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秒的路程,林海濤硬生生用了五六分鐘,等他把冰箱背到衛(wèi)生間門口放下的時候,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在里面洗臉?biāo)⒀赖臍W陽靈靈忽然說道:“刷了牙我突然又不想喝酸奶了,怎么辦呀。”
看到歐陽靈靈如此欺負(fù)林海濤,黃勝杰第一個看不下去了,對著衛(wèi)生間大聲說道:“歐陽大姐,海濤這么辛苦的才背下來,你一句不想喝了,他又要背上去,實(shí)在是太過分啦。”
“切,那是他自己愚蠢好不好,我已經(jīng)說了想喝酸奶,他不會直接上去拿著酸奶下來么?”歐陽靈靈在衛(wèi)生間里回答道。
“靠,明明是你叫他搬下來的,我都聽到了。”黃勝杰說道。
“哦哦。”歐陽靈靈應(yīng)了一聲,接著說道:“那就在搬上去唄,當(dāng)然,不搬也行,我又沒有強(qiáng)求他。”
“臥槽,我……”黃勝杰話還沒說完,林海濤忽然轉(zhuǎn)頭看著他,認(rèn)真的說道:“杰哥,你剛才還鼓勵我,要用我的真心和真誠去打動她,不用管我,我可以的。”
林海濤說完,又重新把冰箱背了起來。
“我來幫你。”黃勝杰說道。
“不用,杰哥相信我,我行的,我要用行動證明給她看,我不是開玩笑,我也不是三分鐘熱度,我是認(rèn)真的,為了我的真命女神,別說是背冰箱,就是讓我去死,我也愿意。”滿臉倔強(qiáng)的林海濤說完之后,又艱難的把冰箱背回了二樓。
“老公,他這股執(zhí)著勁,跟你當(dāng)初追求我的時候好像,只可惜,你半途而廢了。”慕晴晴看著林海濤背著冰箱上樓,那瑟瑟發(fā)抖的身體,一臉感動的說道。
“我那是意外,是意外……”黃勝杰爭辯道,說起這個,他就想起黃瑩,慕晴晴在竹靈縣五中的閨蜜之一,酒桶自殺哪天晚上在慢搖吧里面,要不是黃瑩故意告訴他,周明是慕晴晴的男朋友,他也不會半途而廢啊。
“我知道是意外呀,只是我在想,如果當(dāng)初我沒追到石明市來,如果當(dāng)初我沒主動,你說咱們還會不會走到一起?”慕晴晴臉上浮現(xiàn)起一抹回憶之色,輕輕的問道。
“會啊,我們肯定會在一起啊。”黃勝杰篤定道。
“為什么?”慕晴晴不解的問道。
“天命難違啊,我們是命中注定的一對,前世今生的緣分,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我們都會在一起的。”黃勝杰認(rèn)真的說道。
“呸。”慕晴晴白了一眼。
“嘿嘿。”
唐婉婷和王海嬌倆人聽完黃勝杰說的這番話之后,紛紛詫異的看著他。
“呼呼呼……”這時林海濤從樓上下來了,不過看他滿頭大汗的樣子,顯然是累的不輕啊。
“忽然想吃菜肉包子了,怎么辦啊……”歐陽靈靈的聲音從衛(wèi)生間里傳了出來,林海濤一聽,立馬點(diǎn)頭說道:“靈靈你先洗臉哈,一會就能吃到菜肉包子了。”
留下這句話后,林海濤轉(zhuǎn)身來到黃勝杰面前,小聲的說道:“杰哥,借我點(diǎn)錢。”
黃勝杰無語了幾秒鐘后,說道:“大哥,請問現(xiàn)在這個時間,你要去哪里買菜肉包子?別逗了好嗎?”
“買不到我可以自己做啊。”林海濤說道。
“那你會做嗎?”
“不會。”
“那你還說自己做?”
“我可以學(xué)啊。”
“……”
黃勝杰被他成功的說服了,接著把銀行卡拿給他,告訴他密碼,說道:“自己拿著去取,我現(xiàn)在身上也沒錢。”
“嗯。”林海濤接過銀行卡就離開了公寓。
等林海濤走了以后,黃勝杰才說道:“歐陽大姐,你可以啊,咱們待會就能吃到熱乎乎的菜肉包子了。”
黃勝杰說完忽然懊惱道:“臥槽,忘了跟他說,順便買點(diǎn)湯圓回來,我突然想吃湯圓了。”
“打電話給他唄。”歐陽靈靈說道。
“馬上。”黃勝杰說完就給林海濤打去電話,然后告訴他順便買點(diǎn)湯團(tuán)回來。
掛了電話沒幾分鐘,酒桶就上氣不接下氣的回來了,滿頭大汗的樣子,就好像剛做完運(yùn)動一樣。
只聽他罵罵咧咧的罵道:“靠,這混蛋賤人,跑的太尼瑪快了。”
黃勝杰聞言一驚,問道:“大哥,你他嗎別告訴我,你追了老鼠一個多小時啊?”
誰知道酒桶竟然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喘了好幾口氣,唐婉婷去衛(wèi)生間拿毛巾幫他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后,他才說道:“這傻逼跟我在公園里繞圈,真的杰哥,平時真心沒看出來,這傻逼跑起來太快了,不行了,我實(shí)在是累的不行了,所以只好回來了。”
“你倆活寶真是閑的蛋疼,這樣也好,讓你多跑一跑,消化一下你身上的脂肪,有減肥的功效。”黃勝杰笑道。
“我要洗澡,全身黏糊糊的,受不了。”酒桶說道。
“等一下,歐陽大姐在洗臉。”
“嗯。”
等歐陽大姐洗好臉出來,酒桶進(jìn)衛(wèi)生間洗澡的時候,老鼠鬼鬼祟祟的把門打開,腦袋探了進(jìn)來,看到黃勝杰幾人注意到他了,他才小聲的問道:“杰哥,媳婦,晴晴姐,酒桶那臭傻逼回來了沒?”
慕晴晴和王海嬌剛要開口,黃勝杰搶先一步說道:“酒桶還沒回來呢,你倆跑哪去了?”
“靠,累死我了。”聽到黃勝杰說酒桶沒回來,老鼠頓時松了口氣,然后關(guān)門走了進(jìn)來。
這時,慕晴晴和王海嬌倆人才笑吟吟的看了一眼一臉淡定的黃勝杰,同時心想,這回老鼠慘了。
等酒桶洗完澡出來看到老鼠,恐怕要當(dāng)場把他的皮給扒了啊。
老鼠走了過來,他現(xiàn)在的模樣也跟酒桶之前一模一樣,滿臉都是汗水,也對,外面現(xiàn)在出著太陽,倆人一個跑一個追,足足持續(xù)了一個多小時,不出汗就見鬼了。
“媳婦,快幫我拿塊毛巾來擦擦汗啊,熱死我了,呼……”老鼠對著王海嬌說道。
“毛巾在衛(wèi)生間里,等一下,有人在里面洗澡。”王海嬌撇了一下嘴,不動聲色的看了黃勝杰一眼說道。
“噢,誰大中午的洗澡啊,靠。”老鼠罵咧咧的去冰箱里拿了一瓶飲料,氣都不順一下,直接一口干了。
“嘿嘿。”
黃勝杰和幾女默契的對視了一眼,等了五分鐘,老鼠憋不住了,說道:“渾身黏糊糊的,我先去把衣服換一下在下來洗澡。”
“去吧去吧。”黃勝杰揮了揮手說道。
“嗯。”
等他上去沒幾分鐘,衛(wèi)生間門就打開了,酒桶洗好澡出來了,他疑惑的掃了一眼客廳,然后才問道:“我
剛才在里面好像聽到老鼠那賤人的聲音了?臥槽,是不是我已經(jīng)出現(xiàn)幻聽了?”
“你沒有出現(xiàn)幻聽,老鼠確實(shí)已經(jīng)回來了,他現(xiàn)在在二樓換衣服。”黃勝杰樂呵呵的說道。
“這臭傻逼還敢回來?看我今天不弄死他,草。”酒桶說完直接就沖上二樓去了。
緊跟著。
黃勝杰他們在一樓客廳就聽到老鼠驚天般的慘叫聲,就跟殺豬一樣,嘖嘖,太凄慘了。
“哈哈哈……”幾人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
“大哥,我錯了,別打了,我錯了。”
“草泥馬,錯在哪里?”
“我錯在冤枉你,我錯在胡說八道,我錯在補(bǔ)了你幾刀,天吶,酒桶哥哥別打了,太幾把疼了。”
“你這小比崽子就是不長記性,我草你大爺?shù)模瑤滋觳皇帐澳悖憔推ぐW了是不是?”
“我錯了,我以后不敢了。”
“以后長不長記性?”
“長了,長了,別打了。”
“跟我下來,當(dāng)場承認(rèn)自己犯下的過錯,如果婉婷肯原諒我,我就放過你,不肯原諒爹今天就弄死你。”
隨著倆人的對話聲結(jié)束,黃勝杰幾人就看到酒桶虎虎生風(fēng)的手提焉了吧唧
,滿臉痛苦的老鼠從二樓走了下來。
來到唐婉婷和王海嬌面前,酒桶說道:“麻溜的解釋清楚。”
“婉婷姐,我錯了,其實(shí)我跟酒桶哥哥沒有去找小姐,之前說的那些話,都是我杜撰出來的,純屬瞎嗶嗶。”也不知道酒桶打了老鼠哪里,老鼠現(xiàn)在臉上的表情都痛的揪在一起了。
“哦,這樣啊。”唐婉婷佯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其實(shí)她和王海嬌心里都清楚,酒桶和老鼠倆人肯定沒膽兒去找小姐,頂多就是嘴上說說,屬于那種喜歡吹牛逼,瞎嗶嗶的人。
“對對對,就是這樣的,我沒騙你,我保證。”老鼠說完就用求饒的眼光看著王海嬌,委屈的喊了一聲:“媳婦……”
“別看我,活該,誰叫你管不住自己的嘴?明明知道自己打不過酒桶,還要整天惹他,你純粹就是皮癢,一天不打渾身不舒服。”王海嬌說完就一副我不會幫你求情的樣子。
可能是唐婉婷心太容易軟了,看著老鼠痛苦的快掉下眼淚的樣子,實(shí)在是不忍心了,便開口道:“好了好了,老公快把他放下來,我相信你沒去找小姐了。”
聽到唐婉婷原諒自己,酒桶哼了一聲才松手放開老鼠,老鼠獲得自由之后,先是委屈的看了一眼王海嬌,然后便轉(zhuǎn)身用幽怨的目光盯著黃勝杰。
因?yàn)閯偛攀屈S勝杰告訴他,酒桶不在的。
“哈哈,叫你丫的喜歡瞎嗶嗶,讓你嘗點(diǎn)苦頭長點(diǎn)記性。”黃勝杰看到老鼠眼中的幽怨,頓時忍不住笑了起來。
為什么他要坑老鼠?原因是他知道倆人就是純粹瞎鬧著玩,別聽剛才老鼠的慘叫聲叫的驚天動地,仿佛要被酒桶打死了一樣,其實(shí)酒桶根本就不會出重手打他。
如果真出重手的話,可能老鼠一年前就已經(jīng)被酒桶打死了,哪里還會像現(xiàn)在這樣活蹦亂跳的?
這時門鈴響了,酒桶跑過去開門,林海濤回來了,看著他手里大袋小袋的東西,黃勝杰就忍不住問道:“海濤,你都買了些啥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