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景逸說道:“今天的實驗課程,我們學習一種最簡單的制作魔藥的方法,這種方法叫作‘沖泡’,過程非常地簡單,這是一種原始的藥劑制作方法,性質與沏茶相近。把沸水沖入藥草,比例為一品脫水對一盎司藥草,等待十五到三十分鐘之后,最后將得到一定濃度比例的藥汁。大家都看明白了嗎?誰愿意來試驗一下。”
有幾個學生舉起手來,張景逸隨便叫上來一個人,按照剛才張景逸講述的過程,完全地操作了一遍。
張景逸說道:“很好,動作非常地標準,這位同學優異的表現為他羸得了寶貴的十分。好了,時間有限,今天的課程我們就上到這里了。同學們,回去之后,你們要把今天學到的知識記錄下來,下次上課的時候,老師要檢查你們的課堂筆記。另外每個人下課之后,可以按照今天學到的實驗知識,自制一些初級的魔力藥劑,同樣是下次上課的時候,帶到課堂上來,老師將會一一進行檢查。完成的好的同學,依舊會得到寶貴的十分。好了,下課吧。”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之后,張景逸把今天上課的過程記錄到了一張紙上。圣言魔武學院,不但對學生要求嚴格,對教師的要求也很嚴格,不但要按時簽到簽退,上課之前還要備課,準備講義,上完課之后,還要記錄一下這堂課都講了什么,期末的時候,會與本人撰寫的講義進行對比,看該教師是否按照講義上課,有沒有在課上講一些與課程無關的東西。這些最后都會對學院對老師的考核有關系,也是直接與教師的薪水掛勾的。
不過雖然學院在管理上非常嚴格,但是學院的硬件設施也是非常地好。比如像張景逸這樣新來的老師,就可以分配到一間四十平方的屋子,獨自一個人居住,環境和設施也非常地好。如果在圣言魔武學院工作時間較長的教師,他的福利待遇更加優厚。
張景逸回到屋里之后,就看到赤**、混元祖師、鐘先生與魔人布歐四個人坐在一起,圍著桌子打麻將,此時布
歐的臉上已經貼滿了紙條。
麻將又叫打馬吊,在華夏也算是一種較為古老的游戲了。其中混元祖師與鐘先生本來就會玩,他們又把麻將的玩法介紹給了赤**和布歐,正好四個人湊成一桌,就這樣玩了起來。赤**是商周時期的人,布歐更是未來人,他們兩個人本來是不會玩這種游戲的,剛開始玩的時候,赤**和布歐老是輸,但是后來隨著玩的時間越來越長,牌局越來越多,赤**的打麻將的水平已經漸漸趕了上來,甚至有后來居上的趨勢。到是布歐對這種游戲一竅不通,他的心思全放在吃東西上面了。
張景逸回來的時候,不知道誰又羸了,四個人正在碼牌,聽著桌子上“嘩啦,嘩啦”的聲音,張景逸感覺非常地煩躁。他走到角落里,從銅壺之中倒了一杯葡萄酒出來,然后端著葡萄酒向屋外走去。
張景逸分配到的房子是一座獨門小院,除了有一間房子之外,外面還有一片也是四五十平方的院子,院子兩邊的角落里,各種著一棵橡樹,現在樹上已經結滿了橡樹的果實,不時有一兩只狐鼠在樹上躥蹦跳躍,爭奪樹上結著的橡實。墻角里長著許多爬山虎,把整個墻面都覆蓋住了。院子的中央有一座大理石制成的石桌,旁邊擺著兩個木樁,相當于椅子。
張景逸坐到木樁上,看著這滿院的綠色,不時聽見幾聲鳥叫,感覺真是妙極了。
張景逸在這無邊的美景中,陷入了深深的回憶當中,他回想起了自己剛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在嘆息森林里的“遺棄之城”遇到的那些好心的人,自己在那里打工,填飽肚子,后來遇到了那個叫作卡爾的魔法師,給了自己一本羊皮卷,自己又無意中發現了其中的秘密,通過召喚羊皮卷里的人物,幫助自己渡過了一個又一個的難關,這樣自己才走到了今天。如果沒有那本羊皮卷的話,自己恐怕還在“遺棄之城”里給人刷盤子呢。
張景逸忽然感覺到了一陣陰暗的能量在遠處出現,這時在屋子里玩麻將的四個人也
已經感覺到了,紛紛停下手中的游戲,沖到了屋外。
混元祖師說道:“公子,千丈之外應該有一個厲鬼,它的怨氣很大,竟然能夠讓在千丈之外的我們感應到它身上的怨氣。”
鐘先生說道:“不錯,怨氣就代表了它的力量,怨氣越大,它的實力也越強。”
張景逸說道:“你們隱身跟著我,咱們一起過去看看,圣言魔武學院信奉的是宙斯一系的‘光明和太陽之神―――阿波羅’的,這所學院也是被圣光所籠罩的,怎么會有怨靈出現呢?”
張景逸帶著四個人向感應到陰暗能量和氣息的地方走去,張景逸發現許多教師也正在向那個方向趕去,其中就有教授《黑魔法防御》課程的尤蘭德?威爾斯凱老師。因為他是負責教授《黑魔法防御》課程的,所以對黑暗系的能量氣息非常地敏感,在感應到了怨靈的氣息之后,第一個向出事的地點沖去。
張景逸趕緊跑上前去,跟他搭訕:“你好,尤蘭德?威爾斯凱老師,咱們在新生入學儀式的PARTY上見過一面。我是新來的負責教授《魔藥學》課程的老師,我叫鄧肯?克洛尼斯……”
尤蘭德?威爾斯凱扭過頭來,看了張景逸一眼,冷冷地說道:“克洛尼斯先生,我沒時間給你聊天,現在有緊急的事情等著我去處理。”說罷,向前跑去。
張景逸一邊跑一邊說道:“威爾斯凱先生,圣言魔武學院是一座歷史悠久的學院,而且學院是處在太陽神阿波羅的光輝籠罩之下,怎么會有邪惡力量出現呢?”
尤蘭德?威爾斯凱說道:“我怎么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學院已經有好幾百年沒有出現這樣的事了。好了,鄧肯?克洛尼斯先生,我要急著趕去出事的地點,處理情況,你要是愿意跟來的話,我也不反對,請你不要打擾我工作。”張景逸聳了聳肩膀,繼續跟在尤蘭德?威爾斯凱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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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