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圍著花轉了一圈,沒發現什么異常啊,真是奇了怪了,難道龍虎山的花都這樣?
我想了想法,還是打算去問問道姑,我抱起一盆花,就走到隔壁房子,也沒敲門,直接推門走了進去,道姑的房間門還是關著的,我先是進了梁伯房間,看了看梁伯,神態安詳,應該是在睡覺。
我又敲了敲道姑的門,里面傳來道姑的聲音:“誰?”
我趕緊說是我,有個東西要給你看看。道姑讓我等一下,卻摸索了半天,才走出房間。
我一看,道姑似乎有些異樣啊,眼袋很大,有些灰黑色,而且,她的人中處有一條橫著的細線,而且,她走路的樣子都有些變化,叉著腿走路,據我所知,這可是縱欲過度才會出現的情況啊,這道姑昨天晚上是怎么了?叫了半天才開門。
道姑臉色有些緋紅,走出來,竊竊的看了我一眼說:“這么早叫我起來什么事?”
“這還早?這長壽村里那些雞都開始打架,飛上屋頂了,你還睡?是不是清泉大師走了,你睡眠時間就長了?”我故意開玩笑的說道。
我說完把花拿給道姑看是什么花?道姑看到花一愣說你這花哪來的?
“花就是我住那個房子窗戶下面的那幾盆花啊,我看這花昨天都還只是一顆小樹,今天早上一起來,這花就開了,這怎么回事?到底什么花啊?”我把花放在了桌子上。
道姑走過來,細細的看了花一會,然后轉過頭看著我說:“小大師,不可能吧,這花真是你窗戶下面的那幾盆?”
“我騙你能吃到紅燒雞腿啊?當然是真的。到底是什么花?”我看道姑的表情有些驚訝,就明白了,那花應該有名堂。
“這花叫香石竹,是春天才能開的花啊,怎么現在就開了,這怎么回事?這可是異象啊,難道是有天災了?”道姑喃喃的說著,依然還在看著那花,在使勁找著,似乎要把原因找出來。
道姑找了好一會,還是沒找到答案,后來又跟著我去我窗戶下面看了另外幾盆同樣的花,依然沒有答案。
為了那個花的事情,我和道姑糾結了一天,還是沒找到原因,晚上睡覺之前,我把道姑和梁伯住的房子后面的一盆沒開花的香石竹花又搬到了我那個窗戶下面,等著看看明天是不是也能開出花來,如果真的能開出花來,那說明問題和花的關系不大,一定是和這窗戶下面的地理位置有關。
當天晚上在床上我也是輾轉反側,這個花的事情確實撓心,還沒碰到過這樣的事,這太奇怪了,實在搞不懂是花的原因,還是因為位置的原因,如果說是花的原因,那是什么原因?如果說是位置的原因,那為什么以前沒出現過這種情況,現在突然出現了這種情況?難道是因為我開通了小周元?但是開通小周元,對那花也影響不了啊,八竿子打不著的東西。
帶著滿肚子的疑問,我終于睡著了,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我就醒了,醒過來想起的第一件事,就是那花怎么樣了,衣服都沒穿,趕緊打開窗戶,伸個頭出去看。
借著微弱的天光,我看到我昨天晚上放在窗戶下面的另外一盆香竹子花也開了,開的艷紅艷紅的,而其他兩盆昨天晚上開的花,卻已經凋謝了,不僅僅凋謝了,連葉子都枯黃了。
我一個激靈,全身的睡意一掃而光,我揉了揉眼睛,又看了一會,沒錯,我沒看錯,就是那樣的。我披上衣服,悄悄的去了隔壁房子,看了看他們房子那里的香竹子花,還是老樣子,和昨天一樣大小,當然也不可能開花。
我趕緊回到床上,想了起來,從這個情況看,應該是這里的位置的原因,因為昨天開的花,今天都凋謝了,而且樹葉都黃了,這說明這花能開,是因為放在窗戶下面的原因,是地理位置的原因,和花無關。
那為什么又會和地理位置有關呢?我想來想去,一直到天蒙蒙亮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那塊寶石,那塊寶石就在我背包里面放著呢,睡覺前,我都會把那塊寶石從背包里拿出來,悄悄的塞到床腳下面的縫隙里,而那個縫隙和那些花,也只是隔了一個木板墻而已。
應該就是那塊寶石的原因了,這說明那塊寶石有對植物的催熟作用。有了這個發現后,我壓抑不住的興奮起來,這轉陰石確實太屌了,而梁伯現在需要的是百年靈芝,而這龍虎山不是有一顆三十年的靈芝嗎?我用我的寶石去催熟,需要多久才能讓這三十年的靈芝變成百年靈芝?
我開始計算了起來,以現在的情況,一個晚上相當于香竹子花的幾個月,一年的話都要幾天,而梁伯支撐的時間也只有十天不到了,遠遠不夠啊。但是,這個轉陰石應該可以同時給幾顆靈芝催熟,就是不知道用數量去湊夠不夠。
我趕緊把那盆用來做實驗的香竹子花丟到了灌木叢,我不想讓道姑知道寶石的秘密,梁伯都說了,不要告訴任何人,不然會招來殺生之禍。
天大亮后,我去試探了一下道姑的口氣,故意說清泉道人在那邊不知道什么情況了,然后扯到了靈芝的話題上,我問道姑有個四五顆三十年的靈芝,能不能抵得上一顆百年靈芝的功效,道姑說她也不知道。最后,我讓道姑帶我去看看那顆龍虎山的三十年的靈芝,道姑說她沒那個權限,管藥室的是那天要打我那個道士,要進藥室,要通過他才行。
吃過早飯,我就直接去了正一觀找那個道士,轉了一圈,終于在一個小房間里面找到那個肥頭大耳的道士,那屌毛正把一雙臭腳架在桌子上,在玩手機游戲,那手機很屌,還是三星的翻蓋手機,價值不菲。
“大師,能不能帶我去藥室看看?”我用手敲了敲桌子,大聲說道。
那道士看了我一眼,沒理睬我,一邊繼續玩手機一邊說:“是你,那天讓你逃過一劫,你還敢來找我,你是不是皮癢了?”
“我沒那么多時間跟你廢話,我有很重要的事,我要去藥室看看,是清泉大師批準的。”我壓住了自己的脾氣,因為我想到了梁伯說的話---要學會低頭,低頭是為了更好的抬頭。
“清泉批準了那讓清泉來找我,你哪根蔥?還想進藥室?你再不走的話,老子讓你進醫務室。”這道士抖了抖臉上的肉,用眼睛橫著我說道。
“你又是哪根蔥?還要讓清泉大師親自來找你,我脾氣不太好,不想和你多說廢話,我現在只想看看藥室而已,希望你別為難我。”我再次壓住自己的脾氣,冷靜的說道。
“哎喲,好多年了,都沒碰到敢這么和我說話的人,有意思,你脾氣不太好又怎么樣?藥室我是不可能讓你去的,來,你就說說你打算怎么樣?”這道士似乎來勁了,把手機收了起來,放進桌子的抽屜里面,雙手交叉在胸前,故意把身子挺過來,用手肘頂著我。
“藥室我今天是一定要去,反正你讓與不讓,結果我都還是要去,你擋與不擋,我都是要去,你這又是何必呢?你讓我進去看看,我就看一下就走。”我往后退了一步,把滿腔的怒火吞進肚子里面,努力冷靜的說道。
“口氣倒挺大的,哈哈。”道士笑了起來,然后突然用手卡住了我的脖子,用力把我往門邊一推:“快滾,再不滾讓你橫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