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個不認識的男人觸碰自己的身體!
紫依依內心的氣憤可想而知,她胸口劇烈的起伏,強忍著內心的火氣異常平靜的道:“還望祖公子您自重!”
開玩笑,對于祖乘風這種沒節操沒下限的貨色來說這點面子算什么?
他早就料到這小妞會生氣找自己麻煩,當下直接歪著腦子當做沒聽見無視了過去。
最讓紫依依生氣的是,他偏偏還裝成一本正經的模樣像是在想問題,一邊想還在一邊小聲嘀咕,“是換呢?還是換呢?還是換呢?”
其實懂祖乘風的人都知道,他想換也換不了。
“公子可曾考慮好了?若是不愿意的話,依依就不勉強了,來日有機會再合作?!弊弦酪涝僖膊幌牒脱矍暗倪@個男人糾纏下去了,一通話說的斬釘截鐵,言語生冷。
若是一般人聽到了紫依依的這番話,一定會面帶赧然的退去。但可惜的是,現在站在紫依依面前的乃是臉皮比城墻拐彎還厚的祖乘風。
只見他歪著腦袋一臉不爽的瞪大眼睛,“依依姑娘,有你們這么開門做生意的么?我來了這么久,你不端茶倒水請坐也就罷了!居然還要把我往外趕!快,去把你們掌柜的叫來,我要找來好好的理論理論!和你這個小伙計說不通啊,我要跟你們掌柜的投訴你!”最后三個字,祖乘風幾乎是痛心疾首喊出來的。
哪知道紫依依聞言依舊相當鎮靜的道:“我就是掌柜!”
她雙眸之中淡淡的厭惡已是顯而易見!
“額,你就是掌柜???”祖乘風打破腦袋也想不到居然眼前這個閉花羞月嬌滴滴的姑娘家就是這偌大的珍寶坊主人。頓時,他內心之中心思涌動。
“好像……這家店只有她一個人?。∧鞘遣皇俏夷苡脛e的法子弄到這墨刀呢?”
這貨……已經在打算明的不行來暗的了。
祖乘風愿意這樣么?不愿意??!
他也不愿意就這么坑了眼前這個大美人,可問題是實在沒轍了。若是對方要銀子也就罷了,祖家有大把大把花不完的金銀財寶!可問題是對方不要,一口咬死只能用法寶來換。
“依依姑娘,不瞞你說,祖某一時半會兒還真就找不到什么合適的法寶來跟你交換。不如這樣,這墨刀先放在你這,我過兩天再來拿?!毕胍袢站蛯⑦@墨刀收入囊中看樣子已經不可能了,空手套白狼的把戲只能在小說電影里看見,祖乘風還是要回去想想法子了。
最起碼要先回去征詢下老爹和老爺子的意思,如果他們愿意么那自然好說,若是不愿意的話那少不得我們祖大少爺只能用些偷雞摸狗見不到光的套路了。
紫依依頗為無語的翻了翻白眼,她已經被眼前的這個極品氣的說不出話來了。什么叫做墨刀先放在我這?拜托,那本來就是我的,是屬于珍寶坊的好不好?紫依依真的想要將這番話怒吼而出,但教養極好的她最終還是蠕動了兩下嘴唇,將話憋在了肚子里。
“好說,隨時歡迎祖公子再次光臨珍寶坊!”這話說完會后,紫依依隨即轉身再也不理祖乘風。
祖乘風一臉吃癟樣,苦笑著摸了摸鼻子,心想這次丟人丟的不輕啊,硬生生的將一位美女給氣成這樣。日后還想泡她么?別做夢咯。
邁出了珍寶坊的大門,祖乘風的心頭頗為不平靜,全都是墨刀的影子。
也不知道為何,只是一見之下,祖乘風便打心底喜歡上了這柄長刀,無比瘋狂的想要據為己有,更是在心底和那墨刀生出了心有靈犀之感。
“若是能換那最好不過,若是不能就明搶,要是搶都搶不到,我就偷!”祖乘風已經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了。
要不是現在乃是光天化日,對方又是一名弱女子,剛才興許祖乘風都要明著搶了。
無奈的是,一來自己的身份太扎眼,東窗事發后未免太丟祖家臉面。試想若是坊間流傳,祖家的下任家主買刀不成,辣手摧花,對一位妙齡女子明搶暗奪。估計老爺子能活生生的掐死他!二來么?祖乘風相信這紫依依也絕對不會像是表面上那樣弱不禁風,一手提著七八十斤的墨刀就像是拎著跟雞毛,這樣的實力只會比自己強而絕不會弱。
一想到自己連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都打不過,祖乘風就臉頰通紅!
更為關鍵的是,祖乘風知道這珍寶坊必然不簡單,能派個美女高手當明面上的話事人,可想而知隱藏在暗處的力量絕對不會弱。
還是小心為妙,祖乘風這么告訴自己。否則別肉沒吃到,還落的一身騷。自己現在的身份相當的敏感,不管是說話做事都需要一步一步小心謹慎才是。
回到祖府之后,祖乘風立即躥到了老爺子的書房。果不其然,祖嘯天和祖玉龍兩人都在書房。
眼下的京都局勢相當的敏感,祖嘯天和祖玉龍這兩個祖家的話事人不得不小心謹慎,如履薄冰,一舉一動都要三思而后行。好在的是,一直盤桓在老爺子祖嘯天心頭的心病終于被除去,在老爺子看來接下來的十年,乃是祖家韜光養晦的十年。這十年內,祖家要低調低調再低調,絕對不能走錯任何一步棋,為祖乘風的成長爭取足夠的時間。
十年后,便是祖家再次強大的伊始。
也不知道為何,眼下祖嘯天對自己這個寶貝孫子真乃是信心十足,幾乎把所有能壓的東西全部壓到祖乘風身上去了。不論是祖家這上上下下上百口人,還有祖家無匹的權勢,更是往后三十年的氣運。
這是一場豪賭。
贏了,那么整個大云王朝只有一個能稱之為“大”家族的祖家;輸了,盡管祖家雖然不至于滅亡,卻也只能茍延殘喘,蟄伏了。
換了任何一個人都未必有這樣大的魄力,將整個家族的命運全部壓在一個看起來并不怎么靠譜的子弟身上。但老爺子祖嘯天偏偏這么干了,沒有一絲的拖泥帶水和猶豫不決,定了方向便埋著頭一往無前的沖刺下去??上攵?,祖嘯天身上有一種賭徒的特質,這也和他幾十年的戎馬生涯有關
。
用祖嘯天的話來說就是,“老夫戎馬一生,起于微末,從一介布衣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什么苦都吃過,什么榮華富貴錦衣玉食也享受過了,這一輩子都值了,有什么不敢拼不敢闖的?”
祖乘風也曾經想過這個問題,那就是老爺子為何要這么激進,如此孤注一擲?
最后也是祖玉龍這個當爹的給他解釋之后,他才明白。
老爺子心高氣傲,一生不弱于人后,他在的時候人們都需要仰視他,他希望的是他死后人們也要仰視他的家族。簡而言之,這是一位有野心的梟雄!
同時,老爺子之所以這么做也不無眼下波云詭譎的京都局勢在慫恿!
不在局中,不知居中之艱險。祖嘯天不希望自己死后,人走茶涼,最后整個祖家落得分崩離析。
“爺爺,父親!”祖乘風走進書房之后,打了個招呼。見他眼下一本正經的樣子誰能想到他另外的一面?
“嗯,乘風來啦!”祖嘯天的心情似乎不錯,見到祖乘風之后笑瞇瞇的打量了兩眼,隨即讓他坐下。
“說吧,來找我和你父親有什么事情?”祖乘風這還是第一次出現在祖家書房,精明如老爺子怎么會看不出祖乘風這是有事情求過來了?
祖乘風笑著點頭,豎起一個大拇指,毫不掩飾的拍起了馬屁,“老爺子真是目光如炬啊,什么事情一猜便中,我這點小心思看來真躲不過您的法眼啊!”
祖嘯天莞爾,笑著捋了捋胡須,道:“看你的馬屁拍的不錯,只要不是什么過分的請求我都準了!”
“喲,那可感情好!謝謝爺爺啊!”祖乘風眉笑顏開。
祖玉龍有些無奈的看看自己老爹,又看看自己兒子,覺得總是一本正經的自己在他們之間還真算的上是個另類。
“簡直一對活寶!這爺孫兩!”
祖乘風將珍寶坊一行以及墨刀的事情娓娓道來,沒有絲毫隱瞞。更是直言自己相當喜歡那一柄墨刀,同時自己又是修的刀法,正缺少一柄趁手的法寶。再比如有了這墨刀之后,自己的實力會如何如何!
總之一番話可謂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說的滴水不漏,忽悠死人不償命?。?
聽完祖乘風的話后,屋子里的另外二位默然不語,似乎在權衡這其中的利弊。
“墨刀!”祖嘯天瞇著眼睛,怔怔的望著地上的青石板轉,低聲吐出兩個字,隨后道:“按照你所說的,那珍寶坊定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簡單。最好還是通過正當的手段換取,若是不行,再計較別的!玉龍,那珍寶坊你可熟悉?既然是在我京都的地頭上,那么自然在我影衛的情報之中有記載?!?
祖玉龍沉思半晌,努力在腦海之中搜索一切有關于珍寶坊的消息。
“根據影衛的消息回報,這珍寶坊應該是新開不久,背后有一股神秘莫測的大勢力在支撐,至于這股勢力是誰,那就不得而知了。對方隱藏的極深,再加上影衛也未將精力放在這里,所以我們也沒有查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