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身后的山林,眉頭不由的微微皺起。這夜雨到底有多厲害,他的道行有多高,我們沒人知道。
而且他的那雙被了空稱作“阿修羅之眼”的眼睛,真的就如同了空所說,擁有那般奇異的能力?
除此之外,夜雨昨晚還多次提起他的大哥,一個名叫金陽的男子,說其道行遠遠比他和王小二都高。
而那名沒有現身的大哥,難道真的如同夜雨所說,其實力比他還高?
這一切的一切此時都成了一個迷。不過心中雖有疑惑,但我們卻只能揣測,如果夜雨要說,恐怕也不會隱瞞。
并且現如今我們必須前往峨眉山。對于夜雨三兄弟的事兒,我們只能懷著滿心的疑惑離開這里。
如果真的有機會在來這三子廟,我定然會再次前往拜訪。
來到小鎮,我們一行五人吃了一點早點,然后擠上了前往成都的小巴!
剛一上車,我們幾人便睡意朦朧,提早買了票,然后便都靠在車上睡著了。
當我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來到了成都東城客運中心。
看看時間,現在已經十點多了,我們在車上睡了接近兩個小時。
雖然只是短短的兩個小時,但我們這群人,全都是有道行在身。睡兩個小時,完全能充當普通人休息四個小時。
但即使如此,我們還是一臉的睡意。
下車之后,我們一行五人都不想停留,因為這峨眉山位于四川省西南部,距離成都還有一段路程。
按照了空所說,我們前往峨眉山,還得路徑眉山市,當過了眉山市以后,我們才能抵達峨眉山市。
到了峨眉山市之后,我們還需要坐上一個小時的車才能抵達峨眉山上的峨眉派。
因為沒有休息好,此時聽著繁瑣的行進路線,我只感覺一陣頭大!
不過就在此時,一個黑瘦的男子卻來到我們面前,同時皮笑肉不笑的對我們幾人說道:“各位,你們是不是要去峨眉山看風景啊?”
見那黑瘦男子這般問道,我不由的點了點頭:“是啊?怎么了?”
“是這樣的兄弟,我是私營汽車公司的,成都直通峨眉山市,我只收你們每人一百二十元,劃算得很!”說罷!那黑瘦男子還呵呵得笑了幾聲。
見那黑瘦男子這般說道,我不由的翻了一個白眼,私營汽車公司?黑車就黑車吧!非得加一個頭銜。
不過一想到了空口中那繁瑣的行進路程,我也有些心動。
我在征詢了眾人的意見之后,也就答應了那高瘦男子,最后以每人一百元的價格,坐上了前往峨眉山市的無運營執照的“黑面包車”。
因為大家昨晚一夜都沒睡,剛上車沒一會兒,大家便繼續靠在座位上補瞌睡……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我們依舊在路上行駛,揉了揉眼睛,然后對著一旁的黑瘦男子問道:“哥們兒,我們走了多久了?”
那高瘦男子聽我這么說,當即便開口說道:“二個多小時,在有一個小時上下,我們就能到峨眉山市了!”
聽到此處,我感覺很是驚訝,沒想到成都前往峨眉山只需要三個多小時,并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么久!
之后,我掏出一根兒煙遞給了那黑瘦男子,然后就與他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話。
問他峨眉山去過沒有,那里風景怎么樣之類的。
而這黑瘦男子雖是一個黑車司機,但對著峨眉山好似也頗為了解,就連峨眉派大師姐周傾城,他都知道。
說我們到了峨眉山之后,一定要去峨眉道觀,說那里的女道士各個都長得水靈漂亮,其中有一個叫做周傾城的光頭道姑,更是美艷得不行!
聽到這兒,我不由的笑了笑。沒想到周傾城的美貌,就連這開黑車的司機都知曉,可見這峨眉派在四川等地的影響有多大。
緊接著,老常等人逐一醒來,大家也都開始閑聊,期盼能早日抵達峨眉山。
不過就在距離峨眉山市還有二十公里的時候,車子沒油了,那高瘦男子便把車輛開進了服務區,準備加點油。
而我們大家也都沒怎么在意,畢竟坐了這么久的車,也都想上個廁所買瓶水啥的!
來到服務區之后,我們短暫休息了一會兒之后,然后便準備回到車里。
也就在我們回車上的時候,七八個小青年兒去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同時只見一個很是猥瑣的男子,當即便來到了凌傷雪和阿雪的面前,同時一臉*的對著凌傷雪和阿雪說道:“兩位小妹妹,你們長得可真水靈,要不陪哥哥我樂呵樂呵?!”
說罷!那男子竟然伸出一對淫手,直接就向凌傷雪和阿雪的酥胸抓了過去。
見那猥瑣男子竟然敢當眾調戲凌傷雪和阿雪,我和老常直接就氣兒不打一處來,我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那猥瑣男的臉上,同時冷聲道:“給我滾!”
“你TM敢打我,給我弄死他!”被打的男子立刻便捂著臉,扭頭便對著我異常憤怒的大吼道。
也就在那男子這般吼到之后,他身后的七八個小青年兒全都和惡狗似的,一個個發了瘋似的往我身上撲。
見到這場景,我嘴里直接冷哼一聲,不退反進,一拳就揍在最先撲上來的一個小青年的臉上。
只聽“咔嚓”一聲脆響,那小青年的鼻梁骨當場就被我給打斷,最后捂著鼻子哎喲哎喲的慘叫。
眾人見這群社會小青年敢動手,全都沖上前來,對著這群不知死活的社會小青年就是一頓狂揍。
我們都是有道行的道士,如今對付這么七八個社會痞子,那還不手到擒來?
不出三分鐘,七八個小青年全都被我們給打趴在了地上。
本以為打趴這群小青年就算了,我們在繼續趕路。可這會的凌傷雪和阿雪,卻對著之前那個領頭調戲她倆的那小子,就是一陣猛踩猛踹。
而且下手極恨,絕大多數都踢在了那小子的襠部。
疼得那小子連連發出哀嚎,那撕心裂肺的慘叫,堪比殺豬一般。
見到這兒,我和老常都不由的打了一個哆嗦,同時嘴里不由的咽下了一口唾沫。
這倆娘們兒再次暴露了她們“兇殘”的本性。
正當我們驚恐的盯著凌傷雪和阿雪的時候,一旁的了空也是倒吸一口涼氣。
同時單手豎胸,嘴里輕喝一聲:“南無阿彌陀佛!”
大約一分鐘之后,凌傷雪和阿雪才緩緩收手,沒有繼續攻擊那小子的小鳥。
不過看著地上那小子扭曲的表情,以及疼苦的神色。我已經知曉,這小子八成已經廢了。
即使沒廢,至少也得戒欲修心一年半載以上!
當凌傷雪帶著阿雪落過我們三人身旁,見我們都加緊了雙腿驚恐的瞪著她倆,凌傷雪的秀眉微微一皺,對著我們仨便嬌喝了一聲:“怎么?沒見過啊?”
“不、不……”我結結巴巴的說道,剛才那慘絕人寰的一幕,對于每個男人來說,都心有余悸。
“別不了,快上車!”凌傷雪再次嬌喝一聲。
此言一出,我和老常那敢不從?跑得比兔子還快。
這了空見我們離開,此時也是面色微變,不敢久留。看來這“寶相莊嚴”的了空,也還沒有達到佛家那種“無欲無求”的境界。
上車之后,那黑瘦男子一臉驚恐的望著我們,特別是在看凌傷雪和阿雪的的時候,眼神中不時流露出恐懼的神色。
不過這一切都是短暫的,在大家平靜了一會兒之后,車內再次恢復了正常。
但也就在此時,只聽那黑瘦的黑車司機對著我們開口道:“兄弟,你們惹事兒了!”
“惹事兒,什么事兒?”我一點都不上心,也就隨口問問。
要是是因為打的那幾個流氓叫惹事兒,那我惹上的事兒還少嗎?
不過我的話音剛落,那黑瘦男子便繼續開口道:“兄弟,你有所不知。你們剛才打的人中,領頭的那個是猛龍幫幫主的獨子。你們惹上了猛龍幫,你們可能有性命之憂啊……”
此言一出,車上的所有人都是淡淡一笑,性命之憂?不就是一個社會流氓團伙,能耐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