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寶在張旻破開這周圍恐怖的一切時,元寶以為這就像當時在東北山中一樣,僅僅是一個夢境。可是當元寶想張嘴說話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發(fā)不出聲音,那卡住自己嗓子的尸體并非虛幻,自己的嗓子如同斷了一般,疼痛無法出聲。
元寶定睛看著張旻,元寶發(fā)現(xiàn)張旻左手流著鮮血,身上大汗淋漓。元寶看著張旻,滿眼的驚恐和疑問。
“好好休息,別說話,前面鬧鬼了。”張旻扯過被單,撕扯了一縷裹在自己受傷的左手上。
張旻當時也陷入了那恐怖的環(huán)境當中,不過張旻畢竟研究過一段時間《道藏》,在分神片刻后,張旻猛然醒悟了過來,咬開舌尖,借著那舌尖一點熱血破開了幻境。
隨后張旻發(fā)現(xiàn),整個房間充斥著一片黑暗,而元寶正被那磨不開的黑暗所包裹著。張旻來不及思考,用那把匕首,根據(jù)《道藏》所講,心中默念咒語,接著自己的熱血和匕首的戾氣破開了那處幻境。
張旻知道,自己其實并沒有傷到那鬼怪的根本,僅僅是逼退了它而已。不過因此,那東西也肯定纏上了自己和元寶。
張旻包好傷口,將元寶抬在床上。元寶喉嚨所受的傷,在張旻這個角度去看,其實是元寶自己掐的。這便是惡鬼害人的法子。
由于惡鬼沒有形質(zhì),所以惡鬼害人只能上身,或者就像這般,借助幻境,將人引導著走向死亡。
這也是為什么,好多被惡鬼害死的人,在被發(fā)現(xiàn)時多是自殺。只是自殺的死法有些千奇百怪令人頭皮發(fā)炸。
張旻沒有敢再睡過去,自己剛才破了那惡鬼的幻境其實已經(jīng)算是用盡了張旻所有的力量。張旻用的都是自殘的法子,這會的張旻渾身不由的出著冷汗。
到了后半夜,一樣不敢入睡的元寶,嗓子終于有所恢復,元寶用沙啞的嗓音問道:“旻,剛才那是什么家伙,我差點就交待了。”
“是惡鬼,我們現(xiàn)在就算是被惡鬼纏住了。”張旻皺著眉頭說道。
元寶看著張旻,其實經(jīng)歷的種種已經(jīng)讓元寶相信,這個世界上存在那些東西,只是元寶沒有想到,自己會遇見,并且如此兇險。
“我們怎么會被惡鬼纏身?”元寶沙啞的問道。元寶雖然懂得不多,但是元寶知道,惡鬼傷**都是有緣由,自己兩人初來乍到怎么會惹了這種東西。
張旻聽到元寶這么問,張旻也沒有立刻回答元寶,而是不由的皺起了眉頭。早在進入這里時,張旻就感到了四周的詭異,一直小心提防,只是沒想到,還是著了道。
當時王永軍請求張旻幫助時,頓時面露喜色,可是來到了這里,王永軍反倒不著急,說先休息第二天再說。在加上,這里其他的房間空無一人,張旻當時就心存戒備,張旻沒有敢使用這里的任何東西,只是沒想到,依然著了道。
就在這時,房門猛地想起一陣鑰匙開門聲。張旻心中一警,握起匕首,站在玄關(guān)一側(cè)。門被打開了,一個腳步聲小心翼翼的朝著屋內(nèi)走來。
這時,張旻猛然閃身,憑借著聲音,張旻左手一兜,右手順勢將匕首抵在了來人的喉嚨之上。
“別,別,別,是我,是我。”一個張旻熟悉的聲音想起。
張旻聽到這聲音手上的匕首一松,揮手打開了房間的燈。房間燈亮起,但是張旻依然皺眉警惕的盯著眼前的趙永軍,面露不善。
趙永軍看到張旻的表情,又看到躺在床上的元寶,面露愧疚說道:“對,對,對不起。我來晚了一點。”
張旻看著趙永軍,冷冷的問道:“滿意了?”
趙永軍一臉訕笑,點頭陪著不是。
其實張旻也猜到了趙永軍的目的,趙永軍所求自己的事情必然和這惡鬼有關(guān)。只是趙永軍不放心自己會幫他,也不放心自己的能力,所以演了這樣一出。這樣,張旻和元寶都和趙永軍一樣惡鬼纏身,即使張旻不愿意幫忙,現(xiàn)在也是不得不幫他。再者,也試探出了張旻到底有沒有能力。
元寶聽到張旻和趙永軍兩人的對答,心中也明白了其中的道道,頓時一陣火起。“他娘的,老子差點送命。”元寶嘶啞的喊著,撲向趙永軍。
趙永軍想躲,但是沒想到元寶竄起的速度飛快。元寶一拳,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在了趙永軍的臉頰。趙永軍心中有愧,而且也有求于兩人,并沒有和元寶廝打,擦了擦嘴角流出的血跡,趙永軍再次一臉愧疚的看著張旻。
元寶正欲再次撲打過去,但是張旻卻拉住了元寶。張旻知道,自己已經(jīng)著了道,即使現(xiàn)在打死趙永軍也無濟于事。而且自己本來就決定了幫他,心頭雖然很是不快,但是卻沒有多么的氣憤。
最后趙永軍能夠來找自己兩人,證明趙永軍也不想自己兩人死在這里,所以張旻雖然不快,但是心中卻沒有太大的惡感。
趙永軍點頭陪著不是,這時,那招待所的老板,也手持一把榔頭,一臉緊張的走進了房間當中。當他看到四周并沒有什么異常后才將手里的榔頭一放。
“對,對不起,我們倆也是害怕,已經(jīng)有人死了,也許下一個就是我倆,我去東北找我弟弟,其實也是為了躲避,只是沒想到,那東西一直跟著我,根本甩不掉。”趙永軍一臉愧疚的看著張旻和元寶說道。
“他娘的,你甩不掉就把我們也拉下水,你他娘的……”說著,元寶氣不過又要再次躍起。的確,元寶先前險些喪命,現(xiàn)在知道是著了道,自然是心中火氣難消。
趙永軍退后了幾步,陪著不是說到:“兩位,真的,真的對不起,只要能把這件事幫我解決了,我所有的錢都給你們,真的,真的,我已經(jīng)受不了了。”說著,趙永軍竟然留下了眼淚。
連續(xù)幾天的折磨的確已經(jīng)將趙永軍的精神催發(fā)到崩潰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