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予菲笑容如天使一般:“如你所見,不要。”
白浩氣結,平時引以為傲的毒舌,此時已經(jīng)恨不得舌頭長些讓他上吊用。聶予菲緩步走到白浩身邊,腰肢搖曳,竟然帶著幾分誘惑。
“我跟封總可都是正常的男女,你說這天一黑,森森寂寞,有誰忍得住?”
白浩退后兩步:“你,你別過來!”誰能出來收了這個妖孽!
這次封睿陽終于看不下去了,端著一碗陽春面走出來,笑道:“你就別逗他了,他還是個孩子。”
聶予菲無辜的眨了眨眼睛:“親愛的,你別忘記,我才十八歲。”論起來白浩比聶予菲大兩歲。
封睿陽笑了,轉而擠兌白浩:“瞅瞅你,小菲比你小兩歲,你竟然被她牽著鼻子走。”
白浩在聶予菲和封睿陽二人之間來回看了看,有些發(fā)懵,都是什么情況?
聶予菲坐在沙發(fā)上,封睿陽做了兩碗,給聶予菲帶了一碗,此時聶予菲已經(jīng)抱起自己的那一碗坐在沙發(fā)上吃了起來。
封睿陽走到白浩的身邊,把面遞過去,拍了拍白浩的肩膀:“好了,她跟你鬧著玩的。我們只是普通朋友,除夕一個人過太孤單,我才會過來一起過的。正好咱們三個一起過個年。我還沒跟你過年過呢。”
扯著白浩坐在沙發(fā)上,比好還有些沒反應過來,轉頭去看聶予菲,聶予菲吃的香甜,卻優(yōu)雅穩(wěn)重哪里還有之前的輕挑風騷?而偏偏是這幅模樣,哪怕是吃相,都市像極了白沙。
白浩坐在白沙身邊,吃著面。封睿陽的手藝他做夢都在想念,可是這一次卻如同嚼蠟,食不知味。
一碗面下了肚子,聶予菲擦擦嘴,滿足的將碗還給了封睿陽,再度轉身看向白浩:“小弟弟,不對,小哥哥,還在發(fā)愣呢?嘖嘖真不經(jīng)逗,剛剛是看你態(tài)度太差,才會這么做的,姐姐我很忙,沒那么多閑工夫去想著勾引這個勾引那個。我叫聶予菲,你應該聽說過我。”
白浩聽著耳熟,好像音樂聽下人們說過這個名字,似乎是最近很出名的一個明星。
別人看到明星或許會十分的激動,但是對于白浩這種見慣了明星的人來說,卻并不怎么稀奇。
“是你自己沒說清楚,我當然會想歪了。”白浩嘟了嘟嘴,忽然回想起自己剛剛的態(tài)度確實差了些,聶予菲這么做也確實是在情理之中。
不是替身,也難怪,以老姐在封睿陽心中的位置,封睿陽絕對不會找替身什么的去褻瀆白沙的,因為在封睿陽心中,白沙是藝術品,可望而不可即的女王,只要在一旁小心守護,就完全足夠了。
白浩也不止一次的說,若是姐夫是封睿陽,那該多好。
所以白浩感覺自己真蠢,怎么能懷疑封睿陽對白沙的感情?在看聶予菲,感覺順眼了許多:“我之前怎么沒聽說過睿陽哥有你這么個朋友?他認識的那些人我可都知道。”
聶予菲淡然道:“認識沒幾個月,你當然不認識我。不過我倒是挺了解你的。”
白浩一挑眉:“你有多了解我?”
他長時間在國外,就算是白沙在世恐怕也不敢說什么了解她。
聶予菲單手扶腮,笑道:“小浩,喜羊羊好看嗎?”
白浩猛然站起身,一臉驚愕的看著聶予菲,恨不得目光變成刀子把聶予菲看透:“你!是你?”
聶予菲點點頭:“我就是你的那個神。我們應該是第一次見面。”
聶予菲伸出手,白浩卻遲遲沒有與之握手。他突然感覺今天的到來是個錯誤的決定,為什么發(fā)生的事情太多,讓他接受無能。
怎么會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有些亂,你……究竟是什么人?”
看到白浩的反應,聶予菲表示理解,畢竟這種事情不是所有人都能夠一時間接受的:“我就是聯(lián)系你的那個人,我跟生前的白沙有些矯情,算是黑客上的朋友,我知道白沙的很多事情,后來我跟封睿陽認識,才會決定聯(lián)合,將你推上該有的位置。”
白浩目光轉向封睿陽,封睿陽無奈點頭:“希望你不要怪我,那個時候的你太嫩,玩不過邱少華,所以才會一直隱瞞小菲。而現(xiàn)在的你,相信很快就用不著我們了。”
白浩搖了搖頭,還是比較難以接受,不過很快冷靜下來:“換句話說,就是你們要將我推上白家的位置,卻瞞著我你們認識的這個情況,因為當時的我太弱,所以要等我站起來后才告訴我這一切。”
聶予菲點點頭:“就是這個意思。沒告知你我們很抱歉。”
白浩搖了搖頭:“丫的我今天就不該來,這一連串的東西們究竟是什么鬼。”
聶予菲唇角一勾:“冤死鬼。”
白浩抬頭驚異的看著聶予菲,聶予菲突然笑容燦爛:“怎么小弟弟,刺激太大?這個信念禮物你還滿意嗎?”
白浩看了看手中有些涼了的面:“說真的我真想把這面扣你臉上。”
說罷不在說哈,低下頭開始專注消滅手中的面。
隨即不給白浩太多的借口,直接把白浩踢進了廚房,去給封睿陽打下手,聶予菲以廚房太小站不下三個人為理由大搖大擺的坐在電視機前吃著點心。雖然聶予菲家的廚房十個人躺在地上都能睡下。
白浩收拾著魚,忽然對封睿陽道:“她很像姐。”
封睿陽手中的刀頓了頓,隨即點頭:“的確很像。”因為就是同一個人。
“你愛我姐。”
封睿陽沒有否認點頭:“我愛她。”
白浩轉過頭注視封睿陽:“那么你跟聶予菲有算是怎么回事?不要說什么朋友關系,你看她的眼神根本就不對,我也是男人,這種事情騙不了我!”
封睿陽失笑,看了看白浩手里的刀子:“你確定要咋么跟我說話?”
刀子上還沾著魚血,白浩唇角抽了抽,把刀子放下,轉身正色道:“你應該回答我的問題。”
封睿陽手中動作不停,堅定的聲音一字一句的傳入白浩的
耳中,帶著白浩從未見過的認真:“我充實之中只愛白沙一人,這一生一世,也只愛白沙以人。”
白浩張了張嘴,沒有在說話。既然話已經(jīng)說到了這個地步,那么白浩選擇相信封睿陽。
“雖然我不明白那個聶予菲究竟是什么人,但是我還長著心,我,欠聶予菲一個人情。是她幫了我,我不會忘記。”
封睿陽揉了揉白浩的發(fā)頂,笑道:“這才對。”
有時候時間的過去是很快的,聶予菲上了一會兒網(wǎng),在微博上跟粉絲互動了一下,轉眼間已經(jīng)接近了晚上8點,八點春晚開始,菜都已經(jīng)上了桌子。聶予菲家里餐廳里面有著一個小電視,下好了餃子端到桌子上,正好春晚開始。
“元宵晚會似乎邀請你了。”封睿陽道。
聶予菲夾起一顆餃子蘸好醋:“芒果臺的,其實也就是出場說幾乎話,沒有節(jié)目。算是拼場過度。”
事實上原本安排聶予菲有很多鏡頭的,但是聶予菲想要在年里讓自己好好放松一些,所以將自己的話大量刪減,基本就是跑個龍?zhí)椎牡夭健?
封睿陽為聶予菲剝蝦,無比熟悉自然的將剝好的蝦肉放進聶予菲的盤子里。聶予菲也不嫌棄的吃進肚子。
白浩看著怎么看怎么不是滋味,用胳膊碰了碰封睿陽:“我也要。”
封睿陽不明白白浩是吃哪門子醋,撥了一直蝦放進白浩盤子里,白浩卻怎么看都感覺這只蝦子沒有封睿陽為聶予菲剝的那一只好看,吃下去的胃口都沒了。
聶予菲看了看白浩的模樣,也剝了一只蝦子送給白浩,封睿陽看著那只蝦子也有些吃不進去飯了,聶予菲從來沒給自己剝過蝦。
聶予菲也注意到封睿陽的表情,無奈又剝了只蝦放在封睿陽的盤子里,封睿陽唇角瞬間就裂開了,這之蝦看上去比白浩的那只好看。
聶予菲現(xiàn)在的想法是,她不認識這兩個貨。轉而專心的看起了春晚,心中暗自吐槽著這里那里的穿幫漏洞,或者其他的服裝的雷人,或者劇情的可笑。
春晚這個東西,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非有不可了,放在二十年前,可能沒有春晚感覺年都白過了,現(xiàn)在春晚僅僅成為一個陪伴,一種習慣,習慣了用春晚送走過去的一點,成為新的一年的開始。也習慣了春晚開始吐槽,諷刺。但是有一點,沒有春晚,或許這個年就真的不完整了。
桌子上的食物已經(jīng)消滅完成了,也終于到了敲響鐘聲的時候了。這一點對于白浩是最特別的一天,不光是因為得知了太多,更多的是因為第一次看道一個女孩子竟然有這樣驚人的胃口,絕對的大胃王啊!
看著電視上現(xiàn)實的時間,三個人屏住呼吸,跟隨者屏幕倒數(shù)著。當鐘聲想起的那一刻,過去的一年,真的被送走了。
聶予菲心中忽然有些感嘆,這是她以聶予菲這個身份,過得第一個新年。
今后的路不知道要有多少,但是聶予菲看了看眼前的兩個男人,或許以后的日子,沒有什么好怕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