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當(dāng)杜飛聽龍?zhí)靻⒔榻B了幾乎是傳說中的“雷元手”的威力之后,心中便的這神奇的招式向往不已,倒不是想用這招去控制什么人,創(chuàng)建一個大勢力。只是對于他這么一個能夠駕馭雷電的人來說,雷元手就仿佛是一種完美的體現(xiàn),他想從中學(xué)習(xí)一二罷了。
這感覺,就好像是會打籃球的人崇拜喬丹,會彈鋼琴的人崇拜貝多芬一樣,這是一種出于敬佩之上的崇拜,就仿佛虔誠的信徒遇見了上帝一樣。
雷元手,對于杜飛來說,就是向往之中夾雜著崇敬。所以,當(dāng)雷元手的修煉秘技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時候,他的心底的欣喜可想而知。
如此,杜飛帶著迫不及待的心情便閱讀了下去。
“雷元手,以手御天雷,需剛中帶柔,一力引導(dǎo)之……”
古時的文言文還真是硬澀,即便杜飛對古文有所研究也看得一頭兩大,好在有著強(qiáng)烈的期待,倒也不算枯燥。在花十分鐘讀完了這不過百來字的秘訣之后,再根據(jù)自己對御雷的體會,倒也理解了三分。而越是理解,便是越是讓令杜飛感覺到昔日雷神君的天縱奇才。
“雷電之力產(chǎn)生于碰撞,將真氣分成數(shù)百股,悄然間侵入對手體內(nèi),散布于各個穴道之中,待到需要時,只需心念一動,那真氣碰撞之下,雷電之力便驟然間出現(xiàn),令人防不勝防。
這雷神君還真是天才人物啊!”
杜飛感慨著。
便就在這時。突然感覺自己手腕之上表式通訊儀突然間震動了起來。打開一瞧,正是龍?zhí)靻埥M長。
才一接通,龍?zhí)靻⒛敲黠@帶著焦急的話語便響了起來。
“杜飛,你在哪?有沒有事?之前找你,怎么不接通呢?”
杜飛一愣神,隨即卻是反應(yīng)了過來,之前自己應(yīng)該正好就在煉化那粉色怪力所以才沒有感覺得到吧!
發(fā)呆也只是一差剎那地事情,隨即杜飛便反應(yīng)了過來。$
“哦!剛才我忙著追蹤厲妖女呢!那個組長,告訴你一件事情,她已經(jīng)被我擊斃了。身體都沒能剩下,應(yīng)該不擔(dān)心她壞搞破壞了。”
龍?zhí)靻⒙勓浴O仁且汇丁kS即笑著說道。
“呵呵,這就好!看來我這個老頭子是不行了,還是你這年輕人厲害啊,厲妖女都被你給收拾了。”
盡管這話說得很真誠,沒有任何調(diào)侃的意思,但是在杜飛聽來,依舊有那么點不大好意思。
“哪啊!可千萬別這么說,若非組長您將她擊傷了。跟那厲妖女對上我逃都來不及呢,這會哪還能有這么好的落地桃子給我撿啊!”龍?zhí)靻⑿α诵Γ馈?
“好了,你也謙虛了,反正啊,你這次的功勞是跑不掉的。快點到別墅這來,等著你呢!你不會打算在這過夜吧!”
杜飛嘿嘿一笑,確實,這次立的功功勞確實夠大。處里怎么說也會給個大獎勵的!盡管他并不刻意地去追逐利益,但是真的有利益送上門了,他也不可能刻意地避讓不是,畢竟誰也不是圣人。
關(guān)了通話。杜飛隨手一道幾達(dá)人粗的閃電劈下,將這一地的血跡掩蓋了之后,也便離了開去。
這是一間密室,四圍密封著。
密室里地裝飾簡單,一盞掛在天花板中央的熒光燈正明晃晃地透著光亮。
密室被一道木制屏風(fēng)式地隔墻給分成了內(nèi)外兩間。
此時。xx內(nèi)間之中。
柳生太郎跪坐著。朝著他對面地山本純一郎問道。
“山本君,安排得怎么樣了?有沒有什么問題?”
山本純一郎的身體剛好。臉上還顯得有些蒼白,但卻依舊透露著陰冷地氣息。
“沒有問題。一切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只等著三個小時后的閱兵式一進(jìn)行,就能夠發(fā)動了。到時候我們要讓中國在全世界的面前大大地丟一次臉。”
柳生太郎正要贊嘆幾句,便就在這時,自外間傳來一個聲音。
“稟副組長,剛才陰癸門的人來消息說,她們的門主失蹤了。”
山本純一郎和柳生太郎兩人臉上的神色頓時齊變。山本純一郎冰冷的聲音響起。
“八嘎,你說什么?那厲婆娘居然失蹤了?”
“是地,副組長。”
得到確定的消息,山本純一郎沉默了片刻,再次說道。
“不管了,你通知那些配合我們行動的陰癸門的人,要他們準(zhǔn)時配合我們的行動就是。”
然而,那道聲音卻是回道。
“可是,那些人卻是已經(jīng)非常肯定地說了,若是在行動之前沒有她們門主的直接命令的話,她們將不會參與行動,而且要撤離!而且她們此時已經(jīng)做好了撤離的準(zhǔn)備,說是要去找尋她們的門主。”
山本純一郎聽罷,頓時怒氣滔天。
“八嘎!婊子果然是婊子,關(guān)鍵時候,居然靠不住!你帶著人,務(wù)必給我看住她們,若是她們要走地話,全部都我給拿下。”
在中國境內(nèi)潛伏著的櫻花組成員,倒是有不少好手。這一次,山本純一郎算是下了大籌碼了,連兩位天境下位的潛伏人員都動用了。所以也就不擔(dān)心對付不了那幫女人。
這時,柳生太郎卻是突然開口了。
“慢!你先不要行動,出去等著,等我和山本君商量好了對策再通知你!”
在櫻花組之中,秉承著日本武士的一貫傳統(tǒng),那就是領(lǐng)導(dǎo)者絕對的服從。盡管此時是有山本純一郎負(fù)責(zé),但是柳生太郎畢竟是至高無上的組長,外面那人沒有任何猶豫地便聽出了命令。
“嘿!”
隨即,便傳來一陣輕微的碎步聲,想來是那人已經(jīng)下去了。
這個時候,山本純一郎倏地站起身來,帶著七分小心三分質(zhì)問的語氣朝著柳生太郎說道。
“組長,為什么不能行動?要知道,若是任由那群婊子鬧騰地話,很容易出事地。現(xiàn)在每拖一分鐘,她們就多一分鐘背叛,我們的行動也將多一分暴露地危險。”
柳生太郎直感覺自己的權(quán)威受到了嚴(yán)重的挑戰(zhàn),用力狠狠地在那短腳案臺上拍得砰砰直響。臉上陰沉著,語氣十分的冰冷,顯然是怒到了極點。
“八嘎!山本君,請注意你的身份,我做的任何決定自然有我分寸,而你要做的便是服從,而不是質(zhì)疑。”
柳生太郎的心底陡然一驚,甚至還有些恐懼,對于柳生太郎的手段他可是見識過的。今天自己居然冒著大不韙對他命令發(fā)出質(zhì)疑,還真是找死呢!想清楚狀況,山本純一郎立即悻悻地重新坐下,臉上的神色立馬變成三分驚恐,七分恭敬。
“嘿!”
對于山本純一郎此時態(tài)度,柳生太郎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又覺得對方畢竟是自己的左膀右臂,不能做得太過分,便長嘆一聲,徐徐道來。
“唉!對于那群不做所謂的婊子,我同樣不報以好感。可是現(xiàn)在這其中已經(jīng)充滿無數(shù)的變數(shù),依著厲婊子對魅元珠的貪婪,她是不可能會臨陣退縮的。而她的手段也是不差,然而這會卻失蹤了,那么就只有一個可能被七處殺了,或者是抓住了。
若僅僅是殺了還好,可若是被抓住了,那么我們的計劃肯定有很大一部分要被七處中人說發(fā)現(xiàn),那么我們的計劃就需要一個很大的改變,我們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時間跟拿群臭婊子們虛耗。”
山本純一郎聞言,額上頓時冷汗淋漓。
“還是組長您英明,我險些誤了大事,真是該死。”
說罷,便是往自己的臉上重重地來了一個耳光。
“嗯,那么山本君,你現(xiàn)在就去改動計劃。可以讓那群婊子離去,但是武器必須留下,而且修改的計劃必須與之前完全不相同,不能讓七處之人有可乘之機(jī)。
山本君,你務(wù)必要知道我這邊行動能否成功,便是取決于你這邊的動靜是否夠大,是否能夠成功吸引七處那邊的目光,若是因為一個環(huán)節(jié)出錯的話,那么一切都將功虧一簣,這對于我們大日本帝國將是大大不利的。”
山本純一郎點點頭,道。
“組長英明!我一定會完成任務(wù),爭取配合您的行動!”
說罷,山本純一郎立即其身,撥開了門,離了開去。
看著山本純一郎的背影,柳生太郎的目光之中透露出幾分的陰狠,臉上也是露出了猙獰的冷笑。
可以說,某種意義上而言,山本純一郎只能是一枚棋子,一枚已經(jīng)被他放棄了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