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吳寒的罵聲,伯恩的臉色立刻變成死茄子顏色,正想說話,只見一個帳篷里走出膀子堪比象腿的大漢來,他臉上有些淤青之色,一出來便瞧見了站在那里呆若木雞的伯恩,大罵道:“我XXOO,叫你去請牧師,你還在這里呆著干什么!”
伯恩偌了偌嘴,正想說話,那大漢卻是把目光一轉,看到吳寒和他身后的一群人,臉上一變,不自覺的退了一步,道:“你們還敢過來,咦,你們的傷怎么好的那么快!”
伯恩看到大漢的表情和他的話語,現在哪里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感情自己是被這個皇子耍了。原來他身后的那群人就是早上來鬧事的。
伯恩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只能靠近吳寒,苦著一張臉,打算說些什么。可是吳寒哪管他這么多,伸出一腳就將伯恩給踢開,指著那個剛出的大漢,昂起頭道:“就是你嗎,將我的手下打成這個樣子!”
那個大漢明顯就是二大隊其中一個分隊的大隊長了,此刻的冬天光著膀子,看起來也不是太冷的樣子,身體應該是比較強壯的。只是吳寒明顯感受不到此人身上強大的氣勢,最高頂多只有劍士頂峰的水準,恐怕連玉虛十一眾其中一人都能一人放翻十個。
這樣的人,是怎么當人虎嘯軍團的第二大隊的分隊長的?吳寒心頭有些疑惑,不過更加鑒定了自己現在的想法。媽的,要玩,就要玩大的!
那個大漢顯然不知道吳寒是什么來頭,雖然他們今天聚重打架,沒有被上面的知道,但是一旦知道了,那肯定又是要被軍紀處罰的,自己的姐姐雖然是大隊長的小老婆,但是這樣違反軍規的事情,就算減輕懲罰,恐怕也是好不到哪里去!
大漢臉上驚疑不定地看著吳寒,見到對方雖然有些痞氣,但是穿著質地不凡的華袍,應該也是個貴族,想罷,高聲道:“喂,小子,我是虎嘯軍團第二大隊第三分隊的大隊長夏恩,你是香格拉哪個家族的貴族,那些人是你的手下嗎?”
伯恩被吳寒踢到在地,正要爬起來說話,吳寒又是一腳踩了下去,沖著那個大漢夏恩道:“我是誰不重要,關鍵是我的人是不是你打的!”
夏恩看到吳寒不說出自己的來歷,頓時心頭一松,以為他是怕了自己,畢竟香格拉的貴族,自己都認識不少。于是哈哈一笑,夏恩道:“那些人是你的手下嗎,看來你也是個有錢的主,請了牧師這么快便治好了皮外傷,怎么,現在來給老子賠錢道歉嗎,哈哈!”
吳寒臉上一冷,看來這個什么第三分隊的,都是些草包。別人既然敢找上門,連這點防范意識也沒有。這就是帝國的軍人?
吳寒還沒有說話,旁邊的陳猛便忍不住了,站出來,指著伯恩大罵道:“我靠你的老母的,你叫個龍毛XX,敢這樣和我們少爺說話,信不信我現在就CC了你!”
這些都是吳寒在路上教的,但陳猛說出來也一點不含糊。吳寒站在一邊一臉悠閑地微笑著。那個夏恩臉上一陣鐵青,他還是算有點腦子了,看到這個情況,再看了看地上躺在不住對著自己努嘴的伯恩,明顯知道對方肯定有些來頭了,不然敢在這里叫罵,除非是白癡還差不多。
可是他有腦子,不代表他的手下們有腦子,陳猛的話一出口,帳篷里立刻又沖出來二十多個人,雖然都纏著一些布帶,但是氣勢洶洶。
看到陳猛等人,那群人臉上都是一變,他們好歹仗著自己軍團的身份,在香格拉作威作福慣了的,早上受了這么大的恥辱,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讓這群人跑了,此刻看到他們,就似見了**女人的血性男子,紅著個眼睛,哪里還忍得住。
“隊長,這群丫的還敢找上來,兄弟報仇啊!”一個讓穿著青銅鎧甲的士兵,臉上裹著一條紗布,恨恨地說道。
“慢著!”夏恩有些遲疑,然后盯著吳寒,又問了一次道:“不知道閣下是哪個家族的公子?”
吳寒哈哈大笑起來,然后一臉牛逼轟轟地道:“你管我是哪家的公子,你只要清楚現在是我來砸你場子就對了!”吳寒說完,然后轉過身對身后的人道:“玉虛十一眾聽命,洗涮你們早上在這里的恥辱,否則,按紀律處置!”
“領命!”一群人興奮地大叫起來。孤獨冷雖然不明白吳寒的用意,但是身為隊長,再加上對吳寒的盲目聽從,當然是第一個沖了上去,將那個夏恩一拳給放翻在地。
夏恩還沒有反應過來“砸場子”是什么意思,便是牢牢地受了孤獨冷一拳。他身后的士兵看到自己的老大被打翻在地,頓時一窩蜂地沖了過來,與吳寒的人打作一團。
由于雙方都是肉搏,并沒有用斗氣,再加上對方的人數開始慢慢從帳篷里出來增多,所以孤獨冷等人雖然強悍無比,但是一時間也只是持平。
此刻整個第二大隊寬敞的校場上,已經是被一群人給打得灰塵四起。
吳寒笑瞇瞇地將地上的伯恩也拉了起來,然后徑直走到十米開外的石墩上坐下,笑道:“伯恩小隊長,你說到底哪方會贏呢?”
伯恩看著此刻吳寒的笑臉,簡直就如同惡魔一樣,哭喪著臉道:“我不知道!”
“看你這么可憐,哎,我就成全了你吧!”吳寒搖了搖頭,看著那群虎嘯軍團的士兵里,似乎也并是不那么的不經打,至少身體的耐度還是不錯的。吳寒說完,然后將伯恩一甩手,用力地扔進了混架堆里。
接著,伯恩的慘叫聲,便被雜亂無章的爛罵也掩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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