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因為此刻的牧天辰,實在是太狼狽了。
鼻青臉腫不說,就連衣服都被撕破了,門牙也被打掉了。
那模樣,真是的凄凄慘慘戚戚。
“牧老哥,你這是咋滴了?偷看寡婦洗澡,被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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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修偉走上前去,一臉疑惑地看著對方。
聞言,牧天辰的嘴角狠狠地抽搐了起來,偷看寡婦洗澡,這種事情,怕是也只有你才做得出來。
“不是,和別人發生了點摩擦,對方人多,不敵才有了現在這個樣子。”
牧天辰搖了搖頭,解釋道。
“臥槽,誰特么吃了雄心豹子膽,居然連我牧老哥也敢打,走,牧老哥,兄弟給你找場子去。”
陳修偉對牧天辰還是極為感激的,畢竟來器城這一路,都是他在照顧墨靈兒。
甚至在器城外,為了保護墨靈兒,他差點身死。
這種恩情,陳修偉自我感覺,還是難以報答的。
此刻,牧天辰受了欺負,他自然不可能坐視不理,不然的話,他也太人渣了,
“這……”
牧天辰有些猶豫,思前想后了一下,嘆息道:“算了吧,諸葛老弟,還有幾天就煉器大比了,現在沒必要節外生枝。”
“沒必要?”
陳修偉眉頭一挑,冷哼道:“我覺得很有必要,特么的,連我牧老哥都敢欺負,我看他是人生不夠刺激,需要給自己找點樂子。”
見陳修偉那不依不饒的神色,牧天辰知道,今天這件事,陳修偉是管定了。
當即,他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就多謝諸葛老弟了。”
“呵呵,牧老哥,我們之間,用不著客氣。”
陳修偉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繼續道:“走吧,帶我過去,我倒要看看,他們是何方神圣在尋刺激。”
……
片刻后。
陳修偉還有牧天辰兩人,來到了器城中的某酒樓的二樓上。
“來,兄弟,我們干杯,今天真是太爽了,那個姓牧的,真特么以為自己是個天才了。”
“就是,沐雨城的煉器師公會,哪里能和我們摩羯城的煉器師公會相比。”
“相比?全兄,你居然拿那種辣雞公會和我們摩羯城比,你是不是喝高了?”
“以后見到沐雨城煉器師公會的人,我們都不要放過,好好給他們上上課。”
一桌十幾人,正興奮的喝著酒,語無倫次。
陳修偉聞言,徑直地朝著他們走去,而牧天辰則是跟在了他們身后。
“喲,各位在喝酒呢?”
陳修偉走上前,露出了憨厚可掬的笑容道。
“小子,哪里冒出來的?給本大爺滾開。”其中一人眉頭皺起,極為不悅地喝道。
“兄弟,你這就不對了,俗話說得好,四海之內皆兄弟,我們相見即是緣分,你這樣做,太寒人家的心了。”
陳修偉做出了一副傷心的表情,那模樣,好像真是受傷了一樣。
“咦,牧天辰,你居然還有臉回來?”
另外一人并沒有將注意力放在陳修偉身上,而是落在了牧天辰身上,當即一聲輕咦。
眾人聞言,紛紛側目,對陳修偉視而不見。
見狀,陳修偉眼睛一亮:“諸位兄弟,你們認識我牧老哥?”
其中一人聞言,神色陡然陰沉了下來:“小子,你是誰?”
“哦,不好意思,忘了自我介紹了,本人姓萵是,名睨爹,沐雨城煉器師公會的天才。”陳修偉自我介紹道。
“萵是睨爹?這什么鬼名字?臥槽,等等,你說你是沐雨城煉器師公會的?”那人驚訝地問道。
“沒錯,不止是我,牧老哥也是沐雨城煉器師公會的。”陳修偉點點頭道。
“呵呵,我還以為你誰呢,原來是沐雨城煉器師公會的廢物,怎么?你是來給牧天辰找場子的?”
聽了陳修偉的話,那人瞬間明白了他來此地的目的。
“兄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什么是沐雨城煉器師公會的廢物,我們都是天才你知不知道?”
陳修偉一臉認真的解釋道。
“呵呵哈哈哈,還天才?你們沐雨城是出了名的廢物公會,天才,我呸!”
那人張狂大笑,神色間充滿了鄙夷。
不只是他,其余的人都是一臉譏笑,只感覺陳修偉就是一個嘩眾取寵的傻嗶。
“哎,要是我們沐雨城煉器師公會都是廢物了,你們那就是連廢物都不如了。”
陳修偉嘆息一聲,對著牧天辰道:“牧老哥,我們走吧,和他們待久了,也許我們和他們一樣,成了連廢物都不如的存在,那就不好了。”
說完,陳修偉走在最前,朝著通往一樓的樓梯口走去。
“小子,你剛說什么?說我們連廢物都不如?”
那人目光陰沉,眼中散發著冷光。
陳修偉駐足,他轉過身,一臉認真地道:“沒錯,恕我直言,你們摩羯城的煉器師公會,在我眼里,全是辣雞。”
“草,小子,你找打。”
那人大怒,立馬站了起來,眼神盡是怒火。
就連摩羯城的其他人,同樣黑著臉,大有大打出手的架勢。
“你還別不服氣,不管是煉器還是在戰力上,本帥比都能秒殺你們這群渣渣,所以,你們不是辣雞是什么?”
陳修偉一臉淡然,面對這群人,他沒有絲毫壓力。
沒辦法啊,這群人中,最強的不過是金丹期十層,以他現在的戰力,這種辣雞,簡直就是來送人頭的。
“找死。”
那人大怒,直接對陳修偉動手。
“都這么大人了,每天喊打喊殺的,還能不能好好的構建文明社會了?”
陳修偉一臉無語,猛地一腳朝著他踢出。
看似隨意的一腳,卻是擁有著能夠廢掉金丹期十層的可怕力量。
“砰!”
對方沒有絲毫還手之力,在這一腳之下,直接將他從二樓的窗戶踢了出去,狠狠地落在了大街上。
“這小子有些實力,大家一起上。”
另外一人見狀,頓時神色凝重地喝道。
“你們,你們,你們這是做什么,說好的構建文明社會呢?”
他嘴上是這么說,但是下手卻沒有一絲留情,一腳一個,如同踢皮球一般,將他們全部踢出了酒樓,砸在了大街上。
就在陳修偉欲要出去數落他們幾句的時候。
這時。
一股強橫的氣息陡然朝著他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