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附近沒有發現任何敵軍的蹤影。”一個外出巡邏的士卒回來稟報了,帝辛問道:“怎會沒有呢?四散的逃兵應當會追殺殆盡的,而且這里也不算特別遠,繼續查探!”看著離去的士卒宇文承都說道:“好幾天了,莫不是他們出了狀況?難道他們遇到了子云將軍他們?”帝辛道:“不太可能吧,那一晚已經傳信讓子云他們不要來了,他們應該不會違抗命令的。”
宇文承都道:“主公,不管如何,沒有發現搜查的人就算好事了,我們現在暫時是安全的。”帝辛道:“在等幾日吧,等搞定了這里的事情在離開。”宇文承都道:“那這些村民怎么辦?是要屠村嗎?”帝辛道:“這個看具體情況,不過我們走的時候要好好封住他們的嘴!”
晚飯之時那個村長顫顫巍巍的來到了帝辛面前,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大王,可以放一些孩子回去團聚嗎?有些母親已經受不了母子分離了。”帝辛放下了手中的碗,拿著刀走到了那村長的面前拿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說道:“你是在教我做事嗎?再啰嗦我會先殺幾個孩子來當下酒菜!”
那村長帶著哭腔的說道:“大王啊!我們只是個小地方罷了,您實在沒有必要與我們過不去啊。”帝辛道:“既然如此,那就說說這個什么蘇家是什么時候出現的?說好了我可能會放幾個小孩!”
原來這個蘇家在很久以前本是一伙子不知從哪來的流寇逃到這里,原本只有百余人,但經過后來的慢慢發展現狀的大家族,而且還豢養著近千人的軍隊。那幫人一直沒有騷擾附近的百姓,而且還時常的救濟,只是一直霸占著較好的地方,所以足夠養活他們那一千多號人。
聽完之后帝辛又問道:“可知那個家族的首領叫什么名字?還有什么出名的人物?”待那村長說出了幾個名字后帝辛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古怪了,那村長見到帝辛如此模樣以為他不想放人了,連忙跪在地上磕頭道:“大王饒命啊!小人該死,不會說話惹怒了大王!”帝辛將其扶起來后說道:“你去自行領取三個小孩,再多我不同意!”
第二日清晨帝辛便被一陣爭吵聲吵醒了,只聽到外面似是有人在打鬧,帝辛穿好衣服后拿著刀走了出去。見到外面有幾個士卒與三個年輕漢子在那里扭打著,帝辛直接過去將幾人分開后拿刀架在了一個不認識的漢子脖子上問道;“你們是何人?居然敢打我的人!”那漢子大罵道:“老子還要問你們呢!你們又是什么人?竟敢在我們村子里玩刀!”
帝辛道;“你們是這個村子的?那你們是那個什么蘇家的人?”那漢子道:“正是,你們敢這么做就不怕我們通知蘇家嗎?一千號人足夠踩死你們了!”帝辛道:“你以為我會怕你們所謂的蘇家嗎?你大可以去告!”那漢子怒罵道:“你們這幫子土匪給我等著!”這時那個村長也被人扶著過來了。
那漢子說道:“村長!他們為何會在我們這里動刀啊!”那村長說道:“祥子啊!你們不該回來的,這位大王要暫時留在我們這里了。”那個祥子說道:“村長!是不是他們威脅你了,我看他們就不像什么好人!”帝辛道:“我的確不是什么好人,不過我看你挺硬的,讓我看看你是不是不怕死的那種!”
那村長連忙拉住了帝辛拿刀的手說道:“大王啊!他可是我們村長里少有的精壯漢子啊,可是村子未來的希望啊。”帝辛道:“那好,不殺他!來人,把他們打一頓后扔出去!”見那村長還想說什么的時候帝辛指了指關孩子的地方后那村長就不敢在說了。
“你說的可是真的?那幫人真的將你們村子霸占了?”一個穿著鎧甲的女人問著那個已經鼻青臉腫的祥子。那個祥子帶著哭腔的說道:“小人說的句句屬實啊!也不知那個村長是怎么的居然還向著那人說話,而且那人在打過我們之后還說了句‘如若找來蘇家,那就讓蘇家死光’。”
那女子聽到這話直接一巴掌扇在了那祥子臉上怒罵道:“該死的東西敢這么說!”那祥子哭道:“為何打小人啊?小人可沒有這么說啊!”那女子說道:“就打你這個丟了我蘇家臉面的廢物!”然后又扇了幾巴掌。然后又問道:“他們有多少人?武器如何?主將又如何?”另外一個漢子說道:“這個小人確實不知啊,只知道那幫人拿著的家伙相當好,而且不像是普通的土匪!”
那女子說道:“很久沒見過土匪了,怎么突然間又冒出來了,這幫人的身份你家村長可知道?”那祥子道:“應該是知道的,可是村長出不來啊,我們又進不去。”那女子說道:“晚上你們帶路,我去偷人!”
幾道黑影穿著夜行衣借著夜色不斷的前進著,突然間祥子停了下來說道:“村子就在那,可是真的要進去偷人嗎?萬一被發現了就糟了。”那女子說道:“怕死就留在這里,我自己去偷人。”臨走前問了村長的住處后便一個人溜進去了。眼看著那女子進去后一個漢子說道:“要是出了事那蘇大當家的會殺了我們的,我看我們還是進去吧!”說著那人也跟著進去了。
那女子避開了崗哨后直接奔向了那村長所在的房子,進去之后只見里面一片漆黑,那女子直接開門進去后發現里面有三個房間。在打開右前方的一個門后發現沒有人,然后打開了中間那個門,只見里面躺著一個年輕人,然后那女子便退了出去。因祥子他們說過村長是個年級大的人物,那女子直接走進了最后一個房間后看到床上當著一個老頭子。那女子細聲說了句:“那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