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溪的話說的并不尖銳,她平靜的看著祁哲耀,陳述事實。
祁哲耀聽完阮小溪的話可就沒有那么平靜了,阮小溪的意思是和明顯的要和他劃清楚界限,當著易柯的面。
“好。”
祁哲耀心里暗潮涌動,他嘴上這樣答應(yīng)著阮小溪。回頭看著易柯,卻開口道:“易柯我知道你從哪里聽說的是小溪勾/引我,我們之間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是我單方面的在追求阮小溪小姐而已。”
什么!
阮小溪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祁哲耀,這個男人在說什么?她剛剛的意思并不是這個,他只是想要和祁哲耀劃清界限,她不想要再卷進這些事情之中了。
易柯更是沒想到祁哲耀竟然會和她說出這樣的話來,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工具,讓祁哲耀利用著,變相的對另外一個女人表白。
“是我喜歡她的,她從來沒有做過什么糾纏我的事情,我喜歡她,就是這么簡單。”
“啊!”易柯忽然間捂住耳朵崩潰的大叫,她后退了兩步,滿眼通紅的看著祁哲耀:“你是什么意思?你為什么要和我說這些,你明明知道我那么愛你,你竟然會這么殘忍!”
祁哲耀只是漠然的看著易柯的歇斯底里:“那你也知道我一定也不喜歡你。這么多年,我可以一直讓你呆在我的身邊,可不是讓你來再別人家門口發(fā)瘋的。”
阮小溪頭突突的發(fā)痛,她不是想看自己家門口上演這種狗血大戲的,她有幾分的疲憊,她本來是想讓祁哲耀來了帶走這個女人,解釋清楚之后,讓她的生活恢復(fù)平靜。
而現(xiàn)在看來,阮小溪看到易柯兇惡的表情,忽然覺得自己叫了祁哲耀過來,可能不那么明智。
“祁哲耀,我想和你解釋清楚,我和喬弈森之間……”
阮小溪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明顯直接的拒絕祁哲耀的感情,畢竟她和喬弈森之間是沒有人能插入其中的。
“我知道。”祁哲耀打斷了阮小溪的話:“我不會來打擾你的,我剛剛也說過了,,我不會打擾你的生活,不過如果你以后要是有需要我?guī)椭牡胤剑罂梢灾苯觼碚椅遥医^對會拼勁全力。”
祁哲耀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深邃溫柔,幾乎讓人深陷其中。
阮小溪輕咳一聲,后退了兩步,祁哲耀的話已經(jīng)說得極度含蓄而內(nèi)斂,讓阮小溪沒有辦法再說出劃清界限的話語。
她含糊的說道:“那謝謝你了。”
易柯看著兩個人,她陰狠的看著阮小溪,剛剛這個女人還說著要和祁哲耀劃清界限說什么只是朋友,現(xiàn)在看到祁哲耀的真心之后,又假惺惺的說謝謝。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易柯眼神逐漸狠辣,他絕對不允許祁哲耀身邊有一個這樣的表子。
之后,阮小溪和祁哲耀又寒暄了幾句,易柯竟然在他們的身邊再沒有任何的激烈反應(yīng)。
等到兩個人終于消失在阮小溪的面前,阮小溪才呼出一口氣,她回到房間看了一眼時間。
還好,還能夠來得及。
喬弈森和艾麗斯講述了今天看到晨微之后的所有事情,艾麗斯皺著眉聽完,說道:“所以說你是覺得這個人是沖著我們的教派來的?”
喬弈森坐下來:“十分有可能。畢竟在聽到他可能會接管拉斯維所有的黑道交易的時候,他的眼中閃過的貪婪是無法掩蓋的。”
艾麗斯:“晨微真的認為他就是ben么?”
喬弈森回想起那個時候晨微的行為舉動,皺著眉回答:“可能還有一點的懷疑,但是成分極低,畢竟處在旋渦中心的人,是沒有我么這些旁觀者看得清楚,但是她又是一個很有理性的人。”
“現(xiàn)在的晨微應(yīng)該處在既相信又懷疑的狀態(tài),只不過他表現(xiàn)出來的反應(yīng)是相信而已。”
喬弈森注意到,其實晨微還是有稍微和陳之間保持了一定的距離,雖然極小,但是還是和面對ben的時候不大一樣。
艾麗斯:“百分比來算呢?”
“大概是百分之十的疑惑,百分之九十的相信吧。”
艾麗斯臉上露出一點嘲諷:“你這樣說的話,我還真想見一見這個人了,我倒想好好看看是誰能夠吧ben先生裝的這么像,甚至能夠很大程度上瞞過他的未婚妻。”
喬弈森淡淡道:“我可不想你看到他之后,直接就一槍結(jié)果了他,他應(yīng)該是想好好抓住晨微這一條線,所以剛才才會用了以退為進的方法,這樣不會讓晨微起疑心。”
但是這樣做毫無意義,喬弈森想到那張和ben一模一樣的臉,神色漸冷。
我絕不會把ben的東西交到一個冒牌貨的手里。
……
晨微緊緊的抱著陳,直到陳忍耐不住的發(fā)出痛呼:“晨微,你要是再這樣抱下去,我可能真的會失血過多而亡的。”
晨微這才想起陳身上的的傷,忙的松開手讓陳躺在床上,她則去找了醫(yī)療包來給他清理傷口。
陳的身上的傷口多而密集,大部分都是擦傷,晨微一點點幫他吧沙子塵土都擦拭干凈,才涂上消炎藥膏。
晨微:“怎么會這樣?是誰要殺我們?”
陳冷冷的開口:“你還不知道是誰么?你難道真的沒有感覺么?”
晨微聽了陳的話,忽然愣了,她定定的看著陳:“你說是,比的意思是……”
陳直接接過了晨微的話:“我的意思是我認為是喬弈森。”
晨微看著陳,她不能相信這樣的話是從ben的嘴里說出來的,雖然在剛剛她已經(jīng)覺得這個人就是ben了。
陳看到晨微的失神,嘆了口氣說:“我知道你的想法,之前喬弈森和我是很好的朋友,兄弟,他應(yīng)該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對么?”
晨微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這次的謀殺來的太過詭異和蹊蹺,要說和喬弈森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她也是不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