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只能意會,不能言傳。 ”
面對魏天風的疑惑,秦云飛沒有著急回答,而是微微一笑,便往前走去,并讓他繼續帶路。
魏天風作為堂堂神機閣的閣主,多少學習煉金術的人,想請教自己問題,都不能。誰能想,自己有一天,竟然也需要請教別人?
而且,這個人還是一個這么年輕的后生?
他甚至自己都感覺,剛才自己有些失了身份。
于是,魏天風干咳了一聲,表示了自己的尷尬之后,便大步流星的帶著秦云飛,繼續前往龍君的行宮去了。
只是這一路,因為剛才的尷尬,這魏天風便沒有再跟秦云飛說過一句話。
一直等到兩人來到了龍君的行宮外,魏天風這才深深吸了一口氣。
“這里,便是龍君的行宮,云飛,我需要提醒你一點,龍君不其他的凡人,做事方面,千萬不要沖撞了龍君。”
說著,魏天風這才引著秦云飛推開了行宮的大門。
而一旁的侍衛,這時候也都沖著魏天風深深一鞠躬。
整個龍城的內城奢華程度,本讓秦云飛感慨萬千了,如今走進龍君的行宮,秦云飛更是吃驚的長大了嘴巴,不敢相信。
龍城里的建筑,不乏金銀,但龍君的行宮里,卻使用星魂水晶堆砌雕刻。
最讓秦云飛震驚的,還是那龍君所座的椅子,那可是用一整塊巨大的星魂水晶雕刻而成。
這塊星魂水晶面呈現的顏色,正是紫青之色,這代表的是木、雷兩種星魂屬性。
秦云飛粗略的估算了一下,按照這塊巨大的星魂水晶個體來看,這絕對是數百萬年級別的魔獸,才能產出的。
而且若是要按照如今的要求雕刻,還不能有絲毫的浪費。否則,不可能雕出如此栩栩如生的寶物來。
在秦云飛震驚之時,魏天風忽然拉著他,對著那麒麟寶座猛地一跪。
“參見龍君!秦云飛已經帶到!”魏天風跪在地,沖著那寶座跪下。
見到這架勢,秦云飛感覺自己好像穿越到了古代,見到了皇帝一般。
但是,更讓他難以忘懷的,卻是在魏天風下跪之后,一陣幽風吹來,那麒麟寶座之坐著的,遲然是一位風華絕代的美女,皮膚彈指可吹不說,容貌,更天仙。但她的面目,卻是一抹永恒的淡漠。
在見到魏天風之后,只是慵懶的揮了揮手。
“起來吧,魏天風,這是你說的秦云飛?是他創造了七彩禮花?”
七彩梨花?秦云飛愕然看了看魏天風。
魏天風這時候也沒時間多看秦云飛,他恭維的笑道,“回龍君,前日那七彩禮花,正是秦云飛所創造。”
這位絕色美女的臉,忽然多了一抹好的微笑,“哦?那既然如此,你們起來。我有話要問他。”
兩人起身以后,這位龍君大人猛地站起身來。
當她站起來的時候,秦云飛才算看清楚了她的整體身材來。
這位龍君的身高,至少有一米八,竟然絲毫不秦云飛低多少,而且身材堪稱完美,一顰一笑,更是勾人魂魄。
此時的她,緩步走到了秦云飛的跟前,左右打量了一番之后,便冷笑道,“這雁城幾百年前,才創造出煙火禮花。但,幾百年,都不曾有絲毫的進步,你才幾歲?竟然能創新七彩禮花?小家伙,那七彩禮花,當真是你一人所創?”
聽了這女人的話語,秦云飛當即好了。
雁城幾百年前造出來了,幾百年真的沒有絲毫變化?這女人是如何知道的?
這樣的疑惑讓秦云飛對她更加好,所以,秦云飛笑了笑,便回道,“回龍君大人,這禮花的創造之法,乃是我師傅傳授于我。而且,師傅他說,在百年之前,他已經完成了。”
秦云飛只是這么隨口一說,這位龍君大人頓時睜大了美目,瞧著他。
“你師傅?你師傅是誰?”
說著,這位龍君美目一瞇,在秦云飛的身又掃了一遍又一遍,這才捂著嘴咯咯的像個少女笑了起來。
“可笑,可笑啊。你這小子,說話可真是可笑!你師傅若是能那么早制造出來,為何不讓天下人都知道?難道他不知道,我一直都很器重,你們這種具有創造力的煉金術師?”
說著,一對桃花眼猛地一瞪,便一手抓著秦云飛的脖子,硬生生將其臨空抓了起來。
“臭小子,這分明是你在騙我!面對本君,竟然不說實話?”
美女龍君說話的時候,身后竟然嗖的亮起了七個星璇,其竟然包含了近十種不同的星魂之力。
她此時所施展出來的威壓,硬生生讓秦云飛差點要窒息。
不過,秦云飛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若是再死,也不過是再經歷一次罷了。
所以,他用手支撐著脖子,得到了片刻喘息之后,這才吃吃的冷笑道。
“我師傅說,他和龍君大人,乃是舊友。而且,他親口說,這七彩禮花制造出來以后,本是為了讓龍君大人欣賞的。所以,至今從未告訴任何人。”
秦云飛這么一說,本是忽悠龍君。
但這位龍君,竟然的雙眸之竟然真的透出一絲驚喜。
“讓我一人欣賞?如此說來,你的師傅莫不是……”這絕美的女人,念念自語著。
隨后,她連忙丟開了秦云飛,并著急的追問道,“你真的是他的徒弟?”
“他?”秦云飛看著美女龍君,心猜疑著。
不過看如今龍君的架勢,他也有些說不清除,于是硬著頭皮說道,“師傅只教導了我一些旁人學不到的東西。他真名是誰,我也不清楚。”
秦云飛這么一說,龍君更是拍手道,“是了!肯定是他了!哎,水君啊水君,我們當年的約定,你竟然還記得。”
龍君失聲的自言自語,但最后,卻猛地看了一眼秦云飛,問道,“你的星魂是水系?”
秦云飛點了點頭。
龍君更是連連搖頭道,“你還專門找了一個水系的廢物來告訴我,你已經做成了這個東西么?如今你不來,肯定也已早已逝去。罷了,罷了。既然如此,你的徒弟,我一定不會讓他任人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