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修偉見狀,神色一怔,有些不可思議地道:“我說的這些,不會是真的吧?”
聞言,花無缺深吸了一口氣,緊閉上雙眸,隨后再緩緩睜開。
他看向陳修偉,苦笑道:“雖然公子你說的這些和我們所經歷的不一樣,但其中也有一些很相似。”
聽了這話后,陳修偉連忙拿出一個椅子,很是正經的看著花無缺。
就連此刻的平頭,也是效仿,然后對著花無缺說道:“還請說出你的故事。”
見狀,小魚兒和花無缺嘴角狠狠一抽,無奈地搖了搖頭。
“算了,這些都是陳年舊事了,不提也罷!”花無缺搖頭說道。
“切,真沒趣。”
平頭很是不滿地撇了撇嘴,就連陳修偉也是微微有些失望。
當然,他的失望,并沒有表現在臉上。
畢竟他知道,自己這么做,完全是不道德的,揭對方的傷疤,實在是有些過分。
只不過,他這也算是在報復之前他對花無缺的不滿而已。
但就在這時。
花宅的一名仆人,小跑地來到了花無缺身前:“家主,吳家來的請柬。”
“吳家的請柬?”
聞言,花無缺一愣,隨后接過請柬,打開看了起來。
幾個呼吸后,他合上請柬,隨后帶著莫名意味地看著陳修偉。
“咳咳,花島主,這請柬上難道還提有我不成?”看了看對方的眼神,陳修偉干咳一聲,問道。
“沒錯,這上面的確提有公子你,讓你還有雨蓉,一起去參加今晚的一個天才聚會。”
花無缺說到這,停頓了一下后,繼續道:“我想是因為公子今天將吳迪揍了一頓,讓對方心里產生了極度的不滿,所以想在聚會上羞辱你,亦或者說殺你。至于宴請小女,應該只是掩飾他們的真實目的。”
聽了這話,陳修偉一嘆:“人長得帥,又有實力,走到哪里都遭人妒,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早就已經習慣了。”
小魚兒還有花無缺以及那名仆從聞言,嘴角都快要抽搐到耳根子了,媽的,真是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嗬嗬!”
花無缺干笑一聲,不知道怎么形容他眼下的心情,當即問道:“那公子你今晚還要去嗎?如果不去的話,我派人回絕。”
“去,干嘛不去?”陳修偉斬釘截鐵地說道,“我輩之人,應當無所畏懼,迎難而上。所謂的逆水行舟,不外如是。”
“這……”
花無缺有些為難了,他其實并不是很擔心陳修偉的安危,是在擔心那些家伙的安危啊!
要知道,一個輕易差點拍死半步合體期的少年,這實力絕對不是一般的半步合體修士能夠比擬的。
而在他印象中,吳家以及其他幾個家族的少年天才,雖說都已經達到了半步合體期,在半步合體期這個境界中,也算是佼佼者。
但是……
面對眼前這個少年,你們就算是佼佼者,也不夠看啊!
況且,打了小的來了老的,這是在修真界永恒不變的一個道理。
這要是陳修偉一股腦的將七大家族全部得罪,這特么就有得玩了,就連他想要過一個清凈的日子,怕也是過不了了。
一時間,一種名叫后悔的情緒,出現在了他的心頭。
“既然公子執意要去,那我也就不在多饒舌了,只是希望公子下手輕點,我不想有人打擾我的清凈。”
花無缺嘆息地說道。
“好說好說。”
陳修偉淡淡一笑,看來終于出了一個懂自己的人了。
“放心吧花島主,偉哥下手很有分寸的,不會打死的。”平頭在一旁附和說道。
聞言,花無缺嘴角再次一抽,這小子下手有分寸?媽的一巴掌差點將吳迪打死,這是叫有分寸?
……
臨近傍晚。
陳修偉帶著平頭還有玄幽,以及花雨蓉一行人,前往了請柬上面所說聚會的地點。
約莫一刻鐘。
陳修偉等人來到了一處寬闊的平地。
且,在這平地的上空,則是籠罩著一個陣法,就像是一個倒扣的大碗,將這塊平地全部籠罩了進去。
不止如此。
在這陣法的頂部,還有一個光球,類似太陽一般。
只不過,這個光球卻是沒有絲毫的溫度,純粹的照明而已,將整個平地照得宛如白晝。
并且,這些光芒照耀在人的身上,還極為的舒服。
就像是大冬天中,一縷縷溫暖的陽光照耀在人的身上一般。
在平地中的一旁,則是擺滿了無數的靈果以及很多的糕點。
糕點各式各樣,但唯獨相似的地方就是,這些糕點,都加入了桃花以及花蕊在其中,名副其實的桃花糕。
至于平地的四周,則是被無數的桃樹包圍著,花瓣紛紛揚揚的落下,平添了幾分唯美的意境。
“這些家伙舉辦的這個聚會,還真會挑地方。”
陳修偉很是詫異地說道,畢竟這個地方,真的是很美。
美得有種讓人不忍心去破壞這個氛圍和意境。
“這個地方,的確是不錯。”花雨蓉也是贊同地點了點頭。
就在她話落。
一名二十一二的青年,一臉欣喜地走了過來。
“雨蓉,你來啦!”
青年聲音很柔,一雙眼睛中,對花雨蓉充滿了愛慕。
“恩。”
花雨蓉頷首點頭,隨后開始為陳修偉介紹:“陳公子,這位是鄭家家主的公子鄭無名。”
“原來你就是無名公子,一直聽說無名公子‘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陳修偉笑瞇瞇地說道,夸贊之詞張口就來。
鄭無名聞言,頓時一愣,看向陳修偉笑道:“這位公子過獎了,只是不知公子尊姓?”
“我姓陳,名修偉。”陳修偉笑著說道。
“你就是那個送雨蓉回來的那人?”
聽了陳修偉姓陳,鄭無名一雙眼睛中充滿了敵意。
“沒錯,就是我。”
陳修偉點了點頭,認真的回答。
“那你和雨蓉是什么關系?”
鄭無名神色微沉,目光灼灼地看著陳修偉。
“這個……這個……”
陳修偉有些“不好意思”,很是害羞地道:“其實我們在外歷練的時候,已經私定終身了,她……她是我道侶。”
說到最后,陳修偉的聲音細如蚊吶,甚至一張臉都有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