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 高青藍是把我數落了一頓。
你丫腦子怎么想的?價值連城的珍珠,你說送送了。你當是大白菜呢?——高青藍氣呼呼的懟我。
也不是這么說,這批珍珠,我需要盡快的賣掉,如果只是交給拍賣公司,麻煩不說,而且這么多的珍珠一時之間根本拍賣不出去,還可能牽扯出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來。成立一個拍賣公司雖然目前看起來代價有點大,但是不得不說很穩,而且我沒那么多的時間呆在香港守著,所以,有我們信得過的人幫忙守著,自然是最好的。你不是也說了嘛,拿出去給別的拍賣公司拍賣,手續費都得10%左右,我這要是拍一顆算是一個億,手續費也去了一千萬,賣個10來顆,一個億都沒了不是。我拿一顆出來,以后的拍賣,最起碼這個手續費算是省了吧?這不還有了一幫人和一個公司在的嗎?——我把我的想法徹底跟高青藍說了個透徹。
哎,你要這么算賬倒也是劃算。算了,高老爺子也是德高望重的人物,有他主持著,出不了紕漏。我說,你現在是跟誰學的?成天各種當甩手掌柜啊,我可是聽說了,基地你也不管了,讓小馬哥跟呆毛和亞男在搭理,這星輝公司你丟給我了,門都沒進一次,現在又搞個拍賣公司也是甩手掌柜,還不提皮爾特沃夫的英雄集團蔚幫你搭理,你這身家巨富啊,我們這些人,這么淪為你的打工仔了?——高青藍吐槽道。
這個。。。怎么能這么說呢,我這不是給大家發光發熱的機會嘛,反正還不都是打工,何況我這給的待遇多好啊,你看我問過星輝公司的賬物了?賺多少還不是你們自己想怎么花怎么花。再說了,隨便說那個產業,不都是有大家的股份的啊?我才是白忙活,我可是忙前忙后,一點股份沒拿。——算起來,還真的是,英雄集團是蔚掌控的,股份持有的人是亞克西,左西,蔚。星輝娛樂公司是高青藍名下的,其據說也分了一部分給金克絲名下的,現在這個拍賣公司,我也不占股份,至于怎么分,那是高青藍的事情了,反正沒我的事情。基地更不用談了,國家參與進來以后,股份已經融合了,國家控股了大部分,其余的,也都是分給了瑞茲院長琴女神派系一部分,德瑪西亞嘉皇子一部分,后來補充了一部分給弗雷爾卓德,也沒我什么事兒,我頂多在里面任職三方聯絡官家長途司機的身份。至于我在德瑪西亞和弗雷爾卓德的將軍,那是空頭,包括華夏國家給我的將軍身份,連工資都沒看到過。
除了在基地,我分了一棟別墅,我開的車,名義還都是基地最開始的資金購買的,還是個幾十萬的轎車。真要是把這些各個公司都收歸起來,貌似我好歹也應該開限量版才對得起我的身家了。
得了吧。你是沒啥股份。馬蛋,蔚遲早是你老婆,她的是你,基地除了軍方的部分,其他的那些個持有股份的,還不都得看你臉色行事。說這星輝娛樂公司,你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我馬原封不動歸到你名下。話說你丫,我也才認識你一年不到,你是怎么搞的,發家致富奔小康這么快的呢?——高青藍繼續懟我道。
低調低調。你看我現在還不是穿普通老百姓的衣服褲子,吃的也是大白米飯。有時候,馬蛋的,我連大白米飯都吃不到啊。幾次冒著生命危險工作啊,你以為我容易啊。——我越想,也越是覺得自己憋屈。
要不,我晚給你安排點小明星伺候伺候?以你現在的身家,是該玩玩明星的時候了。——高青藍說話,不出物距,絕對是能讓人驚訝。這是鐵律。
可拉倒吧。王亞男還不得把我滅了啊?再說了,我是那樣的人嗎?我可是打小是乖學生。——我反懟回去。對于玩什么明星,壓根不感興趣。再6的明星,有琴女神高大?有蔚霸氣性感?有王亞男從小相伴的感情真摯?
喲喲喲。裝純潔呢跟我?信不信我進把亞男灌醉了丟你被窩去?——高青藍真是惹不得,也躲不起的女人。
姐,不帶這么欺負人的。灌醉了丟我被窩,我也不亂來。——我強做鎮定道。
切。那我要是在灌醉她的酒里面放點那個催情的藥再丟你被窩呢?——高青藍這是非要逼我犯錯看笑話的節奏啊。
行,你贏了。——我索性是不接話了。跟高青藍斗嘴,那簡直是壽星老吊,嫌命長。
回到住處以后,我帶著高青藍去清點整理了下我們帶來拍賣的物資,實話說,這些東西還真的沒仔細好好數過,經過整理,在高青藍咋舌不已的震驚當,數目是清楚了,珍珠共計兩百零七顆,加已經送出的一顆,一起兩百零八顆。本著有好處自己人先沾光的優良品德,金克絲,何大嵐,高青藍,王亞男,以及馬大大代表蕾歐娜,蔚,阿卡麗,艾希女王,琴女神,然后是我媽,我妹妹,先在場的每人分一顆,其他不在的,先留著備下,這去了11顆,還余下196顆,我干脆決定暫時拿出50顆逐漸拍賣,自己留用50顆,剩余的,我打算帶回去,先拿出幾顆給基地的專家們研究研究。
分到了珍珠的女孩子們,自然是高興萬分。特別是當高青藍說,這珍珠起碼估價一個億以后,各個女孩子們頓時感覺身體都飛了,想象著身帶著價值一億多的東西,想象以后簡直出門都得提心吊膽的。
你們啊,以后別戴這東西出門。萬一給人盯了,珍珠丟了事小,真要是識貨的,絕對是殺人滅口。自己在家戴著過癮行了,留著給以后的子女當個傳家寶吧。這顆珠子,你們可勁生也夠養活了。——高清南溫馨提示道,眾人是紛紛表示贊同,只是依然表示無遺憾,這么好炫耀的機會,活生生只能憋著。
第二天,如約高青藍定了個餐廳。然后高老頭帶了五個人過來了,其三個是他徒弟,另外兩個人則是現在任職于一個拍賣行,也是高老頭昨天說過的那個較靠譜的拍賣行。其實今天來,首要的目的是相互認識下,其次是正式的約談一下合作的事情。畢竟是高老頭轉述的,當不得真。所以一番介紹寒暄以后,我把昨天對高老頭說的合作事宜,再次確定了一遍。然后等他們表態了。
這樣的條件,我們沒有拒絕的道理,只是疑問,以后我們這個拍賣公司,運營管理,是我們完全自主嗎?還是東家您會參與進來?——高老頭的大弟子,名叫葉喬的問道。
你是擔心我參與進來呢,還是擔心我不參與進來呢?——我反問道。
咱既然是決定合作了,我們從小跟師傅學這個以來,也沒換過行,當然是希望我們自主負責運營的好一些。——葉喬口快的回答道。
高老頭頓時感覺臉色有點難看。他這徒弟,論勤奮踏實都沒毛病,是有啥說啥,心直口快。這等于是當面當面阻止我參與運營管理的意思了。只是我們在場,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也不好訓斥自己的徒弟。
這個放心,實話說,我選擇專業的你們來負責,是為了我有更多的時間去做其他的事情,我不插手任何運營管理,公司的法人名義是高青藍,但是實際的公司運營,你們的師傅,高老會全面掌握,至于你們下去以后,要怎么做,我不管了。你們原本有的生意,或者合一起來有的客源,賺的都是你們的,公司不分絲毫。唯獨是我本次拿出來拍賣的東西,需要你們操辦,也是我說過的,拍賣后1%的抽成會作為大家的福利。——我耐心的解釋道。
1%會不會太少了點?——高老頭的二弟子名叫寧珂的弱弱的問道。
如果三個月以后,你還能這么說,這個公司我白送給你。如何?——我看著這兩個高老頭的徒弟道,估計高老頭的慎重心里出發,壓根沒跟徒弟們說明我的珍珠拍賣量有多少。不過這兩個家伙,說話過于有口無心,我是多少要給點教訓的,所以我也拿話來壓制他。
此話當真?——二弟子寧珂驚喜道。
當真。不過,如果三個月以后,你認可這1%的分成,又怎么說?——我看著小子打什么算盤了。
我也沒太高的奢望,三個月干下來,真的能分到我有幾十萬,我絕對服氣了,到時候如果真的實現了,我一輩子踏踏實實跟你干。——這二小子,明顯說著說著自己都覺得有點泄氣了。我是拿一個公司來打賭,他這一輩子,以他目前的資本來看,估計是很難拿一輩子抵這個公司的身價的。
幾十萬是多少?九十九萬?——我繼續故意問道。
沒有,也不要那么多。有30萬很知足了。——二弟子寧珂明顯是被我問得聲勢都低了。一旁的大弟子悶頭不說話,不過看樣子,他也是覺得一個月能拿到30萬的分成,已經是很難的了。倒是三弟子,一直不說話,此刻是一副一邊樂呵呵看笑話的模樣。這三弟子,年紀最輕,但是確實高老頭的徒弟當最圓滑的,名叫李廉潔。這個名字絕對的順口,人倒也生得端坐,聰明。
月薪10萬的人才,也不是很好找啊。我真要是實現了,你以后可得加油了,對得起月薪10萬的工資。——我估摸著,賣出去一顆,以高老頭的初步估價怎么有一億以,算是往后賣的多了,縮水,一億左右怎么也是有的,賣掉10顆,也是10億左右,1%的抽成出來,也有了1000萬了,這股東幾個分,每個人少說幾百萬了,雖然這其也有本身應該有的手續費之類的包含著,但是那個手續費可是拍賣行的整個體系去分,輪到個人壓根沒幾個錢,可不像咱們這樣,股東分,而且股東撐死不到10個人,也是每個人好歹100來萬是有的了。這遠遠是超出了二弟子的預想了的,且不說,3個月時間,壓根不一定只拍賣掉10顆。
不過呢,對于我來說,反正這是意外之財,而且真要是起步拍出去10顆,有了10億做周轉,皮爾特沃夫和祖安的建設基本也能運轉了,后續再逐步拍賣,持續供應,問題不大。
真有那么多的話,我說話算話,跟你干一輩子,哪怕你是讓我去打掃廁所我都去。——二弟子此刻心里是盤算著,月收入真的有10萬的話,一年下來,也有100多萬,在香港這個地方,雖然不算是最高級別的工資,但是絕對也算是不錯的收入階層了。所以,鐵了心打這個賭了。
其他兩位對于咱們的合作有意見嗎?——我隨即看向另外兩位高老頭介紹來的年男人問道。
沒啥意見。雖然看去是有些風險,但是我們認為,東家既然能拿得出這樣的珍惜物件來拍賣,跟著東家干,自然是后續不會吃虧。——兩人當的叫趙半山的年人表態道,另外一人則是點頭表示認可同伴的意見。
那行,基本咱們的合作這么定下來了。稍后我讓人整理一份合同,大家愿意簽的,簽合同。覺得沒必要的,也無所謂。該盡的業務和該得到的權益咱們都已經說明白了,我的要求也沒那么復雜,是我提供的拍賣品,需要盡快的拍賣出去的同時,保證拍賣價的穩定。這是首批我提供的拍賣品,大家可以根據品質,回去研究,做個報價方案我看看。——隨即,我掏出一顆珍珠來,給大家傳遞了觀摩。
毫不意外的,一陣贊嘆聲,幾位行內人開始相互竊竊私語默默商量。
東家,這珍珠非同尋常,雖然昨天聽高老師傅談起,今天得見,還是讓我們感到震驚,我們需要回去后好商量再給結果。——趙半山雙手把珍珠遞回給我,頓時無尊敬表示要回去協商。
可以,多久能給我一個大概的報價呢?——我對這個珍珠到底能拍出多少錢來,非常好。
要不了多久,回去我們需要對一些世界著名珠寶的拍賣價表以及圖樣,大概一兩個小時可以基本有個建議定價。——趙半山沉穩道。
可以。既然事情談得差不多了,咱們該吃飯吃飯,愿意喝兩杯的,也可以盡興。——我其實并不怎么喜歡和不熟悉的人一起吃飯,總感覺有點別扭。不過今天這頓飯肯定是要一起吃的。所以干脆趕緊吃了好回去休息。
高青藍接管了后面的用餐氛圍。吹捧之余,也說些娛樂園的趣聞。高老頭全程反而是話少,倒是三弟子王二小話多些,說話確實是有一套,周旋其間,誰都幫著圓場子。
用餐完畢之后我自然是回去住處了,留了電話稍后等結果。高老頭則是陪著出的餐廳大門,然后面色尷尬的想跟我說點啥。高青藍接到星輝公司的電話,已經開車先走了。高老頭的三個徒弟們,見師父沒走,不敢亂動,老實地跟在屁股后頭,趙半山則是帶著另外一個我沒記住名字的同伴先走了。
東家,我這兩個徒弟,人醇厚,是嘴笨,心眼直,說話沖撞了東家,請諒解。——高老頭走在我身位稍后一點的位置,非常得體的說道。估計這也是讓高老頭全程始終不怎么開心的原因。今天他這兩個徒弟,多少是給他丟臉了。
沒有的事兒。既然都一個鍋里吃飯了,生性醇厚,不是什么錯。只是,在外面了,還是要教他們思慮周全些的好。我看啊,以后內部的事務,讓大弟子二弟子負責好些,對外的事情嘛,三弟子加那個趙半山不錯,性格互補下,也挺好的。——我對高老頭是沒啥意見的,他帶的徒弟,雖然性格導致做事欠缺圓潤,但是如果一個搞技術的過于圓滑了,反而不好。至于那個打賭,無非是給點小小的提醒罷了。
多謝東家寬慰。其實打內心里說,這三個徒弟,我也是喜憂參半,他們各自家庭出生都不怎么好,打小受苦,跟我學了這個手藝以后,也沒好的機會,所以這些年也沒見過啥大場面,自然生活也是個將湊合過。讓東家見笑了。——高老頭說話,可是真的非常得體了。
呵呵。高老,還是那句話,雖然咱們才見今天加一起才兩次,但是您的品行,我很放心。所以,以后拍賣行的事情,你拿主意好,實話說,我很忙。沒什么時間來香港,到時候您老別責怪我甩手不管我很感激了。——我對高老頭坦誠相見,是因為他也很坦誠。
說起來,咱們這行,平常也沒多少事情忙活,是關鍵時刻把準了眼力,這個功夫得平常積累了,別打眼賠了買賣是賺。東家給的寶貝,絕對是錯不了的,所以后續只要不是天災人禍,咱這拍賣公司一準兒的順風順水,東家大可放心是。——高老頭淡定自若道。
高老是北邊兒人?——我聽高老頭談吐,以及秉承的風骨,頗有點老北京的味道。
家小北京的,后來打jiǎng jiè shí的時候順軍南下,來了香港,父輩也定居了。算起來,根兒是北京的。——高老頭樂呵道。
挺好的。咱們往后處的時間還長,高老,咱事情辦好的同時,您也太勞累,有啥能給徒弟們磨煉的,盡量讓他們去,您老指揮指揮好。——我對高老頭的品行是真的越老越認可。早期的老北京人,對于風骨這個事兒,那絕對是很有范兒的,刀抹脖子了,該說的話,一句不會少。
放心吧,東家,我這骨頭,稍微幾年,折騰不垮的。——高老頭樂呵道。
那行,咱這樣。稍后我看了報價,如果沒啥意外的話,我可能不會久呆,到時候后續的事情,拜托您老了。拍賣后到賬的資金,您轉入公司賬戶行,咱明白走賬,不搞那些糊涂事兒。——我把高老頭扶著,進了他們開來的車里,說完,隨后在高老頭的致謝聲,關了車門。高老頭的三個弟子,隨后跟我點頭致意以后,紛紛車,送他們的師傅回去了。
坐等珍珠的拍賣報價出來了,能搞到多少錢去支援皮爾特沃夫和祖安,看這個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