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外面有個自稱叫做方力的年輕人,說要拜訪您。”就在這時候李家的管事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方力?他竟然真的趕來我李家?”李長淵頓時冷哼一聲,多少年已經(jīng)沒有人敢這么囂張的打了李家的人,還敢興師問罪來的。
李文天更是臉色劇變,厲道:“父親,你看看,你看看這方力是有多囂張,嚴(yán)兒現(xiàn)在生死不知,我們沒找他算賬,他竟然敢先來李家問罪來了。”
“此人,一定不能放過,不然李家的面子何在,威嚴(yán)何在?”李文天有些控制不住的吼了起來,若是不給方力一個深刻的教訓(xùn),以后他李家在省城八大家族中,就是一個笑話。
“讓他進來,我倒要看看這小子年紀(jì)輕輕有幾分本事,竟然敢來我李家放肆。”有三位宗師坐鎮(zhèn),更有文氏武館的文勝天在這,他就不行區(qū)區(qū)一個方力能翻了天。
很快方力帶著江語晨,鄧澤等人走了進來,與此同時,省城的大小家族的男男女女都出現(xiàn)在了李家。
“方力,你什么意思?打傷了我兒子,還帶著這么多人來興師問罪嗎?莫不是真以為李家這么好欺負(fù)?識相點趕緊放了我兒子李嚴(yán)。”
不等方力開口,李文天氣勢洶洶的就罵了出來,如今他兒子還在冰罩里出不來,他也是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
方力眉頭一皺,并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李長淵:“怎么,李家大小上下,就沒有一個懂禮的嗎?”
這話一出,在場眾人全都臉色劇變,這話說的,可是罵了李家一整家子無沒教養(yǎng)啊。
“這哥們牛啊。打了李嚴(yán)來李家興師問罪,到了李家還這么囂張,我服。”
“話說這人到底是誰啊?為什么之前我看他跟張琪,鐘杰他們從一個隔間出來?”
“沒錯,鄧澤都跟在他的身邊,你看他的站位,稍稍落后于這個年輕人,明顯是表示尊敬。”
“能讓鄧澤如此的年輕人,為什么我在省城活了二十多年,竟然一點都認(rèn)不出來?”
對于方力的身份,不少人都在猜測,甚至總感覺有些熟悉。
李長淵聽到這話,一張老臉不由得皺了一下,但很快卻掩蓋過去,他笑道:“方力,你在江市是有些勢力,但這是省城,并不是江市,我希望你能明白這一點。”
“是,這里是省城,所以我才來跟你李家討一個說法。”方力冷淡道。
李長淵臉色再變:“來我李家討說話,真是可笑,你打傷李嚴(yán),又將他囚禁,你還來我李家討說話?你若知趣,便趕緊將李嚴(yán)放了,我便當(dāng)做這件事沒有發(fā)生,否則......”
“否則殺了我是嗎?”
方力冷笑一聲,直接將李長淵打斷:“李家果然是好生霸道,你怎么不問問我為什么打李嚴(yán),為什么囚禁他,又為什么跑到這來?”
“好一句我若知趣就將李嚴(yán)放了,今兒我就看看,你李家到底有什么能耐,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方力聲音滾滾,猶如隆隆雷聲傳開,不少人聽的心頭震顫,這是跟李家死磕的地步啊!
鐘杰,張琪,黃森,一個個全都心中吸氣。
而就在這時候轟的一聲,以方力站立點位中心,大地頃刻碎裂,猶如蛛絲一般蔓延出去,發(fā)出咔擦咔擦的聲響。
“嗯?”李家坐鎮(zhèn)的三大宗師瞬間臉色一變,這是宗師。
“這么年輕?”秦玉猶如書生俊秀的臉上,閃過一抹吃驚。
“才二十歲剛出頭,就成為宗師,真是不簡單。”邪男更是皺眉,當(dāng)初文勝天成為宗師的時候都沒有這么年輕,這是一個少年宗師啊!
而作為臨門一腳就能跨入地級宗師的文勝天,也在瞬間縮了一下瞳孔,有些詫異的打量著方力。
別人有沒有看清楚他不知道,但是他卻是看的清清楚楚,剛才方力連腳都沒有抬起,甚至動都沒動一下,大地就瞬間裂開,也就是說他這完全就是靠著宗師氣勁從腳下外放發(fā)出造成的。
而能做到這一點,那么最起碼也是玄級宗師,而且一般的玄級宗師都做不到,這么年輕的少年宗師,不由得他不重視起來。
而李長淵。
此刻看著整片碎裂開來的地面,臉上已經(jīng)變的鐵青,這舉動無疑是在打李家的臉面:“方力,你休的放肆,真以為我李家無人嗎?”
方力不屑:“李家有人,就憑你這幾個宗師?韓家都得低頭,你以為你李家能比韓家強多少?我給你們一個選擇,在望客樓擺謝罪酒三天,我便不再追究。”
李長淵瞬間色變,氣的胸口起伏:“在望客樓擺謝罪酒三天?你做夢吧!”
別說三天,就算是擺一天,一個小時,李家的臉面也都會在這瞬間丟光,以后省城各大家族全都看不起李家。
“好強勢啊!”
“望客樓可是名門貴族出入的地方,在那種地方擺酒謝罪酒三天,這不是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打李家的臉嗎?”
“李家是不可能同意的,換做任何一個家族都不會同意。”
那些跟隨而來看熱鬧的公子哥,一個個全都神色震顫,對于方力的強勢,有了一個新的了解。
而就在這時候,李文天的手機忽然響起,他看了一眼有些慌張的按下接聽鍵,而當(dāng)手機放在耳邊的那一刻,他整個人都懵了。
過了好一會,他發(fā)出一聲驚呼:“爸,嚴(yán)兒死了!活活被凍死在寒冰之中,你可一定要為嚴(yán)兒報仇啊!”
轟!
這個消息瞬間如天雷炸開,在場所有人全都震怖。
李家大少,李嚴(yán)死了!
那個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公子哥,活活凍死了!
想到方力做的這一切,張琪也好,鐘杰也罷,還有那些男男女女,全都打了個激靈,渾身后怕的看向方力!
就是那個男人,殺了李嚴(yán)。
李長淵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都懵住了。
李家的三代繼承人,竟然被人給殺了?
而兇手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要求自己擺謝罪酒,這一刻他的怒火從腳底,頃刻沖向了腦頂。
他憤怒嘶吼:“方力,我李家跟你不死不休。給我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