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這個家伙被我揪著衣領(lǐng),都沒有叫出來。
周圍的越來越多的人在圍觀,我只好放開這家伙的衣領(lǐng),好像自己有點失態(tài)了。
我從人縫中穿過去,走到自行車的地方,一個打牌的老者看到這么多人圍在一起,問我是什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看人釣魚吧。”我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
我正要騎上自行車的時候,有人走到我的身邊問我剛才是干什么?
又是一個奇怪到有病的家伙,剛才不是看到我揪那個家伙的衣領(lǐng)了嗎?還問是什么回事,又來我的面前裝糊涂了。
我決定不理睬這個人,騎上自行車,聽到這個有病的人跟身邊的老者說:“這貨,八成是撞邪了,剛才一個人在河邊跳來跳去的,好像是猴子一樣。”
這人說的話實在是太難聽了,真想揍這丫的,聽到他說自己像猴子一樣,我的火氣一下子上來了,不過這里是他的地盤,我只能是瞪兩眼就算了。
騎在車上,往盧村的方向走,我好氣地回頭看一下剛才在說我像猴子的人。
沒有想到這個家伙和老者的身邊已經(jīng)是圍了不少的人,這些人都對著我的背影指指點點的,好像有點恐懼,又有點嫌棄的樣子。
走了十分鐘左右,心想不對,剛才為什么這些人說自己是一個人在河邊跳來跳去,像是一只猴子一樣,自己明明是和陰陽怪氣,齜著一口黃牙的家伙說話。難道這些人都看不到那個家伙的嗎?我倒吸一口涼氣,這就不是一般的事情了,難道自己真的好想他們說的那樣撞邪了?
想回頭問清楚一下,但是更想甩脫陰陽怪氣的家伙,我拼命往盧村的方向騎。
經(jīng)過一陣的折騰,滿身都是汗了,汗水順著我的頭流到腳。
盧村的信不是很多,經(jīng)過一段短短的時間就送完了,今天的事情總算是能夠告上一個段落了。
我在盧村的周圍轉(zhuǎn)了幾圈,確定沒有人跟著自己,來到吳宇的家里面。
進(jìn)到吳宇的房間,阿梅告訴我吳宇正在地下室里面訓(xùn)練盧矩,讓盧矩忘記之前吳龍教的邪門歪道。
法術(shù)這個東西根本就沒有什么邪門歪道,只是用的地方對與錯的問題而已,但是我不想去辯解,和一個鬼辯解這些東西沒有任何的用處。
我想對吳宇說今天經(jīng)歷的事情,但是吳宇不在這個地方,我只好事告辭。
“既然師傅在訓(xùn)練盧矩,那么我就先告辭了!”我對阿梅說,做出一個要離開的動作。
阿梅并沒有說什么,只是轉(zhuǎn)身到一個墻上,從暗格里面取出一個信封,交給我說:“這是師傅讓我交給你的,你好好看一下吧。”
我把信封裝回我送信的包里,然后就推門離開。騎自行車在回盧鄉(xiāng)郵政所的路上,我一直罵自己是不是傻的,盧鄉(xiāng)郵政所要是吳龍父子再過來自己要怎樣對付,豈不是要死。
但是我已經(jīng)是離開了吳宇的家,要是這樣在回去就顯得十分的懦弱,這恐怕是要被阿梅她們笑上很長的時間了。
我咬著牙,就往盧鄉(xiāng)郵政所的地方騎回去,就不信這個邪,吳龍父子還會過來。
快到盧鄉(xiāng)郵政所的時候,見到一個穿著裙子的女孩站在盧鄉(xiāng)郵政所的門口,不用說這個就是劉欣了。
見到劉欣,所有的煩惱我都已經(jīng)忘了,只要和劉欣在一起,我的心也會踏實很多。
我停下車,然后走到這個背影的后面,很高興地說:“劉欣,總算是見到你了,很想你。”
這個女孩子一轉(zhuǎn)身,我才發(fā)現(xiàn)不是劉欣,我連連后退了幾步,這到底是什么回事。
這個女人看上去大概三四十歲的樣子,臉蛋白白的,睫毛長長的很迷人,五官都很標(biāo)致,但是就是眼睛流露著一眼的兇光,像是一把刀一樣。和這個女人的眼睛接觸,我只感覺到心發(fā)抖。
“大姐,你是誰?”我想到了不好的東西,這個人出現(xiàn)在我這里一點是不懷什么好意的,這種東西能夠遠(yuǎn)離就遠(yuǎn)離。
“你就是叫做李飛吧?”這個女人冷冷地說,說話的時候沒有一點的語調(diào)起伏,讓人都有種聽不下去的感覺。
“是的,請問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我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好像自己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到底是什么回事?
“別問這些,你送信的,經(jīng)常在周圍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誰都應(yīng)該知道你的名字,不是嗎?”
我想了一下也是,自己在周圍送信的,很多人都知道我的名字,這個女人知道我的名字也是不奇怪的。
我點點頭說,“既然大姐已經(jīng)知道我的名字,是不是也要告訴我你的稱呼了。”
“難道大姐不是一個稱呼嗎?還要什么樣的稱呼。”眼前這個女人很冷地說,似乎并不想我知道她的稱呼。
我也賴得再問,愛說不說的,有啥了不起。
“你認(rèn)識劉欣?”這個女人一點都沒有理會我的感受,直接就給我發(fā)問。
聽到劉欣的名字,我不得不謹(jǐn)慎起來,不知道這個女人和劉欣有什么關(guān)系,和她說話的時候,我的心總是跳得很厲害,好像有種要脫離自己身體的感覺。
“大姐,你打聽這個來干什么?好像和你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吧。”我回絕了這個大姐,不能夠讓這個大姐了解到關(guān)于劉欣的資料。
“我問你就說,別那么多廢話!”這個大姐大聲地呵斥道。
聽到這個大姐現(xiàn)在這種態(tài)度,我的心一下子就火了,憑什么你問什么我就說什么,我又不是你的犯人,我直接抬起頭看著這個女人。
“做不到,為什么我要告訴你。”我狠狠地瞪回去,就想看一下這個女人是什么回事,為什么會這么的蠻橫。
“想知道為什么是嗎?很簡單,因為我能夠主宰你的生死,只要我讓你死,你就活不到第二天。”說話的時候,這個女人不斷的笑,讓我整個人都不舒服,身上都起雞皮疙瘩了。
我陰間都去過了,還有什么會害怕的,我就不信這個家伙比閻王還要恐怖,再說自己也不是被嚇大的。
對付這些人還是不要理睬比較好,我準(zhǔn)備推開盧鄉(xiāng)郵政所門的時候,這個女人一下子從后面抓住我后面的衣服,就好像是拎著一個鴨子一樣,衣服勒得我快說不出話來。
在空中我的腳拼命的踢,要是按照正常情況,我的腳是踢到這個女人身上的,但是自己的腳好像永遠(yuǎn)都是踢著空氣。
“阿玲住手,不要把這小子給殺了。”這把聲音我非常熟悉,就是那個陰陽怪氣的家伙,到底是什么回事,今天這奇怪的人都已經(jīng)是在這里了。
這個女人原來叫做阿玲,怎么和那個陰陽怪氣的家伙認(rèn)識的?其中必定有什么聯(lián)系。
一個陰陽怪氣,一個平生平氣也算是絕配了,我的心里面想。
“你要放過這個小子?”這個叫做阿玲的女人狠狠地說,似乎并不想放過我一樣。
“都是商人,以和為貴多好,我還指望這個小子幫我賺錢的!”陰陽怪氣的家伙說。
我心里說:“你這貨誰呀,誰要幫你賺錢,真是不要臉,我才不會和你們這兩個混蛋一樣的家伙在一起。”
只見這個阿玲,生氣地一把把我摔在地上,對著陰陽怪氣的人說:“這小子就交給你處置好了,我不想見到這個小子。”
阿玲這個女人實在是太蠻橫了,說得我好像很喜歡看到她一樣,明明是自己跑來我這里撒野,還說不想見到我,實在是太可笑了。
被這個阿玲一摔,我的屁股好像是要開花了一樣,整個人都感覺受傷了,陰陽怪氣的家伙走過來對我說:“你還好嗎?你要是想沒有事情發(fā)生,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說話。”
從這個陰陽怪氣的家伙口中,我可以感受到這個陰陽怪氣的家伙也有點害怕這個叫做阿玲的女人。
我勉強(qiáng)站起來,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好像是被一個石子戳進(jìn)了自己的右半邊屁股,有點疼,我摸了一下,更加疼了。
這個叫做阿玲的女人看到陰陽怪氣的人和我在一起說話,她一轉(zhuǎn)身就往陰陽怪氣這個人來時的路走了。
“幸虧這個女人走了,要不然你的小命真的不保了!”陰陽怪氣的人松了一口氣說道。
我也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相信陰陽怪氣的人說的不是嚇唬我的話,這個女人真的是會要了我的命,實在是太狠了。
這個陰陽怪氣的人好像并不是很壞,有時候?qū)ψ约哼€是挺好的,只是不知道這個人的來歷是怎樣的,值不值得信。
“你為什么要幫我?我和你又不認(rèn)識。”我推開盧鄉(xiāng)郵政所的門,擰過頭問這個陰陽怪氣的人。
“你不會懷疑我是一個壞人吧!這就不至于了。要是我真的是壞人,我早就已經(jīng)害你了。”陰陽怪氣的人一臉無辜地說,做出一個大好人的樣子。
不管這個陰陽怪氣的人說的是不是事實,但是我還是要留意這個家伙,不能夠被這個家伙騙了,吳龍之前對自己還好,到后來還不是想要把握的心臟挖出來。
陰陽怪氣的人看到我站在門口不進(jìn)去,他笑了一下說:“就算你不相信我是好人,你也用不著不讓我進(jìn)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