被砸歪,那劍變成一冰雕,正節(jié)節(jié)碎裂。
“不想死的趕緊松手?!崩钤带Q道。
馮元祥看著手中劍竟然寸寸如冰樣碎裂,再經(jīng)李源鳴出聲,趕緊松開從劍身傳來刺骨的寒意之劍,而那手指和手腕頓感覺毫無知覺,瞬息表面凝結(jié)成冰。
而李源鳴一劍也抵在馮元祥胸前,只需稍微用勁即可刺入皮肉,但李源鳴隨之收劍,散去隱身,露出真身,讓馮元祥前面帶路去書房。
“前輩請坐。”恢復(fù)清醒的馮元祥也不也敢再試探李源鳴了,剛才撒手再慢一剎那,這條手臂已經(jīng)不姓馮了。
“嘖嘖,馮娃娃,你和那盧明義為什么非要試探老夫武道深淺?”李源鳴故意把盧明義也帶出道。
“前輩去過無垠東域和盧明義交過手?”馮元祥震驚道。
“他和你一樣,都喜歡和老朽開開玩笑,最后服服帖帖的再喊老朽前輩,看來你們有喜歡被虐的性格?!崩钤带Q調(diào)侃道。
“你這套劍法不錯,但是老朽沒有時間欣賞,留著以后有時間和老朽那徒弟較量較量,老朽那徒弟叫李源鳴,現(xiàn)在是無望南域域主?!崩钤带Q大大咧咧的直接挑明道。
“那南域域主竟然是您老的徒弟?那您找晚輩所為何事?”馮元祥不解道。
“還不是為了你這娃娃、盧娃娃、周娃娃接了那什么狗屁郡王黃鶴龍秘令,三域聯(lián)合想進攻老朽那南域,如果老朽不是為了磨練那不成器的徒弟,早就一劍把那狗屁郡王給滅了。”李源鳴大言不慚道。
“前輩讓晚輩如何做?”這馮元祥也明白這前輩有這個實力。
“老朽前來是讓你如此如此……”李源鳴把對盧明義那些話重復(fù)一遍后。
“既然前輩讓晚輩如此做,肯定有您的道理,晚輩相信前輩能實現(xiàn)帶我們?nèi)デгそy(tǒng)領(lǐng)一方勢力愿望?!瘪T元祥誠服道。
“誒,人老了還要為后輩操心真的是造孽呀;咳咳,希望你這娃娃以后要機靈點,把自己后代教導(dǎo)好,別像老朽那徒弟一樣啃老?!崩钤带Q打趣道,然后出書房。
那馮元祥在后面恭敬的想上前扶李源鳴,被李源鳴拒絕了,讓其好好珍惜這次機會,否則后悔藥難買。
李源鳴剛出在域主府不遠,突然一陣大笑聲從肩膀上傳來。
“笑死銀爺了,笑死銀爺了,想不到你這小子這么逗。”銀爺雙手摸著那小肚皮在那里哈哈大笑道。
“銀爺,我也不是沒有辦法嗎?”李源鳴忍不住笑道。
“看來你這小子,假扮自己師父上癮了。”銀爺笑著又道,“年輕話危,讓人難以相信?!?
“對的,同樣實力在他們面前收獲不同效果,就是人性?!崩钤带Q道。
“小子,如果沒有那內(nèi)珠,你再假扮師父都沒有用,實力才是最重要的,忙完這無望南域之事,你要好好提升下修為,你也看到那狗屁郡王府老家伙們,如果單對單,你這小身板能頂幾個?”
“銀爺教訓(xùn)對,我現(xiàn)在也明白了,我雖然能越階戰(zhàn),但是在每個大階境對悟道方面,我還是與那些年長武者差距很大,靠綜合實力與人對戰(zhàn),還是吃虧不小?!?
“明白就好,越階對戰(zhàn),說明你的武道天賦高過人家,但是在對戰(zhàn)中悟道的高低,直接決定你的勝負,那個孟子虛雖然是王境六重,但他經(jīng)歷實戰(zhàn)和悟道相結(jié)合,千丫頭的武道沒有經(jīng)歷實戰(zhàn)證明,不是他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