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間,怎麼會忽然出現(xiàn)這個人呢?難道這就是轉(zhuǎn)機?”玉帝的腦海中忽然閃過這個念頭,隨後這個念頭如同野草一般,瘋長起來……
王母道:“陛下,如今楊天佑已死,此時已然成爲(wèi)了定局,陛下只要下一道旨意,只要瑤姬願意認(rèn)錯,便將她釋放,讓她與楊戩兄妹相認(rèn)重逢,這不就好了嗎?”
“讓瑤姬認(rèn)錯?如果她能夠認(rèn)錯的話,又何必等到今日?”玉帝反問!
“陛下,我們何不將那位請上天來一敘?如果能說服他,那他作爲(wèi)楊戩兄妹的師父,他或許有辦法說服他們呢?”王母與玉帝對視了一眼,然後說道。
這句話,正和玉帝的意,有什麼異變,看一眼,就知道了。
至於秦逸會如何,他倒是不太擔(dān)心,畢竟他看似沒什麼戰(zhàn)鬥力,但是如果就敢因此小瞧於他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
殺人的,很多時候,都是那種人畜無害的人!
“天蓬元帥,你替朕走一趟,務(wù)必將那人請到瑤池來!”想到便做,在天蓬元帥懵逼的眼神之中,玉帝下達(dá)了一個新的命令。
“啊?遵旨!”天蓬元帥很快反應(yīng)過來,只要不是跟那傢伙打架,那麼一切都好說,他實在是有些害怕了。
天兵天將退走之後,秦逸便商量著如何處置被他放逐的九隻金烏。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也是有些奇特的,九隻金烏讓他放逐之後,天地間的溫度竟然變低了很多,有的地方,竟然開始結(jié)冰,比如說他居住的這裡。
似乎金烏都活著的時候,天地間並沒有冬季這一說法,因爲(wèi)他們儘管不出來,可也無時無刻不在散發(fā)著溫度,而且身在各處,天地間沒有永遠(yuǎn)冰冷的地方,也沒有冬季,這讓他很是好奇。
隨著對放逐之眼的作用,他已經(jīng)能夠通過放逐之眼連通一個不知名的空間,被放逐之眼射中的人,都去到了那裡,除了放逐之眼真正的主人,誰也無法將那裡的人放出來,顯然眼睛的上一任主人精絕女王是不知道的,她不過一介凡軀,又怎麼會有這種能力?
那是一個不知名的空間,如同混沌鴻蒙,天地間完全是漆黑,什麼都沒有,相互之間,也是誰也看不到誰,直到永遠(yuǎn),直到死亡。
九隻金烏就是這個樣子,進入裡面之後,竟真的什麼都沒有,放逐放逐,跟死亡也強不了多少。
甚至若是到了一定的時間,在裡面的人在兩者之間,一定會選擇死亡,因爲(wèi)放逐,你是有意識的去感受死亡,這種感覺,恐怕心態(tài)再好,時間久了,也恐怕會被逼瘋。
如果是死了,那就太好了,死了就什麼都沒了,也不用去感受這份痛苦!
楊戩兄妹二人看著陷入沉思的秦逸,眼中不乏尊崇之色,想不到,他們兄妹兩個,竟然能夠拜到這樣的大能爲(wèi)師,一身實力冠絕天下,玉帝的兒子說殺就殺,一點不在乎天庭。這種實力,他們不知道嚮往了多久。
兩人盡皆在想,如果他們能有這身本事,一定可以將他們的孃親從桃山裡救出來,從此一家團聚吧?
話說兩人因此,更加刻苦了一些,彷彿明天,就能夠看到一家人團聚的日子。
щщщ ?TTκan ?c o
……
“咦?”秦逸忽然驚詫一聲,擡頭看向天空。
就在此時,一朵白雲(yún)出現(xiàn)在他們幾人上空,隨後秦逸便看到一道微胖的人影,卻不正是天蓬元帥那傢伙嗎?
“你怎麼又來了?難道玉帝知道自己的兒子死了,讓你來陪葬的嗎?”秦逸看到他,便戲謔地問道。
當(dāng)初他看寶蓮燈的時候,也不由對這傢伙產(chǎn)生了不少的好感,他可是幫助了楊戩兄妹不知多少次,否則哪會有後來的顯聖二郎真君?
“別別別,這一次,可不是來找你打架的,好歹你的兩個徒弟都是我救下的,再怎麼說,我對他們也算有一點小小的恩惠,你身爲(wèi)他們的師父,總不能恩將仇報吧?”他是真怕了秦逸,這傢伙,一言不合就殺人,由不得他不怕啊!
“開個玩笑,不用緊張,你既然救過我的徒兒,那就算朋友了,如果不急的話,那就下來喝杯酒吧!”秦逸隨手一劃,一張小方桌出現(xiàn)在他們身前,上面還擺放著一個白玉酒壺和一些玉質(zhì)酒杯。
天蓬元帥哪會急?這傢伙可是個滾刀肉,這個能與秦逸親近拉進關(guān)係的機會,他哪會錯過?就算是急,也變得不急,畢竟機會難得嘛。
他有一種預(yù)感,天庭恐怕會妥協(xié),畢竟玉帝死了九個兒子,反而都沒有去找他的麻煩,這其中發(fā)生了什麼,值得他來推敲。
這胖子迫不及待從天空降了下來,說道:“不急不急,您這位大能能請?zhí)炫钗液染疲鞘俏业臉s幸,什麼急事,此時也得放到一邊不是。”
“楊戩楊嬋多謝天蓬元帥救命之恩!”等天蓬元帥坐下之後,楊戩兄妹二人便過來拜謝道。
他們又不是那種狼心狗肺的人,只是以前天蓬元帥身邊一直跟隨著天庭的人馬如果他們多說什麼,恐怕會連累他,所以一直以來都沒有說什麼,這一次,終於有了機會。
天蓬元帥罷罷手道:“別別別,這對我來說不過是巨手之勞而已,老實說,我也看不慣玉帝的做法,更何況,你們的母親與我,也還算有點交情,無論如何,能夠爲(wèi)她做一點事,我也開心。以後,你們就叫我天蓬吧,這樣親切一些!”
“這對元帥來說可能是舉手之勞,但是對我們兄妹來說,卻是救命之恩,以後楊戩若是在師父這裡學(xué)有所成,一定登門拜訪,感謝元帥的大恩大德。”楊戩慎重地說道,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能夠拜在這……位的門下,定能學(xué)有所成,話說還不知道您老人家的名號呢?”天蓬元帥對秦逸問道。
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稱呼秦逸,因爲(wèi)秦逸太年輕,但是實力卻太強,又沒有什麼出名的名號,所以便喊出了一個老人家的稱呼。
“元帥客氣,我不過修煉了數(shù)十寒暑而已,萬萬當(dāng)不得老人家,大家交個朋友,叫我的名字吧,我叫秦逸!”聽到天蓬元帥的話,秦逸回道,打了幾個照面了,都還不認(rèn)識,也是夠厲害的了。
只是聽到他的話,除了若塵之外,另外三人滿臉的不可置信。
數(shù)十寒暑的修煉,能夠讓天庭束手無策?開玩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