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聽了高仁的分析后覺得大有道理,連忙點頭道:“自我毀滅式的門鎖是有的,這里頭說不定是蔣正邦的地下金庫,咱們絕對不能來硬的!”
高仁又說:“說不定門鎖上還有機關暗器什么的,咱們一亂來就完了!”
雖然聽高仁越說越玄,但蘭求知道他的真實目的是勸周**不要胡鬧,所以也只能點頭稱是。
高仁趁勢笑道:“我學過一段時間的開鎖,這個鎖我試著開,你們先出去吧!”
蘭求奇道:“是嗎?我怎么從來沒聽你說過?再說了,我們在這里妨礙你開鎖嗎?高先生,我只是想快點救出我的女兒,我留在這里不會亂來的,說不定還能幫幫你!”
“呵呵,蘭先生,咱們倆才認識多久啊,您不知道的東西可多著呢——比如說,我有幽閉恐懼癥,這里這么窄,如果你們呆在這里,我一緊張,待會兒說不定就會失手,那這門可就真打不開了!”
周**聽他們說的這么嚇人,顫顫巍巍的說:“要……要不咱報警吧?”
他媳婦是明白人,啐道:“慫蛋,警察會開這樣的鎖就怪了!再說了,也不看看現在是啥時候!嘖嘖,今天的事兒,跟美國大片似的!”
蘭求無奈,推著周**夫婦嘆道:“是啊,咱們就先出去吧,讓高先生當一回美國大片的孤膽英雄。”
眾人走后,高仁兀自吐了吐舌頭,心道這兒可沒倒計時的炸彈呢,即使開鎖在兇險也算不上是孤膽英雄!
他之所以支開蘭求等人。是因為他開啟腦域電腦同步功能后得知這門鎖是受里頭地電腦控制。開鎖地唯一工具是蔣正邦地虹膜。而一旦識別錯誤。門鎖就會立刻永久性鎖死。看這門地厚度。估計到時候不安炸彈是沒法打開地。
要想開鎖。就得動用腦域電腦。如果眾人在場。看著高仁通過“冥思苦想”就把門鎖打開。肯定會問這問那。這是高仁不愿意面對地。
然而即使同步了控制門鎖地電腦。要想直接打開顯然是不現實地。畢竟這臺電腦很特殊。不像平常地電腦一樣可以自由操作。
現在高仁要做地。是把控制門鎖地電腦中地終端軟件程序在腦域電腦中模擬出來。在同步功能下。要做到這一點并不困難。這之后他就可以在腦域電腦中毫無顧忌地進行著密碼嘗試。
為什么說是密碼呢?因為從廣義上來說。虹膜信息也是一種開鎖地密碼。在掃描儀讀取后轉換成地依舊是電腦地程序語言。說到底還是二進制地字符。既然如此。先電腦中肯定存在著一個正確地密碼。用來與掃描到地信息對比。此外高仁還可以在腦域電腦里一遍遍地嘗試。憑借腦域電腦飛地運行度。查找出最終地結果并不需要太長地時間。
最后高仁鎖定地是門鎖電腦中一串特殊地字符。再將它們逆向轉換后。他得到地是一雙點狀矢量圖。看上去與人類爽呀無疑。毫無疑問這應該就是最終答案了!
興奮的高仁眉頭一皺,同步著門鎖電腦,在掃描儀傳感器生成信號的端口直接產生出了剛才他得到的那個字符串。
“掃描正確,門鎖開啟——”一個悅耳的女性聲音從門鎖上方傳出,啪嗒一聲,門鎖開了。房間外的蘭求等人一直在側耳傾聽,現在自然是聞訊而至。
“真的開了?高先生,你太厲害了!”蘭求的語氣帶著感恩,同時也帶著驚訝,聽上去就像個十來歲的小孩子。
周**不以為然的說:“看看,也不是很難嘛,這么快就……就開了,要是剛才用榔頭,說不定更快……”
與此同時高仁已經把手放在了門把之上,卻現憑自己單手根本就無法拉動這扇巨門。無奈雙手用盡全力,大喝一聲后,房門才很不情愿地被他拉開。
“杰克!阿竹!你們在里面嗎?”蘭求迫不及待的搶到高仁前邊竄進了房門,同時焦急的呼喚著。
“蘭叔!”“爸爸——”兩個熟悉的聲音同時響起,雖然都帶著恐懼的哭腔,但高仁聽著還是長舒了一口氣,總算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對于這里是不是蔣正邦地地下金庫他絲毫不感興趣,既然蔣杰克和蘭繡都在里邊,那他也沒有進去一探究竟的必要了,倒是周**很興奮地緊隨著蘭求跑了進去。
“我的媽呀!”周**叫娘地時候似乎從來不結巴。高仁可以想象,當他看到蔣正邦成堆的錢財,估計也會像這樣驚呼一聲。
“我地天哪!”一向有些遲鈍的蘭求也叫了起來,這樣一個與蔣正邦相識多年的人,應該不至于被巨款或者金條震懾吧?難道蔣杰克他們受傷了?
高仁想到這里不得進入密室。穿過黑洞洞的通道,他看到的是一片綠光閃爍的玻璃罐體。這些罐子大小不一,有的里頭裝著貓狗鼠兔,有的則泡著鹿熊獐狐,蔣杰克和蘭竹,此時正相擁癱在不遠處的地面上。
不過讓周**和蘭求驚嘆的顯然不是這些,在兩片罐體的正中央,是一個管道密布的大號罐子,此時里面雖然氣泡翻騰,但高仁還是可以清晰的看見,在那不知名的液體里泡著的是一個人頭,準確的說,是一名黑黃種少女的人頭!
人頭的雙眼緊閉著,上邊插滿了粗細不一的軟管,她的皮膚慘白,即使隔著液體和玻璃罐也能讓高仁感到死亡的氣息。
“嘶——”高仁沒有驚嘆,只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蔣杰克看到高仁前來,不知為什么忽然哭出聲來:“高哥……嗚嗚……我爸爸他不是人啊!他不是人!”
禽的兒子也不會是人,這一點蔣杰克似乎忽略了,不過現在他這么哭喊顯然不是為了搞笑調節氣氛,看得出來他是自肺腑的。
這也難怪,自己不僅被父親囚禁在這恐怖的地方,還現他有這么多更加恐怖的收藏,這種事換了誰估計都受不了的。
蘭求已經愣了半天了,聽到蔣杰克哭喊,他雙腿一軟癱坐在地,口中喃喃道:“我的天哪,他到底干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