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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該怎么辦?我們得到的消息不是公主殿下不會來參加宴會的么?現(xiàn)在公主來了,怎么辦?”
對于金將軍來說,在他與圖安之間,毫無疑問的是圖安重要,但是在圖安與玉漱之間選擇一個,金將軍會選擇親手毀滅圖安來保護(hù)玉漱,所以,之前他可以為了圖安,和王后一起來刺殺秦始皇,冒著九死一生的危險(xiǎn),秘密混入大殿監(jiān)管全過程,但是現(xiàn)在,看到玉漱的出現(xiàn),金將軍瞬間就變得六神無主了。
“事已至此,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
聽到王后的這個回答,周子休的眼睛深處閃過一道精光,這個答案,很好,很好啊。
隨后,周子休微不可覺得手指輕輕一動,一點(diǎn)毒粉神不知鬼不覺的放出,用念力包裹著飄到了秦始皇和玉漱兩人的鼻孔里,但是,也就僅僅只是進(jìn)入鼻孔而已,并且念力并沒有消散,而是依舊包裹著毒粉,所以,并沒有任何的藥性揮發(fā)。
之后,周子休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金將軍兩個人的身上,至于高漸離刺秦,周子休對這一段有印象,但是卻并不在意。因?yàn)椋袷墓Ψ蛞膊徊睿≡趫D安的時候,以及掉落山崖之后一直到走到咸陽的這段時間,可是纏著自己學(xué)去了凌波微步和天山折梅手。對付什么高手不可能,對付一個瞎眼的琴師還是不成問題的。更何況,秦始皇如今服用周子休加了料的血牛丹,一身氣血甚至遠(yuǎn)勝于壯年最巔峰的時候,就高漸離這樣的,他能打十個!
“娘娘!怎么辦?公主已經(jīng)喝下毒酒,如果稍有差池,再吃下那道有毒的菜,那么后果將不堪設(shè)想!”
“娘娘!這種毒是無藥可解的!你可要早下決斷啊!”
“娘娘!怎么辦?怎么辦?快說呀,快說呀!”
看著玉樹喝下了毒酒,并且夾起了有毒的菜,金將軍直接跪在了王后的身前,言語之中早沒有了敬畏,反而更多的是逼迫,這個時候,金將軍的整個世界就是玉漱,玉漱就是整個世界,其他的什么圖安什么王后,管他去死!
但是令金將軍,也是令周子休萬分失望的是,王后的回答,是那么的,符合她的身份。
無情,總是帝王家!
“要就玉兒,也就相當(dāng)于救了秦皇,機(jī)會一旦錯過就再也沒有機(jī)會了……。”
“可公主會死的!”
聽金將軍好似咆哮低吼一般,從嗓子眼最深處擠出來的聲音,和他那猙獰無比的樣子就知道,此時,他已經(jīng)達(dá)到了忍耐的極限!
“我的女兒,我如何不心疼?但是這一次,我必須這么做!”
很好,你給自己找了一個很好的借口,那么,我也為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找到了一個非常好的借口,畢竟,這是你,玉漱的母親所做出的決定,雖然只是一個答案,卻可以適用于兩件事情。
之后的發(fā)展與周子休的猜測一點(diǎn)都沒有偏差。也許當(dāng)年高漸離和荊軻一樣都是江湖有名的游俠兒,但是畢竟是以音律為主,不是以殺人為主,功夫本身就值得商榷,又瞎了眼睛這么多年,不是每一個瞎子都叫柯鎮(zhèn)惡的!至于金將軍,在玉漱喝了毒酒,并且夾起有毒的那盤菜,已經(jīng)觸碰到了嘴邊的時候,金將軍確實(shí)是與周子休的印象里沒有一點(diǎn)改變,不管是電視中的記載,還是之前在圖安結(jié)識的時候所了解的性情,都沒有任何的猶豫,抖手就要發(fā)出暗器阻止玉漱中毒。
但是他剛剛有所動作,身邊的王后發(fā)覺之后急忙按住金將軍的手阻止,卻被金將軍如野獸一般的推開的一瞬間,金將軍就忽然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全身除了眼珠之外,都不能夠動了,整個身體就好像木頭一樣麻木不已毫無知覺。
看著金將軍的樣子,在轉(zhuǎn)過頭看看玉漱和秦始皇都已經(jīng)服下了圖安的分解式毒藥,點(diǎn)點(diǎn)頭,心中一動,把停留在兩人鼻孔中許久的毒粉,趁著兩個人往里吸氣的時候松開念力的束縛,被兩個人干凈利落的就吸進(jìn)了體內(nèi)。
而這個時候,正是高漸離聽著秦始皇的大笑聲,確定了他的方向和距離之后,把手里的筑琴高高舉起沖上來的時候。
秦始皇大驚立刻站起來就是一拳迎了上去,而邊上的玉漱雖然慢了半拍,但是卻還是狠狠的一推秦始皇,借助力的相互作用,把兩個人都推離到了兩邊,險(xiǎn)之又險(xiǎn)的躲過了高漸離的這一筑琴。
“護(hù)駕!”
等到兩個人躲過去之后,周子休第一個發(fā)出了一聲大吼,抓起身邊的蒙毅就當(dāng)做是一件兵器扔了過去。蒙毅一開始真沒想到周子休居然把自己當(dāng)做暗器扔了出來,而且也沒見過這么大個的暗器。但是隨后多年征戰(zhàn)沙場的反應(yīng),算是他這些年為數(shù)不多在功夫上的進(jìn)步,人還沒等落地,就已經(jīng)反應(yīng)了過來。強(qiáng)行在半空扭動身體,大伏魔拳借著下落的威勢,直接一拳就打在了高漸離的肩膀上。把趁著別的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還想要再來第二下的高漸離打的一個趔趄,打著旋的就騰空而起撲倒在了秦始皇的御案上,把一張上好的御案給瞬間砸的是七零八落。
這個時候,邊上的趙高也反應(yīng)了過來,大聲的高喊著護(hù)駕,就一把撲上去壓在了高漸離的身上,和隨后反應(yīng)過來撲上來的幾名太監(jiān)控制住了高漸離,隨后被大殿門口的禁衛(wèi)接過去摁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高漸離!朕待你不薄!還赦免了你的死罪!你為何要刺殺朕?”
周子休聳聳鼻子,為什么我聞到了濃濃的帶著酸味的怨恨,不是憤怒,而是,一種,好似后宮深閨里的那種怨恨?
咦~!這就是傳說中好基友相愛相殺的劇目?
“我與荊軻乃生死之交,荊軻死于你手,此仇焉能不報(bào)?我把自己眼睛弄瞎,就是為了讓你放心好接近與你!不了,還是如荊軻一般功虧一簣!我雖事已敗,但是你這暴君必將死于非命!”
伴隨著高漸離臨死之前,包含了憤怒、不甘和對朋友的無限換年以及明知必死已經(jīng)再無負(fù)擔(dān)顧慮的癲狂大笑,周子休搓搓下巴,看著秦始皇暴怒的沖下來,用寶劍瘋狂的連捅了數(shù)下,直接把高漸離捅了個稀巴爛的死的不能再死,略有所思的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
“好基友相愛相殺碰上三角戀?求不得的無限怨念碰上了人鬼情未了?贏得了天下卻失去了他?失去的才是最好的?既然得不到那就同歸于盡?哇哇哇,隨便一條都是至少二百集起步的肥皂劇啊!”
“豈有此理!將他碎尸萬段,散于天下,散于天……。”
秦始皇狂怒的大吼聲還沒有結(jié)束,就忽然一口血噴出,隨后就只聽倉啷啷一聲,手中寶劍跌落塵埃,緊接著,在所有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秦始皇就直挺挺的轟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陛下!陛……。”
玉漱驚呼了一聲,剛剛站起來就感覺頭一暈,直接摔到在了地上,嘴角流出了瘀黑的血跡。
“傳我命令!皇宮之內(nèi),所有的人禁止出入,封鎖咸陽城!有人投毒毒害陛下與麗妃娘娘!此刻賊人城中必有同黨,絕對不能讓他們跑了!”
周子休第一個沖了過來。近段時間周子休的治軍、煉丹,還治療過許多大臣的頑疾,又是國舅,可以說是近段時間來,秦始皇最為寵信,在大秦朝堂之上皇恩最隆的一個人。所以,此刻周子休說秦始皇是中了毒,那么所有的人都選擇了相信,而這種特殊的時候,作為軍中武將的排頭幾名,他的話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意,立刻就能生效,不得違抗!
特別,此時的周子休除了統(tǒng)領(lǐng)蒙家軍作為副將中的奇葩,和主將一同執(zhí)掌虎符以外,除了皇宮禁衛(wèi),咸陽的所有城防兵,在上個月,都被劃歸了周子休直接同屬。而咸陽城原本的守將,如今的副將王離更是周子休的記名弟子之一,武將之首也是他的弟子。他的話,在這種秦始皇中毒吐血昏迷的時候,就是最具有權(quán)威的。
“趙大人,還請速將宮中的藥材整理好,我隨時要用!”
說著話周子休橫抱起秦始皇這個死胖子,示意蒙毅抱起同樣中毒昏迷的玉漱,兩個人立刻就沖進(jìn)了大殿后邊的一間角房,直接就開始了一系列的診治。
“周將軍,陛下所中何毒?”
“是啊周大人?陛下如何了?”
“周將軍,可知道陛下中的是什么毒了么?我們都親眼看見,太監(jiān)一一的試過酒菜,如今沒有半點(diǎn)異常,我已經(jīng)都帶了過來。”
李斯、趙高還有幾個地位最高的國之重臣,全都跟在周子休的身后沖了進(jìn)來,等到周子休在秦始皇和玉漱的身上插滿了銀針,終于抹了一把汗停下來的時候,已經(jīng)過去了半個多時辰,在這段時間里,所有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所以,看見周子休收了手暫時停了下來,立刻一窩蜂一樣圍了上來你一句我一句的問個不停。
“停!諸位,且安靜!聽我說!”
周子休大秦第一圣手的醫(yī)術(shù),在這幾個月的時間里已經(jīng)被所有的人都認(rèn)同了,而且他的身份也不比在場的任何人要低,所以,周子休一聲大喝,所有的人都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