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步法,根本無法躲避開來啊!”李蘊臉色難看,一個踏步,人往后退了開來,雖然躲避開2道致命攻擊。但還有一把長槍,是直刺自己而來的。
他一個驢打滾,身體臥倒在地,險而又險的躲避開了這一刺。
只是這種狀況,李蘊根本無法反擊,他咬咬牙,只能以傷換傷,甚至以命搏命了。畢竟他這種實力,面對對方三人,還要不受絲毫傷害將對方給擊敗,那是癡心妄想。
李蘊身體一彈,一個鯉魚打滾蹦跶了起來,只是腰部被一刀掃過,頓時出現一道血痕,痛的李蘊頭皮發麻,幾乎要忍不住慘叫起來。
“不能泄氣!”李蘊咬牙,一旦叫出聲來,自己的精氣神就會大幅度降低,反應力也會緩慢許多!
李蘊深知這個道理,他猛地施展出掃字訣,頓時長劍化為一道白光,橫掃而去,似要將面前的一切都給斬開。
“鏗!”一聲巨響,李蘊感覺到自己的攻擊撞到了一個龐然大物之上,虎口發麻,幾乎把握不住。
他明白,這是自己的力量太過弱小!
改掃為刺!
李蘊施展出《刺蚊子槍法》之中的“如實如影”,頓時長劍化為數道寒芒,瞬間便是連續刺了數下之多,讓人眼花繚亂。
李蘊本來想繼續攻擊,可對方三人不是弱手,一人揮舞長劍,直接朝著李蘊的頭顱斬來,這一下如果擊實,恐怕命都沒了。
“哈哈,這個小子,實力倒是不錯,能在我們三人手上支撐片刻,實在讓人佩服。不過小子,你就下地獄去吧!”一個盜賊大漢冷笑一聲,又是一刀斬去。
李蘊面對這2道攻擊心中無比的慌亂,他思索出自己可以施展出的招式。
“這跳舞鞭法,有一式可以在敵人圍攻之下,勉強穿梭而過,只是這風險也太大了!”李蘊瞬間便想到了這一式,他不敢猶豫分毫,時間緊急。
“如沐輕風!”李蘊施展出這一招式,手中的長劍如同一道彎曲的蟒蛇一般,身體也開始不停地抖動,隨著他的身體彎曲,對方看似這致命的一劍,只是在他的胸口處蹭了一下,算不上什么傷害,而另外一道刀光,則是被李蘊給閃避了開來,場面無比的詭異。
李蘊心中惶恐,剛才也是運氣好到了極點,他根本沒把握對方這3個恐怖的盜賊,估計再支撐十來秒,自己就會被敵人斬殺而死。
細劍如同鬼影,在盜賊群中不斷的閃現開來,幾乎每一個呼吸的時間,都有盜賊身死,這銀發男子如同鬼魅,不斷的穿梭在眾盜賊之中。
“殺殺殺!”銀發男子施展出“銀光利刃”,頓時一片白色光芒浮現而去,將面前擋住去路的5名盜賊直接攔腰斬斷,鮮血涌出,場面是血腥無比。
如果有高手在場,就能看出這銀發男子的強大。剛才的那一招,是必須擁有“氣”才能施展而出的!一招之下,凡是和銀發男子斬出的氣團接觸在一起,身體都紛紛碎裂開來。
而他身后的三名男子,看到這一幕,竟然有些呆滯住了,這機構之中能有排名的強者,實力遠超他們的想象,他們三人就算聯手,估計也不是這銀發男子的對手,甚至幾十招之內,三人就會敗退身亡。
這三人實力也非比尋常,每一個的實力都超過烈火不少,三人聯手之下,眾盜賊也如同西瓜一般,陣陣破裂開來,幾乎沒有一合之敵。
鐵球看到自己的小弟被一一斬殺,頓時滿臉怒意,怒吼一聲,人就朝著這銀發男子沖去,他手中揮舞著一把狼牙棒,直接輾壓而來,氣勢好不威猛、凌厲。
“雕蟲小技!”銀發男子冷笑,身影驟然加快,如同一道鬼魅,直接穿梭而過,他冷笑連連,身體直接竄到了鐵球前方,并沒有往后看去,反而揮舞手中的騎士劍,往四面八方橫掃而去。而身后的鐵球,咽喉之處,有一道血痕,人未來得及發出聲音,就已經斃命。
不過一擊之下,鐵球這名盜賊團首領,大boss,就被銀發男子殺死。可見這實力差距,實在大的驚人。
“咦!”銀發男子一眼望到十來米開來,一名持劍少年正和三名盜賊拼斗,少年雖然逐漸不支,但眼神卻無比的堅毅,沒有絲毫的膽怯。
銀發男子很意外,但心中卻認同這名少年的做法,這個時候,只要露出膽怯之色,恐怕瞬間就會被敵人殺死,只要悍不畏死,才有可能多支撐片刻。
“呵呵!”銀發男子身影一閃,來到這少年身旁,頓時手中的騎士劍連續刺了三下,這三名盜賊的背部就多了三個血紅的窟窿,心臟都直接被刺穿了開來。
李蘊看到面前三人身死,心中大松口氣,全身都疲軟了下來,他四掃而去,發現盜賊這瞬間死了大半之多,周圍零零散散的,均是一臉恐懼之色。
畢竟這些盜賊的老大都被人給殺死,他們身為小弟,自然膽氣全無,有些盜賊顧不上攻敵,只能四散逃去,慘叫不止。
曲露雙眼通紅的跑了過來,一把抱住了李蘊,哇哇大哭起來,她心中不知道有多么的感動,她還以為李蘊為了她,和敵人拼死打斗,不愿意退后分毫。
她可不知道,如果那時候李蘊起了退卻之意,很可能轉瞬間就被敵人給殺死。
銀發男子身體化為一道疾風,四掃而過,凡是和他正面接觸的盜賊,基本上一個回合必然被殺死,無人可擋,又這樣沖殺了數分鐘之久,盜賊們逃的逃,死的死,再也看不到一個盜賊還在周圍,銀發男子也懶得去追,而那三名機構強者也走了過來,他們就狼狽了一些,2個人身上帶著輕傷,顯然是被利器所傷。
李蘊長吐了口氣,傭兵們還剩下三四十之多,烈火傭兵團倒是毫發無損,也就狂二受了一點小傷,至于商人們,他們也是一個沒死,都集體躲避在角落不敢動彈。
“露兒,你沒事真是太好了!”哈維剛才看到戰斗打起,根本不敢沖過來,畢竟這一塊都是戰場,他一個大腹便便的商人過來,就算沒人找他麻煩,可刀劍無眼,一不小心就下地獄喝孟婆湯了。
“嗚嗚嗚嗚,爸爸,李蘊他受傷了!”曲露很是委屈,如小鹿一般,擔心受怕的看著李蘊,眼中流露出關懷之色。
正當哈維準備安慰曲露的時候,銀發男子走了過來,好奇的看了一眼坐在地上沒有昏迷過去的李蘊,微微一笑,丟下一個小瓷瓶。
這個年輕小孩子,很是讓他滿意,甚至讓他看到了一個強者的影子,銀發男子覺得,這小子如果沒死,將來未必不是一個強者。
“小子,此乃“造化粉”,是我們機構的特殊藥品,你直接外敷到傷口上,三天之內就可以痊愈,而且還不會留下任何的傷疤!”
李蘊臉色變了幾變,這等強者本來就給了他一種震撼之感,他并不認識這銀發男子身上的衣服就是世界聯盟機構成員的標準服飾,心中還嘀咕這等強者到底是什么人。
“多謝機構使者前來幫忙,實在萬分感謝。”哈維還是有幾分見識的,自然知道面前的這位男子是何等身份,這四個人絕對是世界聯盟機構的成員。
“沒什么好謝的,本來也是路過罷了!”銀發男子一笑:“我殺了這些人,機構上自然會給我們獎勵的。”
說罷,他拿出一個渾身黝黑的器材,開始進行一些通訊,和分部那邊說明情況。
“嗯,我這里發現了一伙盜賊,大概有二百來人,正在劫持殺人,被我等四人全部斬殺!”銀發男子開始報告情況,另外三名機構強者也走了過來,看到這黑色的通訊器,眼神均有幾分羨慕之色。
這等物品,可不會對他們開放的,只有排名進入世界前100萬的強者,才有資格擁有,不過也要拿貢獻點去換,組織是不會發配的。
報告完了具體情況,分部那邊的人自然會來核查,這一點銀發男子倒是不擔心,他和后面三人打了個招呼,四人便騎著駿馬,一起離開了。
李蘊的神色閃爍變化,過了半響,他才微微開口:“這就是世界機構聯盟的強者嗎?實力實在強大的可怕,我可能連他的一招都無法抵擋。”
李蘊明白,自己的實力想要通過考核,都千難萬難,這銀發男子的實力,想必是機構之中的佼佼者,自己想要達到對方那種程度,可能苦練數十年都十分困難。
此時李蘊已經躺在了馬車之上,只不過他拒絕了曲露幫忙擦藥的打算,同行的人之中,還是有一名醫生的,此時這名醫生拿著銀發男子給李蘊的小瓷瓶,有些吃驚起來。
“這...這并不是普通的藥物,這難道是科技合成的高等藥物!”這醫生十分的驚訝,猛盯著這小瓷瓶,有些不舍得給李蘊使用。
畢竟這東西很珍貴,尋常傭兵就算得到,哪怕受了傷也舍不得用,哪怕是拿到市場去賣了,估計也值得數萬軟妹幣。
“這...小兄弟,你愿意將這瓶藥賣給我嗎?我出一萬元!”醫生猶豫了一會兒,緩緩開口。
這個買賣,他是不會虧的,一來這東西可以研究一下,二來可以賣掉,隨便都能賣出個三四萬元,他可是個聰明人。
“不了,這是別人贈給我的,我怎么可能賣掉!”李蘊立刻搖頭,但心中也苦笑起來,自己根本沒有什么錢,雖然身上有2銀幣20銅幣,但這些不過才2000多元罷了。對方開口就是一萬,的確是不小的誘惑了。
“哎!”醫生搖搖頭,開始將藥粉敷在李蘊的傷口之上,敷過的地方,感覺到了一陣陣清涼,舒爽之意,想必是傷口開始愈合了起來。
待醫生退去,曲露才走了進來,十分關心的看著李蘊,心中也終于松了口氣!
“李蘊,我以后可以跟小伙伴們炫耀了,我經歷過了一場廝殺,連續殺死三十名盜賊,毫發無損,還在眾盜賊的包圍之下救下了你。你這身傷疤,就是最好的證明。”女孩子看到危險解除,又開始炫耀了起來。
“額!”李蘊有些無語,不過這些傷疤,按照那銀發男子的話,應該是不會留下的吧。
兩個人閑聊了起來,不過李蘊覺得,經過剛才的那一場戰斗,面前的女孩子對自己親近了許多,噓寒問暖的、
不過兩人隔的太近了,他身為一個男孩子,總會覺得有些臉紅心跳的。
“對了,曲露,你說的小伙伴是什么意思?你是在這巴羅城上學的嗎?”李蘊好奇的詢問起來。
“是啊,小伙伴就是同學,你不知道這是潮流嗎?這是從上等城區傳過來的流行詞匯,連這個都不知道!你弱爆了哦!”曲露笑道。
最后這一句“弱爆了”,讓李蘊聽得有些別扭,他估摸著這應該也是流行詞匯吧。
“上等城區!”李蘊搖搖頭,并不多問,畢竟自己還是個螻蟻一般的存在,是否能加入這世界聯盟機構都難說,更不要說別的了。
第二天的時候,終于來到了這巴羅城,城門外站著五個守城士兵。
可不要小看這些士兵,這些人是聯盟機構的普通成員,每一個月換一次班,普通成員的實力,一個都能對付數個、甚至十個傭兵,而且有小團伙盜賊團敢冒犯這里,只要他們一聲招呼,就算城內的傭兵冒險者不來,機構的人也會迅速前來支援的。
好吧,你說一個城市的機構強者都無法對付,那大家打個電話,會有無窮無盡的強者乘坐列車前來幫忙,甚至都是機構之中的絕頂強者。
“李蘊,你的傷還沒有好,先去我家里修煉,這機構的考核還有二個月的時間,你不用太急。”曲露笑著說道,此時曲露和李蘊先行回家了,而哈維則是和傭兵們處理一些傷亡,以及發放薪水等等......
李蘊并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考核,他也是想來就來,并沒有打聽太多的情報,畢竟一個小村莊也沒人知道這方面的事情。
“還好只有二個月,要是七八個月乃至更多的話,那就要悲劇了!”李蘊暗自松了口氣,也就跟著曲露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