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奕掛掉電話之后臉色并沒有變,依然是神色平靜。
對付這些小混混,王奕基本上不需要費多大的力氣。
因為在他小的時候,便是開始跟國際上的雇傭兵干了起來。
胡冬臨也不是個傻子,他能夠從王奕的身上以及剛剛出手的情況上來判定,王奕絕對是一個來頭不小的人,或許也只是一個學過幾下功夫的富二代,畢竟門外那輛瑪莎拉蒂跑車還在擺著的嘛。
“小子,你要是再不放了冬臨哥,你門外那輛車也別想要了!哥幾個今兒就給你砸了它!”一名混混發狠了,指著王奕吼道。
“我的車要是多了一條劃痕少了個零件,我就把你們這所為的冬臨哥的腦袋給擰下來。”王奕瞇著眼睛,同時也順手將胡冬臨剛剛骨頭歸位的右臂給卸了下來。
“咔吧!”
胡冬臨瞪圓了一雙眼珠子,喉嚨里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天花板都顫了顫,整個肥胖的身體都在狠狠地抽搐著,嘴里更是吐著酸水。
“我明白,華哥進了派出所里面,肯定也受了一些連醫院想查都查不出的傷勢出來,畢竟下手都知道往哪下才疼而不留下傷痕嘛,對吧。”
王奕笑著,又一次的將胡冬臨的右臂骨頭歸位,滿臉的笑容漸漸消失,面無表情的說道:“你這些招數,我小時候就玩膩了,華哥要是在里面少了一根手指頭,我保證你全家都不好過!”
王奕的報復心理非常強,他的真正朋友很少,但陳舜華絕對算一個。
“啊!!——”
胡冬臨不斷的發出痛苦的嚎叫聲,瘋狂的拼命掙扎,他怕了,真的怕了!
“哥,別,別整了,我怕了,我真的怕了,嗚嗚嗚……別扭了,我幫,我都幫,真的別再扭了。”這時候,胡冬臨看見王奕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腳腕上,臉色大變,害怕至極,一下子便是哭了起來。
王奕也停手了,但他卻對這里面有些疑惑。
“陳舜華一家究竟連本帶利欠了你多少錢?最好實話實說!”王奕聲音冰冷,說道。
“是是是……”胡冬臨連忙點頭。
…………
同濟大學電競社。
訓練室里面,現在已經是五連跪了,再跪一局,梁坤基本上就王者下大師了。
第六局也輸了之后,梁坤煩躁的退出了游戲,說道:“怎么一點消息都沒,社長那邊什么進展了,見到華哥了沒?”
“唉,別擔心了,王奕不是一般人,有他過去那邊,會還華哥一家一個公道說法的。”唐德嘆了一聲,說道。
“怎么能不擔心啊我,這可是殺人,不是小事!”梁坤煩躁的說道。
“擔心你能怎么辦?過去華哥那邊?”郭倫盯了梁坤一眼,隨后看著兩個紅色韓文打字,然后也退開了游戲,查看海經隊伍的比賽視頻。
對于郭倫來說,既然全國大賽已經快要來臨了,那么他就不能夠有任何的松懈,他得贏,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隊伍里面的任何一個人。
“你別說,我還真想過去。”梁坤站了起來,說道。
走過來的周清風把梁坤重新按在了椅子上,右手拿著一杯水,說道:“行了,那邊有社長和王奕,用不著你瞎操心,我們必須得把全國大賽準備好,已經沒有多少天給我們準備了。”
“總不能等華哥回來了,我們都還是在原地踏步吧。”
周清風心里也十分擔心,畢竟陳舜華跟他們都是很好的朋友,如今陳舜華出事了,他們每個人都不愿意看到的。
“可現在也沒辦法繼續訓練啊,哪有那個心情。”梁坤抓了抓自己的頭發,說道。
“沒有心情訓練?那你可以選擇出去跑幾圈,然后回來訓練室幫我看看這些隊伍的比賽視頻,幫我分析分析。”蘇蓉蓉這時候走了過來,看了一眼梁坤,說道:“我們最好還是趕在他們回來之前,就把這些資料全部都準備好,這樣的話,才能夠更好的給他們爭取時間。”
說到這里,蘇蓉蓉臉色變得嚴肅了起來,說道:“留給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全國大賽來臨,海經、浙大、閩江、集美這些戰隊,準備絕對是充分的,我們也不能夠有任何的落后。”
“蓉蓉說的對。”郭倫破天荒的贊成點頭了,說道:“必須爭取時間,他們那邊有事情需要處理的,我們也不能只閑著在這里擔心。”
“放心吧,王奕會處理好的,我哥要是有什么消息的話,也會第一時間打電話過來給你們的。”蘇蓉蓉安慰了一句。
…………
“陳峰他從我這里借走了一百萬,按照一年的利息,他是需要還我兩百萬的……”胡冬臨滿頭大汗的解釋道。
“我聽我阿姨說,她已經還了你一百四十萬和抵押一套價值七十萬的房產,按道理來說,是不是已經還清了?為什么你還要向他們家再還二十萬?”王奕冷聲問道。
他對這種言而無信的人是真的一點都不可憐或者同情,甚至還十分瞧不起。
“是,是的……但房產我們也還沒賣出去,所以只能再要二十萬了。”胡冬臨支支吾吾的說道。
“借條上不是寫著百分之十的利息?這樣的話,日期一到,你們該拿的都拿了,還對他們家糾纏不休?”王奕伸手一把將胡冬臨的腳腕給卸了下來。
“啊!”
胡冬臨發出了長嚎,身體不斷掙扎,仿佛整個人都酸下來了一般。
“是,是謝明基!是他來找我幫忙整陳峰那個廠的,因為陳……陳峰那個廠接了一個大單子,謝明基為了不讓他們廠完成這個單子,就,就來找我了。”胡冬臨將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
“謝明基又是誰?”王奕皺了皺眉頭,伸手給胡冬臨腳腕的骨頭給歸位。
“哥!嗚嗚嗚……嗚嗚,我真的什么都說了,別,別再卸了。”胡冬臨鼻涕眼淚都飆出來了。
“謝明基是誰?”王奕再問了一次。
“基石服飾廠的老板,是他指使我去干這件事的,我只是收人錢財辦事的而已。”胡冬臨連忙解釋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