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晴臉『色』一變,自然聽得出他話語中的曖|昧,冷聲警告:“我現在是冷皓軒的未婚妻。
“那又如何?”安迪居高臨下:“你不想要解『藥』了?”
夏子晴咬牙切齒:“卑鄙!”
話落,她轉身就走,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會在三天后再一次病發。”
夏子晴身子一僵,三天后?
那不就是舉行婚禮的日子!
她臉『色』愈發蒼白地難看,深呼吸,猛地轉過頭,冷冷地看向安迪:“你這么做就不覺得對不起夏臻艾?!”
“……”
“看來,你所謂的愛,也不過如此?!?
安迪嘲弄地勾了勾唇,冷聲:“你又何嘗不是?”
夏子晴雙眸閃爍著冰冷的怒光,狠狠地說道:“你就不怕我把夏臻艾的事情直接告訴南宮?!?
“……”
“我得不到,你也別想好過!”
“隨你!”安迪宛若一點都不震驚,嗓音低沉:“我樂意奉陪!”
“……”
“只要你還能等到那一天!”
“你……”
“決定好了么?”安迪邪肆地揚眉,暗啞的嗓音帶著一抹威脅:“解『藥』,你要還是不要?”
夏子晴怒火中燒,卻又無可奈何。
最后,還是被迫妥協。
在安迪的一次又一次威脅之下。
在婚禮之前,夏子晴都被困在了別墅里。
她擔心冷皓軒發現的同時,也根本抽不出任何時間去理會冷皓軒的事情。
而冷皓軒也能夠安心地去做他的事情。
…
…
英國。
沒有安迪在夏臻艾身邊繞著,她并沒有覺得松了一口氣。
安迪臨走前,曾吩咐別墅里的傭人要二十四小時貼身照顧夏臻艾。
她都快要被折騰地透過氣來,時刻絞盡腦汁想要逃跑。
這天,午后。
夏臻艾坐在花園里曬太陽。
而她身后,始終站著幾個女傭。
夏臻艾轉了轉眼珠子,驀然冷聲吩咐:“我有點冷,去臥室給我拿件外套,記住是衣櫥間第二排黃『色』那件。”
傭人一旦打開了衣櫥間,臥室的門便會主動鎖上。
這都是她偷偷在網上買來的感應鎖。
起初是防止安迪隨意走近她臥室。
想不到,如今卻派上用場。
“我有點渴了,你去給我準備咖啡……”
“我有點無餓了,你去給我準備糕點……”
……
夏臻艾故意將身邊的女傭遣走。
直到最后一個女傭卻不敢顫自離開。
“少『奶』『奶』,我不能把你一個人留下來?!?
“有保鏢在守著,怕什么?”
“但是,少爺吩咐了……”
夏臻艾板著臉,故作不悅:“我是少『奶』『奶』,我的話,你都不聽了!”
“……”
“還不快去!”
“是……我……立刻去……”
看著女傭走進了別墅,夏臻艾立刻站起來。
她一早就注意一顆靠墻的大樹。
四周看了看,這地方很隱蔽,并沒有保鏢和傭人,她這才慢慢地爬上樹,爬到半空,差點狠狠摔下。
大腿被樹枝擦破了長長的一道傷痕,她痛得不禁倒吸了一口氣,連續折騰了好幾次,她終于爬到了和圍墻同水平的高度上。
她的腳往圍墻外面探出去——
就在這時,身后驀然傳來一道冰冷的嗓音:“你這是在干什么?!”
夏臻艾頓時嚇了一跳,雙手一松,整個人猛地就失去了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