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藥你拿好。”這時,女醫生抱著夏樨從簾子后面出來,將一個紙袋塞進他懷里。
秦初白感激的笑笑,付了錢,接過夏樨千恩萬謝的走了出去。
一直到回到家里,心慌的感覺才終于散去,輕輕撫摸著夏樨的背脊,心中安穩了不少。
按照說明書給她喂了藥,正要再弄點水給她備著,忽然想起夏樨從廁所出來之后還沒有洗過澡,而他自己,竟然還抱了她,而且到現在都沒有洗手!
放松下來的神情突然變得無比嫌棄,夏樨也似乎知道了他在想些什么,大眼睛眨了眨,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將小爪子塞進他手里,歪頭賣萌。
頭頂很快便傳來了影帝大人咬牙切齒的聲音:“不要太得寸進尺。”
夏樨撇撇小胡子,默默收回爪子。
看在你今天沒有用衛生紙包住本喵的份兒上,這次就放過你。哼,以后非得治好你這潔癖不可!
秦初白抬手看了看手心,再看看趴在沙發上的夏樨,忍著心里的膈應將她拎進衛生間里。
反正手都臟了,也不差這一會兒了。
于是,衛生間里,夏樨被影帝大人各種翻轉揉搓,終于恢復雪白時,她已經全身酸軟,一動也不想動了。
秦初白伸手將渾身脫力的夏樨拎到白毛巾上,一面幫她擦毛,一面嫌棄道:“拉的沒有力氣了吧?這只小饞貓,什么東西能吃、什么東西不能吃,你自己竟然都不知道,這回都好好給我記著,拉成這樣,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亂吃東西!”
說完這些話,他自己先是一愣,好像又把這小家伙當成一個小姑娘教訓了。
晃晃腦袋,回來的路上他也一直在思考小家伙以往的行為和護士的話,但實在是不敢把事情往更加奇怪的方向想,或許……是他自己太孤單,才將她想象成人,平日里也像對待人一樣對待她,實際上,她應該沒有那么特別吧!
“喵!”夏樨不滿的抗議出聲。
小奶喵埋在毛巾里的臉滿是哀怨,大眼中更是透露著明顯的鄙夷和倔強。
作為一個第一次做貓的人,貓有什么不該吃,她哪里知道?還有,作為鏟屎官,你竟然把自己的責任都推到喵身上,真是太不要臉了,那個明明就是你給喵吃的啊!
“你還敢跟我頂嘴?”秦初白哪能看不出她的意思,回過神來,給她擦毛的手立刻又加了幾分力道,直揉的她腦子發暈,“要不是你這小家伙饞成那副模樣,我能特意向人討來辣條喂你嗎?都是為了滿足你的口腹之欲,結果你現在倒反過來怨我了。”
夏樨甩甩暈乎乎小腦袋,心虛的瞟了他一眼,仍是不服氣的“喵”了一聲。
秦初白:“……”
他說錯了,這小家伙怎么會不特別呢?她就是最特別的,特、別、氣、人!
可是作為鏟屎官,他能怎么辦?只能繃著臉,任勞任怨拿起電吹風繼續給她吹毛。
而在辦公室等待好消息的姜祠,剛晴朗沒多大一會兒的臉,現在又陰沉了下去。
“呂總,你這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意思,姜總,我想我們沒有再合作下去的必要了。”
姜祠扯出一串干笑,努力壓制住自己快要暴走的情緒,咬緊牙關道:“呂總,我們已經合作很多年了,一直都互贏互利,一起賺錢,現在正是JC娛樂人員重組的關鍵時期,您就這么抽身,不太地道了吧?”
“我想,不地道的是你姜總吧?我侄女已經把事情都告訴我了,她不懂公司上的事情,并不代表我也不懂,姜祠,想要借刀殺人,過分的是你!”
呂總竟然這么快就知道了?
姜祠腦子“嗡”的一聲,終于有些慌了,他雖然想要坑呂孟一把,但也絕對不想失去這個強大的合作伙伴,于是趕緊開口辯解:“呂總,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喂?呂總?”
“啊——竟然掛我電話!”偽裝的紳士外表瞬間崩塌,姜祠大吼一聲,將手機重重塞進秘書懷里,起身用力拍桌抱怨道:“這個呂珊珊,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這點秘密都守不住,害得我賠了夫人又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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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總,秦初白那邊不會也知道了吧?”秘書立刻擔憂問道。
“呂總都知道了,秦初白還能不知道嗎?”姜祠懊惱不已,思忖片刻道:“我們現在還不能撕破臉,秦初白那邊先不要管他了,只能等他出去成立工作室之后再想辦法,到那個時候,就算我們打擊他,也只能算正常的商業競爭,別人說不了什么。”
“是,那嚴梅那邊……”
姜祠這才想起會客間還有兩個人等著自己,當即看了眼天色,冷笑一聲,“這個收拾不了,也不能讓那個跑了,走,我們也是時候去見見這位即將入司的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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