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號鐘擺放完畢,楚鵬輕輕的拉了一根琴弦,只聽見一聲叮的一聲,聲音巨大,連接不斷,回音深遠,這正是號鐘的效果,一旦使用琴音之洪亮,猶如鐘聲激蕩,號角長鳴,令人震耳欲聾。
楚鵬露的這一手,不光是對面的棒子以及日本佬驚住了,哪怕是現(xiàn)場的其余人也驚住了,要知道,楚鵬剛才可是沒有使用話筒,但是就那樣,這琴的聲音還是傳遍了整個體育場。
甚至每個人都覺得,這琴聲就好像是在自己的耳邊奏響一樣,最終逐漸回蕩到腦海深處,余音不絕。遂都是十分的驚喜。
本來,他們對于方馨剛才的表現(xiàn)就十分的滿意,認為大挫了棒子國與日本的銳氣,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最后這兩個國家來個突然爆發(fā),這下子,讓觀眾驚住了,心頭也就順帶變得哇涼哇涼的。
不過,在看到楚鵬的表現(xiàn)后,心頭又恢復(fù)了平靜,甚至隱隱有種興奮感,歡呼聲繚繞不覺。
而此刻,主席臺上,這兩個人明顯的收攏了防御,擊中精力掩藏起鋒芒,似乎又恢復(fù)成了原先那種波瀾不驚的狀態(tài)。
這讓楚鵬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已經(jīng)用這一招坑了一個人了,難道我還會讓你在坑一次么?更何況,你有能力坑我么?
他們兩人現(xiàn)在彈奏的曲子是華夏一首十分平緩的曲子,名叫《流水》,傳說先秦的琴師俞伯牙一次在荒山野地彈琴。樵夫鐘子期竟能領(lǐng)會這是描繪“巍巍乎志在高山”和“洋洋乎志在流水”。伯牙驚曰:“善哉,子之心與吾同。”子期死后,伯牙痛失知音,摔琴斷弦,故有高山流水之曲。
然而楚鵬一改剛才的守勢,手指輕輕的撥弄了兩下,彈奏的語調(diào)完全的轉(zhuǎn)變,頓時間,這曲子變得剛猛無比,與他們所奏的《流水》完全的不同。
楚鵬此刻所奏的樂曲是華夏著名的曲子《廣陵散》。相傳戰(zhàn)國聶政的父親。為韓王鑄劍,因延誤日期,而慘遭殺害,聶政立志為父親報仇。入山學(xué)琴十年。身成絕技。名揚韓國。韓王召他進宮演奏,聶政終于實現(xiàn)了刺殺韓王的報仇夙愿,自己也毀容而死。后人根據(jù)這個故事。譜成琴曲,慷慨激昂,氣勢宏偉。
雖然說這曲子早就失傳了,但是在楚鵬的傳承記憶當(dāng)中,卻完整的呈現(xiàn)出來,現(xiàn)在,熱身已經(jīng)完成,那么楚鵬自然要進行猛烈的攻勢。
想一想,剛才認識的新朋友,一個淡雅的女子竟然被他們逼得口角流血,如此卑鄙,無恥,下流,那么楚鵬自然要給以最熱烈的回應(yīng)。
似乎沒有料到楚鵬的攻勢回來的如此的猛烈,棒子國與日國只能匆匆對敵,合力彈奏古曲《流水》,霎時間,在場的所有人,甚至包括電視前的人,都感覺自身仿佛來到了人間仙境的高山之上。
聽著妙曼的仙樂,又仿佛看到了潺潺流水,連綿不絕,十分的醉人,不禁沉醉其中。
不過,這樣的感覺并沒有持續(xù)片刻,耳邊又傳來激昂的另一種樂曲,片刻間,自身仿佛由仙山來到了皇宮之中,看見聶政正拿著匕首刺殺韓王,周圍的軍甲戰(zhàn)士佇立,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一股肅殺的氣氛。
再看向聶政,渾身的熱血都要被激發(fā)出來,仿佛要跟著他一起殺向敵軍。
有一霎那,所有人都從精神世界歸來,面前又是熟悉的現(xiàn)代,唯有耳邊傳來的,還是剛才那讓人驚嘆的《廣陵散》。
至于《流水》,就在剛才,他們的意境完全的背楚鵬沖破,甚至在彈奏《流水》時,情不自禁的帶上鐵血氣息,完全的毀了一首良好的曲子。
不過他們此刻管的可不是這些,現(xiàn)在,這兩個人眼睛瞪得老大,嘴角流著鮮血,這是他們已經(jīng)被迫,損耗了太多的心里導(dǎo)致的,直愣愣的看著楚鵬,最終喃喃自語:“宗師之境,宗師……怎么可能……為什么……”
不過,楚鵬可管不了他們說什么,而是緩緩的進行收尾,隨著最后一縷音樂的終結(jié),也意味著,楚鵬的這首曲子奏完了,所有人渾身血氣沸騰,臉色漲得通紅,但還是希望這音樂不要停。
一切的結(jié)果一目了然,毋庸置疑,勝利者是楚鵬,勝利的一方是華夏。
得到了這個消息,所有的華夏人都高興起來,本來,葉教授也是心中沒有指望了,當(dāng)看到楚鵬抱著琴走上來,心頭才有一絲喜色,畢竟對于他而言,楚鵬神秘?zé)o比,而且,他也的確不知道楚鵬會不會彈琴。
現(xiàn)在,結(jié)果已經(jīng)明了了,饒是他也不禁松了口氣。要知道,這次的三國傳統(tǒng)文化交流,華夏可是不能輸啊,這不單單是為了南邊的小島,還關(guān)乎華夏的顏面。
你想一想,你堂堂華夏,泱泱大國,歷史悠久,文化繁多,但是,在自己傳統(tǒng)文化上面,卻輸給了別的國家,這讓別人怎么想,自己又情何以堪。
這時,評委緩緩的走上主席臺,張嘴說道:“我宣布,這次的獲勝者是燕京大……”
“等一下。”楚鵬不由得急忙打斷道,這讓這個評委臉色有點不悅,要知道,這回為了保證絕對的公平,華夏有四名評委,日本,棒子國每個國家三名評委,至于其余的評委,則是由別的國家擔(dān)任。
楚鵬一喊停,不光是這個評委停住了,就連其余的人也愣住了,緊接著楚鵬繼續(xù)說道:“能不能先讓這兩個人接受治療?”
這兩個人自然就是棒子國與日本的琴師,說實話,他們兩個是心力損耗,只需要好好睡上一覺就行了,完全沒有必要叫醫(yī)生。
不過,楚鵬的這個舉動倒是讓這名評委充滿了好感,當(dāng)即就同意了,當(dāng)下,一直在一旁的正宗醫(yī)療隊跑了上臺。
而那兩名琴師,則是十分恐懼的拒絕者,拗不過,這種事情哪容拒絕,楚鵬悄悄的撿起兩顆小石子,不動聲色的讓他們停止了抵抗,,醫(yī)療隊一擁而上。
但是,一通檢查之后,其中有不少的一聲面露疑惑,不禁報告道:“這男子胡須緊密,皮膚粗糙,頭發(fā)干燥,還有就是牙齒的磨損程度不同,種種都十分的可疑。”
聽了這話,楚鵬沒有說啥呢么,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引導(dǎo)完成,剩下的事情就交給別人了。”