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見葉教授傲然道:‘怎么可能?我們燕京大學作為華夏最好的大學之一,對于傳統文化這一塊可是很注重的,甚至有的人的境界不下于你,完全不需要請外援,再說,你也不是外援,只要你答應了,那么我們就會把你的學籍調過來,這樣你就是燕京大學的學生了.”
對于他這話,楚鵬不禁笑著說道:“那你還要請我?guī)兔Ω墒裁矗孔约簩W校里不是很強的么?”
只聽見葉教授支支吾吾的,半天才說了一句:“這個,這個……這個請你來是為了武術這一門的,我們學校的武術一欄才剛開了沒多久,這個,不能上場,就請你幫忙吧。”
轉瞬間,他又似乎有點不耐煩了,急忙轉移道:“你到底地同意不同意,快點說啊。”這言語間充滿了尷尬,楚鵬也是知道,對于剛才武術那一門,確實是燕京大學的弱點。
甚至不光是燕京大學的弱點,甚至在整個華夏,都算是弱點,現在武術已經沒落太久了,真真正正的武術已經不多了,而楚鵬自然是知曉的那些人之一,甚至知道的十分完整,沒有其余的人還能比他知道的還全的。
就在楚鵬在這里思考的時候,電話的那一頭又急了,顯然剛才那個不耐煩是裝出來的,只聽見話筒當中時不時傳出的:“楚小友,你還在么?”
見到葉教授的確是著急了,楚鵬也不好意思逗他了,再說,對于參加這個傳統文化交流,楚鵬也是愿意的,不說別的,以前是自己能力卑微,現在既然有能力了,那么自然要實現曾經的愿望。
“俠之大者,為國為民”,或許楚鵬做不到這種地步,但是教訓教訓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妄圖挑戰(zhàn)華夏的人,楚鵬還是十分同意的,當下就答道:“好了。我同意了,說罷,什么時候過去。”
聽到楚鵬的答應,葉教授可謂是驚喜異常,甚至楚鵬都能想到話筒那一頭,他臉上的表情,想著想著,就忍不住笑了出來,不過,此時正在驚喜中的葉教授可不會注意這些。
對于楚鵬的本事,他可是知道的,顯露出來的那些技藝,全部都達到了極高的境界,就如同中醫(yī),能醫(yī)好已經被判死刑的吳老,武術,哪怕是十多個持槍的歹徒都被他制服,雖然薯片其中有取巧的過程,但是還是不能否定楚鵬的功勞的,還有就是廚藝,簡直是人間美味。
再加上曾經了解到的奏蕭,書房中的書畫,每一樣都讓他心驚,對于他人來說,無論是哪一方面,都能窮極一生的學習專研,而楚鵬卻是全部都達到了極其高深的境界,令人難望其項背。
甚至于,他還感覺到了,楚鵬的本領似乎并不僅僅這么一些,整個人神秘無比,再加上居住的僻靜,與世隔絕的居所,飄渺瀟灑的氣質,簡直就如同一位隱士高人。
這一下,他的心終于從提起狀態(tài)中放下,由此可見,他對于楚鵬的信心是多么的強烈,甚至可以說楚鵬一同意,他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擔心。
“好了,謝謝你啊,楚小友,時間要盡快,這個大學舉辦的時間也就這兩天。”葉教授說完就掛了,言語間頃刻間充滿了疲倦,由此可見,他似乎已經勞累很長時間了,現在心情一松,就感覺無比的疲憊,哪怕是隔著話筒的楚鵬都能聽得出來。
沒有怪葉教授掛的如此匆忙,楚鵬滿臉的笑意,這趟差事不會那么無聊了,更何況還賺上了一個人情,對于葉教授這樣的人,就像是吳老一樣,雖然嘴上不說,可是心中已經欠了一個人情了,哪怕是吳老已經付了醫(yī)藥費,可人情韓式米有拉下。
在現在,最重要的是什么?不是權,不是錢,而是人情;最難還的是什么?還是人情,別的國家可能不講這一套,但是在華夏,人情是最重要的。
放下電話,楚鵬平復平復心情,剛才想到了棒子國和日國的無恥,有些心情激動了,回到大廳,看到父母還在那看著電視,心姓漸漸恢復,和煦的笑了笑。
“小鵬啊,剛剛那是誰啊?有什么事么?”楚鵬的老媽陳玲直接過來問道。
對于自己這個老媽,楚鵬徹底的無語了,看她那樣子,又肯定以為這是她未來的兒媳婦打過來的,不過,這個楚鵬還真的不好說什么,畢竟說是別人打的話,那么她會心情不好;若是說是的話,那么萬一下次在水嫣然來的時候,聊天聊到。
所以,對此楚鵬果斷的沒有說任何話,含含糊糊的就糊弄過去了,看見母親滿臉喜悅的坐了下來,楚鵬霎時也感覺心中暖暖的。
靠在那里,想了半天,覺得自己確實要趕快去燕京一趟,畢竟雖然葉教授話上雖然說的是這兩天,但事實誰有知道,棒子國和日本那么的無恥,指不定會改變曰期,因此,明天就要動身了。
想到自己回來甚至還沒有一個星期,而且這么些天,大部分時間還是在外面,楚鵬心中滿是愧疚,畢竟父母最大的期望就是子女與他們聊聊天,而楚鵬還沒有做到。
似乎是察覺到兒子有什么心事,就坐在楚鵬身邊的陳玲突然問道:“小鵬啊,你有什么事么,有事就說。”
最了解自己子女的永遠是家長,楚鵬這還沒有想多久,就立刻的被陳玲發(fā)現了。
而此刻,被陳玲一句話驚住的楚鵬望著自己的母親,由于了好久,但想到自己明天確實要走,這件事情必須要說的,所以,只能開口道:“爸媽,剛剛那個電話打來,要我出去了,但是……”
楚鵬的話甚至沒有說完,就被陳玲打斷了:“要出去了,那好啊,省得你在家沒事做,成家立業(yè),成家立業(yè),那個姑娘我看了,很好,接下來就要看事業(yè)了,所以別人叫你又是,那就趕快去吧。”
這話一說,楚鵬是滿臉的感動,作為武者的楚鵬,靠著那遠超常人的靈敏度,怎么可能聽不出母親話中的不舍但是她卻沒有留住楚鵬,反而還對楚鵬進行勸說,,完全體現了她無私的母愛。
這并不是陳玲不想楚鵬留下,實在是他認為自己的兒子正處于大好時光,自然要干一番事業(yè)起來,現在自己的孩子有本事了,那么就更加的不能讓他留在家了。
而一直以來很少說話的父親,也適時的說了一句:“古董上面真假難辨,你要小心,不要打眼。”
父親的這句話,再次的讓楚鵬感動起來,作為兒子的楚鵬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父親雖然從事過很多的職業(yè),但是對于古董也僅限于聽說過,完全不了解,而今天的這個提醒,甚至用到了“打眼”這個行話,這怎么你呢過不叫他感動。
偶爾間的一瞥,楚鵬似乎發(fā)現了,在父親的報紙下,有著一本其他的書,偶爾間還能看見幾個字“古玩”“入門”。
雖然說楚鵬并不懂古董,但是自己隱者小筑中也有那么多的古董,了解過,這本書絕對是《古玩收藏入門百科》是一部為了了解古董的入門手冊。
而父親竟然為了了解古董,而看這本書,楚鵬此時的心情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想要表達卻又表達不出,卡在了那里,不過,心中的激動卻是無比的劇烈的。
強忍下心中的激動,楚鵬笑著對著父母說道:“爸媽,你們先走工作辭了,老待在家里也不好,有什么想要做的么,先走兒子有錢了,能實現你們的愿望了。”
確實,楚家陽與陳琳先走已經有五十歲了,原來還好,每曰買忙里忙外的,生活緊迫但也勞累,先在工作辭了,只能呆在家中,對于他們來說,確實是無聊,所以楚鵬才會問他們有什么想要做的事情,自己曾經是沒有能力,現在有能力了,自然要實現父母的愿望。
只不過,楚鵬的這句話一說,現場陡然間陷入了安靜,已經在這小城中生活了二十多年了,一直平平淡淡的,愿望,這個詞距離他們太過的遙遠。
看見父親在那里看報紙,不說話,而母親也是滿臉的茫然,并沒有說什么,楚鵬的心中更難受了,為了養(yǎng)育自己,他們甚至現在都沒有什么愿望。
看到這里,楚鵬突然說道:“爸媽,要不這樣吧,你忙你一起去周游全國,好好的旅游旅游。”
“算了,這個不用了,要花不少錢的。”陳玲突然間說道。
然而,楚鵬不光是在她的身上,還有在楚家陽的眼中,也看到了一股心動,這下,楚鵬笑了,記得很小的時候,就曾經聽過父親的豪言壯志,想要游覽中國,這么些年,雖然說父親為了養(yǎng)活自己,去過很多的地方,但那都是去打工,并沒有游覽。
所以,此刻楚鵬不容母親拒絕,對于她那話,就當是沒有聽到,掏出銀行卡,放在桌子上,直接說道:“爸媽,這卡里有一千萬,你們就拿去旅游吧,錢不夠了,打電話給我,這么多年了,也該好好的走走了。”
見狀,陳玲還想要說什么,然而就在此時,楚家陽已經將銀行卡攬下,見到這一幕,楚鵬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