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聽完女鬼的話確是冷笑了一聲,“你們都被不明生物襲擊了,現(xiàn)在叫我們?nèi)湍阏倚呐K,豈不是叫我們?nèi)ニ退溃慷夷愕男呐K很有可能已經(jīng)被那個怪物給吃掉了,你把這件事情托付給我們,恐怕是找錯人了。”
說著夏天拉著我就要走,我乖乖的跟在夏天的身后,反正現(xiàn)在我什么都不懂,跟著夏天走,準(zhǔn)沒錯。
女鬼還在后面哀嚎,“不要走啊,只要可以幫我,我什么都可以答應(yīng)的!”
聽到這里,夏天的腳步一頓,我也停了下來,疑惑的看著女鬼,不知道她還能出得起什么報酬?反正我喜歡的除了忘川就是人民幣。
“你還可以出什么?”夏天問道。
女鬼咬了咬牙,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那我們可以再付出一滴鬼血!”
聽到鬼血我看到夏天的眼睛亮了一下,看來鬼血的確是好東西!
“成交。”夏天淡定的說道。
隨后女鬼便向我們講述了相關(guān)的事情,女鬼和她的朋友本來是B市的人,但是聽說C市的景色特別優(yōu)美,而且山非常的多,來爬山的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而且C市的夜景一絕,他們來爬到這里最高的一座山看夜景,于是就準(zhǔn)備晚上去登山,可是卻沒有想到在登山的途中,遇到了意外,他們怎么都沒有想到會在山上碰到怪物,幾人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挖去了心臟,而女鬼似乎要幸運一點,慘叫聲吸引來了其他的登山者,其他人趕緊將她送去了醫(yī)院。
可是,人沒有心怎么能活呢?當(dāng)即就死了,魂魄一直跟在救助人員來到了醫(yī)院,直到在走廊看見了我,覺得我身上的氣息和普通熱不同,才找我?guī)兔Α?
聽完女鬼的敘述,原來是這樣,這山上竟然有怪物?
“夏天,我們真的要去山上找怪物找回她的心臟么?”我怯怯的問道,我不想去冒險了。
夏天肯定的點頭,“她給的報酬很豐富,我們可以試一試。”
“可是萬一我們沒有找回心臟,她豈不是要我們的命?”我擔(dān)心的問道。
夏天冷哼了一聲,對我說道,“我從來都是做霸王生意,只有我坑別人的份,她想要我的命,也要看她敢不敢拿?”
霸氣!我朝著夏天豎起了大拇指,不過我為什么我身體里那股神秘的力量不見了?不然的話,我應(yīng)該也是很厲害的才對,從此以后可以在鬼的面前橫著走了,也不用怕這些鬼了,想想都覺得郁悶。
我剛想問夏天,結(jié)果這家伙搶在我的面前對我說,“姐,你什么都不要問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好了,快回病房吧,明天來接你出院。”
我什么都還沒有說就被夏天給推進了病房,再關(guān)上房門前,夏天笑瞇瞇的對著我說了一句晚安,氣死我了!
一轉(zhuǎn)身,嚇,窗戶前怎么站在一個人,還是背對著我的,看這高大熟悉的背影,還有渾身散發(fā)出來的冷意,我不禁心里一動。
是他嗎?是忘川嗎?
“忘川,是你嗎……”我小聲的喊道,聲音都顫抖了,我不敢大聲,我怕將他嚇走。
站在窗戶前的男人慢慢的轉(zhuǎn)身,一張臉煙霧繚繞,眸子里含笑的看著我,這熟悉的感覺,就是他!
“忘川!”我激動得就要過去抱住他,可是,等等,我低頭看著忘川手里抱著的東西。
這東西竟然一顆非常大的榴蓮!
“忘川,你干嘛抱著一顆榴蓮?”我驚訝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手中的榴蓮,該不會是忘川之前受傷,腦袋秀逗了?
忘川突然把榴蓮放了下來,雙腿跪了上去,他低著腦袋雙手放在膝蓋上,非常虔誠的樣子,“老婆我錯了,我不該讓你這么傷心的,以后我再也不會離開你半步了,老婆,你原諒我吧。”
等等,我有點懵,這到底是在回事?我趕緊問道,“我還以為死了!你為什么不早點出現(xiàn)?我告訴你,榴蓮給我老實的跪好,給我跪碎咯!”
忘川抬頭賤兮兮的看著我,“我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死掉呢,我還沒有和小弦樂你洞房呢,是不會死去的。”
說到洞房,我的臉一紅,忘川這個家伙怎么老是這么不正經(jīng)!
看到忘川又能活蹦亂跳的和我斗嘴,我心里的霧霾頓時一掃而空,不過想到之前的藺澤川,我又郁悶了。
“忘川,你和藺澤川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他說你已經(jīng)死了?”我嚴(yán)肅的看著忘川,想從他口里知道一些問題。
“什么?”忘川一下子從榴蓮上給蹦了起來,一雙眸子里滿是憤怒,“他說我死了?”
忘川這么激動干嘛?難道是因為藺澤川說他死了,他非常的不高興?不過看他這激動的樣子,好像并沒有這么簡答啊。
我只好老實的點頭,“是啊,他親口告訴的,他說你死了,你和他是怎么認(rèn)識的,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沒事,小弦樂。”忘川重新跪回了榴蓮上,一雙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著,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吧!每次到關(guān)鍵的時刻,都不告訴我真相,再這么下去我估計我會得精神病!
我的眼睛瞟到了忘川的身上和他跪著的榴蓮上,我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我在忘川的面前蹲下,看著他。
“鬼魂是不是都沒有重量的?”我問。
“可以這么說,但是還是有一點的啦,反正就是很輕。”忘川老實的回答。
哦,原來是這樣,我看著忘川笑得陰險,忘川瑟縮著脖子可憐巴巴的看著我,“小弦樂,你為什么笑得這么陰險啊,是不是我做錯了什么?”
“呵呵呵呵。”我冷笑了起來,然后將嘴貼近了忘川的耳朵大聲的吼道,“沒有重量,你跪什么榴蓮啊?又不同,榴蓮都跪不碎,要你何用!”
我說完,外面就傳來了敲門聲,“里面的病人安靜點啊,不要影響其他病人休息。”
我趕緊閉上了嘴巴,眼睛卻還是怒瞪著忘川,只見忘川的眼色突然之間變得嚴(yán)肅起來,“小弦樂,我跟你說啊,這跪榴蓮是一種態(tài)度,一種認(rèn)錯的態(tài)度,所以咱們就不要計較這件事情了,如果你要吃榴蓮的,我可以給你表演徒手劈榴蓮啊。”
“行,劈,趕緊劈。”我瞪眼。
于是我就看見了忘川表演了徒手劈榴蓮,他將里面的果肉遞到了我的嘴邊,一副殷勤的樣子,“啊,來,張嘴。”
我大張著嘴一口就將遞過來的榴蓮給吃進了嘴里,順帶著將忘川的手指給含了進去。
“喂,小弦樂,你是吃手指還是吃榴蓮 啊?”忘川賊兮兮的問道。
我白了他一眼,我當(dāng)然是吃榴蓮了,誰要吃他的手指!
就在我專心吃榴蓮的時候,忘川突然將我撲倒在了病床上,他二話沒說直接就用嘴唇堵住了我的嘴,他的嘴唇?jīng)鼋z絲的,卻很柔軟就像是果凍一般,讓我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
這個家伙居然給我搞偷襲,但是,能不能不要在我吃榴蓮的時候吻我啊?現(xiàn)在我的嘴里滿滿的都是一股榴蓮味,我想我這輩子都會記得和忘川接吻的味道。
那股榴蓮的味道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腦海里,他*著我的舌頭,一雙大手不老實的在我的身上游走,媽蛋,現(xiàn)在是我清醒的意識下,我害羞了好嗎?!
我趕緊將忘川推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這病房里都是有監(jiān)控好吧,要是被人家看見了,還以為我半夜*呢!
“小弦樂,問你一件事情。”忘川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