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還是小看你們了,這次栽在你們的手里我也沒什么說的了,能否在最后告訴我你的身份”幕離半蹲在地上,身上的變身效果早已經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消失不見了,一道道血痕布及在全身,一滴滴的鮮血從傷口當中滴下,其明顯已經傷的不輕。
淡淡的眼神望著對面的李景,目光當中剛才那股強烈的站意已經消失的一干二凈。
“我的身份你應該早就猜測到了吧,我想以著貴十國的軍事情報也是還有點用的吧,沒錯正如你想的一般”赤色面具被拆除而下,一張年輕但又不失威嚴的面孔出現在幕離的眼前“我的名字叫做烈炎軒。”
望著那張面孔,幕離的心中不由涌現出興奮的之情,但是最后卻被一股失落之情所取代,興奮的是這一次的目標居然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這樣的機會絕對是千年難遇的。
但是讓其失落的是自己根本就已經沒有了再戰之力,即使是其實力全盛之時也不敢說再眼前的強大陣容之下擒拿住對方。
“好了既然你知道了我的身份,也了解到自己的處境,那就乖乖的和我回去吧”從新帶上面具,李景對著地面上正在調理體內混亂魔法的幕離說到,而在其身邊的清風和墨銘倆人則各自上前一步,做好了其將會做最后掙扎的準備。
在幕離自爆武器之后那三只雷獸也因為沒有他的控制之下,也潰散掉了,讓他們倆人從新恢復了自由,剛才沒有幫上什么忙,現在他們當然想要表現一下了。
聽到李景如此說,幕離的眼神再次暗淡了一下,從堂堂一個元帥變成了一個階下囚,這個轉變的速度不可謂不快,一聲自嘲的笑聲從幕離的口中發出。
“要殺,就殺吧,我是不會跟你們走的”雖然戰敗但是身為一個軍人一個元帥的傲氣還是存在的,他能承認失敗,但是卻不能成為敵方的俘虜,這不但是對他本人的侮辱更是對軍人的侮辱,軍人只有死在戰場上才是他最終的歸屬。
幕離突然從地面之上站立而其,這一下將清風和墨銘一驚,手上原本能聚的魔法差點脫手而出,不過在見到幕離只是想要站起來之后,立即將魔法從新控制了下來。
魁梧的身材,挺拔異常的腰桿,在那一道道傷口的承托之下讓其有著一種梟雄的感覺,“我幕離,十三歲參軍,從軍四十載,參加過上千場戰斗,死在老子手上人堆積成山,從來沒有怕死過,想要老子的命可以,我這項上頭顱雙手奉上,想要我成為你們的俘虜,絕無可能!!”
幾乎是以著怒吼之聲,從幕離的口中喊出來,體內那剩余的魔力瘋狂涌動大有一副要自爆的模樣。
這讓李景三人忌憚了幾分,不過李景也沒再開口說話,因為同樣出身于軍人的他知道,軍人的性格剛烈斷定的想法會執行到底,沒有一回改的余地,而軍人更有軍人的尊嚴,再相勸那就是對于對方的一種侮辱了。
“好吧,我尊重你的決定”蛇影出現在李景的手上,金系魔力涌入,嘶嘶的蛇鳴之聲好像在宣判對付的死刑一般。
幕離雙目經閉體內原本涌動的魔法再次平靜而下,自爆雖然厲害,但是對于修煉者來說卻絕對是對于對手的侮辱更是對于自己的侮辱。
只有那些對死亡恐懼對戰斗絕望之人才會作出這種絕對的手段,這是幕離所不屑的,對于死亡他只有那平靜,雖然這次的戰斗敗的有點憋屈,但是失敗就是失敗他沒有任何的不敢面對。
蛇影高高的舉起,金色的劍芒預示著其絕對的鋒利,只要一劍斬下,沒有任何防御幕離絕對沒有繼續活命的可能,望著對方李景的心中有著一絲不忍,不過很快李景就將心中的想法剔除,敵人就是敵人如果放走對方的話,不知下次自己的人有著多少人會喪生在對方的手上,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一句話絕對沒錯。
心一橫,蛇影帶著一道金光向著幕離的頭頸而去,但就在這一刻意外卻出現了,一道綠色的光芒從天際劃過,異常準確的落到了李景手上的蛇影之上。
“咚”一聲悶響傳來,李景的手臂為之一痛,原本應該落到幕離脖子上的一劍居然被硬生生的打偏,落到了地面之上。
“咦”一聲輕咦之聲從遠處傳來,而隨著聲音一道綠色的身影,更是緊貼地面以著一種詭異的移動方法在快速的移動著,只見綠光一閃那一道身影就已經移動了幾千米的距離,只是幾個閃動之下,其人就距離李景等人不過千米之外。
從那一道綠光擊中李景的蛇影到綠色身影的出現,其過程只有幾個呼吸而已,而這時候眾人才剛剛反應過來,清風和墨銘迅速的進入了變身狀態,而那地龍更是全身魔法閃動,做好了作戰的準備。
這時大家才發現剛才的那到綠光居然是一只箭矢,這是一只極其普通的箭矢,如果說它還有一點不同的話,那就是那由金屬所打造的箭頭在和蛇影的撞擊之下已經完全的改變了形狀,幾乎成為了一個鐵片。
由此可見那一擊的力道之大,李景的肉身力量可是異常的強悍,雖然說在斬殺幕離的時候并沒有使用全力,但是也不是一般的攻擊能撼動的。
但這支箭矢卻不但做到了還使得其手臂一疼,可見這一箭不是普通人所能做到的,而且李景斷定這一箭所飛過的距離絕對有著萬米。
一個身穿淡綠色叢林裝之人,站力在李景等人千米之外,并沒再次前進。
“居然中了我一件之后,還能握住武器的,你算是第一個了。”略帶驚奇的話語遠遠的從那人口中傳來。
李景心中一凜,在見到對方之時他心中就已經明白了今天想殺幕離已經變成了不可能,“八級木系修煉者”七個字從李景的齒間硬生生的擠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