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老左還沒死,那次老左反骨失敗,被老頭子弄了,可怎么還沒死,之后我也沒過問老左的事情,誰知道這個老頭子居然沒弄死老左,是老頭子太蠢了,還是老左太精了?
剛剛那個電話肯定也是老左的人逼竹竿打過來的,哎,沒想到我居然又連累竹竿了,我當(dāng)時知道老頭子出事了,就應(yīng)該想到是老左啊,我為什么不讓竹竿走人,太疏忽了,我腸子都要悔斷了。
我一被拉進(jìn)去,兩個人就把我手綁了起來,這里面足足有七八個人,我知道我反抗也沒用。
“老朋友,又見面了,聽說你最近混屌了,到干了一單大活啊?!崩献蟮靡獾男χ?,用極為刺耳的聲音說道。
“是啊,把你老母親從墳?zāi)估锿诔鰜斫o干了,這活確實(shí)夠大啊?!蔽也]有被這排場給嚇唬到,反正橫豎也就這樣了。
旁邊兩個小伙子應(yīng)該是老左新收的馬仔,穿的還有些簡樸,從氣色看,應(yīng)該是做體力活出生的,皮膚有些滄桑,手掌粗糙而強(qiáng)壯。
我話一說完,這兩個馬仔就爭先恐后的打我,在我肚子上,臉上,狠狠的來了幾拳,其中一個打完還惡狠狠的大聲說:“跟左爺說話老實(shí)點(diǎn),不然打得你出屎。”
“喲,還升為左爺了,是你祖爺爺,還是你太爺爺啊?!彪m然我被打得眼冒金星,但是我心里面憋著一股火,這股火無處發(fā)泄,只好通過嘴巴來表達(dá)。
那個小伙子被我罵得一愣,又在我臉上打了幾拳,我眼一瞪擺出一副兇惡的樣子說:“那個差不多要進(jìn)棺材的老左給你多少錢一個月,你還幫他賣命,你知道他有多少仇人?你隨時都有被打死的危險,你覺得值得嗎?傻逼?!?
我這么一說,那小伙子還真的猶豫了一下,沒再打我了,我看了看竹竿,竹竿的眼睛高高的腫起,一邊臉已經(jīng)變成紫色了,嘴角滿是血跡,衣服上面也是已經(jīng)干涸了的血跡,我一陣難過大聲說:“竹竿,你沒事吧?!?
“小天哥,我對不起你啊,我被打的實(shí)在沒辦法才叫你來的,是我害了你啊。”竹竿帶著哭腔說著。
“把他嘴巴給我堵上。”老左冷冷的指了指竹竿說。
竹竿的嘴巴很快被堵上了,老左走到我面前,笑嘻嘻的看著我說:“你還確實(shí)是個人才,可惜走錯路,跟錯人了,你被利用了知道嗎?你是昏了頭,以為能攀上他女兒,你不知道他女兒根本就是個廢人嗎?”
“你特么可別亂嘰嘰歪歪的,沈佳的病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治好了?!蔽移鋵?shí)還想聽聽老左怎么說沈佳的病。
“哼,你太天真了小伙子,沈佳的病是治不好的,永遠(yuǎn)也治不好的,你以為沈從文(老頭子)是個好東西啊?他女兒的那個樣子,也是他害的,很多東西你都不知道,不要只看表面的東西。”老左義正言辭的說到。
“對啊,表面上看上去,你他娘的是個男人,要是褲子一脫,你太監(jiān)加窩囊廢的原型就暴露了?!蔽也幌朐俾犓f沈佳的事情了,我怕越聽越慌張。
我隨口這么一說,老左居然生氣了,眼睛爆凸,看著我,似乎要把我吃了,看了我?guī)酌牒?,揚(yáng)起手啪的一聲,蓋了我一個巴掌,這一巴掌力氣可真大,打得我蒙圈了,眼睛冒起一片金星。
我只是隨便說老左太監(jiān)加窩囊廢,沒想到居然徹底激起了他的憤怒,這看上去似乎我說對了,不然他為什么這么生氣,可這之前,我也沒聽誰說過老左是太監(jiān)啊,未必還真的是太監(jiān)?
“你現(xiàn)在的處境你也知道,你自己是必死無疑了,但是你朋友,還有活下去的希望,只要你配合我,把你前些天在昆侖山脈的事情告訴我,我就能放你朋友走?!崩献蟠蛲晡疫@一巴掌,似乎還沒消氣,咬牙切齒的說道。
老左的話讓我心里一涼,但是我自己告訴我自己,不要慌張,我都和死神這么多次擦肩而過了,就想我叔叔說的,我命硬,不能自己被自己打倒了。我咬了咬牙,把那些怨氣怒氣壓了下來,讓自己迅速冷靜了下來說:“我本來也不站在誰的立場上,你以為我愿意去干那些事,我還不是被逼的嗎,行,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全部告訴你,但是你必須先把我朋友放走?!?
“我就知道你會耍這個滑頭,這次可不會讓你得逞了,你得先說,說完,我保證放你朋友走,你朋友對我們也沒多大用處,也對我們沒什么威脅,只要你配合,我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絕對放他走。當(dāng)然,如果你不愿意配合,我頂多就是自己再多花費(fèi)點(diǎn)心思去打探一下而已。但是,如果你不配合的話,我會讓你看著朋友先死,再讓你死的。”老左陰陰的笑著說道。
老左說的話很有道理,我想,老左也不一定需要我說昆侖山的事情,他應(yīng)該也知道個大概,反正我現(xiàn)在確實(shí)是中立的立場,我對老頭子也啥好感,再說,現(xiàn)在老頭子不是出事了嗎,肯定是老左弄的,看來,搞來搞去,老頭子還是沒搞過老左。
我便把老左想知道的都告訴給了老左,說了大概半個小時,把在那邊發(fā)生的情況都說了。
說完后,老左讓那些走狗把我手腳都綁住了,塞上嘴后,老左讓一條走狗留了下來,守住竹竿,等晚上十一二點(diǎn)的時候,再把竹竿放了,然后讓走狗把我裝進(jìn)了麻袋里面。
一被進(jìn)麻袋,我眼前就黑了,呼吸很困難,只有鼻子呼吸,而且麻袋里面空氣也緊張,加上心里面無邊無際的恐懼和絕望,想掙扎又掙扎不了。。。
我被扛上了車,丟在了冰冷的后備箱,走了很久很久,車子終于停了下來,我又被從車子上面抬了下來,一個走狗把我扛在了肩膀上,走著。
走了很久,我被丟到了地上,耳邊響起老左的聲音,挖個坑,把他活埋了,挖深點(diǎn),越深越好,這家伙有點(diǎn)功夫,可不能讓他再跑了。
“左爺,我們直接把他弄死再埋了不久行了。”一個走狗自以為很聰明,再給老左出主意呢。
“你懂個屁,叫你挖你就挖,挖深點(diǎn),快?!崩献鬀]有給這個走狗好臉色。
很快,身邊就響起了挖土的聲音,還有那幾個走狗聊天的聲音,我知道,到這個時候了,我沒有辦法了,不用說,這里肯定是荒郊野外,我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也不靈,我只有聽天由命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麻袋被扒開了,老左讓我露出一個頭,看著我,陰陰的說:“小子,我知道你有兩下子,說實(shí)話,我還真不忍心就這么把你埋了,本來如果在我手上的話,你是個人才的,但是沒辦法啊,你似乎被沈家那丫頭給迷住了,我不能拿你去賭?!?
我瞪著眼看著老左,不能說話,老左拍了拍我的臉說:“你要記得,你是死在女人手上的?!闭f完就走開了。
這個時候天已經(jīng)黑透了,那幾個走狗正在挖坑,坑已經(jīng)挖的很深了。
過了不一會,老左說行了,把他丟進(jìn)去埋了吧。那幾個走狗放下鐵鍬鋤頭,把我抬到坑邊,丟進(jìn)了土坑里面。土坑因?yàn)橥诘煤苌?,都有水了,水一下子浸到我身上,冷冰冰的?
那些土就像下雨似的往我身上潑了下來。沒想到我搞來搞去,搞到了這么個結(jié)局,居然死得這么慘,活埋可以說是最慘的死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