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我?
我連自己是不是神醫,我會自己不知道?
我就是幫調節了下精氣,我就成神醫了?
還能不能用個更大的帽子來壓壓?
唉,這母子太不靠譜了,千叮囑,萬叮囑,怎就成神醫了呢?
這下,還能愉快的在這學校呆了嗎?
這不得大家都知曉啊。
卓峰有點后悔出手這件事情了。
但沒有后悔藥,還是先把眼前這位狂人支走再說吧。
“鄭先生,首先,不是我不領你的情。
我是一名老師,在能夠幫助自己學生或學生的親人下,我是一定會幫的。
其次,我也不是什么神醫,我只是用我的自己特有的能力,幫助你的愛人調理了一下身體,并沒有給她治過什么病,開過什么藥,哪來神醫之說。
最后,不管是你想報答或感恩什么,你已經影響到了我的正常生活。還請你能早點離開學校,不要讓學生或老師產生不必要的誤會。
謝謝。”
說完,就先出了接待室,回教室里上課去了。
鄭平望著卓峰的背影,喃喃的說:“我就是想表達一下感激之情,沒有其它什么意思啊!”
回到教室,學生們見卓峰進來,停止小聲議論。
“對不起,同學們,占用了你們的課堂時間。好,我們來繼續講解剛才沒講解完的試卷。”卓峰在講臺上先給孩子們道了個謙,然后繼續講解,看向趙杰豪時,趙杰豪一臉平靜,看來真的是他母親說出去的了。
下課后,回到辦公室,卓峰就被其它老師包圍了。
“卓老師,年級青青,還會治病?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看這陣仗,不像假的。”
“卓峰老師真會看病?”
。。。
卓峰不說話,只是笑著,批改試卷。這種事,你解釋也不好,不解釋也不好。只有沉默才是最好的回答。
“卓峰老師,你件事,你不表個態?會不會讓事情發展到其它不利形態?”
待眾人散去后,劉芳芳老師小聲問道。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會不會看病,我哪會是什么神醫。你上次也見過這位鄭爸爸,就是那種典型的私人建筑公司爆發戶,趕上了房漲大流。只能說我遇到了這種奇葩事兩次,而您遇到了一次。”
卓峰知道眼前象大姐姐一樣關心自己的劉老師,考慮事情很周全,但也不能說自己有特殊能力的事情,只得從事件源頭者找問題,這樣劉老師也能幫自己檔一檔。
“嗯,確實,這鄭爸爸說話做事大大咧咧。也只有這種性格的人做出來的事才突破想象。呵呵,卓峰老師,我會向學校上面如實反映情況,也讓其它同學和老師知道這件事的具體情況。”劉芳芳老師點頭說到。
“謝謝劉老師了,您這可是幫了我大忙了。”卓峰站起身禮貌的行禮感謝。
“沒事,你這幾天可要安心給學生輔導,以備好期末考試。”
說完,整理好資料去教室里上課去了。
被這鄭平這樣一鬧動,卓峰知道再想過這樣平靜的生活是不太可能了。
結果真的就被言中,中午剛一放學,卓峰打開手機,就發現有十多個未接電話。
看來,這件事,還是得找鄭平直接談談了,杜絕源頭信息才是最好最有用的辦法。
找年級主任簽了個中午外出有事的便條,交給門房,卓峰走出校門,掏出電話打電話給鄭平,約出來談談。
來到約定地方,鄭平早已到來,餐桌上早已擺滿菜肴,一同的還有兩位陌生人。
可能是鄭平的客戶吧,卓峰心想。
寒暄落坐后,鄭平打開一瓶茅臺酒,來給卓峰酌上,卓峰連忙用手蓋住酒杯,表示下午還有課,不能喝酒。
鄭平只得又給卓峰點了一瓶飲料,回身又給邊上的兩人酌滿酒。
“鄭爸爸,今天中午約您出來,就是想和你談談上午的這個事情。”卓峰開門見山。
“你是神醫,我們想約你都約不到喲,哪想你先打電話過來了。這兩位都是慕名而來的,這位是吳老板,這位是縣**的。”鄭平說著,分別指著別人一位年經稍長,稍胖一點的男子說,然后又指向另一位瘦瘦的帶眼睛的中年男子。
什么情況,我來找你解除誤解,你倒反而把我越拉越深?
卓峰感覺這個電話打的把自己反打進去了。
“鄭先生,請你不要誤解。我真的不是什么神醫。這中間可能有點誤會。”
“有什么誤會不誤會的?我老婆的病我自己不知道?都不知道看了多少醫院,多少醫生了,都說在家里有好吃好喝的都供著,不要留有遺憾,平平和和的過這最后幾個月。哪想你一去,幾下推拿,幾下搗鼓,我老婆的氣色,身體都恢復了。我們去了幾家醫院去復查,復查結果都是一模一樣,無相似疾病。你自己說說看,哪會有這么巧?”鄭平假裝一臉不高興,還怪卓峰不說實話。
怎越描越黑了呢?
卓峰恨不得溜進桌子底下。
“鄭先生,聽到您妻子大病初愈,我感到欣慰。我要強調的是,這確實與我無關。這主要還是您愛人與病魔抗爭的結果,我只是用我在大學里學到的點點氣功推拿,來幫助您愛人做了一點心理上的助力,讓她有勇氣抗爭,為了孩子,努力活下去。”
卓峰只得編個氣功的說法。
“氣功?原來卓老師年紀輕輕還會氣功,不得了,不得了!”陪同的三人都豎起大拇指。
“太客氣了,只是皮毛,只是皮毛。所以還請鄭先生撤回對外的對我的褒贊,我真的受不起。這也影響到我的生活。”卓峰客氣的說。
“沒問題,小事,卓老師是大恩人,你怎么說,就怎么做。”鄭平一口喝下一杯酒,“不過,卓老師能不能再用氣功幫幫我這兩位好友呢?”
鄭平對邊上兩位一挑眼神。
“對對對,卓老師,再下也有不情之請。”那個吳老板舉著一杯酒,來敬卓峰。
卓峰用飲料回敬,“太客氣了,只要是我能幫到的,我一定會幫的,您請說。”
“我家有一老娘,70多了,我為表點孝心,便把老娘接來城里住。可哪想老娘的老寒腿病犯了。年紀大點的人,這疼那痛的也正常,可這老人不愿去醫院里呆著,呆不習慣啊。
最近我就在外面幫找些老中醫啊,亂治,都不見起色。前兩天聽說鄭老板的愛人病好了,就打聽到卓老師這來了。還請卓峰老師賞臉給我老娘瞧一下。還有,診金絕不會少一分。”
“好,能不能為您母親調理好,我不敢保證,有一條,我這人比較低調,不愛張揚。還請幾位能為我保密一下。我現在還是一名教師,如果我去做旁雜之事,有點違背教師的責任。您把電話留給鄭先生。今天星期四,我們只有星期五下午放假后才能出校門。明天我們再聯系。”
“好的,好的,先謝謝卓老師了。這是我的名片,這是兩萬元診金訂金,還請一定要收下。”
說著,吳老板遞過一張名片,又從包里拿出兩扎錢推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