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搞了半天,這人皇星月并非是怕自己的招數泄露,而是怕自己腦中妻子們的形象被葉孤鴻看到。
既然是夫妻,那星月的妻子們必然會毫無保留的讓星月看到一切。自然還要行夫妻之事,這些事情確實是隱晦無比,難怪星月要突然覺得尷尬了。
想到這里,葉孤鴻忽然起了興趣,對旁邊的媚兒道:“你變出星月前輩的幾個妻子讓我看看吧,能夠成為人皇的妻子,自然不是凡類。”
星月一張嘴說了個不字,突然住口。
光看他露出深思的表情,葉孤鴻便知道他也是想念愛妻了,因此一時不知道該不該讓媚兒將她們變出來。
而葉孤鴻此刻也才想到,星月與自己的妻子已經分開太久。自己原本有些開玩笑的提議,此刻卻不敢再說。
就在兩個男人猶豫不決的時候,媚兒卻果斷的伸手一揮,然后微笑一指著旁邊道:“看吧,就是她們。萊菲蒂、凝霜、玉蛛。這世上最幸福的三個女人。”
說話之時,聲調有些黯然,充滿了羨慕,似乎很想讓自己也變成其中之一。
葉孤鴻還沒怎么樣,而星月聽到那三個名字的時候,便頓時全身一震的扭過頭,難以置信的看著不遠處站著的三個女子。
三人先后起身來到這三個女子身邊,星月只是呆呆看著每個人,既不說話也沒有什么動作。
葉孤鴻和媚兒也不敢說什么,只是乖乖的站著,沒有任何動作。
葉孤鴻抽空看了幾眼這三個女子,都覺得心中一驚。她們幾個光從外表的程度,都是可以媲美云素和葉素蘭的美女。特別是站在最中間那個穿著白衣服的女子,全身上下散發著神圣不可侵的氣質,這種超凡脫俗的感覺葉孤鴻也在葉素蘭和云素身上感到過。可是這個白衣女子卻要更為神秘,更為純潔高尚。若說她是下凡的仙女,葉孤鴻相信。可若說她已經嫁過人,那葉孤鴻便要嫉妒得要命了,世界上能娶到這樣女人的男人,這一輩還有什么奢求?
在她右側,是一個全身火紅單薄衣裙,身材火辣到讓葉孤鴻都有些心跳加速的程度。她的身材只有完美兩字可以形容,上圍傲人堅挺,修長美腿上的翹臀更是惹人遐想。最要人命的是那盈盈一握的纖腰更是毫無遮攔的露在外面,雪白如玉的肌膚和如火的衣衫形成鮮明對比,更添明艷動人。
身材自然沒的說,但那張充滿媚艷的臉龐,卻更是讓人無法直視。她的媚是自骨子里散發出來的,無論是刀削的臉龐還是豐潤的雙唇,都散發著讓男人無限遐想的吸引力。不過唯一的缺陷是此刻的這個紅衣女子似乎是只有軀殼沒有靈魂的,因此雙眼無神,看起來好像死人。否則她若是再用那一雙勾人心魄的丹鳳眼來含春一眨,葉孤鴻相信這世上沒人能抵抗過她的引誘。
葉孤鴻此刻腦中出現了一個極為無聊的問題。
假如此刻有人讓葉孤鴻在這紅衣女子和白衣女子之間選一個做妻子,那會選誰?
葉孤鴻用這個問題問自己,然后下一刻就給出了自己答案。
要么兩個都要,要么就都不要。得到一個之后,葉孤鴻就會想要得到第二個,那還不如干脆斷絕這個念想來得好。
這一系列復雜思想讓葉孤鴻感到自己很變態,急忙搖搖腦袋,轉向了第三個女子。
這第三個女子卻不如剛才那兩個那么驚天地泣鬼神。她身著一襲灰色長袍,將身材大部分都遮住了。雖然隱約可以看到她是一個凹凸有致的美人,不過她保守的裝扮卻更顯得文靜淡雅。她的面容乍一看上去并非是那種美到讓人喘不過氣的氣質,可卻意外的非常耐看。而且越看會越覺得此人更加容易親近,更像鄰家姐姐的摸樣,不會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覺。
光從外表看去,這灰袍女子的年齡似乎是最大的,已經超過三十余歲。而紅衣女子應該在二十四五歲的成熟風韻年紀,白衣女子則應該與葉孤鴻差不多的十七八歲,最風華正茂的少女年紀。
若讓葉孤鴻來選的話,葉孤鴻會選擇讓灰袍女子來做自己的妻子,讓紅衣女子做自己的輕柔,而讓白衣女子做一個自己永遠追求不到手的女人。
正在傻想的時候,站在紅衣女子身邊的星月忽然開口說話:“她叫玉蛛,是魔族的蛛妖化為的人類。在我年幼之時,她曾數度與我剪不斷理還亂,和我一直處于半敵半友的關系。我最強的一招靈猿決,也正是她所傳授。她真的是一個很讓我頭疼的女人,當年初次遇到的時候,她曾經數度對我示愛,我卻無動于衷。可后來相處久了之后,我才發現她的迷人之處,她的魅力所在。當我對她牽腸掛肚的時候,她卻突然離開了我。再后來,我傷害她傷害得很深,當時我心魔迷惑了心智,她卻舍命相救。數度我曾以為她已經死了,可后來再度重遇,卻讓我再也抑制不住對她的愛火。玉蛛,陪伴了我三百年,是三個妻子中陪我走到最后的人。”
葉孤鴻雖然聽得一頭霧水,不知道究竟他們發生過什么事。可星月言語中的真情,卻是一點也不假的,葉孤鴻也深受感染。
星月輕嘆口氣,緩步來到中間,伸手握住了白衣女子的手掌,柔聲說道:“她叫凝霜,是我一生之中第一個真正深愛的女子。當年為了追求她,我還曾經大鬧過她的婚禮,將其攪局。呵呵,不過后來才知道,那婚禮其實只是霜兒的一個設計而已。她假意要嫁給自己的姐夫利爾,為的也只是為死去的姐姐報仇。那次,我的搗亂因禍得福的救了很多人,最后我更是親手殺了利爾那個混蛋。你知道嗎,那種手刃情敵的感覺,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利爾當時比我強悍很多,卻還是被我給干掉了,我更因此找了個機會親吻了我的未來妻子,那一吻的感覺我至今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