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起牀鍛鍊,喝雞蛋湯,這一鬧騰就直接鬧騰到了中午時刻,秦銘正想著要不要繼續去騷擾小蝶,自家的房門就被踹開,七八條青年竄入了院子中,爲首的是個戴著眼鏡叼著菸頭的紅毛。
草,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這是活的不耐煩了?
眼神一凜,肅殺氣息就如秋老虎,秦銘提著一條板凳慢悠悠的走到紅髮身前,問:“兄弟,這是咋回事?俺秦銘啥時候得罪了道上的兄弟們?這陣仗有些過了吧?”
“呸……”
紅毛一口就將口中的菸頭吐在地面,憤怒的手指秦銘“媽的秦銘,五年前你壓俺一頭。倒現在還壓俺一頭,俺問你,……你究竟對俺表妹小蝶做了啥,爲啥她現在心中只有你,連俺請她看電影都不去了?”
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秦銘認出來了,原來這個紅毛是鄰村的另外一個痞子叫周發,這兩天也聽到他的名頭,因爲長期紅髮,所以被稱爲‘紅毛’。五年之前一起做地痞的時候總是被秦銘壓著一頭,他正是小蝶的表哥。
不滿的皺皺眉頭,秦銘將凳子擺在前面,一隻腳踩地,一隻腳踩在凳子上面,斜著眼問:“原來是紅毛哥啊,我倒要問你,小蝶是你老婆還是你女朋友?就算跟我睡了也不管你事對不?你這帶人上門鬧事,我告你私闖民宅,信不信我這就報警抓你。”
對於秦銘來說,馬清芳現在就是自己的美女老婆,是自己的家人,是這座院子的守護者,找她來抓走這批人不但捍衛魔道,而且還能夠立下更多功勞呢
“報警?報你媽的警,兄弟們給我揍他……”紅毛直接爆吼如雷。
可是覺得不對勁,因爲在吶喊出來的時候院子中傳出啪啪的聲音,但是緊接著又恢復了寧靜,死般的寧靜,寧靜的甚至令人覺得極爲的詭異……
紅毛警惕性也不差,感覺不對勁的時候就回頭看向身後的人,可發現身後的其他兄弟竟然都消失的一個不見,原來竟然全部被放倒在地面。正在駭然的時候,他的頭髮卻是被一把的抓住,被秦銘硬生生的撕扯的將腦袋壓在板凳上面。
“你,你要做啥?”
紅毛驚恐的看著手中把玩著匕首的秦銘,這秦銘從小就詭異邪乎,而現在都傳說他死掉了復又回來越加顯得詭異邪乎,尤其他眼神中的氣息更是充斥著一股邪魅煞氣。
橫眼打量紅毛,將刀子橫在紅毛脖頸上面,秦銘道:“紅毛,這都五年時間過去了,你咋的還是這點出息?人在江湖漂怎能不挨刀?你連這點覺悟都沒有,還混啥混?”
“秦銘,不,銘哥……你饒了俺,俺讓你做俺‘紅毛會’的老大咋樣?”
紅毛驚呼哭喪著臉道,真不知這是見鬼了還是咋的,五年前自己就打不過秦銘,如今帶這麼七八個弟兄都打不過秦銘,好漢不吃眼前虧,生怕秦銘將自己捅了,聲音都哽咽了。
“紅毛你竟然尋仇尋到俺家了,真是有種。本來按照我秦銘的做人規矩,是要廢掉你的五根手指或者留個耳朵,但看在咱們是舊識的份上,給我滾。”
秦銘的手指突然斬在匕首上面,咔嚓的一聲,這把匕首就被手指給斬的斷落了。
靠,這樣一來,紅毛就徹底傻帽了,他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但從來沒有見過有誰能將鋼鐵打造的刀子一指頭給斬斷了?他這才知道自己和秦銘的差距是多大。
惶恐的站起身,招呼從地上爬起來的兄弟們本來是要走的,但突然猶豫了一下,試探的道:“銘哥,你老現在回來了,要不以後做俺的老大……從此之後這條道你老說了算?”
“紅毛,大好男兒有手有腳何必要混呢?黑社會有啥好的?地痞流氓算個什麼?一遇上嚴打都跟個沒窩老鼠一樣亂跑。
——都是云溪的好爺們,只要願意跟上我好好幹,我可以指點你們走一條不同的道路,讓你們在云溪闖出一番天地,打拼出屬於我們時代,屬於我們的天空。”
丟給了紅毛一根香菸,吧嗒的將音樂打火機打著,擡頭看了一眼紅毛。
看著這枚香菸,紅毛眼中的神氣有些複雜,良久回頭問身後的兄弟們:“銘哥說的不錯,咱云溪的男兒都是好爺們,有的是鐵錚錚的熱血,不偷不搶照樣生存,大家要不要跟——銘哥好好的幹一番?”
云溪的男子同其他農村的男兒不同,他們的老祖宗都是一腔熱血的硬漢,而他們同樣流淌著老祖宗的血液,他們都是堂堂正正鐵骨錚錚的好男兒,如今他們被秦銘和紅毛的言語刺激了血液,都舉手大叫“銘哥威武,以後銘哥一句話兄弟們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
秦銘跳上板凳,說道:“跟著我混不需要上刀山下火海,我只要求大家老
老實實做人,本本分分做事,守護云溪,……現在大家先都散去吧,我以後有啥任務就會召集大家一起商量。紅毛你留下。”
秦銘是個商人,無奸不商,他這樣做有自己的目的。那就是若是在這裡建造一批厲害的人,不但可以對抗外來的邪魔外道,而且還可以保護爺爺。
而且農村現在是國家政府極爲關注的區域,過上幾年,農村一定會發展起來,而自己雅欣公司也必然要將公司發展到農村來。
現在就讓紅毛這批人先在農村穩固一批力量,到時候過橋搭線豈不是水到渠成?秦銘的心思永遠不是其他人能夠理解的。
等著這些人散開,秦銘眼神中閃過一絲的肅殺,隨即詢問紅毛:“紅毛,我來問你,在這云溪如今操控海鮮市場的老闆有哪幾位?有啥背景?”
在道上消息最是靈通的就是小混混,紅毛雖然混的不好,但對這點卻還是清楚。
想都沒有想,紅毛道:“咱們海鮮市場最大的老闆是暴龍,據說是從東北某個討債公司過來的,黑白道應該都有他的門路,如今云溪的海鮮市場就是被他們搞的烏七八糟,村民們現在都幾乎沒有法子生存了。咋的,你想要對暴龍出手?”
秦銘長長的出了口氣:“這些外地來的商人對咱們云溪虎視眈眈,若是咱們自家的人能掌控海鮮市場這塊地盤,那咱以後的生活豈不是會好的多了?比如由紅毛你來做海鮮市場這塊地盤的老闆,以後誰還敢在咱云溪敢弄手腳?”
紅毛的眼神中驟然點綴了熾熱的光,用力的咬咬牙:“銘哥你說,你說咋做,俺就咋做。”
“暫時監視暴龍還有老狼那邊人的舉動,有什麼情況就直接來報!——云溪的天下本來就是你們的,現在被這批外來黑心商弄的烏七八糟,咱們一定要維護咱們的權益。”秦銘嘴角抽了抽。
秦銘是何等的人物。毆打了王寶德之後,雖然走出了十幾米,但他自身身體裡擁有一顆金丹,所以就算是王寶德說的任何話都是瞞不過他的雙耳。
若是不剷除老狼和暴龍這批人,在這段日子中,就會有人不斷的尋找自己的麻煩。憑藉自己的身份背景沒有必要同這些人普通人計較,但是讓紅毛帶人去做,不但可以試探紅毛等人的忠誠度,而且還可以培養紅毛等人的潛力和能力。豈不是一箭雙鵰的計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