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自已一定要做到什么,做點自已拿手的工作!自已拿手的工作不就是劁豬嗎?”一想到劁豬,韓騏就苦笑起來,這北京城哪里有豬給他劁?
胡思亂想的走回地印子后,正巧碰到辛梓桐匆忙的往外走!
辛梓桐看到韓騏后微微一楞,但還是大方的對著韓騏笑了笑,問道:“韓大哥沒搬走?”
韓騏點點頭:“我住在哪里都一樣,市區(qū)和郊區(qū)沒有區(qū)別,你這是要去哪?”
辛梓桐似乎有些無奈韓騏的行為,難道這個姓韓的真的為了追求自已而沒搬到市區(qū)居住?他真的對自已一見鐘情了?真的假的?
然而,此時她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時間考慮是真是假了,著急的看了一眼時間后,她對著韓騏點點頭道:“我去懷柔試鏡,先走了!”不等韓騏回答,她就匆匆的走遠了。
韓騏望著辛梓桐的背影腩腩自語道:“試鏡用不用脫衣服呢?如果脫衣服的話,可就壞菜了!”
下意識里,韓騏已經(jīng)把辛梓桐當作自已將來的女朋友了,雖然還沒有成功,但他相信,終有一日,他們兩個會走到一起的,只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所以一聽到辛梓桐去試鏡,韓騏心里就緊張起來,一種不好的想法也突然竄上了他的大腦!
“不行,我得跟著她!”韓騏在那公交車門還沒有關(guān)上的時候,最后一個擠了上去!
由于早上人多,辛梓桐并沒有發(fā)現(xiàn)韓騏悄悄的跟了上來,而韓騏也是刻意的保持一定的距離,站在不起眼的角落偷偷的注意著辛梓桐的一舉一動,有點地下工作者的意味!
公交車的速度很快,雖然穿行在鬧市,但那公交司機的膽子卻是大得很,往往不大點個行車道,這公交車也能擠進去!
韓騏被公交車的速度弄得緊張兮兮,并且在嘴里小聲的嘟囊道:“開這么快也不怕撞到人?”
老話說得好,有一種人有著天生的‘烏鴉嘴’,所謂的烏鴉嘴,也就是形容某人的嘴吧特可惡,好事說不靈,壞事一說就靈。
可能應(yīng)驗了韓騏的烏鴉嘴,就在韓騏剛剛嘟囔完的時候,快速行駛的公交車突然來了一個急剎車,而緊隨其后的就是所有乘客都聽到‘砰’的一聲悶響!
公交車上一陣混亂,站在前面的人更是驚呼道:“撞到人啦……”
韓騏偷偷看了辛梓桐一眼,發(fā)現(xiàn)她并沒有摔倒之后,才把目光看向了前面!
然而,映入他眼簾的卻是一個迷茫的老太太坐在馬路上到處亂摸,而在老太太的前面更是有著一灘血跡和一條狗!
韓騏是學獸醫(yī)的,當然對狗也非常熟悉,他一眼就認出這條狗是一條導盲犬!
“沒事兒,沒事兒,撞到的是狗,不是人,嚇死我了……”公交司機心有余悸的說完后,就跳下了車,而韓騏也咪著眼睛看了幾眼那條躺在地上發(fā)出‘嗚嗚’聲的導盲犬后,也跟著跳下了車!
直到這時候,辛梓桐終于發(fā)現(xiàn)了韓騏,她更是沒想到這韓騏竟然在跟蹤自已,只不過他下車去干什么?
那老太太是個盲人,她摸到自已的狗躺在馬路上不斷痛苦的呻吟后,就哭了起來,并且喚著狗的小名兒!
公交司機并沒有管那條狗的死活,而是拿出了手機,不知道與誰通起了電話。
韓騏蹲在了導盲犬的身邊,并且熟練了摸了摸導肓犬的四肢后,突然對著那條狗說道:“先不要動,你的肋骨折了,內(nèi)臟也應(yīng)該出血了。”
那老太太一楞:“我的肋骨沒折,我的內(nèi)臟也沒出血,是我的明明!”
那條導盲犬全身一顫,茫然的睜開眼睛看了看后,又閉上眼睛哼哼起來!
韓騏尷尬的對著老太太說道:“大娘,您不用擔心,我是個獸醫(yī),我能把它救活!”說完后,他也不等老太太回答,徑自跑到了那公交司機的身邊,伸手道:“趕緊拿三百塊錢,這條狗值一千多,三百塊錢我就能治好它,也不用耽誤你們時間,我女朋友著急去面試!”
“你……你……”公交司機呆呆的指了指車上,又指了指那條看似價格不菲的導盲犬后,痛快的拿出了三百塊錢道:“謝謝,謝謝,我以前也撞過類似的狗,可是賠了兩千塊錢呢,在城里養(yǎng)狗的,全都是辦狗證的,真的謝謝你!”公交車司機語無倫次起來,明眼人都知道那導盲犬的價格,能用三百塊錢快速擺平這件事兒,他怎能不高興?
韓騏接過三百塊錢,然后輕輕的將導盲犬搬到路邊,并且回過頭沖著正趴在車窗上的辛梓桐一笑,道:“你自已去面試吧,我不跟著你了,小心點!”
辛梓桐突然覺得心里一熱,韓騏眼神之中那種誠意的關(guān)心,讓她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滿足感,而且韓騏這種助人為樂的行為,她更是感覺到這個人,真的不錯!
公交車緩緩從韓騏身邊開過,而辛梓桐此時卻不知哪里來的勇氣,突然對著韓騏大喊道:“晚上回來,我請你吃餃子!”
韓騏對著辛梓桐嘿嘿一笑,抱起導肓犬,帶著盲人老太太就上了一輛出租車!
對于北京城并不熟悉的韓騏來說,他并不知道哪里有獸醫(yī)診所,也并不知道哪里有賣獸藥的地方,所以他只能無奈的買了一些人用的大劑量的治傷藥!
盲人老太太很平靜,并沒有像普通老太太一樣的著急哭喊,她只是不斷的撫摸著導盲犬的皮毛,并且輕聲的安慰著!
出租車七拐八拐,拉著兩人一狗快速的駛出了市區(qū),向著京昌高速路一處叫‘雪梨澳鄉(xiāng)’的鄉(xiāng)鎮(zhèn)走去!
當然,此時他并不知道,盲人老太太口中所說的‘雪梨澳鄉(xiāng)’是一處豪華別墅區(qū),在他的印象里,能叫‘鄉(xiāng)’的,當然是和自已農(nóng)村老家一樣的鄉(xiāng)鎮(zhèn)!
終于在一個小時之后,韓騏和盲人老太太被拉到了那個被稱為‘雪梨澳鄉(xiāng)’的鄉(xiāng)鎮(zhèn)!不過當韓騏看到眼前的一幕一幕時,卻是驚得目瞪口呆!
別墅區(qū)大門前的保安就有三四個,而且出租車根本不放行!
那出租車司行回過頭尷尬的對著韓騏笑了笑道:“我這破車,他們不讓進的,只能送你們到這里了!”
韓騏咽了咽唾沫,指著前面一排排別墅式建筑的房屋說道:“這就是……‘雪梨澳鄉(xiāng)’?”
不等司機回答,一直沒有開口的老太太卻是說話了,她嘆息一聲道:“司機師傅,你向前開吧,我和他們打招呼!”
那司機和韓騏都是古怪的看了老太太一眼,二人都沒吭聲,此時二人已經(jīng)猜到了,這老太太不簡單那,能住在這別墅區(qū)的人,能是普通人嗎?
果不其然,當司機開到別墅區(qū)門衛(wèi)室大門時,兩個保安就皺著眉頭、叨著小煙的就走了出來,并且揮手示意這里不允許出租車進入!
這時候,坐在車中的老太太很熟練的打開了電動車窗,并且對著外面笑了笑道:“小伙子,我的‘明明’被撞了,放我們過去吧!”
兩個保安看到老太太時一楞,不過隨即就反應(yīng)過來,并且連剛剛點燃的香煙都扔了,滿臉堆笑的跑了過來,點頭哈腰的對著老太太說道:“孫婆婆,你的明明怎么了?這是哪個不開眼的撞的呀,馬上放行,馬上放行,我馬上通知隊長!”
出租車根本沒用登記就被放行,并且那兩個保安更是小跑的跟在出租車后面,一路向著老太太所住的別墅跟了過去!而且看樣子,還用對講機通知了他們的隊長!
韓騏早就無語了,這盲人老太太行啊,難道是哪個大人物的親娘不成?
導盲犬被韓騏和那兩個保安小心的抬進了別墅,而那出租車的車費,更是由剛剛跑過來的保安隊長親自付清了!
別墅內(nèi)很清靜,兩層的超過一千平米的別墅內(nèi)空無一人,整個別墅內(nèi)干凈的連一粒灰塵都看不見,里面的裝修豪華精致,清一色的梨木家具,整個一樓大廳的面積足足有五百平方,所有家用電器一應(yīng)俱全,而且全都是那種最貴的,就連那冰箱都比韓騏現(xiàn)在所居住的地印子還要大!
那幾個保安小心奕奕的,不時的問候幾句老太太,而且還咒罵那個撞了導盲犬的司機!
“小馬呀,你們幾個自已找東西吃,韓大夫,家里必備的藥品都有,你開始吧!”老太太一直摸著導盲犬,并且她那親切的話語里面,沒有一絲看不起這些保安的樣子!
正在老太太剛說完時,韓騏說話了,他對著那個保安隊長小馬說道:“馬隊長是吧?過來幫我摁著‘明明’,其它人給我弄熱水去!”
幾個保安一點也不含糊,馬上按著韓騏的吩咐都一一照辦!
韓騏小心奕奕的將導盲犬肋骨骨折地方的長毛剪掉,然后又打了一針止痛針,掰著狗嘴又灌了治療內(nèi)傷的抗生素。
接骨對于韓騏來說,并不陌生,畢業(yè)在家的幾個月時間,他沒少給牲口看病,他說這狗不會死,那就肯定死不了!
當所有一切都做完之后,晌午都過了,雖然這狗暫時死不了,但卻是不能動,更是要每天吃藥打針!
沒有理會幾個滿頭大汗的保安和露出笑容的老太太,韓騏拍了拍狗嘴,對著躺在地上的導盲犬說道:“五天之內(nèi)你就別動了,按時吃藥,按時打針,五天之后,你能站起來活動,但還是要多休息,不許咬人,否則你死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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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保安張著嘴巴,而盲人老太太也是呆呆的不知說什么好,這韓大夫在和狗說話?他有毛病吧?
韓騏站起來沖著那幾個保安嘿嘿笑了笑,道:“我跟它說著玩呢,沒事兒了,它死不了啦!”
保安馬隊長翻了個白眼,道:“可是它如果亂動怎么辦呢?這狗又聽不懂你的話!”
“沒事兒,它亂動就揍它,而且現(xiàn)在它也不敢動呀,打斷你肋骨你敢動啊?”
“呃……”馬隊長再一次的翻了翻白眼后,就起身向老太太告別。
老太太沒有挽留,只承諾過幾天要請他們到家里吃飯!
送走的保安后,老太太把臉轉(zhuǎn)向了韓騏,雖然她的眼睛看不見,但是當她面對韓騏時,韓騏還是能感覺到,這老太太像看穿自已一樣,讓他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
一直過了好半天之后,老太太才笑著說道:“韓大夫,真是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的明明恐怕就沒了”
“沒事兒,我在老家的時候,就是獸醫(yī),狗的骨頭長得快,沒幾天就會好的!只是……”韓騏看了一圈房間的擺設(shè)后,腩腩的問道:“只是,這狗需要有人照顧呀,你家里其它人在哪呀?叫他們回來一個吧。”
老太太笑了笑,并沒有直接回答韓騏的話,而是徑自的說道:“我兒子昨天才把我接到市區(qū)的,今天本想出去遛遛彎,沒想到卻出了事,城里的車太多,哪里有這里清靜?”
“我兒子他們也應(yīng)該快到家了,他們會照顧我和明明的!”
“哦,那我就放心了,我三天后再過來吧,給明明換換藥,那大娘我先走了啊!”韓騏說完后,站起來就要走!
就在韓騏剛剛站起來的時候,他突然看到落地窗外面來到四五臺名貴好車,并且男男女女的走下來十幾個人!
老太太搖了搖頭,臉色嚴肅的說道:“你不能走。”
看到老太太那嚴肅的臉色,韓騏的心里一突,這老太太想干什么?難道她還要酬謝自已不成?
“大娘,您還有事兒?”韓騏疑問道。
老太太含笑的點了點頭:“他們進院子了吧?等我的兒子們回來后,當面謝了你,你才能走!”
隨著老太太的話音剛落下,幾個走在最前面的男人已經(jīng)匆匆的走進了大廳,并且皺著眉的看了一眼韓騏后,同時喊了句“娘!”
“娘,您沒事兒吧?傷沒傷到呀?是哪個車撞的呀,你怎么不帶保姆就出去了呀!”說話之人是一個身高在一米八以上,肩膀?qū)捄瘢瑵饷即笱郏荒樃O嗟乃氖鄽q的男子!
男子剛一說完,后面的幾個女人就沖上來,噓寒問暖的叫著娘,更有兩個二十多歲的,打扮樸實的女子,開始沏茶上水果!
韓騏呆呆的看著這一大家子,這一大家子兒子兒媳女兒的和睦景象!
就在幾個女人七嘴八舌的問東問西時,老太太臉色突然落了下來,并且冷聲喝道:“閉嘴!”
這一聲冷喝,不只把那幾個女人嚇了一大跳,就連韓騏都嚇得心里砰砰直跳!
房間終于靜了下來,幾個兒子更是站在老太太面前一句話也不說,而老太太則沖著韓騏的方向指了指,道:“韓大夫救了我和明明,沒有韓大夫,我的明明早就死了,你們還不去謝謝韓大夫?”
幾個兒子一聽韓騏是個大夫,而且還救了自已的老娘和導盲犬后,全都感激的走到韓騏面前,并且那個一臉福相的男子抓著韓騏的手說道:“韓大夫,太謝謝你了,我們會報答你的,我叫‘孫云彬’,是這個家庭的老大,這是二弟‘孫云強’,三弟‘孫云飛’,不知韓大夫在哪家醫(yī)工作呀?”孫云彬把自已的兩個弟弟一一介紹給韓騏。
韓騏他們?nèi)齻€握了握手后,回答道:“不用客氣,我不是大夫,我只是個獸醫(yī),給牲口看病的獸醫(yī),也不用什么報答,這都是我自愿的!”
“那不成!”孫云彬臉色一板,回過頭對著其中的一個女人命令道:“快給韓大夫拿十萬塊錢。”
“十萬塊錢?”韓騏一聽眼珠子差點瞪出來,這姓孫的一家也忒有錢了吧?出手就十萬?
“別別別,孫大哥,我不是為了錢,大娘她一個人看不見路,我只不過幫一下小忙而已,錢我不能要,如果沒有什么事兒的話,我先走了,大娘,我三天后再來給明明換藥!”韓騏對著老太太打了聲招呼后,調(diào)頭就走。
就在韓騏還沒走幾步的時候,那瞎老太太又說話了,她臉色鐵青的對著幾個兒子怒道:“你們幾個不孝子,我這條老命就值十萬塊錢嗎?難道韓大夫救我,是為了賺你們那十萬塊錢嗎?全都給我滾出去,滾得遠遠的!”
幾個兒子滿臉苦笑,并且那個三兒子孫云飛把韓騏擋住后,小聲的趴在韓騏耳邊說道:“這個家,娘說了算,娘說怎么報答你,我們就怎么報答你,你先別走成嗎?”
韓騏是真沒想到這老太太在這個家庭的權(quán)力會這么大,更是沒想到這幾個兒子會這么孝心.
孫云彬滿臉苦笑的拉著老太太的手道:“娘,你說要報答韓大夫,不給他錢,那怎么報答人家啊?”
老太太終于露出了一絲微笑,他對著韓騏的方向說道:“韓大夫,大娘謝謝你,能看出來,你是一個喜歡動物的人,而且你給‘明明’治療的手藝也非常好,你在北京哪一家獸醫(yī)門診工作?”
“呃……”韓騏楞住了,這北京城還有獸醫(yī)門診嗎?他怎么沒聽說過?
“大娘,北京城有獸醫(yī)門診嗎?”
“嗯?你是學獸醫(yī)的,難道你不知道北京有很多家動物醫(yī)院嗎?”老太太和那些兒女們都古怪的看著韓騏。
韓騏搖了搖頭:“不知道呀,我找了一個月工作,都沒找到適合我專業(yè)的呀,北京城真有動物門診啊?”
“當然有,過來坐到大娘身邊,現(xiàn)在都過了晌午了,在家里吃過飯再走吧.”
不等韓騏回答,那幾個兒子就把韓騏推到了老太太身邊,而且老太太也正式的摸著韓騏的手開始問起韓騏的具體情況!
幾個兒媳和女兒一聽老太太和韓騏沒吃午飯,馬上跑進了廚房,而那幾個兒子更是陪著老太太和韓騏聊起了天!
當一家人得知韓騏剛剛來到北京一個月時,當他們得知韓騏住在那地印子時,當他們得知韓騏沒找到工作時,馬上承諾幫助韓騏找到一份恰當?shù)墓ぷ骰蛘哔Y助韓騏開一家動物診所!
這一家人的熱情大大的出乎了韓騏的預(yù)料,不是說有錢人都是狗眼看人低嗎?但這姓孫的一家人卻是一點架子都沒有,他們以瞎老太太為核心,瞎老太太所說的話就是圣旨,不論兒子兒媳還是女兒,都百依百順!
韓騏在聊天過程中也知道了這孫氏一家是干什么的了,大兒子開發(fā)房地產(chǎn),二兒子經(jīng)營一家進出口公司,三兒子經(jīng)營一家廣告公司,聽說中央臺有不少廣告都是三兒子承接的!對于這孫姓的龐大家族,韓騏第一次真正的感覺到,什么才叫做有錢人,上流社會的人!
當韓騏吃過午飯后,都下午四點多了,老太太把韓騏交給了大兒子孫云彬,讓孫云彬幫助韓騏在北京的發(fā)展。
與孫氏一家告別后,孫云彬親自開車送的韓騏,在車上的時候,孫云彬告訴韓騏,他們?nèi)值軆山忝茫抢咸氉责B(yǎng)大的,當年孫云彬開公司沒錢,老太太賣了家里的傳家之寶,二兒子開公司時,老太太更是變賣了老北京城的一處四合院。如果沒有老太太當年的決斷,就沒有他們孫氏家族風光的今天,所以他們一家人,對待老太太從來就是百依百順,而且老太太也沒幾年活頭了,所以幾個兒子更是孝心!
對于給予韓騏的報答,孫云彬在韓騏上車不久這后,決了他的想法。稱要幫助韓騏租一間店面,然后開一家獸醫(yī)門診,至于執(zhí)照和獸醫(yī)執(zhí)業(yè)證方面,孫云彬更是大包大攬,稱在北京四九城,沒有他辦不了的事兒!
對于孫云彬的想法,韓騏還真答應(yīng)了,能做自已最適合的職業(yè),卻比那十萬塊錢的報答來得實惠得多!只是現(xiàn)在的韓騏還不知道,他那未開業(yè)的獸醫(yī)門診,在不久后的將來,卻給他帶來了與上流社會更多的接觸機會!
當然,隨著獸醫(yī)門診的開業(yè),他的精彩人生,也正式的拉開的帷幕
初冬的北京,天黑得特別早,當那溫暖的陽光漸漸消褪時,帶給人們的是冰冷的寒意!
韓騏從孫云彬車上下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緊緊的裹了裹身上的衣服,韓騏向著自已所居住的地印子走去!
與孫云彬的一翻詳談,韓騏確定了開一家動物門診的想法,在這個若大的北京城,也只有給動物看病才是最適合他韓騏的工作。
當然,韓騏這個東北農(nóng)村出來的大學生,心地還是很善良的,他承諾動物門診開業(yè)后,所有的收益歸孫云彬所有,而他自已只賺取應(yīng)得的工資就行!
孫云彬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他這個生意場上的老油條,從來不會把話說死,而且在孫云彬的下意識里,這動物門診只有賠錢的份,當然,就算是賠錢,他孫云彬也不在乎,對于他們這種上流社會的富豪來說‘這都是小錢兒!’
頂著透骨的寒風,韓騏快步的走回了地印子,可是當他剛剛進入地印子后,卻發(fā)現(xiàn),在這個地印子所居住的所有人都站在客廳里,就連辛梓桐也在其中!
旅館的老板正一臉堆笑的坐在沙發(fā)上與兩個年青人聊著天,當他看到韓騏進來后,馬上站起來說道:“齊了,咱們這里的人全齊了,一共二十二個,今天回來的都挺早!”
韓騏咪著眼睛打量了那兩個年青人一眼,這兩個年青人一看就不是好人,留著板寸,腦袋上全是疤,脖子上帶著大金鏈子。
與眼同時,那兩個年青人此時也在打量著韓騏,只不過他們的目光中并不友善,很有一種兇神惡煞的味道。
看著韓騏發(fā)楞,店老板馬上對著韓騏說道:“小七,快站到里面去,這兩位是……是……是來找人的!”
韓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老胡臨走前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在腦海里,難不成這兩個看似不像好人的家伙,真的找上門來了?
不等韓騏走進人群中,兩個年青人就站了起來,并且直奔韓騏而來!
韓騏心里一驚,他們是什么意思?
兩個年青人擋住了韓騏的步伐,其中一個腦門上有刀疤的人說道:“你叫韓騏?黑龍江的?白天干什么去了?”
“找工作!”韓騏淡淡的回答道。
刀疤笑了笑,然后突然掏出了三捆百元大鈔,在韓騏的面前晃了晃后,冷笑的疑問道:“你包里怎么有三萬塊錢?”
韓騏的眉毛一挑,眼睛一咪,冷聲的問道:“你們翻我包?”
看到韓騏的情緒似乎不怎么好,兩個年青人突然向前逼近了一步,并且刀疤不屑的冷笑道:“翻了,怎么?你有意見?”
韓騏忍著心中怒氣,繼續(xù)冷聲的疑問道:“為什么?你們是什么人?”
就在韓騏剛剛說完的時候,刀疤沒有任何征兆的打了韓騏的肚子一拳。
“砰”的一聲,拳頭的力道極重,打在韓騏胸口時,有一種灼熱的痙攣感覺!
“媽的,哪里那么多為什么?我問你這錢是哪來的?你小子老實點.”
韓騏咬著牙,捂著肚子向后退了一步,臉色鐵青的狠狠的盯著兩個流氓!
正在這時候,店老板突然跑了過來,并且點頭哈腰的對著刀疤說道:“別動手,別動手,有什么話慢慢說!”
兩個流氓看到韓騏瞪著他們時,一把就把店老板推到了一邊,并且那個一直沒說話的流氓指著韓騏叫囂道:“小兔崽子,看什么看?不服氣?告訴你,在這北京四九城,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得臥著,翻你包怎么了?只要我們哥倆高興,把你扒光了游街你也得忍著,快說,這錢哪來的,別跟爺在這范倔!”
此時站在客廳中的辛梓桐都嚇哭了,她眼睜睜的看著韓騏挨打,卻不能幫忙,更是不敢說話,而且這韓騏還不是一般的倔,你就告訴他,你那三萬塊錢是怎么來的不就成了嗎,干嘛和他們對著干呀!
韓騏用余光看了一眼哭泣的辛梓桐,又考慮了一遍老胡臨走前說過的話,所以他再一次的深深吸了一口氣道:“這是在家拿來的,大學畢業(yè)后,自已賺的!”
“自已賺的?怎么賺的?”刀疤皺著眉的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