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河洛惡搞下鄭和下西洋
赫連河洛(惡搞下鄭和下西洋)(2030字)
一時間,母女倆齊齊望著那條魚,心存幻想。
野生的肥魚似是感受到了這母女倆的貪婪的目光,搖曳著肥碩的身體往水池深處躲去。若玄理所當然的前往追殺,小心地跟在滿是靈氣的野生肥魚之后,緩緩逼近。
那魚卻相當狡猾,搖著魚尾往水池深處走去。
若玄是五系術士,在南方生活那么久,水性自然不錯,沉入水中追著那魚游了過去。
雨林中的水極是清冽,若玄追著魚也不至于迷失方向,只是,若玄越追越驚,直覺里,她已經游出了水池,到了那瀑布之中。
晦澀的光線打入水中,若玄鉆出水面,瀑布滔天的響聲猶在而側,只是放大了好幾倍的清晰嘈雜,若玄看著那巨大的水簾,揚起一抹輕笑。
這竟然是一個巨大的水簾洞,一條巨大瀑布的隔閡,將洞外的雨林隔離在外面,而洞內光景明亮美麗,雅致清新,是自然的巧奪天工,又是人為的鬼斧神工。
若玄上岸,卻倏然將目光停留在東面的那個人影上。
是的!
若玄再三確定了一遍,是人!
他一襲千年寒蠶衣,柔若無骨般慵懶地坐在石質長椅上,右手支在案桌上,懶懶地支著頭,而左手邊,一本古籍擱在雙膝上。
而他黑發(fā)如緞,白衣翩然,面目如玉,寬衣廣袖,器宇軒昂,帶著一股浩然正氣,又攜著一股淡淡的仙俠之氣。
天品。
不需要太多的揣度,那淡漠卻又無處不在的氣勢在這水簾洞中久久不散。
可隨即,若玄卻驚悚地捂著嘴。
因為當她的靈力探測過去,竟然發(fā)覺這個人是死人。
而且,那樣的腐朽氣息,他,竟然是一個死了三四百年的絕世強者,只是他端坐在那里,尸骨不化,氣勢猶在,仿佛只是一不小心睡著了般。
“嘰嘰……”
倏然,一只青鳥從角落飛出,嘰嘰喳喳地繞著若玄飛來飛去。
這青鳥,渾身都是淡淡的青色,小巧玲瓏,而一對幽黑的眸子,深沉狡黠,滿是靈氣,很是惹人愛。若玄有輕微的萌寵情結,對著這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鳥很是喜愛。
再星辰走了之后,要不要試著養(yǎng)一只鳥試試呢!
若玄糾結了!
但還是動心了:“你是要我?guī)愠鋈ヂ铮÷槿福 ?
那青鳥聽到前面的話,撲棱著翅膀飛得甚是歡快,可是對著那個稱呼,它實在是不敢恭維。
什么麻雀,它可是神鳥啊神鳥,豈會是麻雀那種東西。
但青鳥在這水簾洞一等就是幾百年,因為巨大的瀑布,自從主人死后,它被封鎖在這里。幾百年來頭一回碰到一個進來的人,當然很是歡喜。
而且這個人,雖然有些落魄,但渾身靈氣逼人,跟自己前任主人很是相似。
所以青鳥在空氣中飛來飛去寫字,第一句話不是怎么出去,而是:“我不是麻雀,我是……”
若玄笑了笑,摸了摸青鳥綠色的冠,打斷青鳥的飛舞:“你以后就是我的小麻雀了!”
青鳥嘰嘰喳喳地叫了一陣子,飛翔著說道:“我最討厭別人摸我的王冠了!”
王冠!
若玄嘴角一抽,這自戀的麻雀,她惡作劇地一把掐在那鳥冠上:“小麻雀!”
青鳥抓狂了,想要反抗,卻根本不是對手,只能瞪著靈氣逼人的眸子怨恨地看著若玄。
這只懶惰的青鳥,幾百年來修為一直停留在九品之境,可以吸食天地靈氣不死,一直夢想著出去,但又懶得修煉。
所以,這種時候,只有被欺負的份。
若玄卻不再去管它,只細細打量這水簾洞,洞的西面,竟是滿強的草書,鐵畫銀鉤,筆走龍蛇,行云流水。墻角,一柄桃木劍停留在那里,古拙,無鋒,卻不難讓人看出這字是由這桃木劍寫的。
若玄暗嘆,天品的修為,端的是強大詭譎,憑借著這份巖石刻字的功底,就夠令世人咋舌,低回不已了。
那草書竟然是那天品高手提前為自己寫得碑文,自序來歷,談及經歷,若玄一點一點的看下來,愈發(fā)地驚佩不已。
這人,竟然是鄭和第一次下下西洋時期的謀士,一次風暴,他的船只同他人走散,他同著船夫駕船在大海上飄蕩十一年,才到達這片大陸,當時,船上的人大都病死,只余他,闖入這片密林,漫無目的的冒險,最后在此處水簾洞中安度余生。
當若玄將目光轉向署名和日期:赫連河洛,永樂十四年。
永樂是明成祖朱棣的年號,這不足為奇,最令若玄吃驚地是,這個人居然是赫連河洛,赫連家真正意義上的第一任家主,第一個五系法師,若玄的嫡系先祖。
赫連家在河洛之前,一直都是個很散亂的家族部落,五系法師各自占地為王,互相爭斗。而赫連河洛,他不一樣,他是赫連家同五大世家余家聯(lián)姻產下的后來,身兼五系靈力,法術相當彪悍,赫連家這才在赫連河洛的領導下統(tǒng)一起來,不斷占據(jù)江湖地盤,隨著后期的家主不斷擴張,鞏固地盤,赫連家才有了今日的狀況。
可以說,赫連家的現(xiàn)在,完全是由赫連河洛開辟的。
只是赫連河洛在生下繼承人之后便丟下星月權杖神秘消失,沒想到,他隨著鄭和下西洋,漂流到了美洲。
若玄頓時覺得這個世間的一切因果真是件奇妙的事情,她收藏過赫連河洛的河洛法杖,卻沒想過會在隔了幾百年后的今天,親自見他一面。
她恭恭敬敬地轉身,跪在赫連河洛面前,叩首,九個響頭,真正的大禮!
嘻嘻!
哥倫布發(fā)現(xiàn)美洲神馬的都是浮云啊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