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市公園別墅區(qū)一別墅中,司徒光將調(diào)查到的陳磊的資料遞給了青年男子,恭敬的道:“恩人,這就是那個救了我的小兄弟的資料。”
青年男子接過資料,細細看了良久,問道:“他和柳正道的女兒關(guān)系很好?”
“是的,昨天晚上他就是開著柳正道女兒的車。”司徒光點了點頭,“上面那個圈子中還有流言,說他擊敗了市委書記公子王進東,贏得了柳美人的芳心,柳正道的妻子億依依對他很滿意。”
“他和天福社?”
雖然司徒光知道這些在交給青年男子的資料中都有詳細的記載,但他還是開口說道:“天福社社長曾志遠的二公子曾贈斌意圖欺辱他的妹妹陳妍兒,他單槍匹馬殺入了天天樂夜總會,救出陳妍兒,并且還傷了曾贈斌,曾贈斌住院了一個多月。”
“哦?那曾志遠沒有什么動作嗎?”
“曾志遠沒有什么動作,不過陳磊應(yīng)該在籌劃著報復(fù)他們,昨天他透露了想要跟我合作的意思。恩人,您看?”司徒光問道。
青年男子沒有回答,反問道:“司徒,自護幫的事辦得怎么樣了?”
“鄭三立這幾年只顧著斂財,在下面兄弟中已經(jīng)沒有多少威信了。今天早上我聯(lián)系了自護幫大部分的兄弟,他們都愿意支持我上位。晚上將會召開幫眾大會,到時鄭三立就會被迫下臺了。”
“鄭三立,不足為慮。”青年男子話鋒一轉(zhuǎn),道:“司徒,關(guān)于陳磊的事,你盡可能的給他提供幫助。”
“恩人,這”
“按我說的去做吧,對了,別讓他察覺到了什么,你給他提供的幫助可以在你們合作的基礎(chǔ)上。”青年男子囑咐道。
待司徒光走后,青年男子又盯著陳磊的相片看了良久,輕嘆了一聲:“還是不知道你是哪位前輩的弟子,看來有必要去會會你了,希望你能夠助我一臂之力吧。”
陳磊上完課直接校門向校門走去,看到柳馨楠也正從辦公樓中出來,于是笑著打招呼道:“馨楠,巧啊。“柳馨楠微微一笑,眨著眼睛問道:“陳磊,你去哪兒?”
“剛上完體育課,全身都是汗,我回去洗個澡。”陳磊笑著回答道。他說著爬上了那輛摩托車,向著校門外開去。
柳馨楠看著陳磊消逝的背影,恨恨的跺了跺腳,罵道:“死陳磊,臭陳磊,明明說了去算命的,卻又騙人!哼!”
袁佩佩去上班了,陳妍兒中午是不回來吃飯的。七號公寓中只有陳磊自己一個人,他吃了飯后便開始修煉精神力和內(nèi)力,這幾天每天晚上他都會修煉精神力兩三個小時,現(xiàn)在的精神力已經(jīng)突破了二級,達到了三級中期。
陳磊盤腿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修煉騰龍心法,將心法運轉(zhuǎn)了幾周天后,他感覺到內(nèi)力的增加已經(jīng)不像前兩天那么明顯了,幾周天下來,丹田內(nèi)地內(nèi)力沒有增加多少。于是陳磊尋思著開始修煉騰龍心法小冊子里面的掌法和步法。
修煉掌法和步法需要空間,自然不可能在七號公寓中修煉,陳磊想了想,出了七號公寓,騎著摩托車向著郊區(qū)駛?cè)ァK麤]有注意到從他出門的瞬間就有一個青年男子跟在后面。
一個小時后,陳磊在郊區(qū)找到了一片密林,他將車停在了密林旁邊,進入了密林中,拿出騰龍心法的小冊子觀看著。
小冊子中記載的掌法是美人掌,步法是迷蹤魅影。陳磊之前看過一遍,但那時因為還沒有修煉有內(nèi)力,他看的不怎么仔細,而且有很多地方也看不懂。現(xiàn)在體內(nèi)有了內(nèi)力,他重新看美人掌和迷蹤魅影,就容易理解多了。
相比于掌法,陳磊更熱衷于步法,這或許是受到武俠小說中那些能夠飛檐走壁的俠盜的影響。他將掌法和步法都看了一遍,然后從步法開始修煉
青年男子在三十多米外靜靜的看著陳磊修煉步法,良久后皺了皺眉頭,低聲自言自語道:“才剛開始修煉,這輕功身法似乎不是門中二老或者四大天王的武功,不過司徒說的沒錯,他的身上確實有著門中人的氣質(zhì),這情況,還真是復(fù)雜。”
陳磊剛開始修煉迷蹤魅影的時候速度比常人走路還要慢了很多,不過可能是他天生適合習武,又或者是這本小冊子中的武功很適合他,他練習了兩三個小時后,感覺到越來越順手,速度也越來越快。
練習了三個小時后,陳磊體內(nèi)的內(nèi)力已經(jīng)消耗得差不多了。他干脆盤腿坐在密林中恢復(fù)內(nèi)力,約莫半個小時,他丹田中的內(nèi)力恢復(fù)了一部分,于是重新拿出小冊子觀看著迷蹤魅影。
幾分鐘后,陳磊收起小冊子,身子開始迅速的在密林中穿梭,速度雖然跟成人跑步差不多快,但整個動作連貫,明顯的比前面熟練多了。
“迷迷蹤魅影。”青年男子張大了嘴巴驚呼出聲,之前陳磊練習的時候都是一個個動作分開練習的,因此他只能夠看出陳磊修煉的是輕功身法。現(xiàn)在這次是陳磊第一次將迷蹤魅影完整的使出來,青年男子一眼就看出了是迷蹤魅影。
“武王,武王要出現(xiàn)了。”青年男子沒有了之前的笑容,他的臉上表情不斷變幻著,一會兒欣喜,一會兒震驚,一會兒羨慕。
待陳磊將步法演練了三遍,青年男子才平靜下來,他定眼看了看陳磊,自言自語道:“發(fā)現(xiàn)武王,第一時間匯報。”他說著從身上掏出一個類似于哨子的東西,放在口中用力的吹了一下,哨子發(fā)出了無聲的顫音。
在青年男子吹響哨子的同時歐洲一光頭男子疑惑的摸了摸光頭,從身上拿出了一個跟青年男子那哨子一模一樣的東西,那哨子還在輕微的顫動著,光頭男子咧了咧嘴,道:“這東西它自己怎么動了呢。它還是第一次動呢,有意思。”光頭男子說到這兒忽然想起了什么,拍了拍光頭說道:“哦,對了,師傅說過,這東西動了的話,就是武王出現(xiàn)了。武王是啥東西啊?不知道武功有沒有俺老牛厲害。”
法國倫敦,一打扮俏麗的女子正眼放光芒的打量著陳列在展覽柜中的名貴項鏈,身上的哨子也顫動了起來,俏麗女子愣了愣,隨后不屑的撇了撇,道:“它動了就動了唄,武王出現(xiàn)關(guān)我鳥事。憑什么規(guī)定本神偷要追隨武王哩。”
華夏某地一窯洞中,窯洞內(nèi)放著各種各樣的草藥,一妙齡女子正擺弄著桌上的瓶瓶罐罐,忽然,一陣鈴聲響了起來,妙齡女子愣了愣,扭頭看去在窯洞的上方懸掛著一個哨子,哨子和一個風鈴用一個細線連接著,此時哨子正顫動著,帶動了風鈴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