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乾坤看著眼前的這個少年,臉上微微出現(xiàn)一絲變化,不過卻表現(xiàn)出一副笑呵呵的模樣說道:“夏家世代忠良,一心爲(wèi)國,卻差點失去愛子,如今能夠?qū)⒛銓せ剡€真的是可喜可賀啊!朕也深感欣慰了,本打算過幾日親自去探望一番,不料今日就見面了,看你的氣色,似乎真的恢復(fù)了。對了,你打算問什麼問題啊!但說無妨。”
“呵呵,謝陛下厚愛。”夏禹鞠了一躬,算是回禮。
然後他問道:“請問陛下,這比賽是否有明文規(guī)定,不允許別的國家之人蔘與進(jìn)來?”
玉乾坤並沒有回答,只是將目光看向宇文怒,他是這次比賽的負(fù)責(zé)人。宇文怒見到皇上的目光,恭敬地回答道:“回稟陛下,並沒有明文規(guī)定。”
“那再請問,是否有明文規(guī)定,在比賽之中不能傷害其他的選手呢?”
“並沒有明文規(guī)定。”
“那最後一個問題,這個人是否對我們東玉國有什麼危害?”夏禹的目光看向秋白,淡淡地問道。
“......”
“既然宇文大人沒有回答,那說明沒有吧。那夏禹就奇怪了,這位秋白選手不知所犯何罪,需要將其抓住帶走。”夏禹一副疑惑的模樣問道。
宇文家與夏家本來就不合,而作爲(wèi)宇文家的宇文怒此時自然是看夏禹這人極其不順眼,此時聽到對方的話之後,不由地大怒說道:“夏家小兒,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啊!難不成你想要包庇這個南巫族人嗎?敢問你們夏家是和居心??”
此時語文怒的一句話,若是單純地說夏禹也就擺了,可卻一下子將整個夏家也帶了進(jìn)來,夏澤的怒氣立馬爆發(fā)而出,這宇文怒是赤果果的要找麻煩啊!
不過他剛站起來,還沒有開口,夏禹便已經(jīng)臉色大變,大聲怒喝道:“雖然我敬重你是一位長輩,但是宇文大人此話是什麼意思?我夏家世代都爲(wèi)國效忠,這麼多年立下了多少的汗馬功勞,這東玉國人人皆可見證。當(dāng)年是誰在東玉國最危難的時刻力挽狂瀾,是我夏家;這些年是誰守在東玉國最前方,是我夏家;這些年來殺南荒國人最多的是誰?是我夏家;這些年來南荒國最懼怕的是誰?是我夏家......這一切並不是我自誇,但我不得不說這一切都與你宇文家無關(guān),我很想問問,你到底有什麼資格來質(zhì)疑我夏家,你有什麼顏面來質(zhì)疑我夏家。我倒想問問你,你是何居心,如此污衊我夏家。而且我夏家是與你們宇文家有多大的仇恨,讓你如此惡言相潑。”
聽聞孫兒的話,夏澤的怒氣一下子消失的一乾二淨(jìng)了,而且還不由地露出一絲微笑,雙眼呆呆地望著夏禹,然後慢慢地坐下。
不得不說,這二十年的和平讓人們漸漸地淡忘了曾經(jīng)的戰(zhàn)爭,也讓許多人快要忘記了夏家曾經(jīng)立下的赫赫戰(zhàn)功。
夏禹的一番話語讓夏澤回想起了當(dāng)年的崢嶸歲月,也讓在場不少的人回想起那段戰(zhàn)爭的時代,沒錯,是他夏家?guī)ьI(lǐng)著兵馬不斷地捍衛(wèi)著東玉國,甚至一次又一次的將危難之中的東玉國解救。
同樣的,夏禹的這一番話不露痕跡的將宇文家給貶低了一頓,不過,他的話也確確實實的真實,讓人幾乎不會產(chǎn)生一絲過分之意,甚至不少的人覺得相比起夏家,你宇文家這個最近幾十年才新成立的世家,有什麼資格來針對夏家啊!!
“豎子......”如預(yù)料之中,宇文怒被夏禹氣的吹鬍子瞪眼的,一隻手指指著夏禹,卻遲遲不敢說出話來。
而這個時候,還站在擂臺上的宇文嘯卻開口了,“夏公子,我二爺爺剛纔也是因爲(wèi)脾氣緣故,所以纔會說出剛剛的話,但我可以保證,他絕無故意針對夏家的意思。爲(wèi)此,我代二爺爺向夏家道歉。不過,這個人是南荒國人,而南荒國這些年屢屢入侵我東玉國,惹的邊境人民生活艱難,可謂是弄得民不聊生啊!因此,可以說每一個南荒國人,特別是南巫族人,我們都要將他們當(dāng)成我們的敵人,所以此時,我們不能放過這個人!!”
宇文嘯的話說拿捏的很好,毫無痕跡地將之前宇文怒針對夏家的話帶來的影響消去,同時也將秋白的危害指數(shù)大幅度的提升。
“呵呵,那我不妨問一下,宇文公子你怕南荒國人嗎?”夏禹轉(zhuǎn)過身去,淡淡地問道。
“我宇文嘯從來都以自己東玉國人的身份爲(wèi)榮,又豈會懼怕小小的南荒國人。”宇文嘯說道,他不知道夏禹這樣問的理由是什麼,眉頭不自覺的皺起。
“呵呵,既然如此,這個人又沒有做出損害我東玉國利益的事情,又爲(wèi)何一定要將他抓起來呢?這樣一來,豈不是在向其他國家的人說,我東玉國人害怕了南荒國人,哪怕是一個小小的人,也要見一個抓一個,簡直就是沒有絲毫的肚量,根本容不小其他國人!!”夏禹輕輕的說道,“對了,你可曾聽說過,我東玉國人前往南荒國有無緣無故就被抓起來的。”
宇文嘯雖然覺得夏禹的話很有道理,但他卻並不打算就這樣放棄,“夏公子的話固然沒有錯,但是你剛纔也看到了,這人的本領(lǐng)絕對不低,如果等他做出什麼傷天害理之事的時候,再去抓他,不就晚了嗎?”
“呵呵,不過我剛纔也看到咯,宇文公子你的本領(lǐng)可是比這個人強很多了,那是不是也要將你也抓起來啊!以免未來惹出什麼禍端啊!!”夏禹順著對方的話說下去,語氣之中無不是調(diào)侃之意。
宇文嘯卻搖了搖頭,“那不一樣啊,我是東玉國人,而他卻是南荒族人,是我們國家的敵人。”
“哦,那請問宇文公子爲(wèi)什麼一定認(rèn)定他是南荒族人呢??”
“呃,難道夏公子沒有聽說過嗎?他之前手中使用的那個巨斧是南荒族人的唯一特徵兵刃,如若不是南荒族人,又怎麼會有那個呢?”
“哦,是這個樣子啊!”夏禹似乎想明白了什麼,他走到秋白那裡,看了對方一眼,然後直接將他手中的巨斧奪下。
“那,現(xiàn)在他沒有巨斧了,他是不是就不是南荒國人,而這把巨斧現(xiàn)在在我手中,那我現(xiàn)在是不是算南荒國人呢?然後你將打算把我那下呢?”夏禹揮舞著手中的巨斧,一臉玩味的看著宇文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